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刚才,攻击大卫和陈的可不是同一个人,不然怎么同时控制两种不一样的东西?

——目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墨阁接到电话,只是简简单单答应不再出手,事实上自己真的没有出手。只不过那大汉被干掉了着实意外,可怜的家伙,认为是自己第一次任务可以活的女王大人的喜爱,却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被干掉了,真是可怜。

挂掉电话,墨阁直奔楼下,他夺门而出,门都没来得及关好,飞速夸身上车,飘着越野车就朝森里里开去。

森里里阳光明媚,虽然是下午却也不是很热,冷的感觉的是异常,虽然说寒冬将至,但是这种冷和冬天南下的冷气团不一样,是一种死亡的冷、恐惧的冷,仿佛在拒绝要进来的人。

这次女王大人又叫他,他到时有些暗喜,同时有些担忧,喜的是女王大人一天一天更加强大了力量,忧的是自己会不会再被女王大人吸血榨干。

车子刚刚挺稳,女人便从森里里出来了,她妖娆的不像样的身子出现在了墨阁面前,他的“女王大人”只穿了一件连衣的白色裙子,裙子很短,短到微微移动就能看到她臀部的线条。

随即,女人脱掉了身上唯一的衣服,她的胴体完完整整地显露在了墨阁的面前,墨阁不敢多想,虽然他们是雇佣关系,但是好歹她是女王大人,实打实的血族,和他这个混血能力者不能比的。

墨阁暗叫不好,这次脸祭坛都不去了?就这么在这里吸我?

下一幕,墨阁少许有些放松了,女人只是把衣服脱了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只是不断靠近着墨阁。眼看就要贴上去了,女人用她巨大的胸部顶住了墨阁的胸口,道:“怎么,怕我把你榨干?”

墨阁老实的点点头,道:“何止是怕啊。”

“哼哼,你如果说不怕的话,我可就真的要再来一次了。这次放过你,但是我还是要来点儿血的。”女人说着,将手搭在了墨阁肩膀上,推开衣服,找准另一边的肩颈猛的一口开始吸起来,对于血族而言,不吸血不会死,就是会很难手腕,力量会大打折扣。

似乎吸够了,女人舔舐了一下尖利的牙齿,衣服也不顾穿好,领着墨阁来到森林深处。

“女王大人,衣服。”墨阁试图提醒她穿好衣服,但是女人丝毫不在意,她光着身子就往森林里走,道:“这里不会有人,也就你会来这里,我都不怕给你看,你害怕什么?你可是跟我做过繁育的事的男人啊,够你骄傲一生了。”

墨阁没敢回应,只是跟着女人往里面走,越走越熟悉,他们来到了祭坛处。

“你说,那地下的实验室里,究竟有些什么呢?”女人的眼神里有些玩味,挑逗的问道。

“这您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墨阁回答道。

“真是很期待呀!”女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愉悦,又认真了起来:“把那两个家伙叫回来吧,他们已经不需要再看门了。”

墨阁听罢,便掏出手机欲打电话,一通电话过后,一声鹰唳从黑暗之中扬起如箭矢冲来,仿佛从森林深处的地面初起一样,随即,黑鹰停在了一个身影的肩膀上。那身影只是单膝跪地,低着头道:“女王大人。”

“已经确认的目标进入地下室了,你们可以休息了。”女人道。

“是。”

短暂的回话之后,一条麻绳粗细的长蛇从那黑色身影的背后稀稀疏疏的游了出来,那黑鹰也是,伴随着一声鹰唳从黑暗中在飞起,在转眼,那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嗯,接下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还是要让他们看一些东西。”女人坐在了冰凉的石质祭坛上,雪白的皮肤直接接触那冰凉的石头,女人没有没有感到不适应和刺激,只是微微移动身子,让自己的重点部位不会直接暴露在墨阁面前,让他尴尬。虽然胸前还是一片春光没有半点遮挡,也是让墨阁感到十分尴尬,面对她,墨阁当然不能表现出兴奋和轻浮,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谁有不感到不舒服呢。

“看到这些银色的口子了么?”

“看到了。”

“我们需要准备活祭品,把它们填满,然后就可以计划启动了,明白?”

“是。”

简短的对话之后,女人起身,抚摸着祭坛上的图案,暗自低声道:“Flying Tianma Yo, esclave endormi Yo, le suzerain du ciel Yo.(飞行的天马呦,沉睡的奴隶呦,天空的霸主呦。)”

“去吧。”女人小嘴轻咂,突出一句冷音,便消失在了墨阁的面前。

...............

天色刚刚黯了下来,刚入十一月的积雪已经带着些晴色消耗光的颓气,一点一点的寒气又包裹住南港。道上已经没什么闲人,只有明明暗暗的一扇扇窗户外面的红花纸直晃花了人眼。

夜晚已始,要找唯一繁华喧闹,新年的热火劲儿还没完全消干净的,人们们都知道隔壁街道这个去处。但是现在却也空空无人。

不久,马克带回来的消息只来得及和叶与爱丽、爱丽丝讲上一声,便又驾着车子朝前线奔去。这下好了,前线崩塌,大量的丧尸即将涌入人们的生活区,本来对此不打算有所闻问的叶和爱丽也突然感受到了压迫感和紧张感。

“要知道美国虽然乱,但是军事实力百分百不会差,以美国不俗的军事实力居然挡不住。这里面必有蹊跷。”

爱丽如此分析着,叶却说:“不是什么蹊跷哦,爱丽姐姐。”

“听过这么一个故事么:有一个出生在父母都出过轨家庭的女孩,在四岁的时候被叔叔性侵,在她接近成年的时候,交了第一任男友,却出轨了他的死党。后来又交了一任,付出了很多,甚至大一时期的兼职都是为了他,第一次也给了他,最后依旧发现这只是个平庸的男人,便离开了他,而他没有丝毫的挽留。”

“再后来她发现一个陌生人,两个人逐渐聊得火热,她发现他熠熠生辉,理想与抱负和他的思想一样闪闪发光,经历了四任失败的恋情或许已经足够成熟。他也发现这个女人的胸口开着白色的魅惑花,她就像一个黑洞,一边给自己提供能量,一边把自己吸过去,并且在亲密关系里第一次得到了安全感。她产生了希望,或许她不会遗传父母的出轨基固,或许灵魂与肉体都完全爱上一个人直到永远。”

“一天晚上,她与他说了只有自己知道的过往,告诉他自己其实是个不洁女,身上还留着不贞的血脉。她最后得到了做梦也不敢奢求的答案。两个人相处的日子充满着正能量,却被她的自暴自弃给扑灭了火焰。”

“但他原谅不了她,对她泼冷水,就像分手前一个星期她对他的热情做的事情。后来她说自己其实已经不是单身了,但以后大概率会是同行,就留个联系方式吧。但他很果断的把她删了,一切联系都被切断了,她彻底失去了一个会坚定喜欢着一辈子的人。然后去找下一个人来给现任戴绿帽子。”

“恋爱故事?”爱丽听完感到浑身发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没有留住真正的安定的爱呢?”叶问到。

“以为她放荡不羁的虚假生活啊。”爱丽揉搓着手臂,刚刚听的一阵肉麻,鸡皮疙瘩让她很难受。

“还有就是放不下的快乐与刺激吧。”叶淡然道。

“所以呢?”

“外部敌人固然强大,但是主要问题还是在于内部咯。”叶道。

“宁可真是带分析家嗷。”爱丽阴阳怪气地道。

“哼哼,姐姐也差不多嘛,毕竟覆巢,何处完卵?”

............

“现在怎么办?”大卫一脸疑惑,烤着衣服向陈和狄安娜问道。

“进都进来了,还不探索下去?”狄安娜反问道。

“娘的,还怕他不成。”大卫握紧了拳头,忽然一阵冷风又教他一声喷嚏一阵抖擞。

“等衣服烤干了,我们就继续前进。”陈冷冷地说道,却又是抬起头来看了看这附近的一尊尊雕像,各个威严无比却又说些说不上来的奇怪的感觉。

“走吧!”大卫摸了摸火焰上打完衣服,就有些微微湿软,其他地方艘已经是干固坚硬了。

“嗯。”陈和狄安娜微微点头,便也起身,准备朝着没能过去过的雕像的深处前进,忽然,刚刚抬脚准备走,大卫踩到了一个黏糊糊的玩意,似液体也不是液体,似固体也不是固体,胶体的性质就是如此。

“喂,陈,这是什么啊。”大卫抬脚,接着火光,给陈晃晃脚,虽然短暂,但是陈和狄安娜还是看到了那黏糊糊的胶体。

“这...这是!”

毫无疑问,这泛着血色的粘液凝固而成的黏胶体就是生长液,而说到这生长液,这不得不想到血族。

低等级的血族,也就是吸血鬼,他们在繁育的时候通常会用到这种粘液,严格来说是产生这种粘液。换句话说——这里有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