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你知不知道你总是这样和那个女人早出晚归的邻居都在说我们闲话啊!”

“我去哪里没必要向妳报备吧?反正妳在外面不也一样在和其他的小白脸搞在一起吗?蛤?”

“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其他小白脸搞在一起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妳也......”

我一如既往的忽视在客厅吵得你死我活的父母,直径的背着背包走上楼去,把门关上,隔绝了他们的吵架声。

我用力的把自己砸向大床中,闭眼没一下便熟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在一片宁静中,一阵微弱的声响响在我家的院子中。

因为现在已是进入深夜了,所以那声音就算再小放到患有轻微失眠症的我身上的话也显得异常的清楚......

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却反常的起身,略带着好奇心的去到了窗口前,往下看便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短裤的身影趴倒在院子的草丛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着那道身影,我开始思考起一件事情。

要喊呢?还是下楼当面找那个人谈?

可要是我喊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推测那人一定会跑掉的吧?要是下楼的话,那人也可能已经离开了......

于是。

我看了看从二楼到一楼的高度,然后再一次思考起来。

从这里跳下去的话风险有多高?我的存活率又有多少?

但我又看了看一楼堆得厚厚的草丛,开始断定自己就算跳下去应该也没多大伤害的,而且这也是最短的距离。

做好了结论后,也不再犹豫了,我手撑着窗口便直接跃下去。

“啪沙!”

许多树枝、树叶被我硬生生的撞断了下来,我整个人以一种十分滑稽的狗爬式砸落在自家院子的草丛上。

好吧,我错了!我太高估自己了!

刚才先着地的右手臂隐约传来了刺刺痛痛的疼痛感,看来是骨折了......

悲剧的我......

果然不该跳下来的么?

就在我还在陷入深思的状况时,一阵粉嫩的女孩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喂,你没事吧?”

我闻言抬头,看见了一个很像外国人又非外国人的女孩正半蹲着的打量着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她。

“喂?你还好吧?”女孩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该不会是摔坏脑子了吧?”

我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忽视了右手臂传来的疼痛感,快手快脚的爬了起来,略带怒火的瞪着她:“妳是谁啊!干吗跑进我家的院子啊!”

都是因为这家伙!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受伤了!

女孩答非所问的道:“我是最近搬来的。”

“所以说妳干吗跑进我家院子啊!”我又吼了一声。

然而,她依旧没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坐到了院子的长椅上,很嚣张的拍了拍她身后的位置:“过来坐。”

“妳当自己是这家的主人吗......”我无力的吐槽着她,缓缓的走了过去。

才刚坐下来,那女孩就毫无预警的抓过了我终于能暂时忽视疼痛的手臂。

我疼得咧嘴,转而怒瞪着她。

“疼?”仿佛自知故问的,女孩没什么歉意的歪着头问。

我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她:“妳说呢?”

“嗯......”她故作深思后绽放了微笑:“那就是不疼喽?”

说着,她又用力一按我的右手臂,疼得我差点没一巴掌把她扇到太平洋去了。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她呵呵的笑了起来,抓住我的手轻柔的为我按摩了起来,虽然她动作轻柔了许多,但口里吐出的话却让我很吐血:“不会跳就别逞强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啊,要是撞成个小白的话,你该怎么办啊小白。”

“我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不是因为妳!”我怒火中烧的又说:“还有我叫姜泰宇!不叫什么小白!”

“明明就是你自己没技术还赖在别人身上,这样是不对的行为啊,小白。”她犹如大姐姐般的教育道。

我按耐不住怒火的又吼:“都说了我不叫小白啊!”

“嘘!你想要大人们发现我们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吗?”她抬手示意我安静点的道。

我捂着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突然连发怒的欲望都没有了:“我父母才不会管我大半夜有没有睡觉呢......”

他们一天到晚只知道吵,怎么会管我的死活啊......

也不知她是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还是没听见我说的话,她放下了按了好一阵子我的右手臂,依旧面带笑容的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听了她的话,我异常慌张的站了起来,并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但这个想法刚闪过,我便直接将之打散,我又不认识这个人,我再不舍她走个什么劲啊!

就在我极力自我吐槽时,那女孩直径的走出了我家的院子,刚走没几步,她又回过身来对我说:“喂,小白。”

“所以说我不叫......”

“我以后还能再来么?”

我们两人的话同时说了出来。

我一怔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我内心开出了许多朵的鲜花,嘴角也压抑不住的上翘了起来,我重重的点头:“嗯!”

女孩如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一般的勾起了嘴角,什么也没说的便转身离开了,留给我她那道瘦小却十分潇洒的背影。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了以后,我才猛地惊觉了一件事:“我忘了问她的名字了......”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