我们几个的“尾随”被陆仁希他们发现了。

但这却不碍事。

既然被发现了,那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加入了他们。

不过我们的加入倒是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更为活跃。

这倒是一件好事情呢。

但在中途,周边桌子的某个大叔突然发难。

他先是掀翻了桌子上的酒菜,然后主动地向我方发起了挑衅。

虽然说喝了不少酒,但陆仁希这边智商和控制力还是在线的。

他先是较为礼貌地应答这个大叔,希望能够和平地解决这件事情。然而这个大叔并没有配合的意思,其是越发的暴躁,使得现场的场面再一次地升级了。

当情绪再度升级的时候,这个大叔抄起了附近桌子上的一个玻璃酒瓶。

看这样子,这大叔是要动手了啊。

这倒是令人有些意外。

毕竟这大叔外表其貌不扬,看着并不是会做出这样狠辣事情的人呢。

我们的猜测并没有错误。

这大叔既然抄起了酒瓶,那就代表了他有动手的意愿。

他的目标自然是令他火气最大的陆仁希。

他扬起了右手,眼看着就要把瓶子砸向头上。

但关键的目标陆仁希此时却是背对着他

“汪!”

率先发现这一状况的我立马向陆仁希发出了预警。

陆仁希的反应很快,他立马转过身来。

在这种时候的话,躲闪开来是最佳的选择。

这大叔虽然挥下了酒瓶,但他的动作并不快,陆仁希完全是能够躲开的。

陆仁希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的身体也很快就有了对应的反应。

但突然之间,他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因为他不能够闪开。

不是闪不开,而是不能够闪开。

如果说陆仁希躲开了的话,那么他背后的舒美就会暴露出来。

还坐着的舒美可没有那样的反应速度和反应时间了。

在这片刻之间,陆仁希决定站在原地进行格挡。

【艹!】

我怒吼着然后朝着那一只右手飞扑了过去。

但显然,我的动作还是慢了,怎么看都来不及阻止那一瓶子的落下。

眼看着血液喷溅的场面就要在眼前发生,场上便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那个关键的瓶子并没有落下来。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它被阻挡了下来。

被一只浑厚、有力的,略显粗短的大手给拦了下来。

随后一个宽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陆仁希的身旁。

附近有着吨位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岳助。

没想到岳助体型虽大,但动作却是这般的灵敏。

在这样的短时间里居然能够这般快速地响应,并且准确地接住了那个瓶子。

在接住之后,岳助右手发力稳稳地握住了那个瓶子。

这大叔一时之间竟感觉这个瓶子像是被焊接在了他的手掌上,无法往前移动一丝一毫的距离。

【你大爷!】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的飞扑也到了。

对于这样危害陆仁希生命安全的行为,我是没有一丝一毫地好感的。

于是乎我嘴上可是使出了全力。

这可就不得了了。

请各位看官在心里面默念一遍我的名字。

“白牙。”

这个名字是陆仁希起的。

这家伙的起名基本上就没有任何的水平可言,完全就是根据我身上的特点来命名的。不过这里我可不是要吐槽这个家伙的命名水平。

这家伙的命名虽然说十分的土,但是却让你不得不承认这命名是极其贴切的。

我最大的特点……

正是我这一排洁白而又锋锐的牙齿。

我的牙齿在与那大叔的皮肤发生接触时,便轻易地刺穿它。

人体皮肤本身的韧性,弹性,防御力在我的面前都没有丝毫的意义。

而后在我的咬合力支持之下,我的牙齿迅速地贯穿了这大叔的皮肉。

由于这次涉及到了陆仁希生命安全,所以我是全力地出口。

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局面是显而易见的。

“啊!!”

大叔的惨叫声回荡在了幸福酒屋里。

难以想象这样中年大叔能够发出这样尖锐的,仿佛能够刺穿他人耳膜的高音。

在这样的惨痛后,大叔立马放开了握着玻璃瓶的右手,然后十分痛苦地狂甩着自己的右手。

他希望能够用这样的方法将我甩下来。

但是不好意思,全力出口的我是这么容易就被你甩开的吗?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乎我便死死地咬住了这个大叔的手。

而在疼痛之下,大叔也就加大了挥动的频率与幅度。

但最后都没有办法将我甩开。

而大量的鲜血从他的伤口处飞溅而出,再加上那骇人听闻的尖锐高音,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十分的可怕。

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大叔便放弃了甩动,而是选择用完好的左手来将我扒下来。

但我岂能让他如愿?

我在他的手触碰到我之前便轻盈地跳开了。

而后就留下了一脸虚脱模样的大叔在原地。

“呼哈……呼哈……”

右手上遭受到严重损伤的大叔瘫坐在地上。

他用完好的左手用力地按压着伤口,但鲜血还是不断地从他的伤口里涌出。

而明显有些吓到的钟惠连忙取来了医疗箱给那个大叔疗伤。

“白牙……你这……会不会有点过了?”

【呸!】

我用力地吐出了口腔里混合着的血水。

我并不喜欢血液特有的腥味,因为它的刺激性太强了。

【啧!】

【哼!这种程度都算是轻了!我管这货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刚刚那一下要是打实了,那现在流血包扎的就是你了!虽然说从他的状态来看,那一下的杀伤力可能不高。但……】

【我不允许这种“意外”的发生!】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犀利,并且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

陆仁希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展开。

因为他明白我话语中的全部含义。

我就是这样的狗。

而如果即将受到伤害的我,那么陆仁希觉得自己也会做出类似的行动。

所谓“家人”与“伙伴”,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