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洒在房间里,几片金黄的银杏叶落在窗台上,像只小舟随着风中的气流轻轻摇晃,石英钟的指针也滴滴答答地走着,指向了十一点三十分的刻度。

咔嗒。

房门被推开了。

梁尾生盯着手里的瓷碗,小心翼翼地不让药液洒出来。

“亚语,该涂药了……亚语?”

他习惯性地说着,掩上门,抬起头,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看到在桌旁静静读着书的亚语。

梁尾生愣在了原地,片刻后又回过神来,将碗放在她的桌上。

就好像亚语还在一样,梁尾生神态自若地在放下瓷碗以后,就离开了房间,手脚很轻。

他关上了房门,身体却像应声中了诅咒一样,当头点在门上,就再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