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迦利亞·法洛應該不會猜測到我就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我回應他自己大概會在死後才能清楚看見神明的面貌。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世界天空的上面應該還有人上人的存在。」
「別騙人了,怎麽可能會有人類以外的高智慧生物。」
「愛德林,原來你是這樣看待這個世界的呢。」
「是呢,我們的意見有些不一樣。」
這無阻我和撒迦利亞·法洛成為朋友,並在餐廳的一角高談闊論着彼此的想法,雖然我的想法其實就是個違抗真相的想法就是了。
我握着撒迦利亞·法洛的手,撒迦利亞·法洛友善地用另一隻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叫我之後要好好地在人生之路前進。
果然我想要納撒迦利亞·法洛入我的後宮。
在犯人事件發生後,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月。今天是王家紅心學院舉行舞會的日子,我一早就穿着得體的禮裙來到舞會的會場。不過學院入面的不少學生比我更加早到達現場。
「愛德林,不要緊。不用搶第一。」
北門先生一身白色的西裝,搭着我的肩膀。我原打算早點到幫助撒迦利亞·法洛開場,布置一下場地,不過學生會的成員迅速就完成了他所派遣的工作,根本沒有我的用武之地。
「法洛先生離我很遠,我很想接近他⋯⋯」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抓緊着手中嶄新的手提袋。北門先生牽着我的手,帶我離開可見撒迦利亞·法洛的範圍。
「北門先生,你想要帶我去哪裡?」
白系種宇宙人不滿地嘟起雙邊的臉額,滿帶私心地吃着醋,但他一直前進,穿過黑壓壓的人群,沒有停下一絲一毫的腳步。
「哎啦,棉花糖小姐,今天很漂亮呢。」
傑羅姆·諾利斯擋在北門先生的面前,提起我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一吻。我能感受到他嘴唇皮膚的觸感,屏息了一下呼吸。
「淳叔叔,不要!」
北門先生伸出手臂,阻擋在我的身體前方,傳遞出有些生氣的電波,我和傑羅姆·諾利斯都收到了來自醋桶星球的頻率。
「夏目弟弟,這只是普通的禮儀而己。還有在別人面前要叫我作傑羅姆·諾利斯,你不記得了嗎?」
「哼。」
對方叉着手在腰上,別過了頭,沒有直視傑羅姆·諾利斯的眼睛。傑羅姆·諾利斯的眼睛是雪亮的,早就看透北門先生會那麽做。
「咦,到底發生什麽了?」
羅德里克·墨菲捧着一個裝有香穦的玻璃杯,好奇地走了過來。我朝第五王子殿下行了一個禮,表示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過他,問他最近過得如何。
「還好吧,待會兒有我作舞會的主持。」
難道第五王子是第一次當派對的主持?羅德里克·墨菲有點尷尬地搔着後頸,並哈哈大笑。我回應羅德里克·墨菲自己很期待他上台演出,羅德里克·墨菲表示引人注目的工作都是些小事,乖乖辦完活動就結束了。
「說起來,你的未婚夫呢?」
我環顧四周,並未見昆延·芬蒂的身影。昆延·芬蒂是到了哪裡去?舞會的活動快開始了,你的未婚妻不可能沒了她的舞伴。
「如果昆延·芬蒂沒有及時來到的話,我就當妹妹你的舞伴。」
北門先生抓起我的手,雙方的手指交纏在一起。我覺得北門先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但是舞會並未開始,昆延·芬蒂還有大把時間來到現場這裡。
「棉花糖小姐,那麽我可以做你第二個舞伴。」
傑羅姆·諾利斯脫下戴着在頭上的禮服用帽子,朝我躹了個躬。我在沒詳細考慮過後,便答應了傑羅姆·諾利斯的請求。
「雖然我是舞會的主持,但我也想和愛德林跳舞啊。」
羅德里克·墨菲嘆息着喝了一口手中的香穦,旁邊的傑羅姆·諾利斯叫羅德里克·墨菲在上台做主持前不要喝那麽多的酒,小心醉倒出醜,有違第五王子高貴的身份。
「不會的,我很習慣喝酒。」
第五王子搭着傑羅姆·諾利斯的肩膀,將喝過的玻璃杯放到他僕人的面前,傑羅姆·諾利斯有些為難地輕力推了一下羅德里克·墨菲的手臂。
從舞會大廳的門邊傳來了擾攘的聲音,我回望着那邊人多勢眾的群體,群眾們好像在包圍着什麽要人似的。
「為什麽他能比第五王子殿下獲得更多人的關注?」
傑羅姆·諾利斯緊握起手中的拳頭,眼神中充滿了微弱的怒火。羅德里克·墨菲拍着傑羅姆·諾利斯的頭頂,使他熄怒。
「當王子不是為了贏得別人關注的,我安分守己自然會有人賞識我。」
羅德里克·墨菲如此理智地說道,我無視着羅德里克·墨菲的言論,走到那堆圓形的人群之中。北門先生連忙跟上我的步伐。
「這是誰?」
「是昆延先生。」
我認得昆延·芬蒂的髪色,湊到人群的內圍,目睹昆延·芬蒂的究竟。昆延·芬蒂一與我四目對視,便移開了視線,臉上露出微微的紅潮。
「他今天是在搞什麽飛機。」
踏前一大步的我,馬上就被北門先生抓住手臂。北門先生不想我就此過到昆延·芬蒂的身邊,希望我能停留在他的身旁。他低着頭,嘴巴吐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可是昆延先生現在是在女裝哦,我當然要找他談話。」
「任何男人都可以女裝,只不過分成自願和被迫而已。」
「我不覺得昆延先生是自願穿上女裝的,他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原因。」
「要丶要是可以的話,我北門夏目這個大男人也能夠穿上女裝!」
「Ummmm⋯⋯Excuse me?」
一個喜悅有兩種快樂,不是。我得和昆延·芬蒂聊一下天,問他為何穿着一身女僕裝才行。我也不是不喜歡女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