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啊，天瑞。难道你的下半身现在很难受吗？”
“……不要面不改色地盯着人家的下体看，你是女孩子啊，好歹有点羞耻心好不好。”
“羞耻心呢……我好像有过这玩意，又好像没有……”
一边说着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话，遥一边在我身旁坐下。
然后。
“所以说你别盯着人家下半身看，还是在这种距离下！”
“对不起对不起，情不自禁地就往那边看了。”
“你学习一下顾钰同学好不好？你看看，人家和穆库鲁玩耍时那天真可爱的表情。看到那个表情，你不会觉得非常惭愧吗！”
“和希？”
遥顺着我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里的是被穆库鲁的热情扑倒、现在正坐在地上难为情地笑着的顾钰和希。
换做其他拥有同样经历、然后比她稍微正常一点的女孩子，此时此刻的表情和反应应该会更好一点。但奈何顾钰和希是感情缺失症患者，她还不清楚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如今的心情。
即使如此，她那清澈的眼神也是眼神和内心都肮脏不已的遥所无法直视的。
——顺带一提，这两个人的关系进展的非常快。顾钰和希已经开始用“遥”来称呼大魔王，遥也直呼她的名字而不带同学两个字。如无意外，应该是在遥的推动下，这两个人的关系才会突飞猛进吧。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世间居然开始用天真可爱来形容故意把内裤掉到走廊上的女孩子了吗？”
“……”
无法反驳。
虽然应该反驳，但我就是无法反驳。
会把带着体温的内裤故意扔到走廊上的人，的确无法用天真可爱来形容啊。
“那你看看韵然，她……”
“要是你身体上有需求的话，今晚就在房间里等着我吧，天～瑞～”
被无视了。而且好像还被误会了。
正当我打算拿清纯可爱的代言人、现代版大和抚子来当比喻时，察觉到此的杨月遥大魔王先一步从沙发上离开，然后走到了厨房里。
“韵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早知道一开始就用韵然来打比喻了。居然因为第一眼看到了顾钰和希就拿她来当对比对象，这是何等的失态啊。
不对，在失态之前我先是失礼了。
擅自把人家拿来当比喻，还擅自认为自己不够天真可爱，这真是本年度最失礼的行为。
“天瑞同学。”
“嗯？”
“总感觉穆库鲁脏兮兮的，它是在外面的草地上打滚了吗？”
虽说韵然刚才因为紧张而错手把穆库鲁扔到了垃圾桶里，可是她每天都会定时定刻打扫房间、清理垃圾，这还是午饭还没做好之前，垃圾桶里不会有什么垃圾。
穆库鲁身上应该只是沾到了一些灰尘或者类似的东西，至少我没看出来它身上有变脏的迹象，即使如此顾钰和希还是看出来了吗？
天才就连嗅觉或者直觉都这么敏感啊。
“我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呢。不过顾钰同学，像是穆库鲁这种外形可爱的小狗在草地上打滚，不就显得更加可爱了。”
“穆库鲁……在草地上……打滚……”
大概是脑海里想象着那个画面吧，顾钰和希脸比起之前稍微多了一点红晕，嘴角也在不经意间上扬。
顾钰和希喜欢宠物、疼爱宠物的心情是对的，但有时候，宠物干干净净的也不等于它就幸福快乐。动物们都有自己的习性，让它们保持自身一定的习性对它们来说才是好事。
——虽然起初我只是为了不让顾钰和希对韵然产生坏影响而转移话题，不过想到之前答应顾钰和希的事情后，我发现自己在误打误撞间做了某些事。
比如说，把常识告诉顾钰和希。
“……好可爱……”
“对吧？”
“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穆库鲁打滚呢，无论是在家里还是文学社这里。”
“或许是它不会在人的面前打滚吧。”
“……这样子啊……”
真是遗憾。
顾钰和希的表情瞬间就灰暗了下来，看来无法看到爱犬更加可爱的一面，这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只要你继续加深和它之间的感情，总有一天，能够看到它更多可爱的一面。所以不要气馁啊，顾钰同学。”
“……天瑞同学……”
“加油！”
“嗯，我会加油的！”
似乎是从我的话语中得到了力量，顾钰和希抱着穆库鲁就往门口走去，然后走出了文学社的房间。
我是和她说了要加油没错，但是我说的加油不是这个意思啊……
顾钰和希一如既往，比起其他无表情、无常识的女孩子要稍微正常一点，可同时，她身上和别人不一样的部分还是太多了。
不过就算她掌握了所有的常识和表情，顾钰和希也许还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大多数的天才都是与众不同的，不仅是能力，性格、看法、做法方面都是如此。
“嗯？和希她出去干什么？”
顾钰和希走出去后，遥从厨房里探出了头来。确认房间里没有了同班同学的身影后，她大概是跑到流理台上洗了洗手，然后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瓶红茶饮料。
“打算让穆库鲁练习在草地上打滚吧。”
“那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没有教和希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天瑞？”
说着，遥坐在了我旁边，是字面上意义上的旁边，身体完全紧贴着的那种。
我想拉开距离而稍微移动一下后，遥马上又跟着移动。
意识到继续这么做也没有意义，我便选择了放弃，任由脱下鞋子背过身的遥通过背部将身体的重量压到我身上。
“文学社里最奇怪的人就是你了，你没教她一些奇奇怪怪的『常识』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天瑞。我跟和希已经是好朋友了，我才不会教她奇怪的东西呢。”
“哼～”
“我只是把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告诉了和希而已。”
“……你现在就出去给她纠正那个『常识』，不对，是让她忘掉！”
“我只是告诉她女孩子谈恋爱会很开心而已，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天瑞。”
“……唔！”
咚咚咚。
像是为了取笑我一般，遥用脑袋连续撞了我的手臂三次。
可恶，再次被杨月遥大魔王给算计了。
“宋天瑞小朋友，可以告诉姐姐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啊～在你看来，所谓女人的快乐到底是什么啊？”
呜呼呼。
从遥的语气就能听出来她对于戏弄我这件事非常乐在其中。
“友情，努力，胜利？”
“那是少年们的快乐。来嘛，快告诉我，什么是女人的快乐。如果用语言难以形容的话，就用身体告·诉·我吧。”
说时迟那时快，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遥已经把红茶饮料放到了桌子上，并且在同一时间转过了身来一边用左手将我的右手抱在胸前、一边用空出来的右手在我胸口前画圈。
紧接着，还有在耳边回响的声音。
我……似乎要被遥所吸引而在大白天里对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发生嘛。
“韵然，我来帮帮你吧。肚子有点饿了，想要快点吃饭啊。”
“……啧，处男。”
所谓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当遥想要继续在我耳边低语些什么的时候，我以电光火石的速度从她的束缚中钻了出来。
经历了那么多次危机重重的夜袭后，我已经不会轻易束手就擒、然后乖乖地在她的调戏下变得脸红耳赤害羞丢人了！
——ZICK Z○ON！
“你们今天来的有点晚啊，A班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啊，平时的话，我来到文学社的时候，小遥和顾钰同学也差不多到了。”
三十分钟后，我们文学社的四个成员开始在餐桌上吃着热腾腾的午饭。去永宁区逛街的那个周末后，顾钰和希正式提交了申请书，成为了文学社的一份子。
再来两个人，文学社就可以成为正式的社团了。
不过就算人数符合，韵然也不会提交相关的申请吧。即使她有那个意思，我和遥也会极力阻止她。
尽管没有固定的活动内容，社团运作本身也是一个迷。但毫无疑问，这个空间能够让韵然安心下来。
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在徽因学姐的帮助下，我们得到了这么大一个可供自由使用的空间，还有社团运作资金。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去在乎这里究竟是同好会还是正式社团了。
“校长不是定了十二月十日为学园庆祝日嘛。”
“啊，说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我们最后一节课改成了班会，整节课都在商量到时候要做些什么。”
在开学的当天，我们那看起来像是少了根筋的美女校长在早会上宣布十二月十日为学园庆祝日。
如果是其他学校的学园庆祝日，大多数都是在上午安排文艺汇演给学生观摩欣赏，然后下午放半天假。
美女校长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安排太无趣，或者是这么安排的话，学生们会少了一个可以摩擦出恋爱火花的机会。
于是乎，我们学校的学园庆祝日改成了以班级为单位、学生申报想要做的节目，班主任负责审核，没有违反相关规定即可执行。
表演当然可以，其他诸如开饮食摊子利用课室做些有趣的设计也可以。
总而言之，学园庆祝日当天学生们可以在遵守规矩的情况下，自由自在地享受青春、自由自在地谈恋爱。
但对某些学生来说，没有假期可放的这个日子相较于其他学校倒是变得麻烦起来了。
“天瑞你们班是开饮食摊子来着？”
“对，烧烤的小摊子。”
“烧烤吗，真好呢……到时候能够陪我一起去吗，遥？”
“这是没问题啦，不过如果你是想吃C班的烧烤的话，还不如让天瑞自己带材料和工具到文学社这边来弄。学园庆祝日基本只会用学校发下来的资金来买材料啊，道具之类的，好吃的东西肯定不多。”
“天瑞同学？”
顾钰和希咽下饭菜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这和天瑞同学有什么关联吗？”
“C班里最会煮饭做菜的就是天瑞，这一点他班上的人也人尽皆知，到时候肯定是他来负责摊子，对吧？”
“嗯，天瑞很会做饭这件事，就连B班里都传开了呢。”
“是啊，决定要做这个之后，刚开始商量到时候谁负责烧开，我就几乎以光速得到了全班大多数人的投票……”
这种累死人还没有任何安慰和价值可言的活，如果可以的话，在学园庆祝日来临前我都不想要想起来。
“原来是这样子啊。”
“学校庆祝日上，学校要给不少班级发放资金。分母这么多，给每个班发的钱肯定不会多。你们班到时候会烤的，应该也就是香肠啊，豆腐之类的吧天瑞？”
“……不好说，我觉得要看阿晖怎么想了。”
“阿晖？你是说恭京和吗？”
开学那会，在遥一波接一波的“你是个好人”轰炸攻击里，阿晖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因为他家里有钱人长的也帅，所以遥对他有点印象。
——同时遥因为觉得他是脑袋空空的那一类型，所以对他的印象终究只是一点点。
“说的也是，如果他愿意出钱的话，到时候说不定连神户牛肉都会出现在烤架上吧。”
“……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呢……”
考虑到阿晖钱包的厚度和脑壳的重量，只要别人稍微煽动一下，到时候我们的摊子上的确有可能出现神户牛肉、上海帝皇蟹之类的昂贵品。
“韵然你们班呢？”
“嗯……好像是说舞台表演之类的吧？”
韵然把筷子伸向装有白菜的盘子的手停了下来，仔细一看，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住了。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交流一部分的话，在韵然看来还是有点太吃力了。
察觉到这一点后，遥明显有些后悔了，眼瞳里不知所措的感情十分显眼。
顾钰和希正嚼着刚送入口的肉，她吃东西的时候会专心致志、不会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和人说话，由此可以看出来她的教养非常好。
幸亏她现在吃着东西，不然要是被她发现了韵然和遥的异样，然后就这一点提出疑问的话，气氛恐怕会变得更加尴尬、更加难以收拾。
——而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
“舞台表演这么无聊，韵然你到时候干脆过来帮我吧？”
“哎？可是，我是B班的人……”
“没关系啦，只要说你是我的女朋友，大家都不会有异议了。”
“天瑞的女朋友，听起来挺不错呢。”
这个话题的确转换的有些露骨了，但就算小心翼翼地去转移话题，我觉得那也难逃韵然的法眼——曲韵然大仙的善解人意，是建立在善于观言察色的基础上的。
“对吧，所以……哈唔。”
“那我和韵然到时候一起过去给你帮忙吧，这样子就能有两个女朋友了，多棒啊天瑞。”
我正专注于和韵然的对话中时，嘴里忽然被人塞进了一块猪肉。
这个房间里会对我做出这种过激行为的人，自然只有杨月遥大魔王了。
“那我呢，遥？”
“……对！还有和希，一下子多了三个倾国倾城的女朋友，你多荣幸啊天瑞。”
顾钰和希你不要带着天真无邪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啊，太有破坏力了啊。
虽然知道她只是不想被人抛下才说出这样的话，但境外之花在自己的面前用由下而上的目光盯着自己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很容易坠入其中。
还好因为之前已经知道了顾钰和希不同寻常的一面，现在我还能勉强保持住理性。
——顺带一提，自从顾钰和希加入文学社后，午饭时餐桌上的位置分配就变成了这样：我和韵然坐在一边，顾钰和希跟遥则坐在我们对面。
“学园庆祝日那一天要是觉得闷了，就来我们班的摊子找我吧。要不然，你和遥跟顾钰同学一起到处逛逛也可以，顾钰同学不好说，反正遥那天肯定很闲。”
约莫过了两分钟，我总算从莫名其妙的“三角关系”中走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
“你又没问我，怎么知道我很闲，说不定我会参与班上的节目呢？而且为什么和希就不好说啊，你这可是差别待遇哦，天瑞！”
“对啊，差别待遇！”
遥撅起嘴唇表示不满，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后，顾钰和希也跟着模仿了起来。
说真的，我有点担心这两个人的关系如果一直这么好，就算遥没有告诉她，这位天才少女总有一天也会从遥的身上学到一些危险的常识吧。
“那么，A班到底决定做什么了？”
“……啊，不想说啊。”
“……啊，不想说啊。”
遥的表情灰暗了下来后，顾钰和希的表情也跟着灰暗了下来，她是仿声鸟吗……
“顾钰同学。”
“嗯？怎么了吗，天瑞同学？”
“我知道你想要掌握更多常识和更多表情，但是这不代表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你都要模仿啦。”
“这样子啊……”
“嗯，倒不是说这么做不好。不过一直模仿别人的话，你最后会变成别人哦。顾钰和希就是顾钰和希，杨月遥就是杨月遥，对吧？”
“嗯……天瑞同学你说的对。”
似乎是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顾钰和希没有再继续模仿遥。
顾钰和希虽然可以说是一张白纸，但不是什么颜色都会染上的白纸。非要说的话，她这张白纸会染上自己所认可的颜色。不然的话，她就不会委托我将她未曾感受过的表情、未曾感受过的事物、未尝感受过的感情告诉她了。
徽因学姐当时就顾钰和希的特别对我所说的话，我越来越明白当中的含义了。
——就算同样是没有常识的女孩子，顾钰同学也和其他人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
她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拥有判断对错的能力。
这都是因为顾钰和希会自己去思考，自己去得出结论。
她会想要模仿遥，是因为遥是她得出的结论之一吧。
在如何活的像是一个女孩子这方面来说，杨月遥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榜样——虽然同时，她身上也有着不少问题就是了。
“A班到底是要做什么，才能让你露出这么不情愿的表情啊？”
无论是多么离谱的节目，只要遥不参加就和她没有关系。
不过从她现在的表情和反应来看，那个节目本身恐怕就是建立在大魔王需要参加的基础上的。
事情变成那个样子的话，知道自己要做些自己不想要做的事情，任谁都会觉得烦恼。
遥也不例外。
“……女仆咖啡店。”
“原来如此，帕露○啊。”
“我又没有喜欢的男孩子担任家庭教师，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的事情啊。”
“可是那个节目，是以遥……不，是以遥你和顾钰同学为核心开展的吧？”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头疼。”
从合理利用资源的角度去看，A班用遥跟顾钰和希作为核心去安排节目是正确的。
想要引人瞩目的话，将这两个美少女作为招牌就可以了。
不过学园庆祝日并不会比拼人气和成绩，所以A班最终之所以会决定做女仆咖啡店，应该是绝大部分男生和一些女生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而同意的吧。
别看遥满嘴黄腔，她在女孩子当中还是相当有人气的。
“有什么好头疼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穿女仆服吗，这下子就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了。”
“哎？小遥你想穿女仆服？”
对于遥想要女仆服的这个事情，韵然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她估计以为那是遥的憧憬，但是事实上，杨月遥大魔王的憧憬怎么可能会是穿上女仆服，婚纱的话倒还有可能。
“这完全是两码子事，我只想给天瑞你一个人看我穿女仆服的样子。”
“……”
“为什么只想给天瑞同学一个人看呢，遥？”
“至今为止我对天瑞发起的所有『攻势』都不奏效，所以我在想，如果是女仆服的话说不定有戏。”
“那是那么厉害的服装吗？”
“当然了，和希。那可是男人的浪漫啊，对吧？”
“这种问题不要问我，而且浪漫这种东西是因人而异的吧？有些人的浪漫是钻头，有些人的浪漫是看见暴风雨中的光辉，一千个人里面说不定就有一千种浪漫。”
虽然我不否定女仆服对大多数男生来说相当有杀伤力，更是最容易让人产生○幻想的服装之一，但是在这里承认的话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算硬着头皮也不能承认！
不能！
“和希和希，对面那个男人说他不喜欢女仆服呢。”
“月遥月遥，这是难以置信的事实吗？”
“是的，和希。”
“这样子啊，月遥。”
“想要扮演那对左右声道般的双胞胎女仆之前，麻烦敬业一点换上服装和假发。还有顾钰同学，这种时候不要附和遥啦。”
“和希和希，你听见了吗，对面那个男人想要脱下我们的衣服然后给我们穿上他喜欢的衣服呢。”
“月遥月遥，我听见了，他还想要给我们戴上假发呢。”
““呀，真是讨厌～””
“不要异口同声地说出这种好像我是变态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遥跟顾钰和希的女仆装吗……
联想到这个，我的脑海里开始翻腾，各种各样的幻想穿梭交集。美少女和女仆服的组合，果然是很容易让人联想翩翩的啊。
“天瑞，你流口水了哦？”
“啊，是吗？不好意思。”
韵然皱起眉头笑着提醒我的时候，顾钰和希跟遥似乎在扮演某对双胞胎女孩子的道路上愈走愈远，现在她们正不断对对方喊着“和希～”“遥～”。也因为这样，所以没有察觉到我出糗的一幕。
还好遥没有发现，不然又要被狠狠戏弄一番了。
顾钰和希加入文学社后，这里比起往常多了更多的欢声笑语，也比以前显得更加安定。
就连韵然的笑容也比只有我们三个人在的时候多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光景，我不禁开始感叹，顾钰和希能够加入我们当中真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