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词语可以用来形容吗?那个东西。”

“爆炸!”

“不不,不能爆炸,要是爆炸了就完蛋了。”

“是地球某个地方,亦或者说人类某个个体的特产吧。”

“不可思议吗?”

“这个不错,不过……绝命武器怎么样?”

“王之财宝……”

咕噜~

(吞口水。)

看着蝴蝶在大厅内拼命的跑来跑去,只是为了照顾某个人之后,众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大少爷压榨小女仆的桃红色画面。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是别人扔不掉的东西」

众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嫉妒羡慕惹红了他们的双眼。

“欧派、欧派、欧派!为什么?天下一品山庄只会有男人进来?为什么唯一一个进来的女性还自带了一个男人?我要欧派!”

“没有女人的世界,简直是一场灾难。”

“我们去找女人吧!”

蝴蝶的到来就像掉进湖里的斧子,枯柴一下子被烈火点燃。

欲望这玩意儿,被神明植入我们的基因里,为了确保「生命」能够延续,它在你止步不前的时候推动着你前进。谁也逃脱不了。

正派君——不逃跑君——逃跑君——米粒——可闻——蝴蝶,亦或者是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

生命的延续是一件复杂而又艰难的事情,它伴随着承担风险。却也有时候会十分简单、突然。

逃跑君看向我,我看向蝴蝶,蝴蝶看向米粒,米粒看向你。

“够啦!我受够啦!我要出去。你们这群鸟人,同样的话说了几千遍,就是没见你们动过。”

逃跑君抓狂的冲出大厅。

嘲讽的回头说了一句:“你们就当一辈子的处男吧!”

“繁殖的意义是什么?”新来的意义君75又28度眺望被柱子隔着的远方,认真的提问,“我能想到的答案只有生命的延续这一点,可是生命延续的意义又是什么?让时间产生意义吗?她令更多的生命从此失去意义,如果繁殖是为了生命能够延续的话,由她所产生的斗争、争战、战争不是违反了这一使命本身的意义吗?于是生命的某一单一代表个体得以拼命的繁殖……”

又多了一个喋喋不休的人物,大厅的「观察角」处只剩下几根面儿还热乎的板凳儿。

意义君将视线回到当下,看着柱子里在角落里只身一人的自己,落寞含首,自嘲的叹了一口气。

“我的神要弑神,谁又会袖手旁观呢?”

米粒看着拼命奔逐的蝴蝶,眼珠突然从眼眶里掉到手背上,往幽暗处滑落。

蝴蝶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意义君饱含深意的看向米粒,四五秒。他困惑,于是揣测,于是尾随着蝴蝶离开。

金色大厅内少有的只剩下米粒一人。

虽说被萧有钱重伤之后的米粒已经无法感知周围环境的变化,但通过经验他也能得知山庄里的人在谋划着什么,而这个“谋划”有着很明显的意图是对着自己来的。

他们总是在周围转来转去的,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

只是单从他们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就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如果自己是恶犬的话,有谁会嬉皮笑脸的把它留在自己住的地方呢?除非是要吃狗肉了吧?

夕阳西下,微风轻轻起,烛光淡淡随影,青衫慢慢下依。

“米粒大人!”

微风里面不知什么时候藏了一个人,吹到了米粒身前。

那是一个男人。虽然鞠躬,但其狂傲、兴奋的样子,可直直要把米粒吃掉。如果眼神能吃人的话。

如果米粒是恶犬的话,他就是一直疯犬。

“嘶~嘶~”

他嗅了嗅这里的空气,这里似乎有什么,他看向幽暗的角落里。

“嘶~嘶~嘶~”

突然变得异常兴奋!

那就是神赐!

他就是狗,幽暗的里东西深深的吸引着他。

自喝了米粒的血开始,自拥有了「神赐」开始的每一天,他无时不刻、无时不刻都渴望着,再祈求神给予自己一次,他的肉身。

他追踪,他等候。

终于有一天,神倒下了,那是绝佳的好机会。可是,弑神如弑父。他没有人类的精神负担,可是!可是、可是……

神没了,谁又来告诉自己人生的尽头是在哪里?

没人,没人能够告诉自己,唯有神!

疯狗扑向幽暗处,米粒的眼珠就在那里。

这是从神身上掉落下来的,我没有攻击神,我依然是神的子民,吞掉「神赐」我会有更强的力量。一切都是为了吾神!

眼珠近在咫尺。

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能力。

期待!狂羁!

空气爆裂!

阴寒迅速蔓延。

“咚!”

转瞬之间,他飞出去好远。

飞到米粒面前跪下。

“袖意!”

他面目狰狞狂啸,双目恶狠狠的盯着幽暗处,双腿贴紧地面没有起身却释放出来滔天怒意。

血红的丝线缠成一只猛虎朝幽暗扑去。

那幽暗处也飞出一条蛇来。

“哼!不自量力!”

一絮寒音由幽暗传出。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踏上紫色巨蛇,破开玄虎,踩在疯狗的头上。

“袖意!!”

疯狗几乎发狂,每每遇上袖意,她都会使自己受辱。

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每逢这么想,对方就一定会杀伐过来。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你们……”

“米粒大人!”

被疯狗称为袖意的女人强势到几乎不讲道理,面对米粒时却是毕恭毕敬的。

而当听到米粒的声音,一副要上天入地的疯狗也安静下来。

俩人保持着姿势等候着对方说出剩下的话语,对方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三个人都没有言语,直到夜幕降临。

正派君等人吵吵闹闹的回到金色大厅,还零零散散的带回些人。

虽然都看到了沉默着的三人,却始终无人上前打搅。到了午夜10点蝴蝶从门外回来,才打破平静。

“她是谁?”

“她是谁?”

“怎么除了可闻大人,米粒大人身边还有其她女人?”

“怎么除了可闻大人,米粒大人身边还有其她女人?”

俩个人几乎同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在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