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五心情很差,龙门这地方太乱,自从来了就没好。不仅在医院待了两天,都没有一个护士小姐姐欣赏他在荒野上整日奔波所锻炼的精壮肌肉和男人味十足的络腮胡。还天天被小姑娘们系绷带的大力搞的连连尖叫。

一脚踢开酒馆大门,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载五环顾了一下,咧开了一个粗犷的笑容,向着一个体型比他还魁梧的卡特斯走了过去"苏~卡!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只要有高浓度胡萝卜陈酿汁的酒店就有你!"

"哟,终于舍得出院了?"苏卡撸了一把耳朵,将两只耳朵竖的笔直。"怎么,这次和几个可爱的小护士坠入爱河了?"

载五尴尬的挠了挠头,打着哈哈"哪能啊,这不是担心你们吗。"拍了拍木质的吧台桌面,"老板!给咱整两小桶啤酒!老苏卡,今天咱俩一醉方休!"

两个大汉瞪着大眼睛兴奋的看着酒保面无表情提出两桶一头高的小木桶"来!""喝!"

"老板再上点花生!"

是夜。载五在床上,无意识的翻来覆去。

丰提…你…有所愿吗…

啊?啥玩意?

你…有所欲吗?

我……我渴望世界和平!

那是真实的你吗?你所期望的是什么?可怜的凡人?不老的寿命?不病的体质?无尽的财富?还是…

你那…死去的她?

你渴望…神迹么?

………那个…我之前是信佛的,佛对你这种行为说……佛了。

飞罗走上了街头,他发现这个城市比前两天他还在整合运动时的样子更萧条了些。他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他这两天过的比起之前那几年一个人在深夜里深化痛苦思想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

他又一次体会到,不是孤单一人的滋味了。现在那个女孩不在他身边,他不由得出声说到"真是个…神奇的孩子啊。"

不过现在不是什么感慨的好时候,他需要找一个工作。他并不多的存款这两天已经消耗完毕了,成果是他终于把自己那个弃用半年的老屋打理好了,还把小女孩日常生活用的物品都补齐了,他一时没忍住还擅自多买了几件裙子之类的………

不过,龙门的平民们虽然不清楚清洗之夜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影响还是存在的。龙门表面的局势确实稳定了很多,但大家隐隐的都能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氛。啊,一个沉迷于小女孩的混混可能没啥感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说,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啊!"飞罗一屁股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毫无形象的哀嚎到。"之前还能当当服务员啥的,毕竟我还比较英俊……实在不行刷刷盘子也好啊!可是…怎么现在酒店餐馆都不怎么开门了啊!"

飞罗气的把着长椅的扶手就是一顿瞎摇,完全忽略了自己前两天刚在两个酒店的连环爆炸下狼狈不堪,其中有一栋还算是他亲自炸的。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幅画面,那是一团爆炸中翻滚肆虐的火焰,一团晦暗的气息在其中呆立着、战栗着,然后消散在其中。飞罗的动作僵住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整个人像皮球泄气一般瘫在长椅上。"啊……果然还是别去酒店之类的地方工作了。"

"打扰一下。"一个女声在他旁边响起,"你是在找工作吗?"一个白发,气质漠然的女子正在俯视着他,白绿相间的褂子上,印着一个他十分眼熟的标志。

"我在自立之家见过你一次,那么…"

"有没有兴趣来罗德岛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