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并没有理会我,径直走进了洞穴,把“百宝箱”拖了出去放到了外面的一块大石背后,然后铺上了点树枝。

 

我木然的跪在地上看着她做这一切,也不敢乱动···我可不想被割喉!

 

她又抱着一大堆东西折返了回来。她把东西一下子扔到我的面前,我一看,是其中有一包是做汤的那种大饼干,有好几十片,还有一包肉干,估计也有2,3公斤。接着,又把一个木桶丢了给我。

 

???

 

她退到了外面去,想要搬动那个栏栅。

 

呃!!!她做这个要的竟然不是圈养畜生!而是要监禁我啊!?

 

那个栏栅好像十分笨重,连莎莎搬动它也十分吃力。不过最终,她还是把栏栅固定好了,接着,她又拿出了条大锁链,把栏栅锁死了在附近立下的桩子上。

 

我本来一直还是保持着下跪的姿势的,此时,我已经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恐惧和害怕的感觉一下子就占据了我的头脑。被禁锢,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么?记得以前部队就有一个叫做关禁闭的惩罚,那可是连部队里的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兵痞都能治得贴贴服服的惩罚。

 

我尝试着向少女求饶

 

“莎莎!莎莎!莎莎!我错了,饶了我”

 

“莎莎!莎莎!”

 

我觉得我应该已经喊出了哭腔了,真丢人啊···

 

莎莎做完这一切,看见我求饶,好像并没有觉得愧疚,或者同情。只是在那里抱着手,好像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走远了。

 

看来求饶作战并没有效果呢。我也立刻不装可怜了,唉,看来我的演技还不到家。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先看洞穴里还有点什么,首先,我有2包食物,洞穴里一直有一口大缸盛水用的,大缸好像已经打满了水。然后,还有一张兽皮干草床,一副动物的骸骨还有一个水桶和一只煮汤的陶锅。

 

草床的旁边还有一堆余烬,是早餐熄灭后留下的,我赶紧走过去,尝试重新把火生起来。不过,这里并没有太多可燃物资。

 

如果有柴草,我甚至还能把栏栅烧坏,然后逃走!现在我可是不敢烧,一会她晚上回来,看见我烧她的栏栅,可能会被吊起来打···

 

我把唯一的几块木柴,丢了一块到还有点点余碳的灰烬中,尝试保持火种。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又走到了栏栅附近,开始研究这个栏栅。

 

栏栅好像是用某种非常坚硬的树木制作的,它们之间的缝隙只有不到10公分,与其说是栏栅,不如直接说是一堵木墙。我尝试推了一下,丝毫不动。我踢了一下,巍然不动。

 

嗯,很好,靠人力看来不太可能破话这个东西呢。洞穴里也有一些石头,靠石头砸开这个,有点不切实际。

 

绝望,毫无办法了。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先去睡一觉吧~无可奈何又奈何?听天由命吧。

 

这样想着,我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平时我睡的地方都是离这床大概3、4米远的一个角落,对,就是当初我大病的时候,小解的那个地方,开始是直接睡上面的,不过,她解放我的时候,我就用水稍微的冲洗过,已经没有味道了。

 

我捡了一块圆滑的卵石用来当枕头,那里虽然比较平坦,不过地面又坚硬又冰冷,离火堆又远,睡在那里确实不太好受。

 

但已经是比我当初逃出来露宿的那次好几万倍了。现在我睡的这张干草床,姑且称之为“床”吧,其实就是下面铺了一些干草,然后上铺着一张兽皮。那是我生病的时候,莎莎让给我睡的。

 

所以我现在睡也没问题吧?床上好像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有一股独特而又淡淡的少女馨香。这些天来,我一直也睡得不太好,躺在这床上,我的安心感又回来了,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渴又饿的醒来了。我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我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我尝试把火生起来,虽然灰烬堆里有还些许火星,但我弄得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怎么样都生不起火。

 

经过多次失败之后,火终于还是燃了起来,我拿着陶锅舀了点水,扳碎了一块饼,又把剩余的那点袋兔肉骨头丢了下去煮了些汤来喝。

 

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吧,莎莎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嗯?

 

我疯了吗?

 

我竟然开始担心起施暴者来了?

 

难道我真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过,我担心她其实也是合理的,如果她真的是出了意外,那我可能会被困死在这里啊!对,我应该是要担心她的。

 

·······

 

不对劲啊,真的很不对劲?

 

到底那里出问题了?

 

我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我端起了眼前的那个陶锅,看了一下,这个陶锅的手工还真错。

 

嗯?

 

这些陶锅应该是她购买回来的吧!并不是她自己做的,这里!稍微用下脑子都知道,这里不可能是她的家啊!这里应该只是她的临时庇护所!

 

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到真正的家了吧?!她丢下这么多食物,如果按我一个人省着吃,估计熬个4,5天没什么问题。

 

就是说!

 

我现在最低也有一天一夜可以越狱逃跑!最理想的情况,我会有五天时间!

 

木柴已经被我全部烧光了!现在去烧栏栅已经太迟了,即使一早烧,能不能烧烂也很悬。现在即使把整张草床丢过去烧,估计也无济于事。

 

最主要的问题是,想起她离开的时候对我做的那个割喉动作···我真有勇气去烧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