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会想问这第三卷为什么在快结尾的地方断更了整整一年半,或者没有。而既然这里是后记,我就在开头回答一下:

我懒。

不是说懒得写,而是说整个过程我都懒得做,包括修改发上来更新之类的联络责编之类的,我懒,感觉很麻烦,干劲不够,不如打游戏。到头来结果就是自己写了大堆存稿但就那样憋了一整年结果搞得自己都快忘了(现在发上来的也基本只是懒得回头看的半成品),一言以概就是这么回事,别指望我道歉,我可是在基本免费地(以下略

感觉说下去会很讨嫌。

好吧,探讨点别的,比如说正经的跟这故事有关的东西。

说实话,如果能看到这里,我大概也该探讨点正经的东西作为回报,当然,也只有“一点”,我没什么特别好说的,道理上将作者这种人做创作这种事就是在幻想里脑袋空空夹带私货,实在不值一提,至少我是。

我想说的主要和我们的第一主角有关,或者这故事的标题。

首先,对,他,楚门,是个活在被成吨当代符号所人化的世界里的脑子稍微有点问题的现代人,要简单地概括就是这样。

但这没有什么错,人是不能脱离符号生存的动物,而人的世界,我们的世界,也是被人,我们,本身意义化的,远离实际感觉的,只有人,我们,本身能接收的世界——而这就是他的问题,之一。

好,大致如此,打住。再往下就会变成阅读理解,而我也的确只想了这么点。

另一点仍然和他有关。

从这里开始吧。我很不喜欢这么一个论调:

一无是处的人生输家如果不是得到外挂那就算去了异世界也不会有什么起色。

这可能是真的,但纯粹的概率和幸运也是真的,而且异常廉价。

即使不带“异世界”的象征,能够被人传颂的也几乎只能是极端的小概率事件,御都合主义的错不在御都合主义而在我们自己,即使是自强不息四字也包含对自我突破克服难关这一奇迹的渴望——我们渴望不切实际,我们渴望可以被反复记述的不切实际。说得再远一些,才能与智慧的七八九成本就全需要依靠语境和场合,凭借现代知识就能够用什么种田流走上人生巅峰是人类种族层面自大狂的上佳体现——啊,当然,没有别的意思,想看什么觉得什么故事爽乃至爽本身好不好全都是自己的事,七罪是七罪,你是你,大口吃喝即可,否则还做什么人——娘了个腿的我跑题了。

好吧,总之,我们的第一主角如果有什么基本要素,那大概就在以上这两段饶舌里。

是故,从事物到角色,一切在他眼中都能用连自己也已经厌倦的符号找到老生常谈平平无奇的原典并加以嘲笑。

而和数千年前某棵长出万中无一的四瓣叶片的杂草,被打磨成几近完美的球体的石子,在数百同类中唯一长至成虫的飞蝇,或者目睹它们却理所当然地视而不见的某个女孩一样,他仍然能够设法构成一节自己的故事。

因为他“运气好”。

这非常,非常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