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亮高挂在夜空中,陪伴它的是一个大小和它相差无几的紫色月亮和许许多多在黑夜里不断一闪一闪地证明自己存在的星星们。
“好奇怪,好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在宁静的黑夜里,一个清脆的少女声回响在夜空下的森林之中,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
“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吗?而且算算时间的话才过了12小时左右吧。”
回应少女的是一个略显中性的声音,声音的主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走在少女的前面。
他的脸有一部分被斗篷的兜帽遮掩住,只从裸露在外的下巴、嘴巴、鼻子等这些部位无法辨明他的性别,他们两个人正一前一后地在森林里往一个方向前进着。
“真的太奇怪了不是吗?从苏克蚁的蚁穴走出来这么久了,竟然一个事情也没遇到!还有什么叫才过12个小时左右,通常这个时候就会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的,但是到现在为止竟然没发生任何事情!你确定你没有走错方向吗?还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关系你那奇特的直觉消失了。”
这两个人就是从苏克蚁的蚁穴走出来的森和薇特斯,在解决了蚁皇的事情后,森和薇特斯就从那个被森打出来的洞口离开蚁穴,然后在森的直觉下往一个不知道是东是西是南还是北的方向前进了,虽然这个世界有没有东南西北还是一个问题。
他们离开蚁穴的时候是在白天,而现在是黑夜了,从白天到黑夜这个过程得出12个小时也不奇怪,但森不是用这个方法知道12个小时的。
森知道12个小时是因为他创造出来的‘自我时间’这个技巧,因为这个技巧的缘故他知道他从他们离开蚁穴后已经有12个小时了。
虽然‘自我时间’这个技巧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必杀之类的东西,但这个技巧其实只是用来计算时间的技巧而已,而那个计算的时间是以森的故乡时间为准,在不同的世界里时间的算法也不同,但幸运的是大部分的世界里时间的算法都跟森的故乡相同。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森只是说了12小时左右,但‘自我时间’这个技巧让森计算时间的精准度达到皮秒的程度,至于皮秒是什么在这里只能说一万亿皮秒等于一秒,而一万亿有多大的话就是在一个一后面加12个零。
“不奇怪,我相信一直往这个方向走下去一定会有事情发生的,而且有一次在瓦特苏的时候不是连续三天左右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不是吗?比起那个时候的三天没事发生,现在才只是12个小时没事发生而已。”
“罗嗦!那个时候谁说没发生……算了,总之那次不算,现在这个时候没事情发生果然很异常,还是说我们已经卷入了某件事里但我们不知道。”
(毕竟那个时候没发生任何事情只是对于你来说,那个时候可是发生了‘火灾’呢。)
原本想反驳森的薇特斯停止了反驳,因为她想到了在瓦特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虽然对于森来说没发生什么事,但对于那个时候的其他人而言可是发生了大事,在那其他人当中有一些人是无缘无故卷入进去的,但他们都对这个事情保密了,因此那件事除了森以外就连后来加入他们的人都知道了。
“卷入某件事……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不就是因为我们卷入了一件事情里了。”
在听了薇特斯的话后,森微微地抬起头想了想,在呢喃了一下薇特斯的话后得到了答案。
“我们卷入什么事里了?如果说走路也算一件事的话那我们走路是因为卷入了什么事吗?不,应该说是什么事要用走路这个事情来解决?”
“不是走路,我们卷入的事情叫做‘同伴被分散到世界各地’,而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寻找同伴’。”
“……”
在森说完的那一瞬间冷场了,没错,冷场了,并非是因为薇特斯认同森的话而不再说话,而是因为森的话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脸也因此而进入宛如呆滞的状况。
森在察觉薇特斯的状况后回过头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怎么了吗……”
薇特斯看着森那被兜帽遮掩的脸,听着森那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般的问话,感受着那被微风吹过皮肤时的感觉,她微微地歪了歪头,呢喃着森的话,用着疑惑又肯定的语气说出了:
“你相信你所说的话吗?相信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寻找同伴’吗?其实妾身更加疑惑的是你都已经知道原因了还问妾身怎么了。”
薇特斯会无言的原因是因为森说他们在做的事情是在‘寻找同伴’,与森相处了八年的她很明确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只是在往森觉得有趣的方向一直走而已,并没有任何如‘寻找同伴’的目的。
薇特斯可以以自己的名义保证,如果一直往这个方向走的话,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遇到任何同伴的,这是因为森没有寻找同伴的方法,而且森觉得有趣的方向并非表明了那个方向有他们的同伴。
虽然有趣的事情可以是遇到同伴,但除了森没有寻找同伴的方法这个原因外还有薇特斯那半开启的能力。
薇特斯的能力从某种方面来说可以叫‘全知’,当薇特斯完全开启这个能力时,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她都会知道,就比如当她完全开启能力时想到“同伴们在哪里”,那么所有同伴的位置会在一瞬间被她知道。
虽然是很方便的能力但薇特斯不喜欢这个能力,那是因为薇特斯认为使用这个能力会失去很多乐趣,因此薇特斯把这个能力封闭了,但由于薇特斯的身份特殊,这个能力无法完全封闭,只能处于半开启状态。
半开启的‘全知’没有‘只要想到就有答案’的程度,只拥有‘当看到并想要知道时才会知道’的程度,就比如之前的苏克蚁,他们会知道苏克蚁这个生物是因为薇特斯看到了苏克蚁并想要知道苏克蚁的情报,这也是薇特斯听的懂苏克蚁语言的原因。
此外,半开启的‘全知’拥有‘当看到并想要知道时才会知道’的程度这个说法并不是很准确,因为在半开启的状况下,如果薇特斯很想知道某件事时她会知道模糊的情报,就比如现在薇特斯只是知道短时间内不会遇到同伴却不知道那个短时间是多久。
因此,虽然经常被人说是她的错,但薇特斯可以用自己的名义保证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寻找同伴’。
虽然经常有人想改变她,但薇特斯可以用自己的名义保证他们只是单纯的走路而已。
虽然经常被人无缘无故地讨厌,但薇特斯可以用自己的名义保证他们、他们……算了。
“当然……不相信,至于为什么知道你无言的原因时我还要问你怎么了,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呢,在看到你的脸后就不自主地问出来了,而且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你怎么了?”
森知道薇特斯会陷入呆滞的原因是因为他说出了连自己也不会相信的话语,但当他要说出他在知道原因的情况下还是问她怎么了时,他发现薇特斯仿佛想到了什么绝望的事情般被击垮跪在地上做出了失意体前屈的动作。
如果森之前是明知故问那么现在森是真的不知道薇特斯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听到薇特斯在呢喃这诸如‘不是我的错’‘要改变我还不如改变你’‘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被讨厌’‘我的名义呀’此类的话。
“还好吗?”
看着这样的薇特斯,森走上前蹲在她的面前,用右手摸了摸薇特斯的头安慰她。
“不哭不哭,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想你现在还小……虽然这个时候应该大喊一声好痛然后想办法摆脱的……但是我只想说一点也不痛。”
看着摸头杀无法缓解薇特斯的心情,森在摸头杀的基础上增加了语言杀,虽然是用安慰小孩子的话来安慰薇特斯但从结果来看非常有用,因为至少薇特斯有精神了,而森用来安慰薇特斯的右手则被薇特斯咬住了。
对于薇特斯咬住自己的手这个情况,森表示一点也不痛,那是因为森用技巧无视了薇特斯咬住他的手是所造成的伤害,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森的右手会在一瞬间没有了小指和无名指吧。
“揽恩绍前锕呒全拉彺多紧吧但刚!(你不要以为妾身不知道你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薇特斯咬住森的手说话的关系,她所说的话完全意义不明甚至是和原本的意思没有关联因此森无法明白她的话,虽然如此,但森大概能理解薇特斯要说的话。
(是在说‘不要用技巧来抵消妾身的咬’或者‘妾身知道你的想法’吧)
森看着咬着他的手怒视着他的薇特斯默默地猜想薇特斯的话。
“你要说话的话先松口吧。”
“呒交走过峎行群,卡爸先扒快区臘或下把和呒黯再怒看,奀叫哦阿喷这图家饿!(妾身才不要松口,谁让你用安慰小孩子的话来安慰妾身,妾身可是比你还大呢!)”
完全意义不明甚至是和原本的意思没有关联的话在一次出现了,在这里不得不说薇特斯说的语言了,薇特斯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在用世界语说话。
世界语是一种奇怪的语言,这个语言能让所有的事物理解它的意思,这也是苏克蚁能理解薇特斯所说的话的原因。
此外,世界语这个语言很难学习,那是因为就算你听懂了那个词的意思也无法说出那个词出来,当一个人说的话是世界语的时候,其他人所听到的是他们最为熟悉的语言而不是世界语原本的发音。
(是在说‘不要小看妾身’吗,不,应该是在说我用安慰小孩的话来安慰她之类的话。)
相处八年的关系让森大概能理解薇特斯的话,虽然森的理解并非全对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是是,你……”
就在森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个极其轻微的震荡出现了。
“有东西要来了呢。”
薇特斯在感觉到震荡的同时松开了嘴巴,只留下了一些粘糊糊的唾液在森的手上。
“粘糊糊的……”
森举起他的右手放在他的面前,粘糊糊的透明液体布满了他右手的小指与无名指,从密密麻麻的树叶照射下来的月亮光芒让森右手上的唾液显得更加的晶莹。
“刚好很久没有补充了。”
森看着右手那晶莹的唾液,呢喃了一下后便伸出了舌头,做出了犹如变态般的举动。
但在森的舌尖要接触到他右手上的唾液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额头阻止了他的行动,森在发现有人阻止了他头部的前进后便移动了右手继续他所要做的事情,然后又一只手出现了,它如同之前另一只手一样阻止了森的动作,和之前按住了他的额头阻止他前进的手不一样,这只手抓住了森的右手让它不再靠近森的舌头。
“你怎么了?”
森看向这两只手的主人问道,他看到了薇特斯的脸如同煮熟了的红烧螃蟹般,头上还冒出了丝丝的白烟。
“变态……你……你……要拿……妾身的……唾液……做什么……”
虽然薇特斯已经知道森要舔她的唾液的原因,知道那是一个可以说是极其普通的原因,但她的心跳不可控制般在逐渐地变快着,说出的话也变得小声有断断续续的。
“当然是用你的唾液补充体力,我已经有四天左右没吃东西了,用这个方法比较快捷。”
对于薇特斯的疑问,森用着理所当然般的语气回话,浑然没察觉他的举动是多么地变态、猥琐。
有一些生物的体液蕴含着强大的能量,这些体液可以用做施法道具、一些回复药的材料、炼金的道具等,而薇特斯的唾液也是其中一种。
虽然森很强但他所需要的食物非常的少,这并非是因为他可以用魔力、灵力等能量补充不足的部分,而且森是没有魔力、灵力等能量的,当然魔力、灵力等能量是拥有补充体力的效果但并非每个人都会。
身为技巧顶点的森创造了一个如果没有激烈战斗的话,像是走路、普通跑、说话等都几乎不会消耗任何的精神和体力,反而有时候还会恢复精神和体力的技巧,因此森经常很多天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对于森来说如果要吃的话除非是那种‘发光’的料理,不然他会随意地补充体力。
“吸——呼——才……四天……天……而已给妾身……忍一下……反正……你可以……一个月……不吃……东西……”
感受着那越跳越快的心脏,薇特闭上了双眼深呼吸并试着让自己的心脏平静下来以便能平静地说话,但那正在乱跳的心脏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因此她说的话还是断断续续的。
“虽然我可以一个月甚至一年不吃东西,但这几天的消耗有点大,来这个世界之前应该先吃的……嗯?你怎么了……有点烧,那个病又复发了吗?”
发现薇特斯和平常不一样的森把手贴在薇特斯的额头上发现她的额头有点烧并猜测是以前的旧病又复发了。
“前面的快点跑,我后面有‘在安须然苏森林中有着越强大体积就越大并且整体绿色的吉满拉那蛇’!”
“对……妾身那个病……又复发了……还有你贴在妾身……额头上的手……是那只有妾身……唾液的手。”
薇特斯说的话虽然还是断断续续的但比起刚才还要好了。
“哈哈哈……对不起,是有人在破坏世界吗?”
森尴尬地笑着把贴着薇特斯额头上的手拿开,但薇特斯的额头上已经留下了晶莹的唾液,森无视那遗留在薇特斯额头上的唾液问薇特斯病发的原因,虽然是用着疑问的话语但语气十分地肯定。
“嗯,是有人在破坏世界,而且不是VERTEX。”
(就算有世界被破坏了妾身也不会生病的。)
薇特斯默默地想道,说出来的话却和她心里想的不一样。
在以前薇特斯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也就是病发了,那个时候薇特斯说因为有人在破坏世界,所以她病发了,但是森不相信,因为在那之前他们也毁过许多世界但薇特斯没有病发,对此薇特斯说明了如果不是VERTEX破坏世界的话她是不会病发的,至于真正的原因或许只有薇特斯知道了。
“看来好了呢,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刚刚妾身确实听到了……”
“都说了我后面有‘在安须然苏森林中有着越强大体积就越大并且整体绿色的吉满拉那蛇’了你们还不要跑。”
在森和薇特斯说话的时候,一个金发的兽人少女拉着森的右手和薇特斯的左手跑了。
“那个……发生了什么事?”
森没有甩开少女的手,他在一边跟着少女跑的同时问向少女发生了什么事。
“都说了后面有‘在安须然苏森林中有着越强大体积就越大并且整体绿色的吉满拉那蛇’,我的‘感知’告诉我它最少有八级左右!如果有七级能量石的话或许还能赢,还有你的手为什么粘糊糊的。”
少女在听到森的话后回答了森,她感觉到她握着森的左手变得粘糊糊的,而森在听了少女的话后往后看。
“那个就是在安须然苏森林中什么什么蛇吗?”
森看到了在他们的身后有一条绿色并且非常巨大的蛇在以非常快速的速度追着他们,如果他们继续以现在的速度在跑的话那不用多久它就会追上来了吧。
“那个就是‘在安须然苏森林中有着越强大体积就越大并且整体绿色的吉满拉那蛇’,‘在安须然苏森林中有着越强大体积就越大并且整体绿色的吉满拉那蛇’是一种越强大体积就越大的蛇类,我的空间戒指里没有多余的能量石了,现在除非有一个七级的……这个能量石是七级以上的!”
少女在听到了森的话后看着森回答,然后她看到了在森的斗篷里那蓝色宝石并发现了那蓝色的宝石是七级的能量石后就停下了脚步拿走了那个蓝色宝石。
以森的反应是可以阻止少女的行动但他没有,因为他想知道少女会如何解决那条蛇。
停下脚步的少女把手笔直地伸向前面,一把长枪出现在少女的手上,那把枪有着洁白的枪身,枪尾有着三根能抓住某种东西的爪,它的枪头则被一堆马赛克遮挡了,不,与其说是被马赛克遮挡了更像是那个枪头就是一堆马赛克。
然后少女转过身面对着那条蛇,一阵微风吹过,少女金色的短发随风飘着,一对毛茸茸的圆耳微微地动了下,又粗有长的金色尾巴因为少女的心情而转动着。
少女微微地眯起那碧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前方那不断接近他们的蛇,她把蓝色宝石放在了枪尾,而枪尾那三根白色的爪抓住了蓝色宝石。
少女双手握着那把枪并把那堆马赛克枪头对着那条蛇,枪尾的蓝色宝石正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转动着并造成了风压,少女身上那类似风衣的金色衣服随着宝石造成的风而飘动着。
“妾身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呢。”
薇特斯看着少女拿着的枪呢喃着,因为她知道了那把枪的来历,而她的声音只有森听到了。
“只要有足够的能量,那阿姆斯特朗回旋腐蚀一切喷水式阿姆斯特朗枪.三号就能腐蚀一切!”
随着少女的喊声,阿姆斯特朗回旋腐蚀一切喷水式阿姆斯特朗枪.三号的枪头位置喷出了如同洪水般的乳白色液体。
‘在安须然苏森林中有着越强大体积就越大并且整体绿色的吉满拉那蛇’在少女发射前因感觉到危险而急忙回头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它的蛇身一接触到乳白色的液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着。
‘嗤——嗤——’
“嘶——嘶——”
物体腐蚀的声音和蛇的哀嚎声不断地响起,随着时间的过去蛇的哀嚎声逐渐地变小了,不久后蛇的哀嚎声完全消失了。
乳白色液体对它经过的地方进行了无差别的腐蚀,许许多多白色的烟从腐蚀的地方出现,少女的长枪早已经停止了喷射。
‘嗤——嗤——’
“竟然没有消失……等等,这个是契约宝石!”
物体的腐蚀声不断地响起,少女发现枪尾的蓝色宝石没有消散,她拿起蓝色宝石看了下发现那不是普通的能量石而是契约宝石后慌乱了。
“关于这点你不用担心,就算我拿着契约宝石也召唤不了。”
森在看到少女慌乱的样子后安慰了她。
能量石和契约宝石其实是魔物、异形、妖怪等生物的心脏或能量源,当一个生物死后遗留下来的心脏或能量源就是能量石了。
此外,能量石也可以是那些飘散在空气中因某种原因而聚集起来的能量变成的石头。
至于契约宝石也分两种,一种是人工做出来的契约宝石,另一种就是高级生物给予的契约宝石。高级生物给予的契约宝石可以说是那个生物的心脏,通常这种宝石会有特殊的能力,比如感应另一发的位置,又或者拿着契约宝石的人可以用宝石的能量召唤那个生物。
森的蓝色宝石是苏克蚁蚁皇给的,因此持有着蓝色宝石的森理论上是可以召唤苏克蚁蚁皇的,但是森不能,因为森本身没有一丁点能量来连接宝石,所以森就算有再多的契约宝石也无法召唤。
顺带一提森有许多契约宝石,但由于森不能用的关系他把所有的契约宝石交给了玛奥雅思。
“是……是吗……莎!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
少女在听了森的话后镇定了下来,由于刚刚发动阿姆斯特朗回旋腐蚀一切喷水式阿姆斯特朗枪.三号时造成的风的关系,森那被兜帽遮掩住的脸露了出来,她抬起头看向森时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虽然不知道莎是谁但我的名字叫森。”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的名字是森。”
对于森的话少女用着敷衍的语气回复。
“你……真的知道了?”
“嗯!知道了,所以莎你来到这里是因为安须然苏家族与巴罗那多克家族的关系吗?”
“所以说我是森不是莎……安须然苏家族与巴罗那多克家族发生了什么事?”
森在发现无法纠正少女后就放弃了并问出那两个让他在意的名称。
“你竟然还有不知道的事!安须然苏家族与巴罗那多克家族要发生战争了!”
少女几乎对于‘莎’不知道安须然苏家族与巴罗那多克家族要发生的事感到惊奇,而且从少女的话语中表明了‘莎’几乎知道很多东西。
“是这样呀,你有没有地图?我迷路了。”
“你还要看地图呀,要不是我的‘感知’让我知道你那独特的数值我还要怀疑你是不是莎了……呐,这个是‘巨大的天然有着上万种生物存在并且是安须然苏家族和精灵们一起的安须然苏森林地图’,是我亲手画的哦……对了,我还要去和他们会和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少女从空间戒指拿出了一个卷轴丢给了森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真是一个笨蛋呢,竟然这么简单就告诉了我们还给了我们地图,是因为‘莎’的关系吗?骗一个笨蛋的感觉如何?”
在看到少女走远后薇特斯才出声。
“从某个角度来说我没有骗她,只是问她东西和向她要了一份地图而已。”
“先不说这个,刚刚她说的话你有听到吗?”
“安须然苏家族与巴罗那多克家族要发生战争了……而且从她的话语还有这个地图那长得奇怪到像是简介的名称上来看,我们可以用这份地图找到……”
森遥了遥手上的卷轴说道,当他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莎!莎!你的契约宝石!”
金发的少女匆匆地跑了回来并丢了一个蓝色宝石给森后就转身跑了。
看着少女那消失在树影中的身影,森和薇特斯都松了一口气。
“竟然没注意到……”
“妾身也是没注意到她又跑回来了。”
在再三地确认少女走远后,森和薇特斯继续讨论。
“话说……我们有必要这么虚心吗?”
“应该……没必要吧。”
“薇特斯,这个森林真的叫做巨大的天然什么什么的森林吗?为什么一个地名会这么长。”
“其实苏克蚁的全名是‘通体黑漆漆但血是蓝色的并且拥有独特语言群居在一起体积比普遍的蚂蚁还大的苏克蚁’。”
“哈——?”
对于森的疑问,薇特斯答非所问地说出了苏克蚁的全名。
“因为太长了所以妾身叫她们苏克蚁,而且苏克蚁这个叫法比较多人承认。”
薇特斯在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之前在蚁穴时被你打飞的那条蛇和刚刚追我们的……”
“那条蛇已经被阿姆斯特朗回旋腐蚀一切喷水式阿姆斯特朗枪.三号腐蚀到尸骨无存的地步了,这把枪的名字很像在哪有听过。”
薇特斯在指向那条被腐蚀的蛇时发现那条蛇不见踪影了,森告诉她那条蛇的情况。
“马赛克的武器就叫做阿姆斯特朗回旋腐蚀一切喷水式阿姆斯特朗枪,五年前就消失了的枪,看来是意外地来到了这个世界……总之大多数的人叫这两条蛇吉满拉那蛇而不是那个长得像是介绍的名字,虽然蚁穴那条吉满拉那蛇有点奇怪。”
马赛克是马赛克之神的名字,在五年前马赛克的武器阿姆斯特朗回旋腐蚀一切喷水式阿姆斯特朗枪不见的时候森和他打过一次。
“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
“不知道,妾身目前知道的是那长得像是介绍的名字其实是莱温泊得马里家族取的。”
“莱温泊得马里家族……”
听着薇特斯话语的森呢喃着那个家族的名字。
“通常只有莱温泊得马里家族的人才会用全名,而刚刚那位少女的名字叫做依娜.爱丽丝.克丽丝.梅丽丝.依丽丝.朵丽丝.菲丽丝.有丽丝.娜丽丝.没丽丝.莱温泊得马里。”
说完话的薇特斯看向森,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卷轴看着依娜给他的地图,只不过皱着的眉头显示了他对这个地图的困扰。
“你怎么了吗,难道是地图画到太难看了?”
薇特斯想到了依娜在给森地图的时候有说过这个地图是她自己画出来的,那么森会皱眉头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依娜画到太难看了。
“不,这个地图画得很美,用栩栩如生也不为过的画,而且她的画很接近瓦斯达的水准了,可是……要怎么说呢,我看不懂这个地图……”
那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地图,那是比起普通的地图还要精细的地图,那是接近VERTEX之一所画出的地图,但就是这样的画,森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