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假如岁纳知道紫与幽幽子之前谈论的话题的话,肯定会这么吐槽吧。
也正由于如此,岁纳回答时的态度还算认真。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正坐的少年在经过片刻的考虑后,给出了一个不能算是答案的答案。
“你要是这么回答,那我岂不是白问了吗?”
八云紫睨了一眼正奋笔疾书的射命丸文,而文文亦似乎在附和妖怪贤者一般的点着头。
“紫大人倘若真的需要一个缘由,那我只能解释为‘追随球磨川前辈而来’这句话了。”
岁纳苦笑着看向了紫:“问题既已回答完毕。恕我冒昧,前辈如今上哪儿去了呢?”
紫显然对岁纳径自结束问答这个举动并不满意,她的不满更是少有的表现了出来:“岁纳先生,请不要自顾自的结束话题。”
“我只是直率的说出此行的目的,仅此而已。”
岁纳却相当的平静:“如果令紫大人多心了,那么请允许我在此道歉。”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但是……”妖怪贤者特意加重了语气,“希望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是为什么来到这个幻想乡。”
“在这个幻想乡的人类,有的是本就居住于此,有的是从外面避难而来,有的是因为某些原因而误入,还有的是被我神隐来的。”
“阿紫真是坦率呢。”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称赞吗?文文目瞪鸟呆……啊,鸦天狗也算不上鸟的说。
紫的淡淡笑意中透着沉重:“前两种人都会选择找一处安稳的地方生根,后两种人大多渴望回到外界且寻求各种途径。我这么说的含义,你懂吗?”
岁纳想了一想。
然后,果断摇头。
“也就是说,”紫没有因不满失去耐心,“你和球磨川禊是特别的。”
特别…………?
特别什么的,对岁纳来说基本是没有什么概念。不论是特别,还是普通,岁纳从没有想过去认知这些。
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自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追求特别,或是追求普通,这都是没有意义的。
过负荷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头一次被告知说是特别,”岁纳试着学他的那位前辈开起了玩笑,“我是不是应该有点小激动?”
“现在还能试图逗别人开心,该怎么说阁下好?”陪伴在幽幽子身旁的妖梦,拿球磨川这种人是很没办法的。对岁纳这般的态度,白玉楼的庭师唯有感慨。
“只不过这个玩笑很失败,这点和你的那位前辈一模一样。”
妖怪贤者阖起的折扇直指与文花帖大战的文文,话语里散发着寒意:“那边的鸦天狗,接下来的事情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发表,否则……”
霎时间,八卦记者的笔“唰”地就直挺挺的停住了。
妖怪中的妖怪,八云紫。她既然这般发话,那文文一旦执意把接下来的内容记录下来,整理发表在《文文。新闻》上……
恐怕自己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文文如是想着。
明明额上出现了汗水,握着笔的手却在打颤。
就在文文忐忑的等待紫做出审判之际,蓝的茶也泡好了。
“否则…………我好像也没必要把你怎么样。”紫慵懒的收回了折扇,接过了蓝泡好的茶。
紫老太!vncwa。bckb、cuvakvj;vkabvvbfvjesvefhav
受到惊吓的射命丸文,整个人都因为紫的冷酷而将近崩溃了。
岁纳可以清晰地看到,文文的脸上全写着“老妖婆好可怕”。
嗯嗯,妖怪贤者的确很可怕呢。
各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