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里,塔塔尔和莎莎则在一边鼓捣着什么,红发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指导着她们。

 

好诡异啊!

 

逼供看来是不可能的,看来是惩罚!

 

到底是什么惩罚?

 

刚刚破坏了那个监狱?

 

那是红毛干的!与我无关好不好!

 

我是受害者,正当防卫!

 

是不是红毛栽赃我了?

 

我的头脑飞快的运转了起来,但是毫无办法。

 

我的上衣被扯掉了,塔塔尔在我左大臂上刷了一点清凉的东西,红发女子用膝盖顶着我的后背,然双手又按住了我,我的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莎莎则在后面按住了我的双腿。

 

恶魔一样的蓝发少女正拿着一个烧得通红的铁烙走过来。

 

天啊!

 

上帝!

 

快点结束吧。

 

我绝望的面对了现实,咬紧了破布。

 

滋滋滋滋滋滋~~~~~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一股焦肉的味道,冲了进我的鼻腔。难以诉说的痛楚正侵袭我的全身!

 

我的左臂好像正被几千万把尖刀剁砍!灼烧感跑遍了我大脑里面的每一个神经触突。

 

可能过了三秒,铁烙终于拿开了。我快要虚脱了,再来一下,我可能会死的,快点休克过去吧,求求你了,我的大脑,不想受罪就赶紧宕机吧!

 

压住我背的人和按住我腿的人,都已经松开了,嘴里的破布也被扯了出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以便调整好呼吸。左臂上现在已经敷上了一层像泥巴一样的草药了,然后包扎了起来。但是痛感还没有消失,而且感觉越来越痛!

 

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低吼了起来。

 

这时,塔塔尔走了过来,抚摸着我的额头,嘴里好在说着安慰我的话。

 

我现在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们把我松了绑,莎莎把颈圈给我系上了,然后拉着我出去了。

 

莎莎她们和红发少女互相挥手道别,红发像回自己的家一样回到了牢房里。

 

我被带出了监狱,由于左臂的剧烈疼痛还没消失,我咬着牙,一步步的跟着莎莎她们走。

 

我和她们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会议厅,蓝发和莎莎分别向红白袍子的女人报告着什么,蓝发和莎莎好像发生了点争吵,而塔塔尔,好像正蹲在地上,饶有兴致的在观察我。

 

由于左臂上时不时传来的剧痛,使我无法分神,我几乎调用了90%以上的脑力来控制疼痛,好让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声。但我注意到,突然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蓝发正用她像无机玻璃一样的紫色瞳孔恶狠狠的盯着我,她仿佛完全失去了刚刚见面那种知性的美感。

 

***我几乎忍不住要说脏话了!现在为止,即使你们折磨我,我都几乎没反抗过你们,你们还要想我置之死地吗?

 

不知道她们吵了多久,我的颈圈被人拉扯了一下,我浑浑噩噩的被拉着,带到了一个木屋子里。

 

屋子里非常简洁,虽然没有任何家电,但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被丢到了一个简陋的房间里,里面有一张简单的木床,还有一个床头柜。

 

塔塔尔也跟了进来,外面蓝发和莎莎又开始了大声的交谈。左臂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我的神经,我的大脑相当疲惫,我好像又发高烧了。

 

我躺到了木床上,开始咬牙闭目起来。

 

塔塔尔,好像在旁边安慰着我,嘴里正轻柔的呢喃着什么。我一点也不领情!当然不可能领情,因为她也是行凶者之一!

 

她们好像把我当成了古代的奴隶一样,在我身上打上了一个烙印。结合种种信息,我确信自己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一个文明程度相当低的世界,野蛮,暴力,无知好像是这里的主流。

 

“时间胶囊”计划!那是骗人的幌子吗?

 

难道根本不是人体冷冻技术,而是某种穿越装置吗?

 

那他们把我送回古代,是想我干嘛?

 

改变历史吗?

 

给对面的总统的祖先送避(和)孕(谐)套吗?

 

为什么要隐瞒啊?

 

我现在十分迷惘,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看来必须先回到研究所里,看那里有什么线索,但现在我好像难以脱身。

 

我的左臂估计已经达到了二级烫伤,如果要痊愈起码得一个月。不过,烫伤的面积很少,除了疼痛难忍之外,几乎不影响手臂的运动和发力。

 

我得慢慢做好计划,再逃跑吧。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我忍着剧痛,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弄醒了,看着木质结构的屋顶,我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却无情的打破了我的幻想。

 

塔塔尔,正拿着一条毛巾给我擦汗,莎莎和蓝发少女也在。

 

莎莎扶了我起来,然后开始解开我手臂上的绷带,这种烧烫伤,如果长时间捂着,不单不容易愈合,还会出现并发症。

 

绷带每次绕动,都会触碰到伤口,每次都会触动我的神经。

 

当绷带解了下来,蓝发少女一下子挤了过来,把莎莎往旁边挤开了。她拿出了一些工具,开始处理伤口。

 

她先把旧的草药用一个小木刀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刮下来。

 

为了抵御这变态一样的疼痛,我紧紧的咬住了牙,绷紧了全身,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就像一个糠筛一样开始抖动。

 

这时,塔塔尔一下抱住了我的头,嘴里好像又安慰起我来,莎莎也上前握住了我的右手。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蓝发少女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塔塔尔也放开了我,我整个人又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喘着粗气,看了一下伤口,像是一个大约4厘米宽,高8厘米的烫伤疤痕,由于我当时不敢看铁烙,现在手臂上也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是什么标志。

 

蓝发少女又拿出了一些东西涂在那里,一股清凉的感觉。手臂上一下子就没那么痛了,然后她又薄薄的涂了几层草药,接着好像就处理完毕了。

 

虽然这个烫伤是她们弄的,但很明显,她们现在在治疗我。

 

我不由自主的道了一声:感谢。

 

我才刚刚说完,脸一下子就被抓住了,我的视线被扭转过来,紫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我:

 

蕾蒂!

 

她朝我说了一个单词。

 

 

这是她的名字吗?

 

还有你们古代人自我介绍都是这么粗暴的吗?

 

我也呆呆的跟住说了一句:蕾蒂?

 

她立刻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

 

莎莎突然一把把我推开,然后,又和那个名叫蕾蒂的女孩吵了起来···

 

接着,塔塔尔喂我吃了点汤水,莎莎帮我擦了一下身体,我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悠悠的醒来了,手臂好像没有那么痛了,烧好像也退了,这一个月来,我连续发两次高烧,估计我的寿命也缩短了不少···这时,我才发现右臂上好像有一个重量???

 

我转头一看,是莎莎吗?好像,但不是!是塔塔尔!塔塔尔正睡在我身边!!!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