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的很快,但在这里哪里会有时间呢,我并没有行法老礼仪,显然就结果来看,我占了上风,这就是结果,但,在这里,novaforce的世界,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呢。
我被安排进去,一如既往的,简朴的装潢风格,令人索然无味。
“我的朋友,你想知道点什么?”那个男人如实地问我
“图灵,埃赫塔吞,novaforce。”
“如此的急促,哦,先尝尝这些司康饼,让我们促膝长谈。”
桌上的司康饼尚有余温,质感和外观被烹饪的恰到好处,颇为上品。
司康饼,不列颠,主,图灵,埃赫塔吞......这些词汇一直在我脑中萦绕,他们究竟有什么意义,碎片一般的线索,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无论思维如何发散,却仍然没有任何联系。
面前的男人咀嚼着,但他却有失风范与礼貌的开口了
“我的朋友,你的疑惑是对的,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所认知的不同。”
“但,它却是真实的,是所有人都要背负的责任。”
“如果说一块司康饼不好吃,且制作流程都是相同的,那仅仅只是个体的问题,但如果一整盘司康饼都难以下咽,那就是烤箱的问题了。”男人从盘中拿出一块司康饼,自顾自地,对着司康饼说道。
“但若是经济能力不足,就无法更换烤箱,只得不断地去维修它,调整他。一次次地去烹饪司康饼,摒弃坏的,留下好的。”
说到这里,我便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综合艾与索贝克的话语,我所能得到的是一个颇为完整的结论,novaforce就像是大型rpg游戏的存档,数以万计的存档被储存,就像烤箱烘焙出数以万计的司康饼一样,总有好的,也有坏的,但与现实不同的是,不管是好坏,还是什么别的,最后终究会把之前的影响施加在那最后一个存档,或者是司康饼上,它具有所有的,所该具有的特征,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许多事情了。
片刻的思考会带来数以万计的思维风暴,但它确确实实对现实没有任何影响,除非你的思维能力能够足够强大,或者说足够猎奇,你才能察觉到自己处在一个小说世界里吧,没错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现在可能就会跟我亲爱的读者们来一场曼妙的谈话,显然胡思乱想是不好的,我更倾向于处理手头的事件,毕竟也没有人愿意看我的左脑和右脑打架吧。
男人仍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司康饼,发表着长篇大论,我处于无聊,打算拿起一个司康饼来品尝,但就在拿起的那刹那,我几乎要咬下去时,那司康饼居然变成了一页纸,对此,我也是司空见惯了。
“考虑好了就签下你的名字吧,记住要核对个人信息啊。”男人如是说道
这算是合同还是应聘书呢,我望着手中的纸,快速浏览起上面的文字。
“如果我选择回去呢。”连我自己都对我的回答感到惊讶
指了指窗外那硕大的主世界地球,很显然,我还是向往着正常生活的。
“那便回去”男人不假思索的答道“祝君好运。”
又是一个响指,但在苏醒之前,我似乎沉睡了许久,眼前有的,仅是黑暗,那漫长的黑暗,我仿佛感觉已经能看到萨诺斯所爱慕的死亡了。
但我醒了,四周的环境是我的起居室,我在朦胧中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起居室的门,一切都正常极了,这里还是我的家,我那温馨的家。
是啊,温馨到有人拿刀捅穿了我的身体,我都没有感觉,慢着,看着眼前流出身体的肠子,我居然在用手把他们塞回去,而不是倒地身亡,我的痛觉消失了?我可是被捅了一刀啊,怎么还没死?
“汝竟有奥西里斯的诅咒。”
那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旁,是哈索尔,可她为什么要捅我?脸上满是血迹,双手也被染红,这不是她了,某种意义上的否定。
她拔出刀来,我再转眼看向我的伤口,我居然在自动愈合?
但我的身上可没有满是疤痕啊,我也没有变成像个融化的蜡烛一样。但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脑细胞在增生着。换句话说,我可能要变成话痨了。
“背叛旨意的仆人,应当被铲除。”
哈索尔的语气坚定极了,她的眸子中满是杀戮,双瞳早就被染的血红了。
哦!是谁把灯给我关了?不不不,我失去了视力!哈索尔用她那玉指刺瞎了我的眼,随即又是撕心裂肺的几刀,对于她来说可能是的,可我却完全没有感觉。
黑暗依旧笼罩着我,但我清楚的感觉的我被吊了起来,正在运往哪里,黑暗还是有好处的,我的其他感官得到了强化,刺鼻的气味,这,这就是鲜血和内脏的气味吗,新鲜啊,这就是地面的质感吗,噢噢噢,我浮空了,我漂起来了!
大约是三四个小时之后吧,我终于恢复了视力,也就是我又重新长出了一对新的眼球,那感觉可是太好了,此时的我被绑在椅子上,难道你以为这是什么老套西部片的经典桥段吗,不,这是古埃及朋克!好好看看周围,神圣碑文,荷鲁斯之眼,奥西里斯的生命权杖,这一定是古埃及朋克,知道吗,被古埃及神绑架的待遇和西部片是截然不同的!
“有没有人啊,知道吗,你们绑架了整个宇宙最伟大的真神啊,诶诶诶,有没有人啊,在没有人出来我就要把这里变成乌沙柏悌的聚会之地啦,到底有没有人啊.........”
反正现在差不多是个不死之身,嘴贱一点也没多大关系吧,你看,这不就来人了吗,哦哦哦,那巨长无比的矛是什么东西,诶诶诶,又穿腹了,这可是我刚长出来的肠子啊啊,那位拿斧子的是哪位大仙,是不是跑错片场了,喂喂喂,别砍头啊啊啊啊。
脑.....脑浆溢...溢出来了,我....我的....头....头盖骨,不....不不能.....好啊好好好.......思考......思考....不不不不不不能.........
“奥西里斯的诅咒,汝不值得拥有。”
哈索尔盘着双手,站在一旁黑暗的角落里说道
“奥西里斯的诅咒,有趣。那这黄金棺材可就非他莫属了,赛特啊,你装老奥的棺材还留着不?”
年轻的男子从黑暗中径直走向了那拿斧子的驼面大汉
“人间荷鲁斯啊,你总是提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驼面大汉抱怨道
“我可是真正的荷鲁斯,要不把我的棺材借他用用?”
年轻男子似乎很在乎自己的身份,刻意强调了真正两字。
“好好好,哈索尔斯梯伊贝斯,真正的荷鲁斯。”大汉用那轻浮的语气答道
“汝从来没有宠爱过任何人,哪怕是荷鲁斯。”哈索尔继续在黑暗中发话
年轻男子见此状,便不再发话,又走入了黑暗当中,摆了摆手,示意驼面大汉尽早把面前这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塞入棺材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思考思考,思考可以!这是哪里,我被松绑了,哦哦哦,看起来恢复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自卫反击了,噢噢噢噢,穿穿穿颅啦!!!脑浆又又又.....溢.........出........
哈索尔用手中的长矛一枪捅碎了秦牧云的头盖骨,很快,他的思考又陷入了瘫痪,驼面大汉直接将他举起,扔入了棺材内。
又是一片黑暗..........................
“哦,我的朋友,你还好吧”
那个男人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份合约也仍然在面前放着,窗外的世界依旧是整个宇宙,我并没有死,只不过思维还有些许活跃,但刚才的那一切是现实,还是梦?
“是似梦的现实。”男人脱口而出,他似乎能窥探我的想法。
“怎么样,还想来点司康饼吗?”男人问道。
我一把抓起面前的合约,打算签下自己的名字,一了百了,也许只有那份协议才能救我,但我竟却被男人阻止了。
“别急,我的朋友,这就是nova force的世界,为何不听我讲个故事先呢,奥西里斯的诅咒早就施加于你身了,无人能伤你分寸。”
别说,我还真有一种想把自己内脏全部捅出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