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几近疯狂的看着她,让阿黛尔浑身颤抖,想要从它们的目光前逃离。

但是,她的现况如同圣人一般头戴荊棘王冠,手脚绑在钉成交叉的木架子上。

赤裸的身体接受着动物们欣喜若狂的眼神,如同人形畜生施暴前的饥渴眼光。

此时,一身黑衣的男人踩着清脆的脚步声走上神坛,路西法原本就活力四射的眼神如今更是加上癫狂的光芒。

他张开双手,左手仍旧是银色的小盒,右手仍是军用的匕首,但这次,匕首并非炭黑色,而是足以反射光线的完美银色。

嘴角裂开似的上扬,那是妄想鲸吞一切的笑容。

刀刃拍在脸上,冰冷的触感验证了阿黛尔的绝望,锐利的刀刃划过嘴唇,下巴,美丽的上半身,纤细的腰肢,最后抵达大腿的内侧,路西法收回刀,同时晃开银色小盒的盖子,蓝色的火舌再次喷出,但这次不是小小的火焰,而是吞噬万物的火柱。

银色的刀刃插入火柱,被超高温一瞬间烤得火红,但在刀刃离开火柱后,仿佛被丟入冷却液中瞬间散发出白烟,银色的铁块也变成了炭黑色。

明明就失去了加热的意义,但是路西法仍旧把刀尖插入阿黛尔的腹部。

没有疼痛,充斥阿黛尔脑中的只有绝望。

匕首还被转了九十度,横向拉开,如同玩具熊的拉鍊被打开,里头的棉絮哗哗地洒在地上,固定手脚的力量也消失了,被掏空的玩具熊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倒在血泊中的阿黛尔仍旧意识清楚,清楚地感受自己的死,绝对是最糟糕的死法。

神坛下的动物冲上神坛,顺从自己的欲望蚕食阿黛尔的遗体。

即使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停止,但她仍旧清醒,感受动物们对自己的撕咬。

还没被吃掉的眼球滚动,视线固定在路西法的脸上。

他一脸失望,嘴中喃喃道:“浴火重生的才会是凤凰,不过看起来我们的客人也许只是坦然接受自己被烧死的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