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一名切城的医生,现在是整合运动的一名术士,代号——【海雀】。不用太高看我,代号是我自己取的。我没有什么能力,我甚至不会法术。很疑惑吧?术士不会法术——很矛盾不是吗?

我现在很正常,又或者说很理智。我和街上那些暴怒的感染者和处于崩溃边缘的军警不一样,我的思想很正常。连我都觉得很奇怪,我的矿石病已经很严重了,听检疫人员说那个与什么结合率已经有16%了,大概就是病入膏肓的那种程度吧,但是我却一点坏的症状都没有,甚至感觉比以往变得更强壮了,我一开始认为这是神赐的礼物,我将这种礼物大肆传播,身边的人也都陆续患上了这种病,我认为他们会感谢我。

可我错了。

这种东西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他们最后都死了。

那些被我传染的亲人,朋友,包括我的女朋友,他们都陆续痛苦地死去了。他们没能发现是我传染给他们的,因为我看上去很健康。

最后,警方带我去做了检查,他们查出了我是感染者。不久,我就被驱逐出了切城。

我对我的罪行非常后悔,我开始研发解药,想用它来拯救感染者。但始终没有一点进展。一是专业知识的不足,二是自愿配合我的试药品(感染者)难找,三是药品原料的缺少。总之,我的试验很快遇到了瓶颈。直到,我听说了整合运动……

他们热情的接待了我,我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当我准备向他们说出解药的想法时,暴君无意中说的一番话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感染者是幸运的,我们比一般的人更强大。既然他们屠杀我们,就让他们恐惧我们吧。不需要所谓的解药,我们就是新世界的支配者。

不需要解药吗?

他们还想把这瘟疫延续下去吗?

我感到不解。

但这些并不重要,我的计划不会因此而中断。

他们每占领一个地区,我就会在医院里收集我所需要的药品。并秘密的开展研究。

可是还是毫无进展……

看着沦陷的切城,我思绪万千。曾经居住的繁华城市变得破败不堪。我非常正常。

“呵呵呵♪”

我为什么会发笑呢?

“喂,那边的家伙,你在笑什么呢?还不快给我赶路!”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梅菲斯特这个小屁孩不满地瞪着我。

这个不把感染者当人看的东西,虽然很想立刻就杀了他但为了计划还是忍忍吧。我小跑过去。

“你刚才在市中心逃跑了,对吧?”

“对。”

废话,不跑不就给头顶上的天灾给轰成渣了吗?老子可不想为了什么狗屁的整合运动统治世界的计划沦为炮灰。

“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他用手杖指着大部队前方的一片森林,“你,进去看看。”

【你有病吧,叫一个术士侦查情报……果然是个只会嘴臭的弟弟,没有任何才能】

我没有再说什么,木讷的朝森林里走去。沿途看到了很多。很多脚印,警察搭建的临时据点,刻着鲸鸟名字的墓碑。

还看到了罗德岛一行人的踪迹,是那个收留感染者的制药公司罗德岛吧。我对他们还挺有好感的呢,姑且就帮帮他们好了。

我伪造了一份脚印。

————十分钟后————

“两个方向都有脚印,该往哪走呢?”

“梅菲斯特大人,我认为我们应该兵分两路,以免有漏网之鱼。”

“好吧,一三五小队走前面这条路。二四六小队随我走另一条。”

哼,蠢货。

大功告成!引开梅菲斯特了。

——————

时间未知/天气未知/能见度 低

营救博士最终撤离阶段,切城边缘。

只要穿过这道护城墙,罗德岛就算成功逃脱了:这里离独立城邦——龙门很近,龙门近卫局会积极抵抗感染者入侵的。至少,比乌萨斯的军警可靠得多。

然而,事情往往没那么顺利。

他们,遭遇了一个陌生的的少女。

她留着齐耳的白色短发,穿着哥特风十足的黑红相间的服饰,如红宝石般的瞳好像能吸引人的灵魂一样。两只手上分别拿着拉特兰铳和起爆器。她看向了眼前的这些人,露出慵懒的疲态。

“啊,看来我及时赶到了呢,解决【针虫】和【煌翎】浪费了不少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