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听完你的话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嗯？”
“是谁告诉你‘那个地方’的，以及你怎么来的？”
“让我想一想……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天在我到垃圾站翻垃圾的时候有个人突然站在我旁边和我搭起了话来”
“所以是他告诉了你一切？”
“没错，随后他给我了一张貌似是小纸条一类的东西，让我在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去，这类的”
“我到地方后就有人把我塞进一个不透光的车厢把我运到了那里”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那个地方’为了完成‘计划’而派过来用来招揽有资质的人用的”
“我大概明白了，你继续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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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现在你手上卡牌的数字找到相应的房间，坐下之后按一下按钮，然后就可以开始答题了”
言游来到了考试地点后，面前的工作人员将一张卡片递给了他，同时说出了上面这番话，随后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快步离去。
言游观察了一下面前的大楼，这就是考试的地点，他大致数了一下，每层有十个小房间，总共四层，而且从第一层看来，每个房间的门牌上都依次挂着一个数字，从一到十。
“按这情况来说”言游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卡牌，上面的数字是‘40’
“不用提了，肯定是最高层的最边上喽”
言游嘟囔着，同时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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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个考生了吧”
另一栋大楼里，一个中年男子观察大屏幕上显现的人影，正是还在爬楼梯的言游。
“是的，只要等他就位，然后按下按钮，程序就会在3分钟后启动”
一旁，一个正在调试着一台计算机的程序员回应了他的话。
“唉”听完程序员的回话，中年男子突然叹了一口气。
“这届真是格外的不同啊，明明在往常这应该是‘考核’的内容才对。”
“你是在替他们感到可悲吗？”
程序员说完还笑了一下，显然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我只是感叹一句而已，并没有感到可悲”
“因为没有人会对工具的消逝感到可悲，你是想说这句话吗”
“不对”
没想到程序员刚说完，中年男子就立刻摇头否定了他的话，这让程序员有点意外。
“他们可不是工具……”
中年男子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有些……冰冷
“他们连工具都不如啊，工具起码还能用完再丢”
“而这四十个人中，只会留下一个最有用的……人”
“而其他的，将会成为那个人的垫脚石……”
“垫脚石，连使用的意义都没有，所以才连工具都不如吗”
“你这回说对了”
中年男子将屏幕调远到一定的距离，可以轻松将整栋大楼囊入眼中。
“现在，我很想知道，会有几个人先成为最底层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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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吧”
言游看了看门牌号上的数字，‘40’，没错。
他把门推开，观察着房间内的情况。
“欸？”
房间并不是太大，里面只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原来一个房间只待一个人的吗”
“那么也就是说，这次只有四十个人参加考试？”
“人好少啊，难道这行业已经冷门到这种地步了吗”
言游吐槽了一句，当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雇佣者这行业属于典型的风险越高，回报也越大，想要加入这行的人，绝对不算少。
“算了，人少不少也不关我的事”
言游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看看，那个人说是按下按钮就可以开始答题了是吧”
桌子上有个很显眼的红色按钮，这也是整个房间唯一一个按钮，那么毫无疑问，就是这个了。
言游按了下去，与此同时，桌子的抽屉突然打开，里面有一张纸和一根笔。
“看了不按下按钮还无法答题啊”
这个抽屉在之前言游费了老大的劲都没法打开，这回倒是自己弹开了。
“也罢”言游摇了摇头，把那些与考试无关的想法都抛在脑后，
“老老实实答题吧”他拿起了笔，开始自己的考试。
结果……
“搞什么啊喂！”
没过几分钟，言游将笔狠狠的摔在了桌上。
“这些内容不都是资料表上填过的吗，只不过打乱了顺序而已！”
“怪不得我还觉得这些内容有些眼熟，开始还以为是我错觉，这回倒不是眼熟，根本一毛一样。”
“是不是我的考卷搞错了”
由于房间内除了桌子椅子没有任何装饰物，言游只能起身想打开门向工作人员投诉。
“恩？！”
言游拉了一下门，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推了一下，门还是丝毫不动的杵在原地。
“门被锁死了？！”
“那个按钮不仅推开了抽屉还锁死了这道门？”
言游感到事情的走向开始变的糟糕了
也就在这时……
“我去！”
整栋大楼突然震颤了起来。
“地震了？！为什么……”
还没等他说完，整栋大楼，倒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