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真的很重要吗?”

一阵无言,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不开口可能会一直就这么尬下去。

“如你所见,一个和你一样,不过是个穿着衣服,裤子,鞋子的人。”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从零号那边拿走剧本的基本记忆后,我经历了那些很不寻常的场景,虽然很熟悉,但是我很确定我是没有到达过那个地方。之后的两边墙壁合拢,然后那个记忆的场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

说不清楚,但我却能和自己交流,或者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自己。

这一串的感觉,有些微妙。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甚至刚才的时间,我都没办法思考,我也无法练习到零号,真是去他妈的心灵感应。

如果我存在的地方非我的记忆,那肯定是我出现了什么意外到了我回到了之前的时间点,最好的打算是零号或109能发现我失踪的话,也许还有点希望。

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目前是不是真的处于死亡跑马灯的情况。

“有镜子吗?”,我对着年少的我问道。

他打开了抽屉,取出了一面四方的小镜子,递给了我。

接手后,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的容貌,还是我的长相,不是同步者的样子。如果没错的话,我应该是进入了零号所说的‘同步卡顿’的状态,类似网络延迟丢包。

丢包后会是个怎么样的状态我也不清楚,或许就这样?

我将镜子递还给了他,心里百感交集。

正当我在想着什么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间开了。

“我”直接立刻坐好了位置,拿起了笔回归到了写作业的状态。走进来的是一位女士,第一眼我就认出了她,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这张脸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她端着一杯牛奶,向着屋内看了看,然后走了进来,将牛奶递放到了“我”的桌子上,然后嘱咐了认真学习后便带门出去了,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低下了头,‘我’转过了身。

我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我也只是摇了摇头,没办法解释,我自己都搞不清我自己。

“你拿到的杯子,别人也看不见吗?”

我抬起了头,看着那个带着疑问的眼神。我又看向了手中的杯子,的确,如果只是个人看不见我的话,那么手中的杯子也不应该不被看见,或者身上的衣服理论上也不应该不被看见。

“我不知道。”,我如是答到。

我目前和‘我’的这种关系很微妙,我不觉得他是个小孩怎么样,或者说我也似乎没把小孩当作过小孩,任何人都应该是一同看待,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我会格外注意一下。但是在和‘我’交流的时候,就像是在和自己交流一般,不对,本就是和我自己交流。

“你是谁?”,他又是如此问道。

“我说过了,只不过是一个和你一样,穿着衣服,裤子,鞋子的人”

“你还是人吗?”

“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反正我觉得我是,就是了。”,我靠在了‘我’的床上。

‘我’想了想,欲言又止,只好转回了头,继续写着他的作业。余下的时间,我也是一阵无语,我还在向着好的方向想,希望零号或107或者其他什么人能发现我再这个‘同步卡顿’的状态然后把我给唤醒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我’停下了笔,而外面的天色也慢慢的变暗。

我也不是什么很容易绝望的人,或者说我本就不相信绝望这种东西,如果有人走到了绝望这条路上,只能是他自己选择了绝望。

“你吃饭吗?”,他对着我问道。

“不用。”

他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但像是刻意的一般,房门特地没有关上。

我无言的笑了笑,真是我的风格。

我坐了起来,走到了我的写作台上,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作业本上几乎是一片空白,上面的作业多数都没有动笔,少部分已经写了的题目很多都是错的,草稿纸上一片狼藉,画着什么,然后又涂掉了什么。

反正也是无聊,我拿起了久违的铅笔,在他的作业上慢慢的写着。

虽然我都很久没有拿过笔了,但这些作业都不算难,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写完了,不过我也就写了摆出来的作业,时间太久了,就算是再好的脑力,我也没法记住每天的作业布置。

我把笔放在了桌上。

向后望去,‘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后方,一直在盯着我。

气氛越显尴尬,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到了一旁另一旁。他不得不盯着我,将我全身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你是谁?”,他如是问道。

“说过了,只不过是……”

他打断了我预想的重复,说道:“你不是这个时间的,对吧?”

“为什么?”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但很快收回了笑容,说道:“猜的。”

我有些惊讶,总感觉面前的这个‘我’和少年的我还是有那么点不同,房间没差异,穿衣风格,说话风格,写字风格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哪里?”

“总有地方的。”,他坐回到了位置上,整理起了桌上的作业。

“今年是多少年?”

“2012年8月3日。”,他如是答道。

“14,3G时代啊。”,我自言自语。

他没有理我,只是继续整理起了桌子上的作业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她端着牛奶杯走了进来,见到了他现在就在收拾东西了,问道:“周末的作业这么快就整理完成了?”

“嗯。”

“那你好好复习吧,快要期末考试了。”

“嗯。”

一阵无言。

最后她将手中端的牛奶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没有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这和我记忆中的她也有一点不一样,我的记忆中我虽然也是不喜多语,但是她从来不会说这么少的话语,总是会嘱咐特别多,直到我装作要开始认真学习了才会离去,这一连串的感觉给我的反应其实并不真实,和我的记忆有特别大的差距。

“能配合我确认一点记忆吗?”,我对着他问道。

他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有生活在农村的经历吗?”,我发出了第一个提问,这个问题也是我最想要知道的一个,之前的那一段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实在是太深刻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有生活在一个小乡村吗?”,我开始回想,继续说道:“孩子们在第一个房间里面玩耍,那个房间里面很单调,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把椅子。第二个房间,不,应该称之为客厅,很古老的装修,门是古老的折叠式,冬天下雪的时候大人们总会在中间点一个大大的火炉,在一同烤火抽烟畅聊,吃饭的时候会撤销火炉,然后在一个大的圆桌上吃饭。”

我就此打住,仔细的看向了他。

他开始回忆了起来,仔细的去想了一小会,然后点了点头。

“很小的时候了,应该是四五岁的时候,去的外婆家。你描述的那个地方,我只记得外婆家这一个地方。”

我开始诧异,我从小是和父母妹妹一起长大,从来没有见过外婆奶奶,外公爷爷这种人,他们的存在只是在教科书上被记载过,但是我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记载过有这一号的人物存在。由于我的性格小时比较孤僻,所以基本上我没有问过父母到底为什么我没有见过长一辈。

我的记忆不对,我的记性很好,但是我的脑海中似乎完全没有这一段的记忆。

如果十四岁的我已经记忆,即便是我后面没有去仔细记这一段记忆,但人的大脑处理是不会将某段记住过的记忆给完全删去的,只会是存在最底层的位置,而当我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人再提醒的时候,我的记忆即便无法记清细节,但大脑也会留一点以至于不会让你全部忘记。

但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我在这个时候猛然发现,除了初中开始后的人际交际,甚至是小学同学的名字,稍微偏一点的叔叔阿姨,我一个人的名字都记不住。

“你记得住你小学同学的名字吗?”

“看到了肯定会认识啊,不过要真正记得住的,可能只有李泽一人吧。”

李泽?那是谁?一个很熟悉的名字,但我忘了他是谁,在什么地方记住的。

“李泽?”

“是我最好的朋友吧,小学时候最好的朋友,不过初中时他就在隔壁班,有时候不太方便,不过我们约好了高中要考到一所学校继续做好朋友的。”,他开始向我说道。

突然,我好像想起来了的确有这样的一个人。

满脸笑意,整天在班上秀着自己的肌肉,一直梦想着成为肌肉明星。

初中时,他的确就在隔壁班级,但和我的交际并不多,甚至我们两个几乎没有交际,唯一的交际似乎就是在一次晚自习上,物理老师因为是同时教我们两个班,所以我们去到了他的班级一起上课,那时候我刚好是坐在他的旁边。

一个晚自习下来,接近无语,唯一的交流似乎是找他借了个修改液。

高中,似乎也有这样一个人吧,高中同学,我除了比较出名的沈琒外,其他班级的人可能互相对视的次数都不会多。

小学,我真的有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吗?

我问着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我的大脑肯定会记得住。

为什么,我能记得住他是满脸笑意,想成为肌肉明星?我和他毫无交际,甚至班级不同,我根本不应该记得他的名字。

我呆呆的站在一旁,第一次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他开始注意到我的发呆,默默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还是及时制止了自己的思考,因为在没有任何证据下的思考毫无意义,我继续问道:“李泽,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和我说一下吗?”

他开始回忆起来。

“整天在课堂上呼呼大睡,却总想着要让我和他决斗,但他是一个除了力气以外什么都比不过我的糙汉子,嘴边总是挂着笑容,总是向我说道他那个远大的明星梦想,我有时候愿意去听,有时候又懒得去听,任凭他说。”

说到这,他摇了摇头,又轻笑了一声:“但他的确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小学升初中的那一个月,他找我开始补习,一直说着要和我进入同一个初中,要我教他。我当时没有在意什么,不过倒是挺嫌弃他的,而且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间就这么努力的用功,以至于我还以为他最多就只是三分钟热度。可是他比我能坚持,有时候我都无法忍受那个枯燥的复习和刷题,他却可以,虽然他不会,但在我学习的时候他从来不会麻烦我,只会将题一个个留下来,然后等我有了时间再一起让我给他讲。不过同一种题型,他从来不会问我第二遍,只会自己努力的去思考,去想着要靠自己的努力来解决。上课的时候再也没有睡觉,作业总是第一个上交,练习册也不知道是写了多少本,但成绩完全的提不上去。我说过,他天赋并不好,甚至没有我的一半好,在我当时看来他只不过是临时抱佛脚罢了,我也没去管他,毕竟当时我也只能是中上的成绩,烂菩萨过河。直到考完,走出考场的那一后,他一个人默默的靠在学校那颗巨大的梧桐树下,看着一个个人被家长接走,默默的看着。”

随后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妹妹和爸妈都来接我离去,我发挥的很好,应该是史无前例的发挥。但是我看到了那个傻子一个人站在梧桐树那边,我以为他是考砸了,我走了过去,想要劝导他。不过我走了过去,他什么都没有说,一直无语,直到妹妹过来叫我离开的时候,父母已经在车上等了很久了,操场上也没有其他人。我当时开了个玩笑‘不就是考砸了吗,反正我们现在还没填志愿,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填一个志愿就好了,还是一个初中。’,他摇了摇头,张开了嘴,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随后调整了一下,挤出了个笑脸对我说道‘行啊,到时候可要填一个志愿啊,别后悔啊!’,我以为我的玩笑起到了效果,于是就和妹妹离开了。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当时站在那个梧桐树下,一直站到了晚上保安关门。后来,我们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他考的很好,发挥的很好和我分数差距只有不到十分,刚好是和我之前想的第一志愿分数一样。最后,拿到成绩单的时候我就恭喜他,只不过他还是无言。”

他沉默了一会,紧接着说道:“我们离去小学母校的时候,因为刚好是值日,是最后一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到了他打扫完后,拿着扫把放在了一旁,我走了过去想吓他一跳,只不过他回头过来的时候,只是抹掉了眼泪,说道‘小昊,我妈去世了。’”

之后的事情,他没有再提。

他的复述,和我的记忆有很大的差距,首先我的记忆中,绝对没有像李泽这么好的朋友,甚至我在同学间也不会随意的开玩笑。其次,我在小学的成绩应该是在上等成绩,而不是中上等,我应该是几乎一直班级第一,年级前三的水平。最后,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不可能记不得,也不可能会忘记李泽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我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一个人存在。”,我轻轻说道,像是回答了他之前的疑问,但又仿佛是在自语。

他坐在椅子上,也是沉默无语。

“我也不可能会忘记有这样一个傻子存在的。”,他说道。

我看着他,虽然他在看着前方的墙壁,但眼神中充满着坚毅,我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

我移开了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的记忆与他的记忆,从初二开始,也就是我的十四岁开始,就出现了明显的隔层。我的记忆中,我学习很好,但是对看书外其他事情兴趣不大,自然也不存在朋友。而在他的记忆中,却似乎有过一个很好的朋友,而且学习并不是特别好的水平。

我的十四岁这一年,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他看了我一眼,但很快收回了眼神,犹豫了一会后继续说道:“六七岁的时候,还是七八岁的时候,我见过和你很像的人,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装扮。我当时在放风筝撞到了那一人,我连忙道歉,但低头抬头的时候,那个人就消失在我的眼前了。而我妹妹却从头到尾没看到过那个人,所以我有时候总是会去思考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是我看错眼了,还是什么。”

“你平时都这么多话吗?”,我意识到了一个小问题,问道。

我看着他,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言语不对,淡声的说道:“除了那个傻子以外,我还是第一次碰倒一个不知不觉间说这么多话的人。”

“可能一样吧。”

“不一样。”

“会一样的。”

“不会一样,我不可能会忘记那个傻子。”

我看着他目视着墙壁的倔强眼神,想说些什么劝阻,但到嘴边便还是变成了平常的话语:“总会记起来的。”

他没有说话,喝完了水杯里的牛奶,眼神依旧倔强。

“不会忘,就不需要重新记了。”

他还是如此倔强,我没办法理解这样的情感,因为本身我就没有经历过,我的记忆肯定是被修改过,但是谁改动或改动我的记忆能对他有什么好处,我全然不记得。

“滴滴滴!林昊能听到吗!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完毕】。”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小男孩声音,还是带着那种一丝皮的感觉。

我仿佛抓到了救星,连忙站直了起来。

“零号?是零号吗?”

“滴滴滴!已确认林昊存在,即将进行搜救行动!”

他当然听到我叫‘零号’的时候以为我叫他反应了一下,然后一直看着我,我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零号和林昊的发音实在是太像了,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愧是我自己,立马懂了我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滴滴滴!姑且解释一下吧,目前状态处于轻微的时空乱流,也就是目前你处于‘同步卡顿’的一个比较复杂的状况,拿服务器网游来作解释的话,就像是在A传送点到B传送点的传输过程中,装备数据传输成功了,但是因为断网了导致人物地理还没传输成功,所以就会卡到某个地形里面,目前这个状况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我怎么样才能正常的回到B传送点?”,我发出疑问。

零号停顿了一小会,紧接着说道:“可能会有点困难,因为你目前的传送状态有点特殊,就像是灵魂穿越一般,但又有点不同,有点难解释,简单来说就是你的肉体在β世界的休息室内,而你同步的肉体存在他们世界的晕倒地方,而我联系了贝塔世界临时将时间暂停了,大概是一个星期吧。如果时间恢复运转后,在十分钟内你的魂体还没有回到被同步者的身体或者你自己的身体里,你就会面临‘无法同步’的问题,而你的肉体会因为对方传导的无法同步,导致肉体假死,你也没办法回去了。再通俗一点就是,如果七天内我们没有救活你,你可能会停留在你的乱流时空内无法回来,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最差的结果就是你会直接魂体消失,从此以后三千宇宙除了时间流外再也没有你的存在!”

“不能将时间延长吗?或者你们搜救已经进行了吗?”

关乎到生死层面了,我也要认真了。

不过零号还是懒洋洋的样子,用着他那个欠打的少年音对着我说道:“不可以,因为时间流很复杂,操作七天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手笔开销了,之后你就知道贝塔世界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不过这些之后再说,搜救还在继续,但是因为时间流问题,时间流的停止时间和你的时间是已经同步,所以你的时间从现在就已经开始计时了,贝塔的搜救从现在计时最快也要八天的时间,所有最后一天多的时间你要自己争取。”

“怎么争取?”,面对着死亡的威胁,还有零号那个懒散的状态,我几乎是怒吼。

零号似乎被我吓到了,连忙恢复了之前见面的正常说话情况:“首先你必须要制作一些案件,足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在特别引人注目的案件下,人的注意力会被特殊给完全吸引,当一个人被完全吸引后,就会流逝掉很多时间,当这些时间流逝过多就足以骗到时间流的正常流动,让他缓慢进行。我计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一个特别大的案件,以你们中国人的人口作为基数来计算,起码需要差不多1个亿的人完全注意到事情1秒钟时间才足以。不过实际上不需要这么大的人流,因为人总会偷偷的看着某些东西浪费了时间,那些空余的浪费也足以影响时间流的走动,所以你只需要一百万的人完全注意到这件事两秒钟即可。”

“怎么确认时间?”,得知了办法后,我命令自己快速冷静了下来,问道。

“我们的通讯就是用的时间流原理,所以我每天会用我们两个世界无法利用的时间流的时间流和你通话一次,一次差不多就1分钟,倒时候我肯定长话短说每天像你确认时间。”

“了解。”

“通话时间结束,你的时间不多,请务必速度。”

我没有回答,不过是零号的话,说结束肯定就会立即结束。

我冷静了下来,仔细去思考应该怎么去做一个大新闻,这个新闻必须足以让一百万人震惊两秒,或者足以要五十万人震惊四秒即可。

不难,凭借我目前的状态,这非常的简单。

“滴滴滴!刚才漏了一个事情,你目前的状态我说过了比较特殊,相当于灵魂的样子,所以你要务必小心你们这边的‘补灵师’的存在,糟糕,通话时间不多,只能说到这了,务必注意,他们大多数都是普通人,肉眼很难去直接辨别出来。”

随后,零号就再没有了消息。

不过这次带来的消息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啊,这下子糟糕了。

我看了一眼小林昊,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他卷入进来了,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应该是让我自己去解决这件事。

“我都听到了。”,他说道。

我满脸诧异,但仔细想了后又觉得似乎也挺合情合理的,毕竟我和零号签订的是心灵感应,即使是小林昊和我的心灵感应参数也差不了多少吧。

“是吗?”

“我肯定会参与的,你是我,所以你知道我下决心想做什么,肯定会去做,你劝导不了。”

我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满脸无奈,但我还是最后劝导了一下:“这可一点都不好玩啊,你可要想好了?”

“如果你是在这一次的经历里忘掉了那个傻子,那么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不会再忘记那个傻子。”,他没有理会我的劝导,用着他那双坚毅倔强的眼神盯着我,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只好如此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