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科迪亚和撒拉拥有科林地区最大的运输商队,在幽影组织提供先进的技术、制度的帮助下,几乎承揽了整个王国的物资输送。
两大家主的胁从,都是组织里培养的得力骨干,这两大世家明显被资本腐蚀了,对信仰政治都不太感冒,表面上是忠实的圣伊维追随者,但对组织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乐于看见事情发展。
转回到审讯室这边,两个少年经受住了组织的第一次考验,并没有一开始就抛出秘密。
朵朵接着说道,那接下来就到我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偷吃我米亚家的羊了。
两名少年被守卫押走了,马迁和耀被提了上来。
这次的主审换成了朵朵,他们坐到了前面的椅子上,双手和椅子的扶手绑在了一起。一种无形的恐惧立刻袭来,按照排练了好几次的剧本,三人开始演了起来。小偷的极力否认,以及审讯官的强势屈打。
由于马迁就这些天突击学习的语言,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特别愚蠢一样,在旁边旁听的薇普对这个感觉愚蠢的男人没什么好感,对于黑不溜秋的耀更没什么好感,随便走了个过场,罪名的确凿下来了。
最后,典狱长和副典狱长分别各自执行刑罚,实际上就是平分了这四个囚犯,至于那个偷东西的冷峻男人,则被送到楼上,享受齐人之福。
不用说,两个美少年归典狱长,薇普心想:反正这个虐待狂就是喜欢这种臭奴隶,朵朵三天两头就会往下贱的黑衣部落跑,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里的制度和系里不太一样,大域里豢养的男宠更像我国古代的深闺大小姐,他们的母亲大多生活富足,不差钱,随便也能把自己的儿子当宠物豢养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还衍生出一种攀比的风气,宠物们的待遇也越来越好,而且有时候能成为礼物一样的方便道具。大域里的女人更眼馋这些“宠物”,自然觉得部落那些面黄肌瘦弃儿更加下贱】
我和耀两个丑逼归朵朵。朵朵在监狱的名声很差,官二代,囚犯和狱卒们都知道朵朵那些让人不齿的嗜好,喜欢折磨犯人,还经常折磨致死(假死)。
但外人都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为的就是帮他们制作一个新的身份。
我和耀被带到了朵朵的一个办公室,朵朵屏退了左右,房间就剩下我们三个人的时候,她脱了鞋子躺在了办公桌前,嘴里叫到:累死人了~
耀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微微的鞠躬对着朵朵说道:大小姐,辛苦您了。
那两个男孩怎么办?朵朵摆了摆手,接着从抽屉里扔出了一副皮鞭:暂时通过考验了,等到时间合适,我就把任务告诉他们,你们的戏还没做完呢,你们轮流抽打对方吧,皮鞭浸过油,打得可能不太痛,不过记得给我死命的喊出来哦,随便弄几条鞭痕就抽打旁边的那个皮椅子好了,我先补个觉,这几天我可累坏了~
。。。。。她有什么累的,这些天都骑着高头大马,昨晚还回去补了一觉,我们可是带了几天的刑具,我的肩膀感觉都要垮掉了。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按照计划,演了起来。
我们的惨叫声传到薇普的办公室,此时,薇普正坐在办公桌前悠闲的喝着茶。
两个美少年则吓得像筛糠一样,看见这副光景,薇普忍不住微微一笑,说道:别怕,我不是那种恶趣味的女恶棍,也是你们好运遇到了我,哎~
看着两位美少年眼中那种感恩淋涕的眼神,薇普无比的快乐。
而监区的其它地方,一些女囚犯则砸起了嘴巴,暗暗的骂起了朵朵,这样做也是组织的目的,为的就是更多地激起民愤,唤醒她们的良知,埋下动乱的祸根。
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和耀会在东部监区的放风场进行当地最流行,最受欢迎的困兽斗,第一场的徒手打斗,将会以马迁的败北告终。第二次,马迁将会饰演一个阴险的,毫无道义的小人,在西部监区那边,掏出暗藏的小刀(道具),把耀捅得满身都是番茄酱。最终结果就是,马迁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一切都好像非常完美,甚至连我和耀的每一个打斗动作,都经过了周密的编排,虽然在我看来,这剧本比WWE还要粗制滥造,但也不得不佩服排长的计划。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那天,朵朵像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一样,把我们集中到了操场,大声招呼道:人渣们,快来看看我的新宠物!然后像主持人一样,开始介绍我们俩。
我们被形容成了互相扶持,相濡以沫的患难两兄弟,其中有些情节,肉麻的令人发指。现在为了一口饭,就在这里生死相搏,让人唏嘘。。。老实说,我实在不太懂,排长安排这些剧本,到底想潜意识的往人们脑中灌输一些啥,旧社会把人变成怪物之类的吗?他们军官的心战,我是搞不懂了。
本来就无聊的监狱生活,难得有场“表演”,囚犯们当然全场到齐了,连那些正在休假的狱卒,也专门跑了回来,连典狱官薇普,也到了现场。虽然大多人都在口中暗暗咒骂朵朵。
精心安排的格斗,让大伙都直呼过瘾,先前对朵朵的咒骂竟然随着第一天格斗的结束,慢慢变成了赞美。
朵朵在监狱的声望也越来越高,我和耀现在成立监狱里,最多人讨论的对象,曾经和我们一同在拘留所的那个冷峻男子,竟然也因为和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机缘巧合下。被女人们簇拥了起来,不用日夜操劳。
到第二天,周密的计划还是出了岔子,西部监区的牢头,一个流寇组织的前首领,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然看上了卑鄙无耻的马迁。这个牢头和当地的贵族有勾结,经常肆意走私商品和拐卖奴隶,而且和异教徒接触频繁。
第二天的战斗,我和耀的打斗一如既往的占于下风,我的双手还带这伤,动作非常的缓慢和不自然,在被耀打倒了几次之后。我们的“兄弟”情再次燃了起来,就在耀转过身去,为我求情的那一霎那,我把藏在身上的道具拿了出来,表演完美落幕。
马迁的刺杀,几乎激起了整座监狱的民愤,当他“杀死”耀那一刻,那些女人们差点都要突破围栏,出来生撕了他,这阵势,连上过战场的马迁也差点吓得把戏演砸了。
回到办公室,朵朵几乎笑得直不起腰,她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有没有看见当时的场面?你像个傻子一样抽出刀子的时候,全场都在提醒耀。耀还像一个聋子那样为你求情。再滑稽的就是你,你那个扑杀动作,慢得我都要睡着了。那些女人竟然还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乱颤,马迁则在一旁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自己按着剧本演的,没出啥岔子吧,朵朵擦了擦眼泪,安慰道:放心吧,连典狱官这么精明的人,最后都悄悄的躲在一边抹眼泪了,这次的表演绝对大获成功,接下来,赶紧把头发剃···
朵朵的话还没说完,一阵低沉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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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百姓来说,长期战乱,居无定所,使他们感到痛苦,不明白这样的现实世界究竟有何意义,而对蛮族来说,从小到大就只信奉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这时候,他们都需要一种精神寄托,寻找生命的意义,解脱心里的痛苦,就需要宗教文化。它是一套能让社会平稳安定的价值体系,圣伊维由此诞生。
——————摘自反抗军教材《圣伊维并不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