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某个人的眼泪就好了,只要一个想法就能停止。
我走开那里,甩头将雨水甩干,接着思考如何将漏洞填上。如果是用木料填上,先不谈如何填充,最基本的获取工具都没有,如果是要制作也没有工具,总而言之就是以眼下的条件没办法填充。
最省事的方法就是另寻住处,但是风樱草也不会那么简单的信任我这一个见面不到多久的家伙。
要是以照顾妹妹的那种“暧昧”态度劝说怕是会被用拳头更为彻底的穿透心脏,在以“实现所有意义”的目的结束前就这样死去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人生的分支还真是让我感到纠结...最初在制定计划时可是在众目睽睽下说出了“绝对不会在人生道路的选择上感到一点迷茫”,现在却纠结的肠胃打结成皇家坟墓(复杂的迷宫)了。
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问题上吧。四周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材料的样子,尽管说可以把地板上的木板拆下来,但是怎么固定在天花板上也是个问题。
需要的东西大概是个粘稠且能粘在墙上而且不会短时间掉落的东西,如果是树胶的话应该可以胜任。
但是问题依然存在,便是获取工具,即使是最低需求也需要一根足够坚硬的棒子,在这能够看见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看上去能够随意挥动的东西...没发育的家伙除外。
在邻近的房子有可能会有,但是冒着各类人类生理问题过去只为了一根棒子并不是很值得,最少也要多拿点东西回来,像是咖啡或者食物...
在这间房子里也并没有看见衣服一类的东西,这种天气衣服不小心湿了没有更换或许会发烧,越是了解就越认为人体太过于弱小。
脚背上感到了滴滴湿凉,从面积来看是雨水溅射到了,看来要加快速度了。
走进主室,拉开通向广大天地的门,与窗口不同方向的风带着雨水撞击在脸上,在本能的闭上眼睛间,身体正面就被透明的膜覆盖,冰冷将从腹部蔓延出的热意压下,身体回到了常温。
眼睛朦胧,连自己遮挡风雨的手也看不清了。看来总有一天会把自己也和这个世界的存在一起模糊,彻底变成在人间晃荡的鬼魂。不过就以现在的状态而言也只有“可视”与“不可视”的区别。
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彻底变成梦寐以求的“孤单行者”,就能光明正大的在附近看着没发育的家伙和自己喜欢的家伙打打闹闹,即使是说着“太阳真好”也不会被用掌机砸脑袋,而那个被喜欢的家伙...真是悲伤。
向前走去,在睡梦中享受美食的凶兽犹如看见美食被一个异类吃下,凶残的本能肆意增长,柔软体毛瞬间挺直,顶端长出布满黑色毒液的尖刺,不断摩拳擦掌只为在下一刻将异类碾碎发出“嘎嘎”的声音以及在球形物体里喷出白色液体。
风雨以更为高傲的身姿发出尖锐的叫声,在黑夜中证明自己绝对的权力。
...真是像只撒娇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