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说完心里便不知觉地惆怅起来,明明只是见过两天的人,却是更加比许多朋友都熟悉,所谓的往年交吗?

 “等等。”她说着,便笑嘻嘻地缓缓地走了过来,靠近了我。

 一丝丝地甘甜地幽香,透过鼻孔渗透进我的心灵,感觉到心灵有着“目眩的感觉”,我想着,而眼前却更是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自己恰好比云霁高个十几厘米,而淡蓝色的连衣裙似乎还有些宽大,留着一小小的空隙,透过去,恍惚地,看到了两瓣素白的圆状物,美妙,绝伦,感觉还带着清香。 

自己觉得自己脸红了,然后微微地抬了起头,【该死的美好事物。】并且感觉到下半身也微微地抬起了头,有点微微胀起,变得肥大起来,像是一根老冰棍似的。

 所以自己又微微地弯起了腰,老冰棍也微微地向下指了起来,我觉得这样才能掩饰自己的窘态。

 “让我稍微做件事可以吗?”云霁小心翼翼地问道,像只初生的毛茸茸的动物似的,又仿佛怕我会拒绝似的。

 “好啊,你做吧。”听完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明明只是认识两天的女人而已。 

她用棉质上衣的手腕,微微地用力撞了下我的手腕,我觉得像是被小猫抓了一下,然后眼神也愈加温柔起来,默默地静静地享受这个过程。

 云霁听到我不说话,以为自己生气了,仿佛已经等到了我略带责怪的话语,云霁娇颜上浮现了淡淡的胭脂色,水波般的眼神中露出不好意思的小女人风采。

 “应该没有弄疼你吧。” 

“没有啊!不过就是心痒痒的,想让你桡桡。”我自己忽然就有点飘了,感觉脸上开始冒出傻笑,差点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而脑中不断地念叨着,这只是认识了两天的女人,而也四十多岁了。“为什么这样做呢?”

 云霁看到我这个样子,有点气恼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从桌子上,温柔地拿起了一个一次性杯子,装起了茶来,给只认识了两天的自己一杯清茶。

 然后缓缓说道:“{袖口相碰也……}

 【也是前世缘】卡夫卡心里跟云霁这样念道。这句是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里边写到的。

 “所以啊!我们有前世缘了。”云霁听完卡夫卡的话之后,很是高兴的说道。

 “嗯嗯嗯嗯嗯。”

 “前世的因缘——人间即使微不足道的事,也不是纯属巧合。”云霁摸了摸袖口,抬着头说道。 

“嗯嗯嗯嗯。”之后我拿着清茶,一脸懵逼地在云霁诡异的各种神态与云里雾里地行为中下走出了书店。

  

教高三那年,2002年,我跟我的学生姬御谈了暗暗地恋爱,他是我六年前认识的,当第一天遇到他时,我就已经预感到了,会像某首诗那般叙述的:

 《夜》

 太阳掉进草原

月亮掉进大海

我掉进你。

 而那天一下午,我坐下来,陪男孩看了一下午的风一下午的桃花,看了他一下午的长睫毛一下午的大黑眼睛。长长的眼睫毛,真好看,看不腻。

  

白城学院,高三教学楼教室内,晚上。

 我缓缓地走进了教室里,手上端着一杯热摩卡咖啡,不过是用金属杯子装着的,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连衣裙,手上挂着一串木制的菩提子,一共有七颗,都是楠木做的,为了这么一串菩提子佛珠可是花了不少的钱,不过我珍惜它的原因并不在这里。

 没有化妆,因为我不喜欢化妆,感觉化妆会掩盖住自己的真实,掩在妆后边的自己又是何等的虚伪呢?天天带着一副假面来到世界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关键是他跟我说不化妆更好看,所以我才慢慢地开始讨厌起化妆来了。

 照例地来到教室,在到达教师讲台的路程中间,有那么一个不高不矮的台阶,在晚上的时候,由于灯光角度的问题,当灯光照射过来之时,已经变得不明不暗了,那台阶则像是躲在阴影下的姑娘,不像让其他的人看到它,而我就时常到了它面前,一脚踹到它时,才反应过来,“哦!它在这呢。”

 慢步到了讲台,虽是金属杯,但我依然尖着嘴慢慢地啄着热摩卡。在咖啡香缭绕中,扫了眼教授,却发现少了个人。

 我的心扑通地大力跳了下,这可是不常见的,姬御居然不来上晚自习,如果放在平时,我可能只会在上课结束后再去打电话询问,但是心呼呼地跳着,它仿佛是感觉到了某些事情的发生。 

这时,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担忧地想着。

 “解老师。”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她走了过来。

 “刚刚发生了一件事,”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桃树孤儿院发生了火灾,目前消防车正在赶去………”

 她还未说完,我的脑里晕眩其起来,并感觉到一只黄蜂在拼命地在耳边叫。

 “什么!”我不小心大叫了一声,然后双手抚着脑袋,这不明不暗的光线下,我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慌忙中,居然忘了自己还拿着咖啡杯,咖啡杯好像是响应我一样,也因此“乓”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杯身陷了下去。

 

 “现在感觉可以。”

 “真的吗?”我担忧道。

 “在火灾结束后,我晕倒了,起来时就在医院了,但是全身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力量。”

 我跺了跺脚,不满地看着他说:“不要为了安慰我就这样说话,怎么可能病人还有力气,而且还夸自己选择力量大呢?”

 “那你先从床上移开。”

 我不解地站起身来,从床角处起来。

 “离远点。”他低声道,并笑着说。

 我疑惑地向后退了两步。

 他掀开了被子,还没有穿上半身的衣服,我羞着脸,遮住眼睛,不过手指间露出的缝隙太大依然能让我轻易地看到他的腹肌以及胸大肌什么的。

 “怎么从·床上下来了啊。”

他缓缓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转过身,面向床。

 “你看好了。”

 “哇!”我看到他用一只手指头就把整个床给轻易的举起,惊讶道。

 “怎么锻炼的呢?”

 “身体在送来医院睁开眼的那么一瞬间,就感觉身体早已被注入了能量一般。”

 

 姬御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过这件事后,反而更加的健壮,或者看说的变态的地步了,前两天见到了他能轻易的举起一张床,并且之后仿佛没有事的人一样,也说自己并不是逞强。

 “千万不要把这个告诉别人!!千万千万。”当时我是这样提醒他的。

 三天后,他忽然告诉我,有一个老人来找谈话。

“你小心啊!他可能是来试探你的。我分析了下,你现在突然出现的能力如果被研究所发现了,可能会被小白鼠抓起来。”我担忧地道。

 “那个老人也是这样说的。”

 “他叫是什么?”

 我摸了摸他头说道。

 “没有告诉我。”

 “??”

 “不过他好像知道了我身体出现力量的原因,特意来找我说话的。”

 “说了什么啊。”

 我担忧的看着他,怕他给人骗了,他伸出缩在床里的手,握住了我摸头的左手道。

 “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现在还记得的好像就是什么彗星不小心释放出了某种不知名的能量,然后现在世界上开始陆续的出现了能力者。”

 我张大了嘴,感觉能塞进一只鹅了。“会陆续出现吗?”

 “那位老人是不是也是能量者?”

 “开始他不愿意告诉我,后面说他是,而且他的能力不能持续使用,根据用的程度,会慢慢的腐蚀身体,”他想了想道,“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小拇指是断的。”

又过了几天,他忽然就跟我说:“小眉,我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暂时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一定要等我。”

当时还是在病院,我察觉到断指老人对他的影响好像已经大到了某种不能理解的地步。

 “要去干嘛呢?”

 “现在世界上不断出现这种能力者,而这种能力者的出现会慢慢的扰乱世界的秩序,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将这些扰乱者给清除掉。”

 “为什么非要你去。”我干巴巴的看着他。

 “他说,因为“奥”的影响,我的血被改造成起源之血了,而这种血液非常稀有罕见。” 

““奥”又是什么呢?”

 “他说,最近查证彗星放出的大概就是一种叫做奥尔格的能量,简称“奥”,而他们也就是把能力者称为“奥者”,而能力则称为“奥义”。” 

然后,那一下午,他坐下来,陪我看了一下午的风一下午的桃花,而我则看了他一下午的长睫毛一下午的大黑眼睛。

 他离开前,我给了他一颗骰子,在上面刻了个爱心,并且说:你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我”带着身边哦,它就是我的化身,会看着你,不让你轻易跑掉。 

他接过了骰子,然后俯身亲了下骰子说:“真香,一辈子也不想分开。”

 我鼓起勇气,闭着眼睛,掂起脚尖,仰起了头,还嘟着嘴,这个样子一定很丑吧。

 然后感觉到了莫名的触感………… 

关于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我再也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