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刺杀我？”齐格弗里德很快把话题引导向正途。

“扪心自问怎么样？格拉摩根伯爵。”气氛在瞬间回归了剑拔弩张的状态。

“很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原来如此，你是隔离区的幸存者啊...”齐格弗里德的语气还是听不出任何慌乱或者紧张的情绪。

“就是这样，你应该为格拉摩根的毁灭支付代价。”毫不掩饰的杀意从另一边传来。

“在这个无法逆转的结局中，你觉得瘟疫扩散会更好吗？”齐格弗里德平静地问道。

“...”没有回应，斯黛拉像是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这是必须得有个人去完成的事情，仅此而已。”残留的些许愧疚让齐格弗里德放缓了语气。

“我讨厌你。”能感觉到斯黛拉此刻有些丧气，杀意减弱了不少却依然存在。

“那来做个约定吧，如果有一天失控了就由你来杀掉我。”齐格弗里德出神地看着穹顶，思绪一时间漂回了六年前的雨夜。

“真的？”掺杂着怀疑与惊讶的声音出现在几乎是前一句结束的瞬间。

“当然。”茫然并没有持续太久，齐格弗里德恢复了平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