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長弓手地鼠。
上一期提到的怪物學的人類筆記作為一個引子,將我理解中對於《聲之形》這個事件「孩子王效應」或者說是「群體意志效應」表達了出來。
這一次,我將通過分析周圍的角色,來佐證這樣的一個觀點——西宮事件和石田將也事件出現的外部因素原因,和群體意志如何被擴大和推波助瀾。
聲明,這一版推論僅作為已觀影觀眾分析討論使用,未觀影並想要觀影的觀眾不推薦閱讀此篇文章,否則可能會在觀影階段對片中的角色行為和動作有一個被灌輸的主觀概念,電影角色以自己的理解判斷最好,不需要也不應該直接認同別人的觀點。
首先,根據Wiki的詞條,我們將將也周圍的人以地區時間作一個分類。
但由於東地高中組的兩位並不特別適合作為後面分析中的一個要素來表達,我們姑且先忽略那個可愛的胖子和那個嫉惡如仇的傢伙吧。
那麼,先從水門小學組開始。
水門小學組是這件事情最開始的地方,石田將也和西宮硝子在學校之中成為欺凌事件主體,作為受害者的西宮硝子面對水門小學組和不斷對她產生欺凌行為的石田將也最後還是選擇了轉學作為妥協。在這樣一組的人物中,群體意志應該是體現的最明顯的,包括大家對課堂上的反應,合唱比賽等等。是什麼角色,什麼思想組合成為了這種群體一直,是什麼群體意志在一直控制他們的想法,我將在這個階段作出分析。
植野直花——正常人消極反應的極端
說起這個角色其實特別的有意思,有的人認為這個角色有一些惡人的味道在裡面。但在我認為,特別是日本動漫和電影的角色解構上,單純的把角色定性為善和惡,不合適。
我們先來分析一下她的特點。
這是一個相對比較隨意且口無遮攔的孩子,大致給人一種很調皮的小女巫的感覺。高中打工選擇的地方是一家以吸貓為主題的店面,從植野的角度來看,他並不能理解為什麼將也會選擇接受西宮。當然從情感角度來談,西宮的出現對於她而言是一個比較卑鄙的存在。因為直花同學其實是暗戀將也的,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這個情感被壓制住了。
某些原因,什麼原因?
(摩天輪交談實際間接導致了西宮硝子第二次自殺的舉動的產生)
我們先來回顧植野一開始的一些行為,作為將也的朋友,但並不是那麼「親近」的朋友,植野在面對西宮的表現其實並沒有將也最後得出來的結論那麼有內容。漫畫中說道將也的動機實際上是打破無聊,那植野的一開始則不是「討厭西宮」,同樣也是因為將也做出來的一些事情而「覺得好玩」。
對於這個角色來說,主要的情緒轉變是西宮開始嘗試不斷地和她們接觸的時候體現的。
在聲之形漫畫中提到:「小學的時候我對你的了解完全不夠,我認為這是我討厭你的原因。但是你也不了解我,所以才會毫不客氣的把奇怪的筆記本塞給我,無視大家的心情參加合唱比賽」明確點出了植野對西宮本質上不喜歡的原因是西宮不斷地嘗試和她在不同場合上溝通,並且也對西宮參加合唱比賽導致失敗有很大的怨念。
(但植野是一個怎麼樣糾結的個體,我想可能還得多花一些心思分析一下)
對於植野來說,西宮在她的眼裡是個十分卑鄙的角色,卑鄙到她將所有和她接觸的行為都看作是一種攻擊。
以至於當石田將也出事的時候,植野並沒有認為是石田將也的錯,反而認為是西宮為了反擊將也,才將石田將也的行為舉報給老師,並且以「自己不來學校」作為借口讓學校調查石田將也,最後導致大家欺凌並孤立石田將也。
可以說,對於植野來說,西宮始終是一個偽裝弱小實際上心思縝密且強大的存在——可能對於西宮來說她只是單純想要交個朋友,和大家在一起,但西宮有點固執的舉動在沒有考慮周圍環境影響的前提下,最後使得這件事情得以發生。
當然,從植野的角度看確實是這樣,但是不是這個行為不值得推崇,或者西宮硝子確實在一些事情的做法上有些過分,我們不好說。因為對於我們來說,雖然可能嘴上說關愛保護殘疾人,但事實上將他們當作正常人看待是一個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而恰好是因為他們的殘疾,導致一些人會開始擁有自卑心理,這種自卑心理導致了他們會不斷地通過接觸外界來獲得更多的認同感,但一定程度上當有植野這類想法出現的時候,她又會認為這一切的錯都是自己的錯,自己應該承擔這樣的錯誤。不斷地想接觸外界,外界做出應激反應以後承認錯誤,之後應激反應達到一個爆點之後開始封閉自己,不再和外界接觸,成為真正的封閉個體。我想這種死循環對於受害者和正常人方來說都不好,所以一定程度上,植野的行為也開始能夠理解並且接受起來。
但一個比較大的問題擺在我們的眼前,關於直花同學這個角色,為什麼她沒有選擇站出來去保護將也,而是事後長大之後去後悔自己做出來的事情,甚至是在將也受到欺凌的階段,也沒有站出來去保護他。
我想這個問題還得從群體的另外一個特徵去談。
作為一個團體,當整個班級都在反對石田將也,覺得他是一個非常噁心的惡意對待弱小的醜惡面目的時候。本身將也就站在了一個正義的對立面上。而對於孩子而言,邪不壓正幾乎是必然的道理。
(在這一段中,將也將偷自己鞋子的孩子打飛在地,之後跪地大喊戰勝邪惡了。代表了這個階段孩子自然而然會產生的這種正義戰勝邪惡的觀念。而這種觀念出了將也之外,其他孩子同樣也是擁有的,於是當將也成為邪惡的代表的時候,自然就會有孩子去「與邪惡鬥爭」)
自然孩子會作為一個正義感極強的存在體現在自己的行動之中,但這不是植野行為的全部。植野本身需要和班級這個團體聯繫,她擁有自己的生活圈,並不能因為自己喜歡石田就站出來為石田維護形象而放棄與其他人之間的接觸,如果她選擇這樣做,一個非常淺顯的結果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會被和將也一起被孤立。
所以她必須放棄這樣的舉動,當然我們能夠想到這個角色可能也在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情況下站出來說「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但能想象到的是得到的回應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所以從這個角度分析下去,植野的行為符合我說的「孩子之間的群體意志效應。」
那麼,問題在於,這個群體意志效應中,有沒有反對體的存在?
佐原美世子——群體意志的反抗代表
(這個角色的背景介紹並不那麼豐富,可能還有一些關於這個孩子家境的東西沒有表現出來。當然,在漫畫版之中,這個孩子實際上是遭受到集體的排斥,維基上的解釋是「自願幫助硝子的課業而遭班上同學排擠,因此有一段時間沒登校上課(待在保健室登校)」)
首先,佐原不能被稱為「將也事件面對方式」的反對體存在,而是作為「西宮事件的反對體存在」。也就是將西宮認為是一個值得深交下去的朋友,希望能夠為她學會手語,和她成為朋友並且好好交流。佐原其實符合群體意志效應中反對體的體現——佐原得到了來自植野的反對聲音,一些冷嘲熱諷。
可能並非是所有人都這樣表現,但至少作為這個群體意志中支持一派的佐原來說,對於西宮的支持恰好與她遭受到的班機上的一些孤立和邊緣化是對稱的。
我們不好說佐原的行為和最後的結果是否合理,至少從西宮的角度看,西宮十分喜歡佐原這個朋友,甚至是在長大以後也想着能夠見到佐原和她分享自己的快樂。
佐原這個角色也對西宮保留着自己的情感,可以說這兩個角色的經過和結局是非常讓人感動的。正如同長大的石田將也去面對西宮時那種誠懇,佐原在一開始面對西宮的感覺也就是那種誠懇,姑且可以解釋成好人有好報吧。
並且,佐原可以說是作為「不那麼邊緣化」或者「比較一般的角色里對西宮接觸最近的一個人」。
這是群體意志效應中一個比較另類的體現,但比較悲傷的是,我們沒能夠看到當西宮被群體意志驅使所出現的欺凌行為傷害時,佐原站出來作為反對群體意志。
但個人認為這並不能解釋成為「群體意志過於龐大,使得無法與之正面對抗」,因為本身佐原與西宮接觸,就是一種群體意志的對抗。本身在另外一派看來,這個角色本來就有點「噁心」。
當然這句噁心是植野的原話,並非是我的理解。
那麼既然點出了兩個比較明顯的對立面角色,中立性的角色呢?
我想這個需要拿小學階段的班長出來聊一聊了。
川井美樹——一個帶有兩種解讀方向的女孩
首先,川井是個班長,這點觀眾十分清楚。
(略微有點金色的頭髮,比較可愛的模樣,小鳥依人的造型,優秀的做事風格,體貼善良的心態。如果撇開西宮,她應該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主角。)
作為班長,她的舉動確實給人感覺一種「正派」的感覺,為人正直,也會出來提出自己的反對意見,他也確實告訴石田將也,這樣做有點過分。
但是,一個我們需要思考的問題浮現在面前,這個角色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我仔細推敲了一下,這個角色對西宮的欺凌是存在的,雖然不如石田那麼明顯,但嘲諷、對欺凌行為默不作聲、甚至是有些支持石田的舉動,這些東西都是存在的。
可這個行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我想應該要好好分析一下。
我們先提出我們的第一個假設,就是這個孩子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作為欺凌者的存在。
雖然說是個班長,看上去身正,但實際上也是一個孩子。所以對於這個孩子來說,當周圍人都在做這樣的一個行為的時候,自己雖然覺得過分,可周圍人都享受在這樣的舉動之中,是快樂的,甚至自己都覺得很好玩。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可能不會站出來作為反對群體意志的最有效存在。
所以當班長默不作聲甚至覺得欺凌西宮並不是貶義上的欺凌而只是開玩笑的時候,似乎對於她而言挺好玩的。
於是她遵循群體意志,她支持這樣的行為。
直到石田將也作為群體意志錯誤的典型被拉出來之後,她才突然反應過來這是錯誤的,石田將也的欺凌行為是錯誤的。
可由於她本質上認為自己並沒有做和石田將也一樣過分的事情,她並不認為自己是欺凌的主體,自然就和這種欺凌行為劃清了界限。
這條界線一旦劃清,自己的形象就開始正義了起來。
於是,當石田點出她也是一個欺凌者形象的時候,她提出了反對,並且因為自己被和他這麼過分的存在同流合污的時候,哭了出來。
因為她不能接受自己是這樣的人,這是一種誣告。所以,她做出了她的正常反應。
這點可以體現在對石田住院后的舉動上,班長在群體意志都認為給石田做千紙鶴又假又沒意義的情況下,希望自己不要被他人左右而是遵循自己的價值觀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這樣看來這個角色應該相當正常,嗯,相當相當正常。
但是,如果這個角色不簡單呢?
這是地鼠另外一個不負責任的猜想,關於這個角色的另外一個方面上的特點——如果一切都是有意的?
其實這個想法並非是我的感覺,而是在觀看祖國版聲之形時同電影院觀眾得出來的反應。
如果這個角色有意的享受這個欺凌的過程,並且在東窗事發之後體現出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甚至是很細節的在事件過程中提了一些反對的聲音但並不希望他們停下來,只是為了之後有個理由讓自己開脫。
如果這個角色真的心思縝密到這個樣子,那麼,她對石田對西宮,就只是另外一場遊戲的開始。
好在這個解讀並沒有體現在這部作品裡,畢竟這也是一部作品,是一種藝術形式,並非是真正的現實。所以這只是一個猜想, 作為另一種方向解讀的說法而已。
所以我們回過頭來看第一種猜想,如果班長站出來作為反對方,她其實是可以阻止事件發生的。
但這樣的做法需要勇氣。
於是乎,在孩子沒有勇氣站出來體現正義的時候,老師呢?
竹內——教育工作還是教育責任
在分析他之前,我先引用一段維基百科的詞條解釋。
「將也小學時的班級主任。以前漠視硝子被欺凌一事。是個對學生的教學態度是"只要做到老師的最低本分就好",學習好壞品行培養都不想去管,只要這群學生別鬧出一些大事情給自己造成麻煩之類的。
西宮轉來水門小學后,竹內老師當然沒有因為西宮的事情改變心態,不但沒有幫助西宮還認為她是個麻煩,把燙手山芋丟給同學們。
直到石田開始欺負西宮,他才擔心事情鬧大而特別叮嚀石田的舉止,直到有一次老師跟石田脫口說了心裡話,認為石田跟他自己一樣都覺得西宮是個麻煩,所以他"理解"石田的行動,因此實際上竹內並沒有要管教霸凌的意思,只是警告石田別做的太過火而鬧大影響自己。」
我不知道這個詞條分析的真實度,但說實話,這個老師作為老師所做的東西確實太少且太淺了。
其實筆者小時候也做過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但老師不會在班級直接審問出來,而是把我叫到辦公室去聊天。
因為即便是這個孩子是個壞人,他也得照顧這個孩子的形象。
所以,竹內在教室里的行為可以說是非常不用腦子思考的。至少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來說,他太「沒有分寸」了一點。
(憤怒的敲擊黑板,讓所有人一下子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一種顛覆,雖然能夠很快的讓孩子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麼過分,但孩子的特點都是「把事情推給做的最過分的那個人來承擔」,所以竹內幾乎給人一種「新人老師」的感覺,在面對這幫孩子的時候沒有一點教育工作者應該有的做法。)
當然說是這麼說,這種方法其實也沒錯,只是深究下去,這個老師的做法可能真的給人一種「不負責任」的感覺。
好像老師某些東西被破壞了。氣急敗壞的感覺一樣。
家庭的原因一定層度上是西宮硝子最後變成這樣一種性格的間接原因,到底西宮家遇到了什麼樣的情況,導致西宮會擁有這樣的一個性格,我們同樣也進行一個深入推敲。
堅強的代表——西宮結弦
(動漫版聲之形除瑪利亞外最萌的角色的最萌的畫面,我懷疑西宮這家都是顏藝大師)
西宮結弦作為西宮硝子的妹妹,其實在硝子受到這樣子的危害的時候是非常痛苦的。當然,結弦小時候因為自己姐姐的原因也被周圍人不斷地嘲笑,諷刺,這使得西宮硝子開始認為自己的妹妹遭受這樣的痛苦實際上是因為自己的存在才導致的。所以為什麼西宮硝子會不斷的說著「對不起」這種話,原因也是這個。
但結弦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家人,她站出來去保護自己的姐姐,甚至因此打扮成一個假小子的模樣,希望自己的姐姐不再受到欺凌。
同樣她也通過攝影的方式讓自己的姐姐放棄求死的心情,作為西宮的家人,她是一個比較烈性的存在,去對外抗爭,去保護自己的姐姐。所以在石田出現的時候,她也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這孩子其實做出了她自己本能的判斷,幫助自己的姐姐,同時去抱怨這個社會對姐姐不公平,希望通過自己力量保護姐姐,事實上是這個家庭發生這樣的變故之後結弦主動起來承擔的責任。畢竟,這個責任主體本來由父親承擔。
但接下來,我想談的西宮的媽媽,就得稍微推敲一下。
「Keep your head up」——西宮八重子
《Keep your head up》是michael·jackson一首歌,歌詞大概的內容是講述一個單身媽媽的艱苦和希望她能夠抬起頭勇敢面對人生的願望。實際上,八重子的遭遇可能更加悲慘一些。八重子在西宮3歲時發現西宮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因此,自己的丈夫選擇和她離異,她自己一個人支撐兩個孩子和一個祖母的生活。
作為護士,八重子的工作壓力十分巨大,這也使得八重子本身有一些冷酷且不近人情的感覺。
對於八重子來說,西宮不斷被欺凌實際上是自己的錯,但自己沒有辦法改變這樣一個既定現實,只能不斷地自責的同時將這個孩子慢慢的撫養成人。
我們能夠想象,西宮硝子本身也很自責自己破壞了母親的幸福,這樣的家庭情況也促成了西宮之後跳樓行為的一個因素之一。
對於八重子來說,雖然八重子嚴肅,冰冷,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實際上是因為自己的女兒不斷地遭遇不公平和生活壓力的不斷增大的一種痛苦。
所以當石田為了救自己的女兒從樓上跌落的時候,八重子才發現其實石田和自己有些相像,都在用自己的舉動去挽回女兒失去的那段幸福。只是石田最後才發現,這不僅僅是一種救贖,同樣也是一種對他人的生命託付。
對於石田的家庭,我們分析起來會顯得比較簡單一些,當然一方面是表現的內容並沒有那麼豐富,另一方面,是石田家庭並不作為前半段的主要衝突存在,卻是後半段和前半段在角色呼應上的一種體現。
石田美也子,作為石田的媽媽,我們在全片中也沒有看到任何有關於這個家庭「父親」存在的細節,我們姑且將美也子當做是同樣的單身媽媽來看待。對於美也子這樣的角色來說,作為一個開理髮店的老闆,自己的孩子出現這樣的事情多少會在鄰里街坊的嘴裡變得比較糟糕,但美也子沒有體現什麼糟糕的部分,而是同樣很堅強的將這個理髮店開到現在。全篇並沒有表現這個階段下美也子承擔的痛苦,只是在將也選擇自殺交付170W日元後來又放棄之後,才在吃飯的那個部分通過「早餐質問」的手法體現美也子眼中將也的這個形象——母親永遠原諒自己孩子,特別是單身母親。
當然,我們不能這麼輕鬆的批評什麼美也子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因為作為一個單親母親,缺陷是既定事實存在在那邊的。但從後面由「欺凌者父母」變成「受害者父母」的轉變上體現這個角色堅強堅毅的特性。
當然,有關於兩個家庭的內容並不豐富,結局也十分美滿,是我們希望能夠看到的那種感覺。
至此,聲之形中兩大衝突事件所對應的角色分析就到這裡。孩子的世界比大人顯得更加單純,因為他們會單純的用善惡來分析對錯。但另一方面,因為孩子單純的想法和做法,使得他們處理事件容易出現極端,而孩子王效應則從另一方面導致了一個孩子在作出一些比較出格的事情時很可能會導致整個集體都針對性的對這一事件的任何一方主體壓倒性的體現。聲之形的題材並不是校園暴力和校園欺凌,而是人物關係中的一種極端體現——就像人類和怪獸接觸,是否人類對怪獸表示敵意,還是怪獸對人類表示友好,這一切都將導致不同的事件的發生。
以上,我是長弓手地鼠,《聲之形》主要人物的分析已經全部完成,下一期我將通過漫畫版,動漫版,祖國版三個版本來進行深推,分析漫畫改編電影的優缺點,和聲之形電影本身在藝術效果上的一些表達特點,盡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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