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帮助,等于欠人人情,而人情又是最重的债,由此,最原始的负债公式就出现了。

  这个公式自存在以来就受人畏惧,更不用说其带来的危害了,不管你是何等强大的存在都会在各种意外和巧合下因这个公式而死。

  所以,避免受人帮助就成了显而易见的事情。而独立也就成了迅速强大的方法。

  在这一套公式下繁衍出的其他公式说起来也是不少的,如等价公式,生存公式等等,其原理看似不同,实际上核心内容都是一样的。

  在这个无论如何都会损失“自我”的时代,人类需要的不是太多的联系,而是更少的联系,断绝多余的关系,维持本心,这样,似乎才能生存得更为完整。

  在过多的联系中会产生的奇怪的东西数不胜数,其分别带来的作用也是不同的,但是如果没有这种联系和产物的话,实际上生存是更为方便的。

  举个简单的例子:恋爱。

  在恋爱中的人常常会分为很多中不同的样子,但是最常见的就属于害羞型了。这一种类型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是属于十分常见的类型。

  对自己没有信心,对对象没有充分的了解和十足的把握,在对象面前就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这些都是害羞型常见的症状。

  之所以说是症状,原因是因为其带有不好的影响在其中。

  比如抑郁,世界上最难忍的瘙痒之一就是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却拿不到,这种瘙痒如果持续过久就会发张成为心理疾病,形成抑郁或者疯狂的症状,从而产生无法预料的崩坏。

  或者是外强中干,这种一般是害羞型发生在一些平常比较要强的人身上,它们往往会与同伴坦白,说明自己的想法和意图,却会隐瞒自己的实际情况,不断的说出自己做不到的承诺,慢慢的产生巨大的心理压力,最终发现自己所说的完全是自己所想象的而现实全完全不同时,病人就会崩坏。

  还有许多不良的反向症状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但可以知道的是过多的联系,产生的,终究是脆弱的感情与思想,从而弱化整个思想体。

........

“那个.......黑白业羽?洗澡什么的我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你们帮忙的啊.......”我有些尴尬的坐在板凳上说道。

而且你们两个一起进来是个什么意思?

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就不大的浴室现在显得有些狭窄了。

“开什么玩笑,历陆你是受伤了吧?”

“是.......”

“伤者必须得到照顾是理所当然的吧?”

“是.......”

问题是你们这样的真的是各种的不理所当然啊!

不过说起来我的家里似乎除了我这个男性以外全是女性了?这么说来我无论选择什么人都会产生一样的尴尬吗?

悲剧啊!

““好啦好啦,要洗头了,眯上眼。””

“哦......”我只能乖乖照办。

很快我就感觉到几滴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头上,随即四只小手就伸入了我的头发之中。

唰,唰,唰........

黑白业羽下手很轻,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四只小手如同按摩一般在我的头上不停的移动着,带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感受。

不过身处这种位置我是真的一点都享受不起来啊。

各种程度的糟糕啊!

不过令我称奇的是黑白业羽两个人四只手全是完全的分工明确,常人的两只手要想照顾到所有的地方就显得有些困难了,但是黑白业羽如果是一个人在控制四只手一般,完全没有混乱,简直如同机械般精准。

““冲水~~~~””

哗啦。

清凉的水冲过我的头顶,让我感到一阵轻松舒畅。

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从按摩院里出来的?

““历陆。””

“嗯?”

“你是不是在想H的事情?”

“你一定是在想各种H的play吧!”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听好了,我历陆,是绝对不会——”

“我觉得白业羽用欧派蹭我是最舒服的事情!”

!!

“我记得你原来可不是这么说的。”黑业羽似笑非笑的拿着一个录音机在我面前比划着说道。

“这个是.......”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她还真的录下来了!

“这个是历陆对人家爱的宣言吗?”白业羽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才不是啊!说起来这个不是你要我说的吗?!”

“诶?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哦~~~”

“历陆君,既然说了就要负责哦!”

“这又是什么规则啊?!”

““这个就是我们的——交往规则哦!””

......

“真是有点头疼呢。”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泡晕了。

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黑白业羽真实的一面是这么主动的。

“好像又惹到了了不起的麻烦呢。”我看着雪白的墙壁想到,“那个告白也是.......仔细想想还是有些问题的呢。”

““我洗好了。””

“诶?”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她们两个。

此时的黑白业羽穿着一件明显尺寸不合适的白衬衫,像是为了散热一般而解开了衣服上的所有扣子,露出了她们雪白诱人的身体。

“这衣服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我看着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莫名的感觉很眼熟。

““是伊利斯小姐给我们拿的。””

“........”

伊利斯!

“那个.......你们好歹把扣子扣上吧。”我忍着马上把伊利斯送给仪雪源的冲动说道。

“热死.......”

“你不也一样吗。”

“额不.......这个........”我有点无语了。

这个差别是不一样的吧。

“算了,都怪历陆,都泡晕了。”

“睡觉睡觉。”

“你们强行要给我洗头搓背的怎么能说是怪我呢........你们睡我房间吧,我去睡沙发。”

““诶诶?””

“怎么了?”我看着两脸难以置信的黑白业羽,疑惑道,“我的房间有什么吗?”

“没.......谢谢了.......”

“多多打扰了.......”

是这样吗?

  “哎,准备一下明天的早餐好了。”我扭了扭脖子,走进了厨房。

  ........

  “这.......是什么?”我有些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如果说狂怒有形状的话,那么现在我眼前这个毫无疑问代表了完完全全的狂怒。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精致到难以想象的一个蛋糕,被人用利器劈砍后的残余景象。

  完全破碎的蛋糕掉落到了地上,甚至是蛋糕的托盘都已经变成了碎块。

  我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猛地吸了一口气一般的,体温迅速的降低了下来。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我看到了周围散落的面粉的鸡蛋壳,巧克力粉和很多的塑料袋,最夸张的是还多出来了一个烘烤机。

  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蛋糕不是买的,而是某人在这里亲手做的,而且做得非常用心。从蛋糕比较完整的残余部分来看,做这个蛋糕的人很用心的在蛋糕上用奶油涂饰了花纹等图案,而水果放置的位置也十分的巧妙。

  不过,有一点疑惑的是——厨房的地面上和蛋糕上有着一些被火焰烧过的焦黑痕迹。

  “等等,这个是.......蜡烛?”我突然看到了蛋糕上还插着的半根蜡烛。

  这个不是普通的蜡烛,而是庆祝生日时所用的那种蜡烛。

  生日蛋糕?

  我有点懵了。

  住在这里的人类就只有我和历昕,但据我所知我们两个人的生日都不在昨天,伊利斯就不用想了.......这些妖怪的生日根本就无法考证。

  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刀呢?

  根据蛋糕被砍碎的痕迹来看工具应该是一种类似于菜刀一样的东西。

  咔!

  我头皮一紧,立即俯低身体。

  “嗯?”我竖起狐耳,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我慢慢回过头去,身后,什么都没有。

  “奇怪.......刚才明明有着破风声,我听错了?”我挠着脑袋有些疑惑。

  刚才的那一道声音,毫无疑问就是刀具割裂空气时所发出的声音。

  “回头问问历昕吧。”我看了看有些混乱的厨房,感觉也挖掘不出什么东西了。

  清理完厨房后,我回到了房间里。

  “额.......”我看到黑白业羽的睡姿顿时无语了。

  “唔姆.......历陆,别这样........”黑业羽表情有些不可描述的说着梦话;而白业羽,则是一脸满足的含着黑业羽的乳头,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不是......这个也太限制级了吧.......祝你们好梦吧。” 我松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毯子后离开了房间。

  “真是混乱的一天啊。”我躺在沙发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信息量有点大啊。

  不过说起来事情的根本还没有解决啊——瞳妖的契约者,还是没有找到。

  从瞳妖袭击我时说的话来看,似乎瞳妖的契约者也在找我?

  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

  在黑白业羽向我表白的时候?

  而且根据瞳妖的表现来看,他的契约者很明显不是想请我过去吃饭什么的,于是才有了“带活的过来”这种指令吧。

  不过对于瞳妖,我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有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在他打我的时候,似乎是........有一种发泄似的打法?

  然后就是历昕的邀请。

  在放学前,历昕曾邀请我回家吃饭。

  时间上.......太巧合了。

  “好头疼,还是先睡觉吧。”我中断了思绪,合上了眼帘。

  睡觉是最好的安慰啊。

......

“杀了你哦。”

.......

睡得好难受。

  我缓缓睁开眼睛,以确认现在不是那烦人的梦境。

  “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呢?”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科学上对梦的解释分为两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和瞎想。

  奇怪了.......我什么也没想啊?

  算了,还是先起床吧,根据窗外阳光的强度来看闹钟估计又忘记设了。

  “唔姆姆~~~~~”

  奇怪.......起不来?

  我尝试着发力了几次,然而仍然无法将上半身挺起。

  鬼压床了?

鬼压床,学术上的名称是睡眠障碍,也就是意识已清醒过来,但是肢体的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而造成不听意识指挥的情况。

  “倒霉.......”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但又随即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

  如果是出于睡眠障碍状态的话,人应该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才对。

  那么.......

  我努力的抬起脖子,看向自己的胸口。

  在我胸口的被子部分,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轮廓拱起了起来,而且还有节奏的一上一下的缓缓浮动着。

  很明显那是一个人形生物没错了,但问题是.......昨晚我不是睡沙发的吗?那张小小的沙发可容不下两个人一起睡啊.......

  总而言之,先把这家伙弄走吧。

  ........

  奇怪.......手臂也动不了了?

  我努力的扭过头看向我手臂的位置,同样的两团拱起物。

  “嗯........”

  事情开始变得有些艰难了啊。

  从触感上来看应该是有人紧紧的抱住了我的手臂,由于用力过度而导致的抽经麻木。

  但是手指还是可以动的。

  这就简单了。

  我缓缓扭动手腕,随便朝着一个方向轻轻的抓去。

  噗。

  诶?

  好像抓到了一个很小但很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

  “咿呀。”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被子里响起。

  姑且不管是抓到了什么部位,主要看起来 已经达成了我想要的结果。

  “唔姆~~~~”

  “........”

  怎么又睡过去了?!我要的结果可不是听娇喘啊!

  嘎啦!

  而且.......抱着我手臂的力量还加大了........我仿佛能听到我的手臂在发出哀嚎。

  而且还是两边同时加大了力量。

  话说.......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小兄弟旁边蹭来蹭去的?

  .......

  这很严肃!

  而且由于正常男性的早晨生理现象,我渐渐感觉到事情在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都给我起床!”

  没办法。

  “呜哇!”

  “呜喵!”

  ““唔姆?””

  四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在我被子里响了起来,很快的四个巨大的轮廓在我的被子上拱了起来。

  然后.......

  我来说明一下位置吧。

  在我胸口上趴着的是殇狐,而且这家伙还很无耻的在我胸口上留下了不少的口水印;抱着我两只手臂的是黑白业羽,说明一下,我抓到的东西是白业羽的胸部.......没想到这两个人不同的地方除了发色还有胸部啊!最后躺在我胯间的就是幼女形态的伊利斯了.......说实话刚掀开被子的那一幕我想到了三年起步........

  ““早上好,历陆。””黑白业羽微微整理的一下衣服和头发后对着我点头请早。

  “一大早的鬼叫什么啊嘛~~~~”殇狐则是毫不顾忌乱糟糟的头发,揉着眼睛抱怨道,我觉得她现在那几根高高翘起的头发应该就是她怨气的具现化了吧。

  “呜喵.......伊利斯不要上学.......伊利斯还要睡.......”伊利斯则是不情愿的抱着我的大腿迷糊道。

  总感觉伊利斯的话有什么不对.......

  “在说早安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我看了一下形态各异的四人,缓缓说道,“是谁把我从客厅拖回房间里的?”

  “是我啊呜........是我。”殇狐边打着哈欠边举手说道。

  “诶?.......为什么?”我有点惊讶。

  我原本以为是黑白业羽把我拖回来的,没想到错怪她们了。

  还是蛮听话的啊。

  “为什么........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睡在沙发上我还以为你困不择地就睡了.......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嘛吗,”殇狐不以为然的说道,“对了,说起来刚回来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这两个小丫头也想搬你来着。”

  “.......”

  好吧,我先收回刚才的话吧。

  “才没有!”

  “绝对不可能!”黑白业羽立即反驳道。

  “有什么关系嘛!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而且历陆也很高兴的不是嘛?”殇狐边笑着说边用手肘顶着我说道。

  “真的吗?”

  “历陆会高兴吗?”黑白业羽立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我可不记得我有承认过这样扯淡的事实.......而且有什么好搞笑的。”

  “诶~~~外面四个美少女给你陪睡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哪里来的四个美少女啊?你和伊利斯两个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啊!

  糟糕!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想法是可以被殇狐所窥视的,而且这家伙会忌讳别人谈论她的年龄了。

  要被揍了!

  “明明是你赚了大便宜嘛。”

  诶?

  我看着依旧是一脸坏笑的殇狐,不禁有点发愣。

  在我印象中,殇狐可不是那种会忍耐的妖怪。

  那么,理由只有一个——她已经无法窥视我的内心了。

  “好了好了,算是我赚了大便宜行不?让我起床先好伐?要迟到了诶........”我推开殇狐在床头寻找着我的闹钟。

  “你是在找那个吵来吵去的东西吗?”殇狐指了指我房间角落里的一块废铁问道。

  “........一个月没肉吃。”

  .........

  “历陆。”我穿好衣服后白业羽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臂轻叫道。

  “嗯,怎么了?”

  “早餐有鸡蛋吗?”

  “额........”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昨天冰箱里一个鸡蛋都没有了.......似乎全部用于那个巨大的蛋糕了。

  “抱歉!等下我到超市给你们买一个鸡蛋三明治吧!”我双手合十抱歉的说道。

  虽然好像有些奇怪。

  ““没关系的。””

  我走出房间,发现阳光少见的照入了我家的客厅。

  “早安,哥哥。”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面前传来。

  循着声音看去,一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面容精致,绝对堪称美少女的少女正端坐在餐桌上细细的喝着一杯咖啡。阳光照射在她的黑色长发上,把她的头发染成了暖人的栗色,少女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如此的美好。

  这不禁让我想到了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

  我的“妹妹”,历昕。

  “早安,哥哥。”

  “早上好,历昕。”我走下楼梯对她问候道,“小说的事情,搞定了吗?”

  “嗯,暂时搞定了一个阶段吧,路还漫长的呢。”历昕放下杯子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似乎在享受阳光一般。

  “加油哦。”

  “嗯。”历昕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说道,“话说回来,哥哥,那两个女生是谁?”

  “诶?女生?哈哈,那不是殇狐和伊利斯嘛——”我赶紧装傻道。

  “我不是指她们两个,”历昕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是站在你身后的那两个女生。”

  “诶?”我愣了一下,赶紧回过头去。

  “历陆,这个。”

  “女人是谁?”黑白业羽正站在我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历昕。

  就像我刚开始接触她们一样的表情。

  可以说冷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表情。

  “额,这个,那个,其实嘛........”

  “我是历陆的妹妹,历昕,你们是谁?”历昕毫不示弱的站起来眯着眼睛说道。

  ““我们是黑白业羽,是历陆的女朋友。””

  “喂!这话不能乱说,我又没答应!”我的脸庞有点发红。

  “哦?是这样吗?”历昕笑了笑低头看向了我说道,“呐,哥~哥,她们真是你的女·朋·友·吗?”

  “额........这个,从理论上来说........”我感觉我要被来自前后的两股灵压被压爆了........

  “还不是。”

  “哼。”历昕不屑的哼了一声,又看向了黑白业羽。

  ““将来会是的。””黑白业羽倒是没有丝毫气馁,立即说道。

  “........有没有人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

  “““没有!”””

  正在历昕与黑白业羽疯狂对峙之时,一道堪称气氛破坏者的声音掺了进来:“修罗场啊。”

  “.......”

  ““.......””

  虽然说是气氛破坏者,但我现在有种冲上去抱住殇狐大腿的冲动。

  “我说历陆啊,”殇狐揉了揉脑袋一脸无奈的说道,“你还真像那些无良的轻小说主角啊。”

  “.......”

  这种事能怪我吗?!

  不过继续这样下去也许真的会导致黑白业羽和历昕关系走向恶化。

  “历昕!”我猛地站起来说道,“听我说。”

  “......哥哥?”历昕似乎被我吓到了一般。

  “黑白业羽是我的同学,她们家由于被瞳妖给摧毁了所以才到我们家来借宿一下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是这样么.......” 历昕又看了看黑白业羽,“难怪觉得很眼熟。”

  “是同学啊!”

  “算了,不是哥哥找来的小姐就行了。”

  “没有这种事!”

  “历陆,你找过小姐吗?”

  “你不是处男了吗?”

  “我都说了没有这种事啊!”

  正当我还忙于和黑白业羽解释的时候,殇狐突然捅了捅我的腰间说道:“干得不错嘛,我都有点对你着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