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饭做的一般,所以让她坐做,我先去抄作业再说。不一会,饭做好了,跟往常一样,开瓶酒,我家没红的,所以就一人一罐啤的。边吃边聊,越说越带劲,越说越起劲。等会,说好的一人一罐啊,她怎么喝那么多,哎,还喝!你都喝了我喝什么啊,给我留点啊!

对,她,喝多了,而且一瓶也没给我留,她都喝了……我再看她,满面红光,嘴里更是胡话连篇。说的什么大家应该都知道。然后……她一点一点的往我这边靠,最后整个人都压我身上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抱住了她,这时,她已经睡着了。唉,吃得饱睡得着啊,我把她抱到了我床上,盖好了被。然后,我去把碗刷了。

再回来看她,抱着我的布偶,睡相好难看……也好可爱。我呢,打地铺吧。

早上六点,我醒时她还没醒,当然了,喝那么多,起得来才不正常,走吧,买早点去,谁让我懒得做,她倒是爱吃豆腐脑,穿好衣服去早市。

等我回来,我妈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我妈问我。

我举了举手里的豆腐脑,说:“买早点去了。”

我妈看了看我:“买不买豆腐脑不要紧,这怎么还躺个小闺女啊,嘛意思,都往家领人了,这姑娘谁啊?”

我把手里的豆腐脑放在桌子上。

“这不王筱欣嘛,不认识了?”

我妈走近了看了看她:“变样了,比小时候还好看,怪不得都说女大十八变呢。”

“是吧。”

“对了,还有,你们俩要疯啊,昨晚喝那么多。”

我满脸无奈,我还能说什么。

“那哪是我喝的,我就喝两罐,剩下的都让她喝了。两提了酒,一罐没给我留,她起不来谁起不来。”

我妈又看了看她,她安详的睡面和奇葩的睡姿表明她没有任何要醒的意图。又转过头对我说。

“让她自然醒吧,你留下来照顾着点她,我跟你们老师说一声。”

“行吧。”一脸无奈的我。“你呢,干嘛去?”

“上班啊。”

说着她看了一眼表。

“行了,我该走了。”

说完,她穿起衣服,走了。也不知道她吃没吃早点,要没吃的话其实豆腐脑买多了。

我又回屋看了一眼王筱欣,这个样的货指不定睡到什么时候呢,豆腐脑不都凉了,算了,我到沙发上去看书好了。

快一点的时候,她醒了,脚擦着地过来的。

“醒了啊。”

“醒了。”她一半揉眼一边说。“那个……”

“怎么了?”我问她。

再一看她,脸红了:“有吃的没……我饿了……。”她尴尬的一笑。

“饿了?我就知道你得饿,去吧,保温袋里有吃的,但前提是……”

“是什么?”她问我。

“漱口去!”

她一听这个,乐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晃快两点了,她也吃完了,走吧,上课去吧,能听几节是几节啊。

但是问题来了,您想,全班都来了,就我俩没来,来还是一起来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班里又都乱喽,有说我俩是嘿嘿嘿到半夜,起晚了。唉,现在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看来又得向全班人解释了。

大费周章的好不容易解释完了,信不信就由他们了,我再看王筱欣又红的不成样了,我走到她旁边,说:“没事,你放心,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放心吧。”

她看了我一眼,眼里含着泪。

泪!为什么会有泪,她心里那么脆弱吗?

“怎么了?还哭了?”我问她,因为我最讨厌女孩子哭。

她没看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拍桌子。

“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打圆场,咱俩就不可以是那种关系吗!”

她冲我吼了起来,在一旁的我一脸懵逼,怎么想起这个来了,要是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说这个倒没什么,问题是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说这个。

“我……”我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会儿班里就有人起哄了,有的喊“在一起”,还有的说我不是男人,还得等人家姑娘先开口。

哎呦我已经够乱得了,你们就别添乱了行不行。我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她还在那抱着头哭。

等梆子再找到我的时候,我在教学楼楼顶上,不是要跳楼,只是散散心。

“华昌,我可找到你了,回去上课吧,你这都旷了两节课了,再旷一节就处分了。”梆子气喘吁吁的跟我说。

我一边摆弄着钥匙扣,一边跟他说:“我和王筱欣是从小玩到大的,也没办法,谁让我两家住对门,王筱欣跟我表过白,在初三下半学期,我没答应,不是说我不喜欢她,我特别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不?”

“我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场合,周围有着合适的人,庄重的跟她表明我的心意并向她道歉,让她等那么久,看来,这一天快到了吧。”

我俩正说着话,忽然一个声音叫着我们俩。

“下来!”

我一看,原来是保安大爷。

“俩小兔崽子不惦着活了是吧!”

我和梆子四目相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