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嗯...?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这个世界也会因为你的选择做出变化...我不会反对你的决定,因为...我会永远的...喜欢你啊...
...
呐...我把两样东西留给了你...其中一个我已经亲手交于你...另一个我把它托付给了霞,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去拿,这样...我就能感觉到你一直在身边了...
...好
那...再见
再见...
。。。
第七天
“醒了醒了。”光荣女仆安站在我的病床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看起来已经很精神了呢。”飘在一旁的安托涅瓦托着脸和善的笑着,“我是安托涅瓦,这些应该是你的东西吧?”
安从另一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个便携的小包,一个手环,以及...一把骨剑?
“如果说战术终端是你的,那你应该是指挥使吧,但这把骨剑...”安托涅瓦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似乎是一把神器,还是说你和我们一样是神器使呢?”
“这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东西。”我很肯定的从安的手里接过那些东西,因为这一定是“她”交给我的东西。
看着我抚摸着那把诡异的骨剑,安托涅瓦也是欣慰的笑了笑,“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等你出院了可以到中央庭来找我们哦。”“我们走吧。”
躺在床上的我依旧在玩弄着那把骨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安。”
“嗯...?”听到了我的叫唤,安停下了脚步,惊讶地看着我,“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我看向安托涅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安托涅瓦非常识趣地笑了笑,“你们俩慢慢聊吧,我先走了hhh。”
安托涅瓦离开后,整个病房就开始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安两个人独处,“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她一步步地走上前,人畜无害的脸上满是好奇。
巨剑划破了被消毒水灌满的空气,落在了安的肩膀和右臂的连接处,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又转手卸下了她另一只手臂,接着补上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你...”被推倒在地的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角流出的泪水与双肩处被我切开而裸露在空气中的电线发生了剧烈的反应。
“卧底。”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毫不怜惜她的泪水。
“我不是...”安微微低下头,被阴影遮住的眼角依旧在泵出泪水,似乎是在诉说自己内心的委屈,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服从了被我发现的事实,“对不起...”
“啪”,在安表现出她的内心之时,我已经做好准备拔下隐藏在她背上的发条,并关闭她的电源。安,就这样因为背叛而被我无情地关机。
迟到的风终于走进了空白的病房,搅动着屋内混杂着消毒水和电线烧焦气味的空气,将它们一一带往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
我将已经瘫痪了的安连同被我砍下的机械臂一起丢这了我原本躺着的床上,并用被子把她盖上。
一直在身边吗?我再次抚摸这柄森白的骨剑,忍不住亲吻了它的面庞,感受那位已离别之人的气息,“以后...也请多多关照了...”
。。。
中央庭
离开了病房,我直接来到了中央庭,轻车熟路绕开了其他人可能出现的地方,摸到了安托涅瓦的办公室前。
“安托涅瓦,,我来了。”我把骨剑背在身后,伸手敲了敲门。
“好的好的,请稍等。”安托涅瓦温柔的声音从办公室里头传了出来。
收到安托涅瓦的回复后我只好靠在门上稍作休息,过了没一会,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所以当安托涅瓦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也是理所当然地倒在了她的方舟上。
“阿...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对于我的失礼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像邻家的大姐姐一样,“文件实在是有些多,让你就等了...”
光芒突然从我的手中钻出,将安托涅瓦包裹了起来,随后又慢慢的收缩,直至消失。
我迅速地关上门,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沙漏,冷冷地看着被困在其中的人。她的表情先是惊讶,接着渐渐变为愤怒,最后又变成了和安一样的疑惑,“为什么...?”
“这都是为了你好。”我果断地把沙漏塞进包里,强行中止了她的质问。
是的,从进入中央庭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就连安托涅瓦会毫无防备的接住假装睡着了的我也在我的预料之内,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接下来一定会...
敲门声忽然响起,果然一切正如我计划中的一样进行着。
门外的人似乎是太久没有得到回应,又或者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擅自地推开了安托涅瓦办公室的大门。
“你是...?”看到整个空荡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他难免有些疑惑的愣了一下,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你是新来的指挥使吧。”他推了推眼镜向我伸出了手,“初次见面,我是晏华,以后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来找我。”
“嗯。”我冷漠应性的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复。
“安托涅瓦去哪了?”晏华环顾了一圈后并没有看到办公室主人的身影,索性在待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和我聊起了天。
“她说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去了另一个时间线。”我敷衍着晏华的问题,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慌张,毕竟他的分析能力很厉害。
“这样啊。”晏华扶了扶眼镜,起身想要离开,似乎没有对我说的话产生怀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指挥使身份,“那我先忙别的事情了,安托涅瓦回来之后麻烦你转告一下她,说有一些重要的文件需要她处理。”
“好的,我会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终于叹了口气,拔出身后的骨剑挡下了那颗向我袭来的子弹。
晏华举着他那把骇人的枪械,站在门外大约一米的地方,随时准备着向我发起下一次射击,“安托涅瓦是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哪怕是指挥使也一样。”
无数颗子弹在晏华话音刚落的短短一秒内脱膛而出,我挥舞着那柄骨剑将他们一一击破,接着迅速的冲锋接近晏华,一个撞击把他撞倒在地,然后一脚他的神器踢到一旁。
“...”晏华虽然高大,洞察能力很强,但近身战斗一直都是他相对的弱项。
我抬起骨剑,干净利落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对不起了我的朋友。”确认了他已经死亡后,我才缓缓的拔出那把被鲜血染红的森白骨剑,剑尖的血滴落在他不甘的面庞,显得格外的狰狞,“为了执行计划我别无选择。”
“哐”,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中央庭三宅里的最后一个人站在我的身后,目睹着一场凶杀案的结尾。
“晏华...”少女手中原本拿着的杯子及里面的液体洒落一地,她通红的眼里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愤怒。
“爱缪莎你不该来的。”我起身调头直盯着不知所措的少女,“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会活的轻松一点。”
“晏华做错了什么?你非要杀了他?”她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就连那修长的双腿也跟着她的面部在一起抖动。
“人不能太聪明,太聪明只会害了自己。”我轻轻抖了抖手中的剑,朝她走了过去。
“晏华我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爱缪莎抽出五张卡牌甩了出去,在我的身边形成了一个结界。如果是以前,我自己是真的拿这种魔法结界没办法,但现在...我不再是一个人了,因为...她一直在我身边啊。
我用力握住剑,感受剑内的气息,一个横扫轻松的打破了爱缪莎为困住我而设下的结界,继续朝她前进。
“一个指挥使居然能打破我的结界...”爱缪莎狠狠的咬了咬牙,拿出了她最后的底牌,无数的卡牌在一张巨大扑克的带领下朝我袭来。这就是你最后的抵抗了吧?我再次握紧骨剑,心里露出了微笑。那些在即将接触到我时纷纷化为了蒸汽,消散在凝重的空气之后中。
“怎么可能...”她瘫倒在地,眼中的愤怒消散无踪,源源不断的恐惧和悲伤涌上她的心头,面对着不断逼近的我也只能慢慢的往后挪,但逃跑的路总会有尽头。
“你杀了我们...安托涅瓦知道了一定会...”缩在墙角的她无助的用还在颤抖的手指着我,搬出安托涅瓦来对我进行威胁,可当她看到了我手中的沙漏后,她瞬间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筹码,“安托涅瓦...?”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看过我的沙漏后她的眼神逐渐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其偷走了一般,“放了安托涅瓦...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了摇头,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已经无法反抗的她,举起手中的骨剑。
“你...你是疯子吗...!”对于我的无动于衷她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我并不理会她,反手握剑用剑柄敲在了她的头上。
“...”爱缪莎应声倒地。
“你还小...有些事情是你无法理解的...”我把剑放进背包的,抱起已经晕倒了的爱繆莎离开了中央庭。
。。。
中央城区
“头...好痛。”躺在沙发上的少女从昏迷中苏醒,摸了摸自己缠着绷带的头,“这是哪的沙龙...你!?”完全清醒后的爱繆莎看到了坐在她身旁吃着东西的我,立刻警惕了起来。
我继续吃着我的寿喜烧,“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少女沉默着,拿出了一沓卡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后又失望的收了回去,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筷子吃起了牛肉。
我也就这么任由她肆意地糊弄,毕竟我已经用漆黑之链封住了她的力量,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她绝对无法逃脱我的控制。
“...”吃完寿喜烧后的少女又继续缩回原本躲藏的角落,却也不逃跑,似乎是知道自己跑不掉。
“如果把你刚刚吃东西的照片拍下来发论坛上,估计今晚时尚新闻的头条就是‘震惊!交界都市著名数学家名媛如今竟沦落街头,吃着别人的...’。”我有心的调侃。
“...”她还是不买我的账,不知是不是在害怕。最终,她还是疑惑的开了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想让我像安托涅瓦一样...当你的...奴隶...吗...”她的语气中有些抽噎,当说到安托涅瓦的时候却带着愤怒。
“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清酒,接着也给她灌了一口,“告诉我塞哈姆在哪。”
“我...不知道。”她把脸撇过一边去,嘴角还留在她抗拒的液体,“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我无奈地抽出剑直指她的咽喉,“你要记住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会你和安托涅瓦杀了,到时候谁来给晏华报仇?”
“中央庭的其他神器使们...”
“离开中央庭的时候我已经以安托涅瓦的名义安排好了,中央庭要进行一个星期的维修,任何人不得入内。”
“...”少女再次沉默了,但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我会活下去...杀了你为晏华报仇的...”
“那好,现在告诉我,塞哈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