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确实不太平呢。”
雷鼓捋了捋她那头赤色的短发:“不过多谢夏石酱的关心,接下来的日程我自有计划。”
“这样啊……”最上看着她,“话说我差点忘记问了,堀川小姐今晚有可以留宿的地方吗?我今晚不太想回清雅学姐那里。”
“清雅学姐?你说哪个?”
和太鼓的付丧神立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清雅学姐有很多个么?当然是橘清雅啊。”最上说。
一提这个名字,雷鼓心中陡然一惊。倘若周遭的人再多一点,光是“橘清雅”这三个字都有概率引发热议。
而付丧神想得更多的则是:
最上夏石是与橘清雅有关联的人士?她为何在那个广场?为何行桥没有看破她的谎言?她又为什么挑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身份?
难不成……
“嘛,建议堀川小姐你不要想太多。”可能是看穿了雷鼓内心的凌乱,最上小心翼翼的摆弄起她戴着的白手套,“我这次遇见你们,是我自己的想法,和清雅学姐关系不大。能碰上你们,纯属偶然,毕竟我属于运气一贯较差的过负荷来着。”
“运气更差的是,想找的人没跟我说上几句话便走了。”
就算雷鼓再不识相,都能明白最上这句话指的是岁纳。
“如果夏石酱想从我这里得知有关岁纳君的事,你可找错人了。”面对最上伸过来的手,雷鼓恢复了与最上、行桥初次见面时的冷峻。
然而过负荷少女只是甜甜一笑。
“咱不能聊一些愉快点的话题吗?”
就这样,雷鼓被最上单方面的牵行着,在街道上。
明明周遭有着众人聚焦过来的目光,最上却依然大喇喇的走着,仿佛将行人们当做非人的存在一般。沐浴人造光芒的她,没有追逐闪耀的渴望,仅余不想放开雷鼓的稚气。
“我不知道你和岁纳、球磨川接触时是什么态度。”
“但我和他们不一样,堀川小姐你记住这点便好。”
最上如是说。
雷鼓自然没法像现今最上单方面拉自己手那样,自顾自的去赞同她的话。
“来到京都这么长时间,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们了。”付丧神唯有苦着脸。
“你担心什么,我清楚得很哩。”最上没有回头,“但我是在观察过你之后,才这么做的哦。”
这么做?雷鼓暂且按下心中的这份困惑,转而对捕捉到的细节提出了疑问。
“你说他们?”
几乎是同时,最上带着雷鼓折入一处路口。继而,灯红酒绿的城市景象不断闯进付丧神的视界之中,那是与白天的躁动完全不同的感受。
五感的冲击,无以言表。雷鼓只觉身躯内的激情渐渐地高昂起来。
她立马明白,这是“自己来到外界”这件事的源头。
“这么快就能理解真的是帮大忙啦~”最上对雷鼓的疑问好像感到十分开心的样子,“在清雅学姐那里逗留的时候,有幸听到你和岁纳的谈话了喔。”
“……然后?”得到答复后,雷鼓反倒冷静下来。
“然后,我们一道去你希望到达的地方吧。”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不知道。”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不知道。”
最上回答时的语气充满着“天经地义”的味道。
雷鼓顿时为之气结:“那夏石酱知道些什么呢?”
“我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她终于转过身来,顺势像跳芭蕾舞般转了个圈。
她们正站在一家居酒屋门口。
“并且,你可能需要这个。”过负荷少女指了指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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