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是真的很想通过这次和魔修士的战斗,来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毕竟他性子有些沉默寡言,似乎是显得他有些少年老成。但实际上,他也不过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而已。说起来,也和穆鸿宇也差不多,黄龙自小身体就不好,修炼资质也很一般,但他就是凭着自己的努力,硬生生地将自己修炼成了年轻一辈的“天才”。这是属于他的“骄傲”,就和穆鸿宇有着“资质”上的骄傲一样。
而在场的四个人,也就只有薛贵志一个人,是真的不想去调查什么魔修士。
看着跃跃欲试的那三人,他心中只是期望着,“能平安无事就好了!”
“薛少,到底在哪里?”金绍延追问了一句。
“不着急,我叫了嘟嘟专车。”薛贵志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叫专车?”三少都不由得“呵呵”出声了。
薛贵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们之前不是还不相信,我是坐专车赶到你们前面来的吗?现在就给你们见识一下……”
他的话音未落,一辆无比耀眼的“五菱荣光”一个漂移死死地停在了四少的面前,空气中传来了一股轮胎烧灼的刺鼻胶皮味。
除了薛贵志之外的三人相互看了看,“不会是真的吧?”
“大叔,又见面了,拜托这次麻烦你,能再快一点吗?”
司机师傅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可以试一试,毕竟我对帝都了如指掌。”
司机师傅说着,将CD机向下一翻,就出来了这种复杂的按钮,遮光板往下一拉,就像是飞机一样,车顶出现了一片各种样式的按键。
四少只见这辆五菱荣光四个轮胎的内侧,突然出现了四个千斤顶,这位司机师傅竟然愣是让车自己把自己顶起了了。随后车位,多出了一个大尾翼,轮胎向内一翻,再从内侧出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合金轮圈,而且四个车轮都有独立的避震装置,司机师傅手脚麻利地将普通方向盘换成了跑车方向盘。最后一步,千斤顶收回,这辆“改装版五菱荣光”又落回了地面。
司机师傅完成了这一系列的“骚操作”看了看手表,这才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一幕,让穆鸿宇三个没见识过的少年,看得有些发愣啊!
“上来啊!还等什么?”薛贵志一脸“诡异笑容”地疯狂向他们招手,但这三个人的心中,却都同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三人坐上车之后,在司机师傅强大的气场之下,压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在确定了自己已经系好了安全带之后。五菱荣光犹如离弦之箭,尘土大作,人的视线在弯道上只能看到一条“明亮的红色弧线”那是车尾灯划过时候的光亮。
“啊啊啊啊!”后排的三少在惊叫。
“哈哈哈哈!”前排的薛少在狂笑。
车子犹如一条灵蛇在川流不息的路上狂奔,左躲右闪,唯独没有减速的意思。在过弯的时候,司机师傅一拉手刹,一个漂亮甩尾漂移直接把后排的三个人甩到了一边,这辆五菱荣光,似乎在这一刻,重心也偏向了一边。
就在穆鸿宇想要让司机师傅慢点开的时候,前排却传来了“古神的低语”,只听司机师傅说道:“别着急啊,这是我才换的8英寸轮胎,预热了两分钟这才能开始加速了。”
“尼玛!这是还没加速呢?”金绍延看着飙到160的仪表盘,就在他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车子突然加速!
“前面有超速拍照!”穆鸿宇指着上面,企图告诉司机师傅慢点,然而“愿望”与“现实”总是相差的太远。
“只要在测速器没反应过来之前超过去,不就不会被拍照了吗?坐稳了小伙子们,现在要开2档了!”
“我擦!你特么真是个天才啊!”金绍延在心中大喊,他不敢张嘴,因为怕吐出来。
“嗖~!”一阵劲风吹过,所有人再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车了。能看到的,大概只是车尾灯留下的一条长长的残影。
金绍延和穆鸿宇死死抓着身边高大的黄龙,而黄龙如果不是因为有规定,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法术,他这时候都已经想把他的神通开启了。
“警警警察!”金绍延的舌头打颤,话都不会说了。
前面一辆交警车,这时候就停在路边查酒驾,好在这时候还没到下班高峰,这条街道上的车辆也不多。一辆面包车逆行路上飞驰而过,把两个交警的帽子都刮掉了。留下两个交警蜀黍在原地风中凌乱……
“什么情况!”
“超速!超速啊!”率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年纪小一些的交警,毕竟是年轻反应更快一点。
“这超速超得……”另一个看着老成一些的交警拍了拍随车的测速仪,“361?”
“恕我冒犯,前辈。我觉得那应该是一辆面包车,而且还是改装过的。”
“我说的是车速,大兄嘚(dei)!是刚刚那辆车的时速达到了361!”
“我的天!这个测速仪只怕是从来都没测过这么高的速度吧?”
“不要小瞧我们的萨尼斯交警,这可是Cortex 10086 是测速仪当中的劳斯莱斯。”
“前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拍它?”
“呃……可能是它在市内也没有遇见过这样超速的车吧?我们来看看这家伙的车牌号……”
二人只见,随车自带的超高速摄像机,在刚刚那辆车驶过的时候,也仅仅是拍下了面包车远远的一个背影。显示器上,只能看到远处的绿色车牌,上面赫然是“群马55 お13-954”!
年纪大些的交警痴呆地抓起了对讲机,对着前面路段的同事说道:“有一辆面包车超速向你们那过去了,刚刚的速度是361……没错!就是361,你们没有听错!拜托你们截住他,驾驶员大概是叫……藤原拓海。”
对面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一声质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