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迟到的日常和平静的神
九月二十七日的早晨，我早早的醒来了。
这两天我依旧睡着沙发。
虽然我感觉我和望舒的感情有进一步变得亲密的趋势，但是我和她，还是出于主观原因保持着距离。
这种距离感还是相当有必要性的，原因很明显...九月二十七日是农历八月十二日，离满月的那一天不足四日，这件事实会从刘望舒同学的某些生理特征显现出来。
随着时间饱满的，不仅仅是天空中的月亮，还有望舒同学的胸部和臀部...她作为女性的成熟特征逐渐的显露，让我这个仍在青春期徘徊的家伙稍微有些把持不住，加之她也并不是很注意生活之中的一些细节，经常是只穿着T恤就走进客厅。
就比如说现在。
“哈啊...早上好啊陈宇同学。”
望舒低沉而略显成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意...从昨天开始，我和她走在一起，就会被误以为是学弟和学姐走在一起。
坐在沙发上的我不敢去看背后的望舒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因为我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早上好...望舒。”
虽然我没有扭头看，但是我的眼睛还是不怎么自觉的向后瞟着...我站起身，正常的和背后的望舒打招呼，然后准备去厨房里准备一些早餐，胡雅欣的房门开了。
胡雅欣比望舒要注意很多，至少在打开房门走出来的时候，她穿着全套的长袖秋衣，而且内衣好好的穿着。
胡雅欣眯着眼睛，刘海凌乱，右眼基本完全被头发遮住，她看向刚刚从沙发上起身的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望舒。
“哦...”
胡雅欣发出了奇异的感叹声。
她肯定是在感叹某样东西！我已经脑补出来了！
“胡雅欣你在看什么...”
我如此说着，脖子不听使唤的扭动过去，看向了望舒。
我看到了...
望舒衣冠整齐，身上穿着那件黑色的待着绒领子的大衣，头发也梳理整齐了，她半仰着头，虽然个子还是不高，但是她身上成熟气质已经显露了出来...看向她的身下——她穿着短短的三分皮裤，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大腿，抬头看向胸前，虽然在大衣的遮掩下，胸前的起伏并不是非常大，但是也已经超过了胡雅欣。
“我说那个刘汛，刚才你的小脑袋里是不是在想色色的事情。”
胡雅欣在我身边说。
“没有！”
“诶...我的打扮不够诱惑么？”
望舒听见我坚定的说没有，笑着这么说。
“那那那有...”
“诶诶欸，果然是青春期男生啊。”
当我回答的时候，我就已经输掉了。
“饿了，早餐。”
望舒坐在了沙发上。
“好，我马上就给你准备。”
○
当然，无神论者被消灭给家里带来的一件好事就是，我按照吴沁的说法在家中的冷藏柜里找到了被冻成冰棍的金块...在医神的帮助下，着几块金子换成了不少钱。
虽然由于这些黄金都是古法提炼的，纯度都不高，不能按照市场价出售，但是卖出去的前也足以改善望舒和我的伙食了。
原本空荡荡的冷冻室现在也被利用了起来，就比如第三层，那里放着一大块牛肉。
冷藏室里放着昨天晚上就已经化冻腌制的牛肉...在这个城市里，虽然不能给望舒提供鲜肉作为早餐，但是提供一些煎牛肉到并不是难事，煎牛排并不是难事，煎熟就可以吃，但是要煎的不老不嫩刚刚好，煎出好味道，却是一件相当考验的技术的事情。
我将食用油倒入平底锅，烧热油，放入牛排进行煎制。
伴随着热油的噼里啪啦声，厨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是贝亚...她来蹭吃蹭喝了。”
我自言自语。
望舒喊了一声开门，智能系统便把大门打开了，我回头看向外面，贝亚小姐穿的像个JK，一蹦一跳的跳了进来。
她现在也成为当代大学生了，得和我们一起去学校学习。
“早上好！师傅。”
贝亚充满活力的向望舒打招呼
“师傅今天好帅。”
说道贝亚，胡雅欣已经认定她就是神明...虽然詹的波形探测器并没有给出可以置信的结论，但是鉴于贝亚并没有加入和无神论者的战斗之中，加之“她的出现和打破了随机出现的关系缘故”她已经基本确定了贝亚和贝叶斯有些关系。
她还来问过我，但是作为站在月神那边的人，我得为贝亚打圆场，所以我装成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胡雅欣和贝亚虽然保持着或多或少的敌意，但是碍于月神的望舒的面子，她们二人现在还算是相安无事。
“牛肉煎好了！”
我将煎制为全熟的牛肉放入盘子之中，关闭了电磁炉，端着盘子走出了房间。
“早餐有肉的第三天！”
望舒相当开心。
“稍等，别上手啊，烫，我给你们那筷子去。”
“早上吃肉是不是对肠道不好。”
胡雅欣说。
“哪有这种说法。”
望舒反驳。
“我倒是听奥菲说，早上吃肉可以促进胆汁分泌，预防胆结石？”
“那个不是不用吃肉，只要吃早饭不就可以了。”
胡雅欣说。
“主要肉里蛋白质多，而且热量也足，吃了之后早上精神好。”
我从厨房中拿出筷子来。
我说。
“可是糖含量少啊，碳水化合物。”
胡雅欣看样子趁着我去做饭的时候洗漱了一番，头发也梳理成了整齐的单马尾，但是她依旧穿着蓝底白色星星花纹，看上去稍微有些幼稚的秋衣睡衣。
啊...
家里的餐桌上，即便是早餐都能这么热闹，这是我上大学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我更想不到让家里餐桌变热闹的竟然是三名各具有特点的美少女。
“唉...”
胡雅欣这几天心情并不是很好，其一是多了一堆要写的报告，其二是，在之前的战斗之中，有战友牺牲，牺牲战友这种事，放在谁身上大概都不好受。
当然这也说明了，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中叶，弑神这个差事也依旧是一项高危职业。
“唉呀...”
我这样想着，胡雅欣却伸了个懒腰。
“希望最近不要出事情，让我和老詹歇两天啊。”
“我还以为你们是工作狂，来多少工作都非常乐意去干啊。”
我说道。
今天是我第二天尝试煎牛排，说实话，煎的还不错，虽然不嫩，但是没有煎焦糊，牙齿也能咬的动。
“我们想出外勤，但是根本不想写报告啊！你知道汐还拜托我们写报告，因为四晓停职了，还有那个该死的案情分析，谁知道那天无神论者吸收的犬神到底是什么。”
胡雅欣在聊工作的时候也毫不避讳贝亚了...正如刚才所说，她现在认准了贝亚就是神明。就算她不是，她也是目击了无神论者，而且知道月神身份的相关人员。
“犬神？你们没去问问吴沁么...”
月神说。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周六晚上，和胡雅欣一起看到的案情回放，四晓先生的确是击杀了一只流浪土狗形态的神明。
“吴沁也不知道，无神论者吸收犬神的时候，吴沁说她那时候已经没有和无神论者有过交流了...”
“被神明附身什么的，感觉就像是多重人格啊...”
我这样说道。
“唉...希望不要有这种神明出现了。”
胡雅欣叹口气说。
“马上快九点了，赶紧出发吧，十点就上课了。”
自己吃完了的月神看了一眼屏，便开始催促细嚼慢咽的我...
“吃的太慢了啊。”
就连胡雅欣也这么说。
“呼啊，刘汛真的弱。”
贝亚也跟着凑热闹。
我显然是没适应这种一大早就要抱着牛肉啃的早餐习惯，要知道，我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早餐对于我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我把一大块牛肉塞入嘴中。
“呜呜，唔呼了。”
我想说一声我好了，但是嘴巴塞得太满，声音就变了形。
“好，我换个衣服马上就出发。”
穿着睡衣的胡雅欣说。
“我...唔...你刚才怎么不趁我吃早饭的时候换衣服。”
“我要穿的衣服又不多，我又不是那种出门前要化妆一个小时的紧致女孩，妆画得太厉害玩意预见什么紧急情况就会发生一些既麻烦又尴尬的事情。”
胡雅欣说着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胡雅欣！”
门外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胡雅欣的搭档，詹先生。
“詹...这大清早...怎么就过来了...准没好事。”
“望舒，你们起床了么？”
望舒这次并没有用声音指令开门，而是亲自的走到了大门前，通过按压门栓的方式打开了房门。
“早上好，詹先生。”
“哟，早上好...哦...”
詹先生打量了一番望舒，自己的女朋友被其他人这样打量，其实心里会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怎么了么，詹先生，要给胡雅欣给些新报告写么。”
望舒直接用刚才在早餐餐桌上的谈论起的事情和詹先生开起了玩笑。
“嘿嘿嘿....写报告...”
詹先生一听见报告两个字就憨笑了起来。
“我们虽然是暴力机构但是也是国家的暴力机构啊，要合规，就不得不写报告啊。”
詹先生很正经的向望舒解释着。
“詹！月神可不是开玩笑，你该不是过来让我写报告的吧。”
胡雅欣一溜烟的从屋里窜了出来，身上穿着经典的绒褐外套加上深灰色的长裤，虽然很朴素，但是和她的一头金发很搭。
“没，我来分享一件怪事。”
“怪事...”
“群众举报了一个神明。”
詹说。
“啊？”
“有群众自称是一个环保主义者，他要举报一个肆意破坏环境，破坏自然规律的神明。”
“公安机关移交过来的案件？”
“不是，这就是最奇怪的点了。”
“直接去委员会举报？这个群众怎么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怎么知道神明的存在的。”
“这就是最邪门的地方了。”
詹先生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五寸屏来。
“你看...”
“詹，今天我还有课，我们上车再谈。”
“学校这么近，不走路么？”
“不了，开车开车，我来开。”
○
那辆招摇的粉色特斯拉能坐下五个人。
望舒和詹占领了前排之后，贝亚执意要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置。
她使用的借口是自己的个子小，不会挡后视镜，但是其实把我和望舒隔开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嘿嘿嘿...”
这位随机数之神似乎过于粘自己的师傅了。
贝亚靠在望舒的肩膀上，用腿将我赶向了车门方向。贝亚虽然个头小，但是却并没有给我流出什么位置来，我只能紧靠着车门坐着。
“不是一般都是女儿粘着父亲的比较多么。”
我小声的自言自语。
但是这自言自语却被身边的贝亚听见了...
“嘿...你还相当我父亲啊...你不行啊...”
贝亚用嘲讽的语气这么说，倒是把望舒给逗乐了。
望舒笑着摸了摸贝亚的头。
“唉...我这个男朋友可算是憋屈...”
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其实有些渴望被望舒摸摸头...当然，比起期望望舒来摸我的头，去给她顺顺毛似乎来的更快一些。
我便伸出手，伸向了我的女朋友望舒。
“啪...”
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想干嘛啊想干嘛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贝亚这样说。
“想要摸摸你师傅的头。”
“只有师傅摸别人的头的份，没有你摸师傅头的份！”
贝亚义正言辞的这样说道。
“好了，贝亚，别闹啊。”
望舒拍了拍贝亚的肩膀，示意叫她松开抓住我的手。
她有些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正当我正准备收回手的时候，望舒却把脑袋往这边凑了凑。
“诶？”
“你不是...想要呼噜呼噜毛。”
望舒说。
“呼噜呼噜毛？”
这应该就是月神对摸头这件事的表述方法吧。
“嗯那。”
我轻轻的将手凑近望舒的脑袋，然后轻轻的顺着头发的方向抚摸下去...她的头发相当顺滑...触感柔和，我该说，不愧是神明么？
当我收回我的手，看见贝亚相当不满的表情的时候，我才产生了一种激动之情。
我摸了女孩子的头！我摸了我女朋友的头！
这是我之前的生命中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好了，詹，说刚才那件事吧，别看着后座那对腻歪情侣了。”
“啊？我觉得她俩还不算腻歪啊，你没见过大学里谈恋爱的情侣么，都黏在一起了那种才叫腻歪吧。”
“好了，詹，说正事！”
胡雅欣发动了车辆，将其倒出车位，开出了停车场。
“那我可讲了，这事情是昨天晚上发生的。”
“讲重点，顺便一问，总部给咱们两个的命令是什么。”
胡雅欣问。
“明知故问，我觉得你现在问刘汛，总部给咱们的命令是什么，刘汛都能准确的回答出来。”
坐在副驾驶上的詹说道。
“我猜猜，原地待命？”
既然詹让我猜猜，那我猜猜便是。
“Bingo！”
“哈...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待命蛮好的，至少可以少写点报告。”
“你是有多恨报告啊...”
刚刚被呼噜呼噜毛的望舒，这样问道。
“就像是恨作业一样恨。”
胡雅欣说。
“首先，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不过我也是刚刚知道，我写报告的时候翻昨天的会议记录发现的，锡安山忽然就窜出来一个自称是环保主义者的群众，说要举报一个破坏自然规律的神明。”
“我们当然是相当重视这件事，因为有群众知道神明存在对于我们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大事，我们立刻就针对一些事情做了笔录，关于神明是什么神明，什么神性，具体怎么破坏自然规律。”
坐在副驾驶上的詹先生如此讲述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然后呢，我们因为群众举报，可要捕获一条大鱼了？”
“不，那个群众，一问三不知，但是却不断的强调那个神明它相当恐怖。”
“相当的恐怖。”
望舒似乎开始对此事感兴趣，开始认真的聆听了起来。
“那个群众说，那个神明肆意的破坏着人和自然之间的平衡，不断的促使人类的文明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干涉人类的发展，视生命为草芥。”
“那听起来是挺恐怖的。”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会议记录上明确使用了‘咬牙切齿’这个词，声明一下，报告上就是这么写的，我可没做什么文学修饰啊。”
“知道了，咬牙切齿，我都说了，说重点，要咬牙切齿算是重点么？”
胡雅欣边开车，边用训斥似的语气对詹说话。
“那家伙咬牙切齿的说，那位神明行事反人类，目的是摧毁人类建立起的所有现存秩序，彻底打破现在的任何自然的关系，请求我们尽快消灭它。”
“那...太恐怖了...这么恐怖的神他们找到了么。”
“当然是没有...这几天除过无神论者，还有一些监控到的噪声以外，锡安市貌似就没有那种如同这位群众所说的能力足以摧毁秩序的神明存在，而且这位举报者除了‘那个神明是男性而且混在普通人之中’以外什么都没说。”
“那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从后视镜里看胡雅欣，胡雅欣脸上露出夹杂着嘲笑的，不可思议的笑容。
“那我们就更加好奇了啊，假如他是来放屁的，他又是怎么得知我们的...又是怎么精准的对我们这个弑神组织精准放屁的。”
詹说。
“反正此事后面必有蹊跷。”
詹接着说。
“啊...詹，说实话，我觉得我并不想调查此事...这几天咱们都好好休息休息吧...连续两个大型神明袭击事件已经掏空了你我的精力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锡安山自然会解决。”
胡雅欣说道。
“那个举报者搞不好是个偏执狂，或者是精神病人，甚至是得了中二病的学生也说不定，光说又这么一个反人类的神混杂在人类之中...哪个神不反人类，哪个神不藏起来。”
她接着说。
“嘛，也没说要调查嘛，就，趣事给你分享分享。”
詹先生说。
“不过会有人直接找到我们举报神明的存在...在我记忆里还是第一次，委员会现在也在调查那个举报者的背景，他们只发现他参加过一个行为稍微有些偏向极端的环保组织。”
他说。
“可能是他脑内神明，就想是前几天的无神论者一样，总之总部把他给扣下了。”
“就是嘛，贼奇怪，扣下了好啊，直接可以静距离调查，说不定真能调查出来个大鱼呢，说不定是神明直接控制它的思想让他来举报的呢。”
他们还没结束这个话题，车辆就已经从出租屋，移动到了学校的停车场内。
藏起来的反人类的神明...
我的脑中跳出了里昂的双子，这么说起来，核黑光应该是相当严重的反人类事件了吧。
“好了，下车吧...胡雅欣，今天你就好好的当个大学生吧，虽然当特务很刺激。”
“真的，要不是我们是实在干的是那种不可以讲出去的工作，我巴不得让全校的人都知道我是出生入死拯救锡安于水火之中的特务。”
胡雅欣说。
“咳咳...”
望舒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提醒胡雅欣什么。
“你咳嗽什么啦，在你来锡安之前，我们就已经拯救过锡安了，你来也只是协助我们工作而已，知道么月神小姐？”
“好，您说的都对，委员会厉害的很。”
望舒这么说着，虽然语气中听不出讽刺，但是我总觉得她有些讽刺的意味在其中。
望舒自己对自己吐了吐舌头。
“各位又觉得我不配处理锡安了。”
刘望舒离开了停车场，走向了室内，她的身后紧跟贝亚好还有胡雅欣。
“你们上去吧，我就不去你们学校凑人头了。”
詹先生朝着我们喊。
“詹，你可别把车开走了，晚上我还要上下班呢。”
“好，车给你们留着，我走路回去。”
詹这样对我们说。
等我们走到上楼的楼梯前的时候，胡雅欣也不得不和我们分开了。
“那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要上的课，望舒先挤上了前往奇数层的电梯，朝着我挥了挥手。
电梯门一关，胡雅欣便伸出手，将贝亚壁咚在电梯之前。
“贝亚要去十四楼，贝亚...诶？”
“老实交代吧。你和贝叶斯是什么关系...”
胡雅欣限制住贝亚的移动，让贝亚无比的慌张。
“贝亚...贝亚不知道胡雅欣在说什么！”
还好贝亚依旧保持着冷静，没有被胡雅欣吓得招供，她装着完全不知道贝叶斯的事情，趁着电梯门开的时候，低头窜进了电梯里。
胡雅欣看着窜走了贝亚，没有按住电梯不让电梯上楼，她看着电梯门关闭，然后按下上行键...等待着下一趟电梯的到来，在此期间，她转头看了两眼我，她的眼神中带着质疑和困惑。
胡雅欣知道贝亚就是随机数之神贝叶斯只是时间问题了，无论是望舒还是我，还是贝亚本人，都应该为此做一些准备...我必须找时间和月神单独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