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固然在对战中处于很重要的地位，但你也知道，一昧的防守而不追求进攻可是不行的”
“哪怕是再偏向于防守的剑法它都有属于它的进攻部分”
“就跟做人一样，能屈能伸，进退自如。”
“这就是你要学的第二课，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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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呵……”
随着几声筋疲力尽的喘息，言游瘫倒在了地上。
“怎么？这就不行了吗”
疑惑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也许还带着些许不屑。
言游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
段干原野，也正在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瞧着他
“我可是连一点皮毛都没被你蹭到呢”
“快快快，站起来，接着来”
“你说的可轻松……”
言游双手撑地，非常艰难的爬了起来。
“我可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他还是拿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剑，尽全力向段干原野挥去
“这不是还有力气吗”
段干原野随手将言游向他砍来的剑挑开
“放心，在你彻底累趴下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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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该怎么做？”
“你猜猜”
“emmm，防守是让你砍我我不动，那进攻岂不是……”
“嗯，你猜对了”
段干原野将一把剑扔向言游
“接下来，我们两的处境反过来，你进攻，我防御”
“当你能打到我的那一刻，你就通过了”
“你这也太自信了吧”
言游吐了个槽，顺带用剑向段干原野刺去
“嚯，你可真不留情啊”
段干原野侧身一躲
“毕竟你也是这么对我的”
言游对自己攻击的落空并不感到意外，或者说能中才有鬼
“呼——”
吸气，吐气，言游摆好了自己的架势。
“你还是用五成力对吧”
“单就防御而已无论五成力还是六成力差别都不大，还是说你想见识一下全力的我？”
段干原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言游能见识到全力以赴的段干原野，但至少不是现在。
该确认的事情都确认完了以后，言游挥剑劈了过去。
钢铁碰撞产生的乒乓声也在此刻开始响起，不停的回荡于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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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
又一次，无效了。
言游现在很烦躁，无论他是劈是砍是直刺，是切是削是上挑，段干原野总能应对，要么是轻松躲开，要么挥剑一接
无论他挥剑速度再怎么快，无论他能从多么刁钻的角度攻过来，也是如此，没有例外。
如果把之前言游无论怎么防御总会被击中当成一种绝望的话，那么现在无论言游怎么进攻却依旧会被无效的情景也可以算是一种绝望。
这两种绝望归根结底都是差距过大而产生的。
有趣的是，这种差距并非实力造就的，即使段干原野现在只用一成力言游也依旧会这样。
这是境界的差距，哪怕段干原野再怎么放水，言游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弥补的差距。
归根结底，他们两，在“剑”的领域里，相隔的距离太远了。
[既然努力无法弥补，那就用次数来填充]
[我也许一辈子都无法跟上你的境界，那么，我就在别的地方下功夫]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惯用的动作，也许是在出招前把脚向后垫一下，也许是防御时习惯右手在前。
这种细节方面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它关乎于每个人的风格。
[只要找到，就有机会]
正是因为这种惯用的小动作不是那么容易改变，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把它隐藏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一次找不到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哪怕最后尝试上千次，上万次，我也要找到的]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言游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希望。
他拿起剑，再次向段干原野刺去……
不，他刺不出去了
[为……什……么……]
全身上下的疲惫在这一刻爆发，积累的量足以将他身体压垮。
[我还能……还能……]
眼前一黑，言游彻底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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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倒了？”
段干原野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但言游这回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唉”段干原野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不才刚好10小时吗，我这个老骨头都没喊累你怎么就直接倒了”
“能力者不都是能用能量将自身强化的吗”
“难道你没学？”
段干原野蹲下来仔细观察着言游
“嗯？”
他很快看出了异象
“完全就不像有能量流动过的痕迹啊”
“原来如此……”
他将言游背了起来，明明是个干冷的冬天，可言游就好像从蒸炉里出来了一样，又热又湿
“你一直都是用自己身体的本身素质来跟我对战的啊”
“真是为难你了呢”
“好好睡个觉吧，言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