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懵懂前行拉莫尔进动
【写在前面：
大家好我是本文作者Nitro，如你们所见，这是一段凑字数的文字，请不要生气，不会占用多少正文字数，我想说的是，现在是2019年1月21日19点26分，我必须要凑齐8000字来完成我的全勤。要在正文前凑字数的原因大抵上有二，其一是我不存稿，这着实是个坏习惯，这代表我每次更新都是要赶着时间写的，这的确会降低正文的质量。其二是，我现在正在发烧，大概39.2，在发烧的时候写作是何其伟大的行为（狗屁，你要不在文前水字数我都信了你的鬼话），去医院开了三服药，分别是罗红霉素，布洛伪麻分散片，以及抗病毒冲剂，分别是消炎，止痛退烧与“抗病毒”。本来医院要留我打点滴，我亦然拒绝了，说不咕咕就得不咕咕，不是么
好吧，字数水完了，一共水了329个字，下面请看正文。
“就是这样了。”10月11日早上，三节课后，我和韩语冰，出现在了教室后门，我和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陈宏矩的事情。
“wow，这么说，这事情跟你又有点关系。”
“是的，最近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的都跟我有些关系，Susan的家被炸我遭了秧，过了没几天我家又炸了，自杀原因有重重谜团的罗韧是我的小舅舅，而现在出了一个陈宏矩‘不可战胜的生物竞赛者’，竟然还是我的堂哥。”
“听起来就像是世界围绕着你为中心旋转一样，不过我觉得还是挺平常的，毕竟，你说谁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没关系的。”
韩语冰说道。
“还是说，你已经有了作为轻小说男主角的自觉。”
韩语冰接着说。
“还真有可能是啊，韩语冰，不停的有小姐姐住到我家里去，先是夏凝，苏瑶光，现在又是R...Elisa。”
“哇，说的我都想住过去了，嗯，老好人陈宇。”
“但是就算是，你也没法证明这件事情，‘哦天哪，我活在小说里’这件事情是严格难以证明的，戏剧化和不合逻辑的事物的确有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你不能看到自己的生活变得戏剧化起来就说，我活在轻小说，漫画，动漫里面。”
“道理是这样讲没错，但是假如说有个人现在走到你面前，说你生活在虚伪之中，你的人生是被人构造的，理由是她知道你的一切秘密。”
“那我有可能会相信我生活在在小说里，但我实在搞不懂作者安排这么一个角色来告诉我真相的意图...如果这本书是《苏菲的世界》那还有点可能，如果是轻小说漫画，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生活在虚伪里。”
“作者也是人啊，人的思想总是难以参透说不定，作者硬要加入一些Meta元素什么的。”
韩语冰说。
夏凝此时提着弓包，从后门出去了。
“诶夏凝去哪啊。”
“练习。”
“不上课的嘛，再说，你不是大的很好么，干嘛还要练习。”
夏凝指的练习应该是练习复合弓，但上午的课还没结束。
“无聊。”
“好吧，成绩好是可以问所欲为的。”
就算夏凝不在教室，老师也很少会询问她的去处。
基本没有老师能管住她，用我们前生物老师的话说，管她干嘛，她不上课也能出成绩，虽然她的英语是差了点，但是她也不会旷英语课。
“关于陈宏矩，其实我们还能找个人获取一下情报，去年有四个人打比赛，商场的还有一位学姐，是学生会的前任主席，在高三也是神一般的存在，旷课也没人管。”
“咱们学校还真是藏龙卧虎。”
“你对陈宏矩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找她，她一般会出现在六楼的图书室旁边的文学社活动室里，在下午两节课后，她去年和那帮外校竞赛的人混的挺好的。”
“好吧，她叫什么。”
“林怀荫，你直接敲门进去说，找林学姐就行了的，她很平易近人的，不过记住，不要叫她先辈。”
“哦？”
“日本人称呼学姐就是称呼先辈啊，但是呢，在中文语境下，先辈一般是称呼死人的，所以她不是很喜欢，这是她原话，我曾经就犯过这个忌讳，被她说教了一通。”
“还有这种讲究啊，真是的，不过你怎么会叫别人前辈的。”
“没啊，我就觉得这种叫法很青春，而且去年组织部的部长貌似很喜欢被叫先辈，我就叫他先辈了。”
“奇怪...所在学生会工作，要交组织部长前辈，会长，要叫学姐。”
“是这样的，人活在世，诸多不便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哪只山上，唱哪支山歌，这是做人的基本技能啊。”
“唉...不过也正是这种技能，才让你混到学生会会长吧。”
“狗屁，学生会会长是林学姐钦定的，和我的人缘没什么关系。”
“不是人缘好才钦定你的么？”
“唉，谁知道，不过我钦定小奥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她能力好，活的也很洒脱，我挺羡慕她的，她...反正给讨厌的人写信恐吓这种事情我是这辈子都搞不出来的，所以其实我蛮羡慕她的。”
韩语冰把眼睛转向楼道侧。
“这样的啊...不过现在为啥学姐会在文学社的活动室，等等，咱们竟然有文学社？文学社还有部室？你们学生会开会都得去空教室啊。”
“她，文学社社长，文学社的部室是她靠着强大的手腕问校方要过来的。去年这个时候时候，她就天天泡在学生会室里‘准备生物竞赛’，但我去文学社里照过她几次，她就跟你一样，用准备生物竞赛的理由在老师不在的地方摸鱼，不是在玩电脑就是在看小说，她是个真实轻小说爱好者，你们可能有些共同语言。”
“说起来，我好久都没看小说了...”
“从良了啊陈宇，你现在竟然会在语文课上学习了。”
“主要是爆炸把我的实体书都炸没了。”
我刚说完话，上课铃就响了，献给爱丽丝，宣告了第四节课的开始。
“先回去上课把，要不下午我和你一起去找找学姐，打听打听陈宏矩的战术风格。”
“我自己去就行了。”
“哪行，我去实验室听课去，咕咕艾老师她肯定也不好受。”
我回到座位，翻出语文书来，瞟了一眼同桌的书翻到的第几页，一阵偏头痛之后，视野的左下角突然就出现了青蓝色的十字...
坐在我身边的不再是我的同桌，而是穿着制服的Rena。
Rena拿了一张白纸，白纸也散发着淡淡的蓝光，证明这个白纸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我脑内的虚拟出来的幻象。
-我刚刚进曙光黎明的数据库翻看了一下陈宏矩的资料
Rena在白纸上写下如此的句子，递给了我。
“直接说话就行了啊，语文老师又听不见你说话。”
我用语文老师绝对听不见的声音自言自语。
Rena对我挤了挤眼睛。
-上课怎么能说话呢
“上课也不能递纸条啊，你在这正经个什么劲啊。”
“反正，陈宏矩的父亲名字叫陈显贵，之前在曙光黎明工作，在你父亲陈显春去世之后，他离开曙光黎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找到，现在已经认定死亡了。”
“名字好俗啊，陈显贵。”
我悄声说道。
“你父亲也没不俗到哪里去，你名字说起来好像不俗一样。”
“我名字怎么俗气了，陈宇，多好啊，笔画不多还好记。”
“你父亲大概是希望你去搞空间探索，不要搞生物研究。”
Rena说到。
“谁知道，我妈表示，名字是我爸起的她就没管，要是我爸还活着我就能亲自问问了。”
“名字都是你爸起的，真的，你妈真的是关心你。”
“这点我得替她澄清一下，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她很关心我的，她真的是不太擅长取名字。”
“怎么说。”
“以前在她在家里养多肉植物，养了8盆，这么说你因应该懂，第一盆叫大青，第二盆二青，以此类推，第八盆叫八青。”
“幸好你的名字是你爸起的，要不然我想象不来我每天要陈大陈大的叫你。”
“陈大应该不可能，当时还在birthcontrol，一家就生一个，我叫陈大也不会有人叫陈二的。”
“哎哟，你还知道计划生育的英文。”
“嗨，也别太小看我了。”
我说。
“你说为什么，计划生育，罗家却生了两个，罗家...唉...绝后了啊...”
Rena说道。
“谁知道...别提罗家了吧...提罗家你怕不是又要想起罗韧来...”
“哎呀哎呀...负重前行你懂吗，负重前行。”
Rena说。
“其实你可以提苏瑶光来伤害我...是不是。”
我说。
Rena失去了罗家兄弟，而我们，失去了苏瑶光。
“凭什么我要伤害你，互相伤害有意义么...”
“不知道，就是有时候内心燃起惋惜和负罪感的时候，其实有点爽...说实话。”
“你是魔鬼么？”
Rena对我真诚的表达表达了自己的惊讶和不满。
“话说，你为什么叫Rena。”
“Rena这个名字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以前我就叫Cosin，余弦，谁知道罗伊为啥给我搞了个Cosin当名字，Rena其实吧...你知道星际争霸2人族战役里的那个Jim Raynor嘛。”
“知道啊，就是吉姆雷诺嘛，枪兵王...”
“原因就是Raynor和Rena是谐音，Rena也很适合当女孩子的名字。”
“哦...不过你为什么会选择女性当自己的形象，AI是没有性别之说的吧。”
“啊...可能Elisa给罗伊的尸体是女尸吧。你懂吧，保留了特异性的生理结构诸如此类的。”
“不是很懂。”我说。“为什么我父亲去世之后，陈宏矩的父亲就失踪了？我感觉有蹊跷。”
“你妈也觉得蹊跷，但是人找不到也没办法，就只能蹊跷着了。”
Rena说道。
“顺便那么一提，陈宏矩的母亲之前把陈宏矩管的很严，所以他们母女关系很糟糕，呸，母子关系。”
“呵，我妈是完全不管我，所以母子关系异常和谐。”
“陈宏矩高中以后母亲就管不上他了，他就为所欲为。”
“这都是哪里来的情报...”
“曙光黎明的数据库里经常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Rena说。
“我在曙光黎明数据库的档案还是苏瑶光写的...她怎么说，意外的有些...临床腔。”
“临床腔是什么意思。”
“就是规整，喜欢用专业名词，就像是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普外医师一样。”
“行吧。”
“你想知道你在曙光黎明数据库里的描述是什么吗？”
“想。”
我说。
“身高174cm，短发不戴眼镜，黑发黑瞳，标准亚洲人长相，具体特征请访问图片资料库。”
“还有图片资料库的么。”
“里面还有不少你小时候的照片，你小时候挺可爱的啊，怎么就长残了呢。”
“闭嘴...”
烦死了这个AI，能不能像个成熟的战术AI一样成熟一点。
“那我闭嘴了，你好好上课，不要递纸条和开小会，我撤了。”
偏头痛。
青色的十字消失，我看见语文老师的视线聚集在我身上。
啊...
她的眼神里并没有不满，只有疑惑。
她目击了我自言自语，估计她现在正担心我中了什么邪吧。
下午两节课后，韩语冰跟我交代了几句，我便再次放了Elisa老师的鸽子，前往了六楼，去找传闻中不喜欢被叫做先辈的林怀荫学姐。
在图书室的旁边，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哪里就是文学社的部室了。
我现在根本无法理解，一个生物竞赛拿国奖，经常考年级第一的有手腕的硬核理科生，是怎么变成文学社的社长的。
我敲响了房门。
“进来。”
我听见来自房间内部的女性声音。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前的林学姐，大概。
“林学姐么？”
“是啊，陈宇，是吧，韩语冰刚才给我说过了，你来打听陈宏矩的事情。”
“是的。”
“坐。”
学姐起身，指了指办公桌前的座位。
林学姐长得相当标志，标准的黑长直人设...身材曲线也相当的...怎么说比较合适，凸显？成熟？，总而言之，要是这个林学姐被李升看见了，李升肯定要发出“呕吼”的喊叫声，然后疯狂的向我打听那是谁。
我顺势坐下了。
文学社的活动室，两侧都是书架，左侧的书架上还有个壁挂空调！这实在是有点豪华。
书架上放的书大多都是轻小说，还有一些日本作家写的小说，诺奖得主写的书，古典的名著也有一些。
“那我开始说了啊。”
林学姐说道。
“洗耳恭听。”
“这时候不应该用洗耳恭听，不过没事啦，陈宏矩当时关系和我挺好的，我在比赛前也去找过他来着，总之，他当时怎么说，态度非常的嚣张吧。”
林学姐说道。
“嗯。”
“我当时听说和我们打对手的是个高一学生，有点好奇，我就去高新找他去了，当时我把他约到奶茶店去，他一见面就叫我林会长，一看也是了解过的，我以为他一见面就叫学姐，应该挺客气的，结果上来就放厥词，说第一他拿定了，你们争取那第二吧，我会适度放水的。”
“我去找他他也是这么说的。”
“啊，当然，后来去打比赛，他抢答速度快到没边，错误率绝对的零，要不是有几道题他故意不按，估计我们几个，二十七中，西中的家伙就要拿零蛋了。”
“哦？”
“他反应就像是机器人，机器人，题一读完，开始抢答说完就，按下去，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他事前知道正确答案，不过比赛结束之后我和他又相处了相处，他是真的有实力，她母亲是在曙光黎明工作的，从小他就受训练，那些竞赛题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
“这个我也知道了，其实我母亲也是在曙光黎明工作的。”
“那你也应该有先天优势才对...说不定你们能赢呢。当时我们说实话有点轻敌了，准备的也不够充分，最后没能打败陈宏矩，今年，陈宏矩又锻炼了一年，估计实力会比去年更强吧，你们好好准备啊，虽然马上就要打初赛了。”
“那是当然...我想问问，陈宏矩有什么弱点么？”
“我事后和他交流的时候，他说他其实不擅长生理生化，以及生态学的知识，但是貌似大家更加不擅长，所以他照样还是拿了第一。”
“哦哦...我也不怎么擅长生态来着，凉了。”
“慌什么，大不了拿个第二，反正还能去打省赛国赛，这个比赛就奖金高一些，要保送啊降分啊还是打国赛靠谱一些，不过听上面说，貌似今年的比赛会有曙光黎明和帝兴的人来抓人...就是看你是个可造之才，把你保送到交大，甚至是除过，然后等你毕业了让你去曙光黎明或者帝兴工作。”
“还有这种事情的么。”
“去年就已经有了，有人来找我签合同，大学学费他出，然后让我毕业之后去帝兴，我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我大概也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大学学什么还没决定呢。”
“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决定，至于我。我已经在一棵树上吊死喽。”
“那谢谢学姐啦...”
“不客气陈宇，不看会书再走嘛，这里是文学社诶，这里有很多小说，可以用来打发午后时光。”
学姐指了指她的书架，如此说道。
“不了，如你所说，我得认真准备才行。”
我回应说。
我离开了部室，走向了西楼梯，下到三楼，即是实验室，Elisa应该在里面教导苏瑶光才是。
我从后门进入实验室，却发现坐在讲台上的人并不是Elisa，而是一个穿着整齐的中年男子。
Elisa则是坐在实验室的右侧，和韩语冰坐在一起，正在指导她学习呢。
“你好，陈宇同学是么，我是帝兴的张兴，今天过来想给大家说一下参加曙光杯的福利，除过奖金之外的...夏凝小姐还不过来么。”
“是不是，要是拿了奖，帝兴就送我去交大或者留学，等我毕业了就让我去帝兴工作。”
那个姓张的帝兴代表眉头微微一皱。
“是这样的。”
“其实我不太需要啦，我有自己的规划的...去帝兴工作什么的暂时还不是我的人生规划，但是我会考虑一下的。”
“哦...是嘛...那只剩夏凝同学了。”
夏凝没在实验室，很简单的推测是，她现在正在体育场西侧，练习打复合弓呢。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实验室的后门被推开，提着弓包的夏凝走进了实验室。
夏凝和讲台上的中年男子四目相对。
“夏凝同...是你...你是对策组的那个...上次手术的时候！”
中年男子仿佛认出夏凝似的。
“是的，是我，没记错的话，帝兴的医药代表先生，有何贵干。”
“我是帝兴的，我叫张兴，没有别的事情了，本来想给参赛者通知一下帝兴对于获奖者的福利，但是夏凝女士已经在曙光黎明有工作的了的话，就不需要帝兴的Offer了吧...”
“我当时被您的英勇折服了，您二话不说就出门追沈医生的行为着实让我佩服无比...”
“啊...手术的时候他也在的么。”
旁边的Elisa听见了夏凝和张兴的对话。
“他在会议厅看直播，手术机器人就是帝兴生产的。”
夏凝把弓包放在最后一排的实验台上，然后坐在了倒数第二排。
她转身，从弓包里掏出来一本《细胞生理学》。
“夏凝竟然在学习...”
我自言自语道。
“那说起来有点害羞啊，张先生...”
Elisa说道。
“手术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啊，裸体都被你看光了啊。”
张兴听闻此话，定眼看向坐在第一排的Elisa。
“啊...艾小姐，您。”
“哎呀没事啦，开胸手术被看见裸体不丢人的嘛。诶嘿。”、
“这...”
张兴先生显得有些茫然。
“张兴先生安利帝兴大失败...走进了曙光黎明窝子的感觉。”
Elisa说道。
“不过我和曙光黎明没关系，要是他们得了一等奖给我个offer可还行。”
Elisa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若是艾小姐能来帝兴任职，我们都将倍感荣幸。”
“好了好了，我给学生们上课啦，张兴先生还有其他事情么。”
Elisa说道。
“没有了，关于帝兴的事情，韩同学希望您能考虑考虑。”
“这比赛还没打，名次还没出来，怎么就开始说offer的事情了，未免太过着急了吧。”
韩语冰毫不客气的说道，看来她对帝兴的offer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因为我相信交大的同学都是优秀的同学，肯定能取得非常好的成绩的。”
“别吹附中了啊...会产生心里压力的。”
张兴先生露出微笑。
“抱歉了。”他说道。“就不打扰各位准备考试了，各位再见。”
“啊，再见。”
只有我和张先生道了别，道别之后，张先生从前门离开时候，忽然转身面向Elisa。
“仿生肺...用起来怎么样。”
他问Elisa道。
“相当不错，感觉焕发了新生。”
Elisa摇了摇头，如此说道。
张先生弯下腰，对Elisa说了句什么，Elisa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张先生离开，Elisa站起来，走向了讲台。
“好了好了好了，今天大概讲一下生化，之前，小陈宇，你有什么陈宏矩的情报。”
“陈宏矩不擅长生理生化和生态，就这些了。”
“既然如此，今天的生化大家认真听哦，不要开小差摸鱼啊。”
Elisa在讲台上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