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
Alto拉開附近的椅子,順便抓起了桌上放著的碳酸飲料。
「在你足足死了十九次之前、在你第一次『死』的時候,你用了全身的魔力和魔力迴路把秋成變成赫恩……在大腦施加封印,這樣一來他既不會被負面感情影響思考、也不會因為法夫尼爾打來的精神污染失去控制。當然,你死了。」
「也就是說,第一次的『我』,對秋成……孟登布朗克做了什麼,才讓他不停重新開始對吧。」
「不只是對他做了什麼而已,你殺死了『田秋成』、並且用『赫恩』取代了『田秋成』。在他醒來之後,可是連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眼前崩潰都不會流一滴眼淚呢。嘻嘻嘻嘻。」
「那麼,接下來呢?」
利用咒術干涉大腦和思維是咒術師經常使用的技巧,白峯也不例外,但他從不敢對人下那麼重的手——就算真的要殺人,他也不是那種喜歡靠精神攻擊來逼人自殺的類型。
「接下來的就和前十九次一樣,『田秋成』的訃聞發出去了、當然他其實是被送到意大利的名門去當養子了呢。『現在的孟登布朗克家』的家主在不久之後會決定和外界接觸,而且他也沒有孩子,而且孟登布朗克家更早之前就是研究龍的家系,所以收養秋成也是件好事。」
「所以這件事到底和他的動機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嗎,其實有一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Alto站起身、同時伸手抬起了白峯的下巴。
「比他大七歲的某個姐姐,在『第一次的時間點』成為了二十年后的『珍與古倫基金會』的理事長,最後在流產之後舉槍自殺。在她和孩子的屍檢報告裡,那個世界線的基金會通過比對、發現了她和常人不同的地方。」
「和常人不同?你在說的該不會是——」
「嘻嘻嘻嘻嘻,說出來就不好玩了。比起這個,你還是先把傷養好吧,小鳥。」
那個世界線的赫恩因為那件事痛苦不已,實際上和他有關的所有人都因為桓武重工的實驗陷入了充滿苦痛的活地獄。但最痛苦的一定就是希拉莉·亨德森探員了,畢竟她除了同時失去兩個非常重要的人之外,還失去了更加重要的東西呢。
不過,也難怪她能通過那麼困難的測驗、甚至在極端的壓力下產生無與倫比的抗性——
畢竟,她連人都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