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以下提到的作者名稱均經過與作者本人PY交易達成共識,故可以使用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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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別做舔狗,好嘛?」

「啊?哈,為什麼不呢?」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傢伙這樣了,雖然我估計過去接下來的十年之內我還能看到。

在我為數不多的心理醫生歷程之中,這種病人我卻是第一次見。

這位病人足夠特立獨行,他擁有一個較好的工作,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

然後便是他時刻想要當舔狗的大腦。

作為路性舔狗,這位舔狗的癥狀也十分明顯。

他是一個律師,工作十分兢兢業業,在有關知識產權的問題上非常有自己的見解。

可是他卻沒有打贏一場官司,或者換句話說,因為他那令他名聲遠揚的第一場官司,他成功的失去了再上法庭的能力。

「現在開庭,本庭將審判庫布里克先生和有關於他的電影《閃靈》被中國導演郭敬明抄襲的侵權案件,請雙方律師開始。」

當年的路律師意氣奮發,站在法庭中央的他侃侃而談,針對那個上被告席還得坐零到三歲專用座椅才能夠得到被告席的桌面的男人不斷發問。

不過這場案子對於其他人來說早已證據確鑿,斯坦利·庫布里克是什麼樣的男人,他的作品享譽全球,對於這種低劣的下三濫導演的抄襲,他本人早就沒什麼在意的想法。若不是自己下一部電影缺少經費,他也不會以他自己的名義去控訴這個中國導演抄襲。

畢竟,承認一個垃圾抄襲自己的作品,多少有點捧高垃圾的味道。

「郭先生,你指出你的電影《黑靈》七分二十五秒的鏡頭規格和場景安排並沒有學習庫布里克導演的《閃靈》,對吧?」

「我郭敬明在這裡發誓,如果我抄了任何其他作品裡的內容,我死全家,我的粉絲就是我的家人。」

作為當事人的郭性比特人顯得十分從容,對於他那一尺三還不到的大腿長度來說,這是他唯一能夠體現出來的紳士風度。

「那麼請法官席觀看一下由我方呈現的電影同步對比畫面,從七分二十五秒的畫面開始一直到八分四十秒,我們能夠看到,這兩個場景的內容,服裝風格,甚至是台詞文本都一模一樣,我想請問一下郭先生,是不是你冥冥之中突然實現了某種奇怪的腦電波交流,才能夠突然聯繫到庫布里克先生的《閃靈》劇本之中?」

「完全捏造,已交給律師處理。」

「好的我們接下去看,在電影的四十分三十四秒,主人公在酒店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個打字機,打字機總共打了七十二行,卻只有一句話」

「我,我這是在向七十二行詩致敬,不行嗎?」

「完全可以,郭先生,但請你告訴我,你見過美式打字機能夠TM打中文的嘛?」

我的當事人還記得,當他將這一句質問脫口而出以後,全場突然響起的大笑聲,和那個名叫麻風郭人的傢伙不斷地說著什麼「這就是藝術」,什麼「我這是在Meta,你們這些人不懂」等一大堆難懂的話。

儘管如此,路明非先生還是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從幾乎無法控制的大笑中緩過神來,緩緩走回了原告席。

那場案子在法院上進行的很快,但根據禮節,法院還是給雙方留下了一個休息時間。

路先生由於笑的太開心,膀胱笑的大了十幾個平方,沒有辦法,他只能去廁所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但正當它進入廁所時,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一個略顯成熟,甚至還有些性感的女孩的聲音。

這個聲音他之前十分熟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來。

「該死,我不是給我的3DS靜音了嘛,怎麼我的愛相隨還是響起來了」

「稍等一下,寧寧醬,我還在上班,等我下班再找你好嗎?」

路明非本能的從褲襠中拿出自己的3DS,卻發現自己的3DS早因為沒有電而自動關機了。

那麼,一個很明顯的問題便擺在我們的面前,響起來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所以,我們的路律師順着聲音的方向聽去,那是男士廁所包間的聲音。

路律師看過很多刑偵推理劇,所以這一次他也本能的看向包間下面,卻發現除了一雙鞋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他老婆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卻不知道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最終,本着愛與正義,以及一切所需要的能夠推動劇情的合理因素,我們的路大律師一腳崩開了門。

原來,是那個郭姓男人,正在通過試玩愛相隨,來確認自己下一部小說的主角。

當然,法律是不可能承認這個東西的。

所以,在現行LGBT行動越發浩大的今天,路大律師便在人生中得到了第一次危及生命的威脅——他要被郭敬明告猥褻。

所以,在追尾黑色郭敬明之後,對方開出的條件是。

「如果你不想讓你被搞臭的話,那就跪舔我吧」

路明非先生此時站在廁所中顫抖,他渾身上下的汗毛正在不斷的顫抖。

那是一個連兒童安全座椅都夠不着的傢伙正在侮辱他的人格,他的內心十分憤怒。

此時的路明非先生,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他舉起攥在手上的擦手紙,怒目圓睜的低視着那個男人。

之後,他慢慢跪了下去。

接下來的畫面我想就不要我多說了,阿飛同志不負眾望了成了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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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當事人成為了舔狗,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模樣。

這個城市對舔狗之類的人有特別的包容,因為你總能夠在深夜十二點的燒烤攤上,看到每一個長腿妹妹踹着那些舔狗的身影。

或者是誰家孩子的AJ又被人踩了,或者是誰家的腎又被挖了。

但我的當事人路明非的舔法,和魯鎮上的其他人是不同的。

都是彎下自己的膝蓋,膝蓋下面可能是石磚或者盲道,冬天的時候磕着生疼。長腿高挑的女的,深夜下了班,每個都往燒烤攤一坐,點兩盤燒烤——當然這個點吃東西容易胖,現在的人一般吃水果撈,——靠着桌子吃着,熱乎乎的燒烤吃了燥熱;如果長的再別緻一些,說不定還能傍到一個帥哥,或者土豪,今晚就有着落了。如果多秀一點姿色,那便會有人將其接離燒烤攤。但多數情況下,這些妹子都是「路邊野花」,大多都沒這樣福分。只有不斷出現的舔狗,站在隔壁的大馬路上,卑躬屈膝,等着給人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