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之战后,奶奶真的是隐退了,邹仁看着她老人家的背影,意外地悲伤。
他对着奶奶有着异样的感觉,这是因为相比于自己的父母亲,奶奶与他的感情似乎更加深厚,他们两个人的故事,在邹仁的随笔之中写的很清楚,在邹仁认识道士奶奶之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而已。
回忆往事,令人黯然神伤(邹仁第一视角):
或许在许多人眼里,父母亲是最伟大而又无私的,我不得不承认,是父母亲给予了我生命。
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那两个人。
来到故乡,我总是满怀欣喜的期待。
而随着四季的更替,我在一次又一次往返故乡的途中,随着家门口的羊肠小道,便看见那路旁的大树愈发的苍老
那种苍老,就像它再也扶不直的树脊一样,给人一种无力感。
而随着年轮的转动,我看见时间无情的压弯了他俩的脊背,刮伤了他俩的面孔,使我只见着那面目的皱纹和虚弱的身子。
这两个人经历过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贫穷和离愁却没有打败他们。
但她坚信着那根家庭的脊梁柱会出来,不时的就会去看看他。
他住在由一块块砖头砌成的小屋子里,在小屋上反抽出一块砖头,那是他们俩见面的唯一途径,饭菜也是这样送的。
她见了他总是默默的哭泣,要说的话凝聚在了徜徉的泪水中,他明知一个五六人的大家庭不能没有他,但她是坚强的,相信他会回来。
泪水打湿的布衣在风中摇晃着,在那仅有巴掌大的空隙中,两人信任和爱的目光紧紧相视,在那荒芜的山林中,流动着属于这两个人一辈子的坚守与奉献之光。
在那个年代,生两三个孩子是不成问题,而问题在于,他俩的孩子太多了,竟足足有六个,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人口啊!
对于只是两个农民的人来说,在那样动乱的年代,该如何去承担。
于是,这两个人带着最小的孩子去了外地,家中留下几个稍大的孩子,这是他们的无奈。
在那干活粗重不知怠倦的年代里,他们什么都干过,最难过的日子,他要没日没夜的去烧煤,那滚烫的温度让他连汗都来不及流,就变得通体火红,那烧煤时呛人的气体也总是引得她咳嗽不止。
出去的时候,他挂着的是棕黄的油亮皮肤,回来之后便像是失去了光彩,在墨池里洗过一样。
而那段最艰辛的日子里,她不在他的身边,身为一个人母,她终是忍不住回了家。
他则只能与她在梦里相会。
此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他转徙多年,在巴蜀之地有了他的落脚处。可她却像是在故地里的农地上扎了根,即使孩子们渐渐长大,她也不愿意踏上去往成都的路。
她或许知道,作为一个天生的农民,她已放不下那片黄土地和家里的牲畜,她或许更明白,在这里有他和她牵挂和守护的孩子。
在贫苦多舛的日子里,两个人早已学会了坚强。
所以,她不再享受和爱人的天长地久,只能在寒冬腊梅开放的新年和他团聚。
他也理解自己的爱人,两人躺在一张小小的木床上,在寒冷的夜中紧紧相拥。
他们早已在心中定下的誓言,既然创造了一家子,那就要用一生去守护。
他在这里,注视和关切着子女的一举一动,以一个人母的目光和口吻去教育和唠叨唠着;他在那里,三十年的苦苦坚守,在那遥隔万里之间,矗起了条条大道,以一个人父的臂膀和毅然领着一家人走向远方。
于是,这两个人达成了协议,为了他们的孩子,在这张无期的协议上融上的血印,永不损毁。
但对于这一对一生奔波受难的爱人来说,在那绵绵如无期般的日子里,怎能斩断彼此之间的思念。
于是,一纸书信成了他俩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时代唯一相见的媒介,但可悲的是,在那重男轻女的社会,她的家由于极端贫苦,早早的让他辍学,踏上了他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农地。
所以,她不认识几个字,更别说写了,幸好他还是会写的。
我想起古代诗人寓情于诗,常慨:“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诸如此类的相思情诗。它们至少已极美,极动人的姿态令世人不禁赞叹和同情。
可是对她来说,一句简单的我爱你都怕难以启齿。
在不会写信的状况上,她不得不在村中找到会写字的人去帮忙,只能通过说的形式寄托对远方的她的,忧虑和念想。
但毕竟有外人,她也不会像那些各领风骚数百年的才子诗人一样以美丽的情话和诗句去表达,所以总是简单的回信,但却是对他在生活上无时不刻的叮咛和嘱咐。
这两个人就在这样默契的配合下走完了大半辈子,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福分,我极为幸运的被他们养育成人。
他俩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以至于孩子们闯下的祸也由他们一并承担了。
而我,也在那样不合时宜的时刻降生了。
而这两位头见花白的老人毫不犹豫地接下了我这祸后的担子,继续着他们身为人父和人母的责任。
但他俩还是老了。
她俩多年的积蓄被那闯祸的孩子挥霍一空,他们或许曾流过无数泪,也曾愤怒过,但他俩仍然选择了不抛弃。
在收下我后含辛茹苦把两个老人所能给的最好的一切都奉献给他俩孩子的孩子。
这一辈子他俩从来未停止过向自己的孩子还债,甚至对于孩子下一代——他俩仍然不死心。
我有的时候多么希望他们能死心。
小的时候,我的身子由于过分孱弱,时不时就要往医院里跑,当我看到她噙着眼泪,手中攥着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我多么希望他们死心;当他们的孩子接二连三地犯错,却依旧对着这对风烛残年的老人怒吼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他们死心;当他的白发多得不能再多,她的病重的不能再重的日子里,我多么希望大声的斥责他们,叫他们该死心了……
因为他们终究会越来越老,孩子终究会越长越大,他俩不可能守护这些孩子们一辈子!
可是,他们不死心
当从椅子上起身都要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的耄耋之年,他们心不死。
他俩残留着的,始终是身为人父和人母的尊严和爱。
当漫山遍野红叶舞动,她那粗糙的手牵着我的手,叙述着他和她过去的故事。
我虽然长大了,但我始终觉着她的手是那么大,那么温暖……
[正文末卷人物表]
【人物1】
姓名:邹仁
性别:男
种族:人类
年龄:18
外型:普通外貌,不注重打理的普通宅男
性格:闷骚型,外冷内热,直男兼宅男主义,善良
职业:现大一学生,拥有隐藏的炎黄源力血脉,尊师巅峰境界
【人物2】
姓名:小白
性别:女
种族:神族
年龄:五百岁
外型:美的无法形容(坏笑……)
性格:温和,善解人意,小腹黑,十分之善良
职业:相思女神,现神界神主
【人物3】
姓名:陈博
性别:男
种族:人类
年龄:19
外型:皮肤黝黑且健壮
性格:直率且开朗,是一个典型的现充
职业:大一学生,开发出无色源力,达到尊师境界巅峰
【人物4】
姓名:香菜
性别:女
种族:人类
年龄:18
外型:眼睛女,学霸的样子,但是身材非常好,特别是胸前的部分……
性格:沉闷,学习为重,现变得愈发开朗
职业:现大一学生,习得了香氏家族最高境界的治疗术,陈博的现任女友
【人物5】
姓名:桐子昂
性别:男
种族:人类
年龄:现50岁,冰雪圣域时间流速快
外型:英俊冷酷型外貌
性格:内在调皮开朗(现变得十分成熟,有着明显的王的气度)
职业:外三界——第三世界人类,现和翎儿一同掌控第二世界,双皇之一
【人物6】
姓名:小艾
性别:女
种族:幻境世界高级魔族
年龄:500岁
外型:身高1.75,体重100斤,身材比例完美,外貌可人
性格:可爱体贴
职业:幻境世界恶魔岛魔王
【人物7】
姓名:邹仁的奶奶
性别:女
种族:人类
年龄:71
信仰:道教
外型:和蔼可亲,一副普普通通的亲切老人的模样
性格:和蔼可亲
职业:暗中保护着村庄的当代大道士
【人物7】
姓名:魔尊
性别:男
种族:地底世界魔族
年龄:自地球域开辟之际就存在,是初代天尊最先完成的作品,年龄已经未明
外型:巨大的紫色魔瞳似乎拥有看穿一切的力量,身上不断环绕着一团黑色的迷雾状力量,一举一动都无比高贵和气派
性格:无比骄傲和充满欲望,复仇之意极浓
职业:原神界最高神,后被初代天尊封印于地底世界,现地底世界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