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缺个医生,但是我拒绝...”为了乔尔乔斯的生命着想,齐格弗里德正在想办法推辞掉这份强塞的好意。

“诶,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我们不是朋友吗?”菲利普斯很自然的说道。

“抱歉啊,我只清楚一件事,哈默尔的爪子只是把我拍出了脑震荡,而你的急救拳却差点直接送我去见上帝!”齐格弗里德没好气的说道。

“给我一个挽回名誉的机会!”菲利普斯毫不动摇。“我不收钱!”为了加强影响力,又补上了关键的一句。

“我做个假设,如果有人喝过阿柏斯之后身体产生异变了该怎么处理?”齐格弗里德提了个好像无关的问题。

“大多数人会被直接变成疯子或残废,直接人间蒸发的先例也是有的;说白了这就是个高风险的赌博,得到的报酬因人而异,据我所知,至少得到的东西本身是没有什么副作用存在的。”面对有些突然的提问,菲利普斯的说明浅显易懂。

“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庸医了,跟上...”齐格弗里德毫不犹豫的坑了一把乔尔乔斯。

令人遗憾的是这次庸医发挥失常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熟练而稳健。

乔尔乔斯的神色恢复了正常,被白银葬仪贯穿的伤口只留下一条细小的伤痕。

“你根本不是菲利普斯,你到底是谁!”齐格弗里德突然警觉起来。

“菲利普斯.奥里欧勒斯,一个刚好路过的医生。”菲利普斯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算了,这样就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就用遭到袭击来糊弄过去吧...嗯,很有说服力,毫无问题。”齐格弗里德自言自语。

“真心话全暴露了吧你。”菲利普斯有些无语。

打发走了菲利普斯后,齐格弗里德按作息时间回房睡觉了。

太阳照常升起,齐格弗里德把乔尔乔斯塞进了自己巨大的行李箱,为了不演变成谋杀,拉链没完全拉上。

“还能...再见到您吗?”希尔犹豫了很久后,从夹层的房间跑出来突然给齐格弗里德来了个拥抱。

“当然了,你希望的话...”齐格弗里德脱口而出,但随后觉得这句话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劲。仔细回想后,发现这居然和威尔逊糟糕的人际关系有关,再次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但因为一只手拿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抱着希尔的缘故所以放弃了。

最终在约瑟夫一脸嫌弃的表情下,齐格弗里德踏上了归途。

“你醒了,我们遭到袭击后,虽然你奋力战斗还是寡不敌众受了重创,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所以我们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在回去的马车上,齐格弗里德熟练的说出早就编好的台词。

“我...又暴走了吧?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乔尔乔斯确实发现记忆少了一小段,所以毫不怀疑地低头道歉。

“别介意别介意...”齐格弗里德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