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少女不再迷茫
第二十四章，我不想把她交给别人（24）
1
“各位观众朋友们！接下来登场的是编号为19号的选手，哦哦……是一位从外国刚刚回来的少年，据说年纪轻轻的他就已经斩获了无数奖项的才子！”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身上穿着的是价值不菲的礼服，这是林幕声学长借给我的。
“他的曲风独一无二，任何听过的人都不会忘记的吧？没错！那就是在网上也被人称作是‘最狂妄的音符’——哈，今天他也要带着自己最信任的搭档，在这场盛典中绽放那无尽的光芒了。”
分明我是做好了准备才来的吧？
可是为什么心脏跳个不停，嗓子里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打转，激动的心情好像马上就要从嘴里涌出来了。
现在还来得及去洗手间吗……
昨天练习的乐谱是什么来着……
“那么就让我们有请他吧——朱利安·帕罗吉内克！”
我忍不住抬头，那是一个身材瘦小，却风姿凛然的身影。
和我完全不一样啊！
光是他走上台就已经把我打败了！话说往台上走要用什么样的步伐？我是应该走在前面还是后面？我们都是吉他手应该是不分主次的吧？啊……果然应该让她走在前面吗？可是是不是不太对？
脑子要变成一团浆糊了。
而也是同时，台上的演出开始了。
那是吉他与鼓的组合，那个小小的漆黑的人影，手中的电吉他如同失去控制的野兽一般，那股狂气几乎要飞奔过来，把我撞的粉身碎骨一样！
狂——这就是朱利安的音乐。
分明好似乱无章法，可是所有的音符却都“碰巧”的落在最棒的地方！这看似是一场接连发生的巧合与奇迹拼接完成的音乐，实际上每一步都是被精心雕琢的吧！而雕琢这件完美无敌的艺术品的工匠，就是朱利安本人！
我听到了，那是几乎要按着人的脑袋大声喊着“给我听！”一般的声音。
没有人能抵抗。
就好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连反抗的心都没有了，只能放松全身的肌肉，让自己接受这一切……接受自己正在被音乐啃食吞咽这件事。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
2
事情要从两周前说起。
“那，我先回去了。”
放学后我去了隔壁班级和乐依汇合，接着我们两人一言不发的走到演奏部，最近她好像一直有什么事，看起来很忙，这让我有些在意，可是正当我想要问清楚的时候，她却在演奏部的门口对我说了那么一句话。
意思是她要回家了吧？可是为什么要跟我走到门口才说啊！
“呃……乐依？”
“干嘛？”
“你最近好像一直有事啊？”
“是啊，怎么了？”
“唔……没什么。”
你不在的话演奏部的练习要怎么办啊？虽然我想这么问，可是这实在算不上是一个会看气氛的问题，所以我还是没说出口。
我看到她盯着我看，可是目光却稍显不同。
如果有什么事，我倒是希望乐依能跟我商量啊。虽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的上她，可是她一直这么把我晾在一边，总感觉作为朋友的话太没用了，没错，是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就这么放任她。
“我、我也回去了。”
抢在乐依后面，我也跟镜学姐请了假，学姐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那么我们也回去吧？如果少年和小乐仪都不在的话，练习也没办法进行呢。”
于是，演奏部的四个人就这么同时请了假——不，事到如今还要和谁请假啊！身为部长的学姐都一脸笑眯眯的跟上来了啊！
四个人一起来到了车站。
天气好像要下雨，幸好我带了伞。
“少年少年，我最近在想一件事啊。”
“什么？”
“你看，乐队都会有自己的标志吧？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弄一个？”
果然啊，不愧是镜学姐，我原本以为她是想说关于寒假的事，毕竟现在快到寒假了大概还有不到一个月，最近不光是因为乐依经常请假，就连我也经常留在教室里自习，没办法，毕竟还要考试嘛。
学姐看起来好像并不担心……
“唉……事到如今？”
“学姐做的我都喜欢~~”响学姐还是一如既往。
不过，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虽然我们的乐队，也就是Flactuings的名字是学姐早就想好的，可是标志的确没有，不过直接把名字做成标志不是也可以吗？话说学姐之前不是做过相关的T恤吗！
“之前的那个太难看了，看久了越看越难看，果然应该可爱的才对吧。”
那当初就不要拿出来给我们啊！那件T恤至今还放在我房间衣柜的厨里，如今早就过了穿T恤的季节了。
“不……我们是乐队吧？”
“篮球队足球队棒球队也可以用卡通的动物作为标志，为什么我们乐队就不行呢？少年你可不能被那些老旧的思维带偏了啊。”
“好好好，那么学姐想要什么动物？”
“……说到吉祥物，果然还是用小乐仪当吉祥物是最好的吧？”
原来是这样啊！
之所以突然间提起吉祥物的事，就是为了给乐依挖坑吗！我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做好了准备，因为我不想被发起火的乐依误伤。
可是，熟悉的声音却没有响起。
乐依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学姐的玩笑。
“乐依？”
“嗯……啊？”
终于回过神来，她用一副无知的眼神看着我们。啊，等一下，这个表情做成吉祥物的话似乎刚刚好唉！呃……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使劲儿把脑袋里那些不好的想法甩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最近的乐依经常在发呆，也会心不在焉，甚至连脾气都收敛了很多，如果说她之前是稍微一碰就会竖起尖刺的刺猬，那么现在的她就好像冬眠了一样，一动不动也毫无干劲儿。
“你怎么啦？”
“没事。”
只要问她就只会这么说，但在我看来她的状态一点都不像是没事。
车来了，这一趟车是乐依回家要坐的。
“跟我来。”
不知为何，她拽着我的袖子把我拽上了车。虽然新生奇怪，但这或许是能了解乐依的好机会，我没有犹豫跟上去了。
而一同跟上去的还有学姐她们。
“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坐到了最后一排，占领了一整排的位置。
“有什么关系嘛，难道说小乐仪打算带着少年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肯定不是吧？那么让我们也一起也没关系吧？”
“唔！”
看样子是无话可说了。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姐的突然闯入，她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最后，乐依拉着我在熟悉的地方下车了，离这里不远处就是一家家庭餐厅，如果只是来这边的话，有必要那么神秘吗？那边的老板认识我们，好像乐依的父母是他的恩人，所以乐依可以随意的在这里吃饭和使用录音室。
还没进门，我们就看见老板在门口东张西望。
看见我们来了，他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都来了？！”
“哟，我们来啦。”
“你们是打算在我这里开会吗？算了……我带你们过去，你们可别在我这里闹事啊。”
他带我们来到了靠窗的一个空桌，取走了桌牌后递给我们菜单，可是乐依在没看菜单的情况下就念出了几个饮料的名字，老板无奈的摊摊手，去准备商品了，而围绕在这张桌子上的争夺却刚刚开始。
不知为何，原本我和乐依坐在一边，镜学姐和响学姐坐在一边，分明是很公平的座位分配，可是学姐却突然间挤到我这边，乐依好像很不喜欢被挤在最靠窗的里侧，很不高兴的挤到最外侧来，结果发现她和我之间隔了个镜学姐，又很蛮横的把我抓到最外侧，这边的座位从靠窗到靠边变成了镜学姐、乐依和我。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啊。
就这么不想让我和镜学姐靠在一起吗。
“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呢。”
啊，学姐是妈妈，我是爸爸，乐依是女儿吗？
不知为何没有什么违和感呢。
结果我被乐依狠狠的踩了脚。
“说到底，镜你来做什么啊，我自己就行了。”
“小乐仪……我当然不担心你，可是你把少年也拉上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吧？他又不是方便的毛绒布偶，就算你想拿他当挡箭牌可不行哦。”
“我、我才没有！”
“那就让我放心的看着吧。”
这两人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反正是一些和我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
而这时，被孤零零的晾在一边的响学姐发出了很不满的声音。
“我也想和学姐坐一起。”
“忍一忍吧小响，等一下还有人要来呢。”
可是响学姐却很不愿意，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对学姐撒娇了，然而正当她准备起身挤过来的时候，有个人及时的坐在了那里阻挡住她的去路。
是林幕声学长。
“好像来的早了？”
“有什么关系，那家伙每次都不遵守时间。”
“为什么连学长都来了。”
他们似乎都有自己的计划，可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事先说好，我可不是因为你向我求助我才来的，只不过让乐依一个人应付那家伙实在是过于危险，对我而言起码我不想看见这个给她糖就能被拐走的家伙——她被那么轻易的遭人利用。”
“我也是，毕竟小乐仪很容易就会被骗了嘛。”
两人好像达成了共识。
虽说乐依的眼神越来越阴沉。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少年，我原本是认为，小乐仪自己的事必须让她自己做决定，而且必须让她自己承担才行，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咱们得一起共度难关了。”学姐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可是她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镜……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说了吧，我能处理好那家伙。”
“指的是一个飞踢上去？”
“……必要的话。”
“那可不行啊小乐仪，如果老师知道你见了他的宝贝学生第一反应是飞踢上去，老师绝对会哭的！”
“哼——”
“乖乖~~”学姐拍了拍乐依的脑袋，她很不高兴的躲开，却正好撞到了学姐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只手掌上，“小乐仪等下不可以飞踢，你以为我叫所有人来是为了什么？虽然现在联系不上老师，但我不觉得他说的全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学长也点了点头。
可是他们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啊，他们嘴里说的“老师”又是谁？着仿佛都是一句句难懂的天书一样回绕在我的耳边。
说起来这间餐厅真的很有音乐氛围啊。
不但有一堆音乐元素在墙壁和天花板上，里侧还有舞台。
舞台上，不知何时有一个人影坐在那里。
“说起来，你应该还没跟他解释过你和乐依父亲的关系吧？他现在估计完全听不懂你说的话，多少给他解释一下。”
“说的也是……”镜学姐叹了口气，仿佛是在感叹自己的过去，“从哪里开始说呢？少年，我以前的乐队你应该知道吧？成员分别是我、小乐仪、林幕声，还有……一个很招人讨厌的家伙。”
“朱利安·帕罗吉内克，你直接说这个名字他应该能知道，毕竟他家里就是做这个的。”
学长抢过了话，似乎是不满学姐讲话一直不讲主题。
朱利安·帕罗吉内克……谁啊？
“最狂妄的音符——这么说你应该就知道了。”
啊！的确！这个称呼我的确是听说过，当然还是因为妈妈的工作是音乐杂志编辑，不过我印象里好像不止这一个吧？那个奇怪的乐手，年纪很小水平却相当不得了，朱利安·帕罗吉内克……原来本名叫这个吗？
遭了，我一直都只记得称号，居然不知道本名。
不过他好像是一直在国外活跃吧。
“朱利安，他初中之前是在这边的，虽然不是和我们一个小学，但却都在老师——啊，小乐依的父亲是音乐家，你应该知道吧，他的工作就是音乐，然后……最开始只是因为他是好朋友的父亲我才来这边学习的，但那家伙比我还要早的就在这里了，好像是她父亲很看好的一个乐手，并且从小就开始进行培养。”
“哼……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他，说起来平时也从来不见他和你们一起出来啊。”学长思索着，“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比赛的时候，长着一张外国人的脸吸引了不少目光，水平……就是在瞎弹。”
“但他赢了你哦？”学姐很及时的在他最不愿提及的事情上踩了一脚，“没错，朱利安是很没章法的乐手，但是偏偏他的琴声‘碰巧’都能弹得扣人心弦。”
“紧张感、危机感、强迫感……这就是那家伙擅长的东西。”
作为同龄人来说，大家都在安安分分的弹着，而突然间蹦出来一个毫无章法的东西，瞬间将周围的人全部破坏。
“他可不懂什么是乐谱，什么是规则。”
“但是偏偏他‘运气很好’，无论怎么瞎闹都能‘歪打正着’。”
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声急促的声音，那是如同废旧机械般的吉他声。急促又狂躁，听得人心脏都不禁跟着跳起来了。
起伏的差异感，如此大胆的使用着常人所不敢使用的音符，他将它们丢出去，就在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那些仿佛是被随手丢弃出去的音符，仿佛马上就要污染这首歌曲的时候，它们却都在我们没注意到的时候落在了最棒的位置。
这种刺激的新鲜感，让人欲罢不能。
想要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不好意思，这边可是有更棒的声音！
他的音符仿佛在这样说——
学姐和学长讲述着那个人——那个名叫朱利安的乐手的实力，而我居然也仿佛亲身体会了一番，而当我终于回过神来，我才注意到，刚刚的那一段仿佛是白昼之下的幻想一样的体验，压根就不是什么幻想。
声音的来源，是早就坐在台上的那个人。
学姐他们的目光也落在那里，仿佛习以为常的一样。
“那家伙……”
“真是华丽的登场。”
台上那人站起身，他的身高并不算高，甚至按照标准男性身高已经算是比较矮的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着装，乌黑的头发和眼眸早已注视着这边，露出微笑，我感觉他在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副笑脸中藏着的，只有冰冷。
3
台下的客人们都纷纷鼓掌，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场优秀的演出。
这时老板跑了过来。
“喂喂喂！是谁擅自用舞台了？啊——你这家伙！啧……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乐依怎么突然间叫来了这么多人，原来是你小子啊！”
“好久不见~”
“你去跟他们打招呼！别来烦我！”
老板气呼呼的走了。
可是朱利安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原本就没和你打招呼……”他好像在这么说，不过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再次朝向我们。
“好久不见——”
“啧——”乐依毫不掩饰。
“啊。”学姐捧读一般的回应。
“唉……”学长叹了口气。
“……唉？等等！你们这是什么反应？！”他从台上快步冲下来。“对昔日的同伴这副态度，老师可是会哭的！”
乐依的爸爸是那么容易哭的人吗！
“没见到他上台啊。”
“他是从后台跑进去的吧。”
“说起来，一般人没办法那么容易溜到后台去吧？”
“八成是伪装成谁谁的孩子了吧？他那个身高很适合扮演小学生。”
“呵——呵呵。”
看样子他好像很不受欢迎啊。
他的眉头皱紧了，可是很快就松开，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好吧，反正我从一开始也没指望你们欢迎我……可是啊，镜？这是你搞的鬼吧？我分明记得那个时候在电话里乐依是说要单独来的？”
“嗯，是我擅自决定了，因为啊……虽然你口口声声说老师希望小乐仪过去，可是很奇怪啊，我给老师打电话他又不接，托人问也没消息，老师现在在什么地方？换了新的号码了吗？”
“这就和你没关系了。”
他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在我和乐依之间游走。
“就是你吧？和我家乐依走的很近的男生？”
你家？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我可是听别人说了，乐依最近很活跃啊，但是败你们所赐好像又前进的很磕磕绊绊，怎么？镜，你是打算把这样的乐依展示给老师看吗？看了这些老师真的会放心继续让乐依呆在你这里啊？”
“嗯……这就和你没关系了。”学姐露出笑容，用同样的话回敬他。
紧接着，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乐依身上。
“乐依？我一个月前就跟你说了吧？老师很在意你的情况，我听说你们出去演出还被人晾在一旁了？太过分了！要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去找老师吧，他会帮你的。”
“……”
乐依却不说话。
“怎么啦？”
“……别和我说话。”
“哼哼，对不起啦，还在生我气吗？那个时候我也没办法呀，我不可能让老师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国外吧？”
“分明只是觉得跟着老师你能蹭到更好的资源吧？”学姐及时的泼了盆冷水。
“真是的，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吗？也不想想让大家分道扬镳的人是谁？”
似乎是戳到了学姐的痛楚，我看到学姐的表情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如果不是她坐在最里侧而且周围人太多，或许她早就动手了吧。
“那也比你这种，在小乐仪最需要你的时候一声不响跑去国外花天酒地的家伙好吧？分明小乐仪那个时候很在意你。”
“所以我回来接她了。”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让乐依抓住。
我想要上前阻拦，但乐依却抢先一步。
“我、我想在哪里跟你没关系吧！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着回去？”
“因为老师很想你啊。”
“爸爸他……那为什么不亲自来。”
“老师在外面也是很忙的。”
“忙到连我的电话都不接的程度了？”
“……嗯。”他呼了口气。“老师他最近的行程很复杂，我也掌握不了啊。况且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去那边看望他一下。”
乐依的父亲身体状况不好吗？
如果是这样那或许真的需要女儿陪在身边吧。
正当我这么想，学姐突然间发话。
“乐依的话，暂时不能走呢。”
“为什么？她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是谁的所有物可不好说哦？”学姐耸了耸肩，目光瞥了我一眼，“因为过段时间我们要去参加比赛，这关系到我们社团的存亡，如你所见我们只有这几个人，不全力以赴可不行呀。”
我们现在的学分是6分，离合格还差4分。
“比赛？”
“啊？”
乐依也露出了好奇的目光。原来你也不知道？！
可是学姐及时的抚摸着乐依的脑袋让她闭嘴了。
“没错，比赛，二人一组的比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帮这群人争取到的机会。”学长也开口，话说原来你们两个是事先串通好的？“如果你想说你们老师的状况已经到了一秒都不能耽搁的程度那当我没说。”
“而且……比起丢下比赛去那边玩，我觉得拿到比赛的胜利再去自己父亲那里炫耀更有价值吧？”
“喂喂……你们这是认真的？”
“总之就是这样，你回去吧，等比赛结束大概就到寒假了，到时候我会亲自带着小乐仪去找老师的，当然，是去问、个、明、白。”
仿佛是宣战一般，学姐狠狠的说道。
“是吗，”朱利安愣了一下，“那好，我也参加，比赛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什么时候举办？”
“很遗憾比赛报名已经截止了——”“我肯定能参加，你信不信？我有办法。”“那……为什么？”“因为早点让你们输掉就可以让乐依早点去见老师了吧？”
简直就是如同他的外号一般，最狂妄的音符，本人也是相当的不得了。
就这样，这场宣战的战书正式交付到了我们每个人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