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墓衍对于这个问题非常地认真，甚至在稍微思索过后便给出了一个答案：“毕竟可能会救一个恶人，也可能会救了一个善人。”
【…嗯。】
“嗯，虽然我们都认为这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毕竟我们是人，得有梦想。”苏墓衍非常认真地说着：“就像是小时候的孙悟空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在GT里面他能够变成红毛基佬一样，纯洁的他只在乎他能不能睡到爷爷的蛋。”
【……】
“总而言之，无能不如无为，无为不如有为，有为不如无能，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苏墓衍耸了耸肩：“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
【你这是过度曲解中庸了吧？】
“有些事情知道总比不知道要好。”苏墓衍说道：“知道的越多反而陷入的泥潭越多，经历过的越多反而会去追求平庸，要不然马云怎么整天逼逼‘我当老师的那段时间最快乐’‘教学生比弄支付宝要好多了’‘我超喜欢教学生的’——我已经看透了，这世态炎凉，苍茫人生。”
【你就扯吧，月吟她妈妈给你一千万支票，才刚刚走出月吟家的门你就跟个哈士奇似得尽情撒疯，你还好意思说这话？】
“苦日子过惯了是这样的啊，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围城理论放到哪里都试用。”苏墓衍哼唧了几声：“像我一样即兴而为随遇而安多好，不愁家国大事，不愁儿女情长，只用在乎菜米油盐，做一个喜欢在家里打网游看到值钱的装备掉落就大呼小叫说发财了的死宅多好——要求的越少，得到的快乐越多，有时候甚至能感到双份的快乐，你懂个鸡锤子。”
【纸上谈兵。】
“你怎么跟你的宿主说话的，你要清楚，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穿越者！”
【然后呢？你有女朋友吗？】
苏墓衍一说到这个问题就恼怒了起来：“那是不想被你偷窥我谈恋爱的整个过程！如果我想有女朋友的话那还不简单！你知道月吟吗！富家千金！军政黑商两道都可能有关系！之前还不是被我弄得‘非君不嫁’？”
【我们表面上都说是是是，但我们都知道他是个SB。】
“呸，懒得跟你说话，我去当百万富翁去了。”
苏墓衍当即便不想说话了。
当然这也是知道系统现在不想说话的前提下才不继续怼系统的，对于系统的脾气苏墓衍门清，要是估计再闲着没事儿给他唠叨一点前世自己打游戏之中遇到的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后手系统就能直接弹出一个‘系统提示：系统已下线，进入离线模式。’。
这种情况苏墓衍也经常干，苏墓衍被唠叨烦了以后也是直接命令系统下线启用离线模式，相当于直接给对方塞了个手动禁言。
——禁言，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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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的时候，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虽然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还是有些月光从洞穴上方穿下来的，但苏墓衍没有立即说话，只是按照之前起夜一样将所有的用品收入到了须弥芥子袋之中，才靠在洞壁上，向系统询问着现在多少点了。
可是得出的回答就是，午夜十二点。
午夜十二点。
——这正巧是女鬼出没的时间点，不过估计异国他乡的是不会有女鬼这种东西存在的，存在的顶多是僵尸恐龙或者是这颗星球本身自我诞生出来的‘妖族’，否则不会有鬼的出现。
百无聊赖的苏墓衍再次小声逼逼。
“系统，系统，万物有灵这种东西能不能用在大过滤器的身上啊？”
【能啊。】
“——那我们会不会遇到万年老树妖？”
【很小很小的几率，不过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你以为自然妖族这么容易就可以诞生？那至少要时间因素和环境因素多重综合起来才能诞生出来的东西，一半的星球上是不会遇到的，反倒是在我们万仙盟国有很多这种事情的发生。】
“为什么？”
【有智慧的地方‘万物有灵’的几率更大，那是因为‘因果’，因为‘缘’，因为‘羁绊’。人为什么会成为鬼，那是不想死，这个道理放在‘养剑灵’身上也存在。自然妖族为什么诞生，那是因为有了信念，有了信仰——要不照你这么说星球还可能有灵呢！你们前世宇宙诞生多长时间！一百三十七亿年！用无限非概率来解释总得有个星球诞生出盖亚吧？】
“你这解释好玄学，信服力不足啊，而且无限非概率不扯淡玩的么！”
【那是因为无限非概率根本就不跟你讲什么概率学，虽然说的是‘即使是无限接近于零的诞生概率都有实现的可能’，但无限非概率跳过了‘无限接近于零的可能’直接抵达了‘不为零的概率都有可能实现’这种问题。】
【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逻辑学问题，你要问我这颗星球上有没有可能存在万年老树妖，那我肯定跟你说是有可能有啊——你又问我为什么万仙盟国为什么经常出现自然妖族，那我怎么知道？】
【就算是我跟你说‘我们旧时代曾经出现过许多能够掌控规则的大帝，所以我们万仙盟国才屌屌的’，你又要问万仙盟国没成立之前的旧时代之中出现的‘帝位’级别的大帝们和万物有灵有什么关系，那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问题是万仙盟国就是这样啊，旧时代诞生过很多的帝位，万仙盟国有人口记载以来万物有灵的例子多的数不胜数，那我怎么跟你解释其中的道理？】
【你又不氪金，当我万能的啊！】
苏墓衍听完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说如果我氪金去问这个问题，你就能够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复？”
【能不能给出完美的答复我不知道，但首先你得先氪金。】
“——这就像是十连抽一样吗！”
【没错，所以你不能攀科技树然后把科技公式和论文拿出去卖钱了，蟹蟹，我是剑仙系统，不是你的黑科技十连抽系统——况且万仙盟国的科技才刚刚起步将近三千多年，你现在就问我这种‘事实就是这样却又高深莫测’的问题，那我怎么回答你。】
“打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