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

带着圈圈眼,帕米拉一下被打倒在道场的地板上,她手里的木剑被挑飞的好高,然后一下掉到场地边缘去了。

“哇!!提督!你不要紧吧!!”看到帕米拉被打倒,在一旁观战的欧根亲王吓得跳了起来,她慌张的冲到躺在地上的帕米拉身边“还清醒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唉??怎么回事?”刚刚把帕米拉一下就击倒的衣阿华满脑袋都是问号“帕米拉,你的今天的样子好怪啊,意识神游天外,身法也那么差,到底什么情况?”

“我觉得大概是你昨天强行给她灌得酒的原因吧。”俾斯麦在一旁调笑着“提督和我们舰娘不一样,先不提她没有舰装保护,帕米拉可以地道的未成年哦,你居然灌她喝那么多。。。”

“有这么大影响吗?”衣阿华一脸懵逼“不该啊,我小时候也偷喝我老爸的酒,而且量还比帕米拉昨晚的大,第二天照样什么事都没有。”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俾斯麦捂着头“提督以前只喝过苹果汁或者特别低度的葡萄酒吧?嘛,那种程度应该只能算葡萄汁就是了。”

“这个我倒是没关注。”眼前欧根亲王带着两个驱逐舰已经把帕米拉架起来,发现自己被架起来的帕米拉刚才还半死不活,突然却变的生龙活虎起来,她一下挣脱开欧根的手,然后对着衣阿华冲了过来。

“搞什么?!下这么大力气!!!”帕米拉一脸闹别扭的表情“很痛啊!!”

“平时你状态不是这样啊。。”衣阿华倒是担心起来,她伸手摸向帕米拉的额头“帕米拉,你今天真的好怪。”

“没错啊提督。”身后的欧根也担心的走过来“平时的提督都是用非常厉害的招式一口气打败衣阿华的才对啊。。。”

“我。。。。”察觉到对方开始怀疑自己,帕米拉愣了愣,低头思考半天,却完全想不到该用什么说辞,她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说,肯定是你昨晚逼她喝酒的锅啊。”俾斯麦又逗起了衣阿华。

“没错!都是你!”俾斯麦开了头,帕米拉借坡下驴,立刻做出了回应“你居然让我喝那么多酒,明知道我不胜酒力的!”

“但是,即便有宿醉的状态,也不该表现的和刚才一样吧?”齐柏林走了过来“正常人的战斗的意识应该不会因为一场宿醉就完全无力化吧,不论如何,提督你不是现在很清醒么?”

“啊。。。”确实,这似乎构不成理由,自己既然可以自己穿好衣服还吃了早饭才过来,说明宿醉应该不是很严重,这就尴尬了啊。

“这样的话,今天的晨练看来没法进行了。”俾斯麦说“要不就这么散了?反正少一天也不会少块肉。”

“我们和你这种家里蹲可不一样。”衣阿华白了俾斯麦一眼“每天都要完成晨练项目,这是纪律,这种东西应该不用我一个美国人教你一个德国人吧?”

“不过提督今天的状态确实很差。”z3说“不,应该说很怪。。。。。”

“没事,刚才应该是失误。”衣阿华对尴尬的帕米拉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们再来一次,帕米拉!”

“这个。。今天可不可以算了?”帕米拉眨着眼睛,忽闪忽闪的,心里却一直在叫骂,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么个战斗强人的设定,我可没听说演好这货还需要会这个!说好的提督呢?说好的指挥官呢?

“但是,你现在看上去好像没问题啊。”衣阿华似乎不想放弃日常,她倒是很奇怪眼前帕米拉的状态“说实话,你样子好奇怪。。。。”

“唔。。。。”

“嘛,宿醉的症状也不是一直持续,很多时候和头痛一样也会间歇性发作就是了。”欧根亲王用毛巾擦着帕米拉的脸“头痛啊,方向感错误啊,忘记事情啊,很多呢。”

“头痛?”

帕米拉立刻捂住了额头紧皱眉头。

“方向感错误?”

帕米拉立刻眼睛里点起了蚊香。

“忘记事情?”

“你是谁?”帕米拉表情做作的看着周围“我在哪?”

“噗。”

不论眼前衣阿华的一脑袋问号,俾斯麦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虽然不知道为何,但是很明显,提督想偷懒,虽然不知道为何衣阿华这家伙这么死脑筋,但是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偷懒就偷懒呗。

想为提督开脱两句的俾斯麦还没有把话说出口,道场的门就被再次打开了,现在这个镇守府的舰娘全部在这里,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想也知道会是谁了。

“看起来你们玩的挺开心。”托尼揉着眼睛,脚步也有点虚浮“啊,说实话姐姐,你昨晚害苦我了。”

“那是你自己没用。”衣阿华撇了撇嘴“手续都齐全了?她人呢?”

“啊,手续都齐全了,至于厌战。”托尼走到众人跟前“汽车把她剩下的行李都拉来了,她正在收拾。啊,帕米拉,你好啊,昨晚你一定也让姐姐灌傻了吧?那家伙就是这么没脑子。。。”

因为出现了让衣阿华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因为晨训而差点穿帮的帕米拉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略有感谢的帕米拉一把搂住了托尼的肩膀。

“没错啊没错啊,你看看,衣阿华,这不是还有受害者在嘛。”帕米拉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搂着托尼,把托尼没醒的酒一下吓了回去“嗨,兄弟,我就喜欢你这种人。”

“喜欢?!”托尼的脸瞬间红了,看了看那边被帕米拉惊人言论吓到的一众舰娘“帕米拉?你想通了?”

“想通?什么?”帕米拉有点懵,刚回头,身体一下被衣阿华举了起来“哇!你干嘛!”

“帕米拉!那是什么意思?”衣阿华一脸震惊“我们可是一直奋斗至今的战友啊!我们还结婚了啊!我们。。。”

“等等。。。”帕米拉冷漠着按住了衣阿华的嘴,然后对旁边的俾斯麦和齐柏林说“我刚才说的话让你们觉得我喜欢那个毛头小子?”

“毛头小子?!”托尼一下大受打击。

“唉?难道不是吗?”欧根亲王捂着嘴。

“怎么可能嘛。”帕米拉摊手“我喜欢的可是女孩子啊。”

“!!!!”

语出惊人,再次让一众舰娘石化,包括衣阿华,她愣神的把帕米拉一下从空中掉了下来。

“干嘛啊!很痛啊!”被摔了一下,帕米拉捂着屁股抱怨着“这是很奇怪的事吗?不就是百合嘛。。。”

“你刚才说你喜欢女孩?!”衣阿华抓着帕米拉的肩膀“那为什么我一直都。。。。。”

“原来如此啊,所以早上才对我。。。。”z3突然在旁边若有所思起来“但是为何这么突然?”

“怎么了z3?”俾斯麦问道“你去叫提督的时候,提督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z3叹了口气“只是被提督告白了而已。”

“什么!!!!”托尼和衣阿华一起大叫了起来,两个人的脸直接靠近占据了帕米拉全部的视野“那为什么不是我?我们可是结婚了啊!!!为什么会突然对别的女孩。。。。”

“帕米拉!不是这样的吧?你还是直的对吧?人不可能一个晚上就弯的吧?!”

“嗯。。。原来如此。”

齐柏林的发言让所有人都看向她。

“衣阿华你说过,自从你们结婚,你三番五次对提督出手都失败了,所以和提督的经验还是0对吧?”

“是这样。”

“那么,只是分析而已。”齐柏林按着鼻子上不存在的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哪里的名侦探“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齐柏林指向有些胆战心惊的帕米拉,指尖悬停在帕米拉两眼的目光之间!

“提督昨晚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新世界的大门?!”所有人异口同声。

“没错,其实很简单,从生物体质来说,提督以前没有过男女接触,即便结了婚,因为害羞也对过于主动的衣阿华小姐的求爱而选择了拒绝,在这方面经验全程是0。”齐柏林说的头头是道“归根结底,是因为提督本人有非常强大的身体能力和反应神经,可以把害羞转化为攻击性,所以衣阿华小姐的夜袭才会屡屡失败。但是这防线在昨晚的酒精之下破功了!”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向帕米拉,帕米拉则嘴角抽搐的看着脑洞大开的齐柏林。

“因为没有了防御能力,提督一定被求爱心切的衣阿华小姐好好疼爱了一番,昨晚洗澡的时候是衣阿华小姐单独和提督一起洗的对吧?提督一定深刻感受到了!衣阿华小姐手指的触感!而那直击灵魂的感觉也让提督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错!”

齐柏林做出了背后仿佛有波涛的大海之浪剧烈的撞击岩石场景的豪迈姿势。

“提督的百合之魂觉醒了!!!”

“哇哦。。。。”俾斯麦有些无意识的往离齐柏林远一点的地方退了一步“伯爵,我以前可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

“那是因为我等了半年你都和欧根从来没有真正的进展。”齐柏林帅气的扬了下头发“虽然我控百合,但是对于一直没有进步的情侣还是不会有太大的情绪的。”

“没有进展。。。。”欧根瞬间黑白化了。

“原来如此。”z3挠着下巴“但是为什么会对我?一般这种情况下应该会去找衣阿华小姐吧?”

“萝莉可是稀有资源。”说到这种话题,帕米拉一下来了劲,她一副专家样子的指着z3“不能有太大的胸部,皮肤光滑,略短一些的发型和偏男性化一些的口吻,这可是极品属性。”

“怎么这样!”衣阿华一下抓住帕米拉的肩膀“那我呢?你不喜欢胸部吗?!”

“不哦,非常喜欢。”帕米拉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丰满,柔软,金发,还有高挑的身材,这也是我最喜欢的!”

“太好了。。。”

“等等!帕米拉!”托尼突然跳出来“你不能走上不归路啊!”

“你懂什么!百合可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男人闪边去!”

“我和帕米拉可是有结婚的!懂不懂先到先得?傻冒弟弟!把帕米拉让给你这种事,一辈子不可能!”

眼前的场景混乱了起来,俾斯麦看着眼前跳来跳去的几人不由的发出一声叹息。

“一次团建,镇守府坏掉了三个人。”

“你不开心?”z3凑过来。

“什么?”

“金发,丰满,身材高挑,前凸后翘。”z3的眼光在俾斯麦身上扫描着“看起来你也在提督的狩猎范围呢。”

“蛤?”

框!

门被突然打开了,刚才还吵吵闹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恩?你们在讨论什么事情吗?”厌战似乎收拾好了东西“托尼先生,来接你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了哦。”

终于是挥别了来送人的托尼,帕米拉庆幸着今天没有穿帮还意外的收获了些东西,她有些奸笑的看着站在她身后,察觉到她目光而对她笑的衣阿华,还有旁边站成一排的俾斯麦,齐柏林,欧根亲王,z1,z3和在之前的争论中一直用温柔眼光守护衣阿华的齐柏林,以及眼前这个同样金发,一脸严肃的新舰娘。

“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二号舰厌战!向您报道!指挥官!”

接过厌战递来的资料,帕米拉装模作样的站起来。

“欢迎你的加入!厌战小姐!”

旁边的舰娘们都鼓掌起来,但是俾斯麦没有动,她一直在思考托尼临走的时候说的话。

“你最好小心点,听说日本的人类自卫队似乎接手了舰娘防卫队这边的什么东西,也许是什么武器,但是人类军队和舰娘军队关系一直不好,小心他们拿这东西卡你。”

虽然提督满口答应,但是看起来提督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细则,那会是什么的研究?还是什么新式武器?舰娘的敌人一直以来都只有深海栖舰,难道是人类军队那边先一部开发出了针对深海栖舰的大杀器?这个大杀器是什么?为什么会偏偏这个时间开始开发,会不会和提督,以及衣阿华的那次事件有关呢?

“那么,提督,今天要做什么呢?”厌战看起来已经做好出击准备了“尽管把我编入舰队吧,我会狠狠的打击深海栖舰的。”

“今天啊。。。”帕米拉和衣阿华以及齐柏林相视一笑“我们去逛街!”

“逛街?”厌战愣住了。

“比起现在就去打击深海栖舰,我想,还是先和舰队的大家更多的磨合一下吧。”衣阿华翻着本子“不用担心,上头暂时没有派发给我们出击任务,因为我们镇守府的特殊性,所以也没有区域巡逻需要做,演习的舰队似乎有其他事,所以暂时我们是空闲的。”

“但是,工作呢?”厌战还是有点愣“而且,昨天不是已经开过欢迎会了么?”

“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帕米拉一抬手,齐柏林站了出来“考虑到镇守府刚刚搬迁到这里,和这里的附近的人关系不熟悉,根基不稳定,不止是你,连同我们也是需要和附近的街道多熟悉一下,顺便让为了镇守府建设而忙碌了三个月的提督好好休息一下。”

“没错!就是这样!”帕米拉神采奕奕的一拍桌子站起来“舰队的各位!换好自己的私服!十五分钟后!镇守府大门集合!目标!附近的商业街!走起~”

“哦!!!”

一群人蜂拥了出去,最后一个出门的俾斯麦只好拍拍还有懵逼状态的厌战。

“啊,安心吧,也许只是因为精神冲击过大,平时她们不是这样的。”俾斯麦对现在镇守府的样子非常无奈“嘛,等一段时间吧。”

迦勒底。

长长的环形走廊上有很多同样很长的全景玻璃,从那里可以看到迦勒底的外面的风景,曾经,马修非常喜欢靠在这个宽阔的阳台,看着外面似乎永远不会停息的暴风雪沉思。

外面的阳光是什么样的呢?

外面的空气是什么味道的呢?

青草的香味,温和的阳光,蔚蓝的天空,和讯的风,外面的一切的一切,对从来没有出过迦勒底的马修来说都是那么的神秘和期待,她经常出神的看着那不论白天黑夜都不曾停止的暴风雪,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在太阳的照射下走出迦勒底的大门,拥抱这个世界。

不过,今天在这个环形长廊里看着天空的人并不是马修,因为担心咕哒子的身体,马修最近不停的往医生那里跑,前辈的一切已经完全占据了马修的精力。今天在这里,看着外面昏暗天空的人,是咕哒子。

这个时间段,迦勒底的工作人员完全不踏足这里,他们在医生的带领下操作着大量咕哒子看都看不懂的机器,带着凝重又富有使命感的不停的敲击着键盘,这让这个长廊变的异常空旷和安静。

“啊,原来在这里。”甲胄的金属片碰撞的声音传过来,让出神看着外面的咕哒子一下回了神,回过头,那个一身黑色,头发却是闪着光的银色的女性正一脸嫌弃的站在那里。

“是,贞德小姐吧?”咕哒子有些不确定的说“是医生让你过来找我吗?”

“没那回事,只是我四处走走不小心遇到你而已。”双手环胸,贞德姿势随便的坐到了那个窗台的另一边,还翘起了二郎腿“顺便我可不是那个伟大的圣女小姐,我不过是个假货罢了。”

“贞德Alter小姐,对吧?”咕哒子反应了过来,但是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说。

“不用加小姐哦,我这种人。。。”黑贞德挥挥手,然后也看向了外面的天空“听说你又是失忆又是丧失能力,本来想着你应该安心呆在病床上才对,怎么跑到这种地方?”

“啊,那个啊。。。。”咕哒子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挠挠头“我只是出来走走,顺便。。。。”

不由的,咕哒子的视线又看向了外面。

玻璃很厚,即便贴着床边也不会感觉到外面的寒冷,更听不到外面肆虐的风声,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无声的电影一般,云层翻滚着,落下的雪花在暴风里变成锋利的冰峰,而透过这雪幕,能看见的最远处陷入在一片黑暗之中,仿佛除了身处的地方以外只有虚无一般。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黑贞德不屑的说“永远的暴风雪,视线也昏暗,就算是在吉尔眼中,这也称不上艺术品吧。”

“不是在欣赏艺术啦。”咕哒子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她少有的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外面“但是,真的难以想象,在这被暴风雪笼罩的地方外面,已经全部都灭绝了,世界,全部被烧毁了,那么多的人,国家,文明,一切的一切就只剩下这座深藏雪山中的设施,而突然,就只有一个人可以拯救世界了。”

“现在突然觉得人理复原是门苦差事了?”黑贞德笑了出来“这还真是不像你啊,当初在法兰西指着我的鼻子骂,用全力以赴的姿态把我的复仇一脚踩得稀巴烂的人是谁啊?”

“贞德小姐有想过这种事吗?”咕哒子回过头问道“使命啊,命运啊,一下就迫在眉睫一般,一下就处在了一个濒临灭绝的世界,突然就要面对以前绝对不会想到的危机和困难,这种情况下,到底该做什么呢?”

“命运啊使命之类的我并不懂。”黑贞德把头靠在后面的墙壁上“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吉尔用圣杯造出来的假货而已,我出生的意义就是向法兰西复仇,我也这么做了,这是刻在我灵魂上的刻印,如果没有你这家伙过来阻止,我一定会把那些家伙彻底杀光吧,但是除过这件我被造出来要做的事之外,我自己的意志下要做什么,我并不知道。如果那个时候我复仇成功,我接着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马修说,每个从者回应召唤都是有自己的愿望的对吧?”咕哒子突然好奇了起来,眼前这个似乎迷茫的人到底为何回应召唤呢“贞德Alter小姐的愿望是什么?如果有朝一日,可以走出迦勒底,走到外面的世界去,会做什么?”

“我?哈哈哈。”黑贞德的大笑逐渐平静“也许,我就是为了找到这个,才会回应召唤的吧。。。。”

“这样吗。。。。”咕哒子看着天空,突然有了打算“那么,至少,先让这片天空放晴吧。”

“呵,还真是远大的报复。”黑贞德一脸不屑“不再说那些漂亮话了?”

“难得一次,所有的人都在为了一件事全力以赴。”咕哒子从窗口跳了下来“至少,就连我自己都对外面的景色好奇起来了。”

“你要去哪里?”看到咕哒子要走,黑贞德不由得发问“最好不要乱走,不小心遇到那些奇怪的家伙可是会有危险的,你还是去病房躺着吧。”

“我要去找医生和马修。”咕哒子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哪怕是为贞德Alter小姐和马修的心愿,我也可以战斗,一定有我可以做到的事。”

“真是可怕。”看着咕哒子的背景,黑贞德不由得撇撇嘴“以前那么吊儿郎当的,现在变得这么正义感满载,真让人不舒服。喂!我可是杀过很多人的!没必要为了我这种人去做什么!”

“没事的!贞德小姐。”咕哒子停下脚步,回头对黑贞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以前也认识这样的朋友,你和她很像,所以我相信你也是好人!”

然后跑远了。

“好人。。。。”黑贞德不由的翻起白眼“居然对这个身为复仇者的我说这种话。。。。喂,偷听的那个,笑够了吧?你这家伙,让我特意过来是几个意思,就算确保御主安全也不需要特意找我吧?”

“别生气啊,贞德小姐。”达芬奇笑着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嘛,现在的小咕哒子内心比较脆弱,所以才需要找人开导嘛。”

“那和我有屁关系。”黑贞德没好气的说“开导这种事,找那个圣女大人不是更好?”

“这个嘛,当然是因为贞德小姐你和小咕哒子的故人很像喽?”

达芬奇说着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走掉了,留在原地的黑贞德思考了一下,没有想出什么名堂,叹了口气,一翻身,一晃一晃的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