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拉又昏倒了。”

“是啊,這次不知道又要睡多久?”

小企和托托坐在床邊討論著。

“小企,你能讓哥哥醒來嗎?”

“沒辦法,這次不一樣,我如果把他強行喚醒,他百分之百會變白癡。”

“好吧,這次的睡眠時間,到底要多少年呢?”

“托托!別這樣好不好,就算魯拉的能力可以在昏倒時身體不會有事,也不要詛咒他要花好幾年才醒來拉。”

“也事呢。”

聽到托托詛咒我的小企鼓著臉生氣的說著。

因為戰神強行召喚的原因,我現在一直躺在床上。

“嗚──嗚──”

莊外的警報發出刺耳的聲音,鬥者們很快的趕到圍牆上,牆外可以看到一大片的銀色閃光,那是鎧甲反射的陽光。

大軍的逼近,磅礡的軍隊踏在白雪上,朝著薩陀莊行進,滿滿的殺氣,撲面而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別國的軍隊攻來了。”

“他們應該是最近傳聞中的『銀鎧軍』。”

“真的假的?上次傳聞不是說在最靠近西南端的城鎮嗎?”

看到身穿銀色鎧甲,飄盪的軍旗,軍隊浩浩蕩蕩的前進著,看到這一幕的人們,早已腿軟,鬥者們也冒了冷汗。

“所有人備戰──!”

儘管這個畫面讓人多麼恐懼,守護者一的一聲命令,鬥者們便紛紛背起裝備,沒有人願意在恐懼面前下跪。

“快讓村民離開,所有人聽令!”

“是────!”

“我們必須保護所有人,在日落之前誰都不能退縮!”

銀鎧軍的進攻,大家都知道必須趕緊離開,就連守護者也知道。從來沒有任何村莊遇到他們可以完好無缺,不留一滴血的撤離,為了讓薩陀莊的居民能過離開,也只能犧牲了。

“托托!小企!趕緊離開。”

“不行,哥哥還在裡面!”

因為緊急的撤離命令,魯拉不得不被丟下,帶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後醒的傷患,只會增加負擔。

“小妹妹,別擔心,這個給你,把你想說的寫上去,我會把這封信交給你哥哥並把他藏好的,順便用點螢光粉吧。”

“大哥哥...嗯,我知道了。”

托托接過紙條,並且將寫好的信交給眼前的黑衣男子。儘管托托不認識他,但她相信,眼前的男子一定會把哥哥帶出來的。

“但願哥哥可以找到我們。”

黑衣男子轉過身去,托托小小的期望,黑衣男子假裝沒有聽到,並抬起了頭。

“但願他真的可以沒事啊…被戰神選中之人。”

黑衣男子的低喃,隨後便轉身前往魯拉的所在。

銀鎧軍個個人都拿著了大劍並非常整齊的站成一排,成千上萬的軍人正等待著指令,當坐在白馬上的將軍手一揮,大軍便開始攻城。

沒有虛張聲勢的殺聲,沒有多餘的動作,彷彿像是人偶般的被操控著。

守護者見狀便佈置起魔法,遍地的雪瞬間被融化,一道道迅雷形成了一排排的障礙物,銀鎧軍一撞上,身體瞬間被電成焦灰,但是對於沒有感情的軍隊,這點障礙根本不算什麼。大

軍的前進,鬥者們也開始放箭,一大半的鬥者,站在城牆外打算用肉搏拼個你死我活,就在這時候...

“轟────!”

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霸氣的登場,鬥者們似乎看到了絕望。

“薩陀莊的人類啊,趕緊離開吧!亡靈們將代替汝等殲滅敵倫。”『啊…舌頭打結了。』

面對還在前進的銀鎧軍,黑影沒有一絲恐懼的高喊。鬥者們或相交換了視線便紛紛點頭的離開,唯獨守護者向前踏了一步...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不能退縮,我必須戰鬥到最後一刻。”

儘管不認識眼前的魔物,但他相信這個人的確能夠抵擋現在的大軍。

對於守護者的話,黑影也沒多說什麼便轉過身去。看著磅礡的大軍,黑影只是咧開嘴,也沒有猶豫的衝了上去。

黑影所行之處都被染上了黑暗,黑暗在擴散,原本只有一條線的黑痕,隨著逼近的大軍在緩緩擴散,正當黑影即將撞上大軍時黑影突然消失,但是黑色的地面彷彿被撕裂了開來,裂縫中冒出了一個個的骸骨,個個手持盾牌和大劍十分高大。

亡骨。

守護者見到這個畫面,不由得張了張嘴,這世上究竟誰能夠做出這種事。

骸骨看起來不堪一擊,但殺人手段不比銀鎧軍差,頭、手臂、腿、胸膛,扯掉的扯掉,刺穿的刺穿,就算銀鎧軍沒有感情,眼前的骸骨比自己還要冷血、殘暴,在他們的眼中也只有怪物兩個字。

面對源源不絕的骸骨,戰爭持續到了傍晚。

最終銀鎧軍...全軍覆滅。守護者從早上看到傍晚,每一次的激戰,都讓自己感到不可置信。

黑影從黑暗中走出,拉了拉經,面對滿山滿谷的屍體,張開了雙臂...

“生前遭殘害的靈魂啊!將汝等的怨恨往深淵裡吐吧,此刻戰神需要汝等來考驗那名少年,進來吧!歡迎來到死靈之都。”『真的好丟臉啊啊啊!戰神你就饒了我吧!這樣下去我會羞愧到無地自容啊啊啊啊!』

看到黑影張開雙臂,招攬那些靈魂墮入深淵,守護者也不經一愣一愣的,黑色的亡魂朝著血紅的裂縫鑽去,就這樣過了一會,亡靈都消失了。

“那個…這次…真的很感謝…雖然薩陀莊還是毀了。”

因為這場戰爭的關係導致薩陀莊被摧毀,守護者也只能苦笑,畢竟村民都安全撤離了,自己也不會怪罪給黑影。

“能否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

“不行,這樣太丟臉了……”

“噁…蛤…?”

“沒甚麼,就當做你什麼都沒看到,就當作只是有一個人救了你們而已。”『我怎麼可能告訴他我的名字啊,光是為戰神做牛做馬就已經很慚愧了,說出我的名字不就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