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邀请我的名字不是阿虚加入了群聊
我的名字不是阿虚被管理员永久禁言
如果非要让我从一周的七天之中,选出认知层面上最为难以理解的一天,那我的选择一定是星期三。并非缘于我对水星有着什么深刻的剖析,或是对奥丁有着不可理喻的崇拜,仅仅是因为星期三就是星期三,不是星期二不是星期四也不是其他的日子,就是每逢七天必须要过的第四个日子——虽然也可以认为是第三天。当然我这么强调并不是因为我对“4”这个数字又有什么想法,和“四君”这个称呼也并没有联系。事实上,星期三和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瓜葛,唯一的红线不过是今天恰好星期三,而我要发表的唯一感想,仅仅是以下简单的思绪:管他今天是不是星期三,只要有福运就足够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高昂的情绪从背后漫来,“所谓的好运呢,完全在于自身的追求,坐在这儿抱怨可不会有馅饼落下来啊。”
我也只是随口那么一提而已。就算是上帝在星期三也是很忙的呢,才不会关心蝼蚁们的悲欢离合。
“不管怎样,从今天开始,SOS团的活动重心就必须要转向这次节目了。”右侧的人型收音机刺啦刺啦吵个不停,“作为社团骨干,你可要好好为后辈做出榜样啊!”
我记得我明明是杂役来着,还有唯一的后辈不是已经退出了么。
很奇怪地,春日并没有接过我的话,反倒是沉默了两三秒。要是换做平时,不要说一句话,哪怕我保持沉默,她也能用外科医生般敏锐的眼光从我的虹膜中看出我tRNA出了什么问题,然后用即使是专家也佩服不已的专业性论文把我从里到外总结一遍。而我的唯一任务就是乖乖的在旁边应声,至于我听懂了多少那根本不是重点。
“阿虚,你昨天社团活动的时候半道跑去哪了?”春日用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口气说道,“我好歹也是个尊崇民主的社团领袖,也不是不允许你离开,不过你扔下一句话就走了,至少也要向我递交请假条的吧。”
哎哎,我不是已经亲自向你请过假了么,过程是简陋了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在我能力范围之外,况且我也不记得我们有要书面假条的传统,难道还要让我写上“兹事体大”然后亲自呈交给阁下您?比起这个,你们后来又去哪儿了?
“啊,哦,那个啊。”仿佛恒星演化到了最终阶段,春日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脸上露出了难以名状的表情,“没什么啊。”
春天的阳光分外和煦,暖暖的熏得人微醉,春日扬起头,望向窗外,精致的脸庞熠熠生辉。
“真的没什么啊,只是一个可爱的学妹。”大概是厌倦了我的视线,春日不耐烦的往椅背上一靠。
“可爱的学妹?”
“说起来,那个学妹还说今天会来和你打个招呼呢。你可要把持住哦!”春日用扭曲的表情完成了后半句话的棒读。
拜托,无论从哪个角度描述,这个形容词也差的太远了。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可能你们有什么事情必须要瞒着我啦,或是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啦之类的,但是就算掌握了五角大楼明天九点一刻就要被炸这种终极情报,也没必要和我撒这种程度的谎吧,这可是比哈勃蓝移还要离谱的借口啊。
名为凉宫春日的定时炸弹突然发出了警报,似乎仅剩几秒的计时走完就会爆炸。
虽然我也不想这样吸引全班同学的目光,可是啊,春日突然地从座位上站——更准确的动词是跳——了起来,摆出了一副想要训斥些什么的阵势,却像卡了壳的机枪一样,张着嘴,什么也没吐出来。想象一下,雷雨之前,一道闪电划破了天际,等了半天,却没有雷声传来,不觉得奇怪,那可真是脑壳坏掉了。
春日啊,你想要隐瞒什么的话,安分点不就好了么,就像两个月前那样。当然,我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直到绝望教师冈部迎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教室,才总算是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假设未来的我有一天回到这个时间平面——借用一下朝比奈学姐他们的说法——那么作为旁观者的未来的我一定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事情朝着如此奇怪的方向发展。哪,我知道这一切解释起来很困难,正因如此,我需要立即向未来的我澄清两点,第一,现状并没有那么糟糕,第二,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相信我,未来的我,然后呢,就容我从最开头,也就是昨天下午社团活动开始慢慢道来。
管理员邀请游客、拨水优弥加入了群聊
游客:嗯,这里是哪里呀?
拨水优弥:不清楚
游客:哇,秒回啊……
游客:学长,你是实时在线的么?
拨水优弥:不是。我和你一样,刚刚加入这里
游客:说起来,这个ID我在哪儿见过呢……
游客:是在哪里的呢?嗯嗯……
游客:对了,这里可以修改ID么……
拨水优弥:你可以试试看
游客:唔……
缟濑真琴:测试测试……
缟濑真琴:诶,可以改名的啊……
缟濑真琴:那么,老哥,那件事就拜托你了……
拨水优弥:我知道了
缟濑真琴:哎呀呀,古泉学长不配合呢,我又不会抢走你的阿虚学长(生气)
拨水优弥:请记住你的承诺,我亲爱的妹妹
缟濑真琴:请放心,我会遵守我的承诺。合作愉快(微笑)
拨水优弥: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