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背上一个绿色的印记吸引了我的注意。

“多亏了零的帮助,才能让你的伤口痊愈,你身体强度这么差,还真是失败啊~”他恶作剧地笑了笑。

“零在这吗!?”我瞬间坐起,但是周围出雷切尔以外就没有其他人的身影,“我又被你戏弄了吗?”

“哈哈!如果你早一些起床就能见到了她了,”他转动了一下笔,说道,“她在治愈完你后,就听说了安托涅瓦的事情,在不舍地看了你几眼并嘱咐我照顾好你,才离开了,你感觉不到伤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看着那个印记,问道:

“这个印记是什么?”

“是我想剜下来研究的东西。”

他那热切的目光让我毫不怀疑他会在没有嘱咐的情况下剜下来。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

雷切尔转动了下笔,反问我:

“你这个印记是怎么来的?”

我逐渐回想起拯救零时发生的事情,并将过程告诉了他。

“这应该是生命印记,由强烈的幻力和羁绊所烙印,”他托住下巴,回答道,“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说,至于真正是什么,你还是去问零吧。”

了解情况后,我打算离去时,他叫住我:

“你现在最好不要去中央庭找零,在全力治疗的情况下被打断可不是什么好事。”接着,他将一个机器递给我。

我接过那个机器,和之前的那个没两样。

“这个不是不能用了么?”

“谁说我只制造了一个……”

接着他吹着哨子转身离开了。

(这家伙)

直到今天睡觉的最后一刻,我都没有见到零。

看着右手的印记,我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