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性的伟人,总是被某种病态支配。年轻人,要牢记人类的伟大和病态是相伴相生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睁开眼竟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无比空旷的大厅里。一个身穿兜帽衣的人,站在一扇落地窗前。
“你是谁?”我问道,但长眠,使我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是个疯子,你也一样。”那人回答着,却并未将他的脸庞向我转来。
“你不应该呆在这里,毕竟你也不是我的客人,她需要你。”我努力的想看清楚他的样貌。但无论离得多近,看得多仔细。依旧,只能看见一片朦朦胧胧的样子。
突然间大厅的景致开始扭曲,地板开始支离破碎,那道身影慢慢转过身子脸的位置依旧是朦胧一片。
“现在,轮到你去带回希望了。”
一睁眼,哥伦比亚式壁灯的灯光我一阵目眩。
自从来到罗德岛这个梦并不断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并且时常有片段的记忆出现。我起身关掉了壁灯,因为时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到了七点。
“早上了。”我望着从窗帘间透进来的阳光叹到。
“究竟死亡和明天的太阳,哪一个会先到来?”这是某位名人说过的,似乎是。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出了宿舍。
“奥尔斯科尔博士。”一个长着兔子耳朵的少女向我跑来。
我举起右手晃了晃向她示意。
“奥尔斯科尔博士,请问你为什么又缺席了。早上的作战会议我告诉过你的。”一道绿色的身影站在阿米娅身后,是凯尔希博士。
“作战会议?指挥的话,有我就够了。”我随意地应了句。
“你这自负的口气令人厌恶,明明没有十足的把握,却总是过分自信,就像那场事故……”凯尔希医生又在那里念叨着。
“发生什么了?五点半就开作战会议。”我问道。
“刚刚侦查小队发来消息,有大量感染者在乌萨斯帝国郊区聚集。”阿米娅,将情报本递给我。
“留在路上看吧,现在来不赢了,直升机已经在甲板上准备好了。”凯尔希医生说,最后我们顺着走廊走向通往甲板的电梯。
“凯尔希。”看着前方,手牵着手的凯尔希医生和阿米娅走向正在甲板上停着的直升机时,一些过去不存在的记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怎么了?”凯尔希回头疑惑的看着我。
“你知道,方解石么?”我的问题似乎令她有些吃惊。
“我…当然知道。Calcitek(中文译为“方解石 ”,发音谐音“凯尔希”。)嘛。”她的脸色有些失落,似乎在回想些什么。
随后,她拉着阿米娅一起坐上了飞机。
“什么是方解石?”我迈上了飞机,关上直升机的机门,在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阿米娅向我问道。
“一种碳酸钙矿物,可以以颗粒状的形态存在于液体中,当浓度达到一定比例时,可以析出晶体。这种晶体被敲击后会得到方形碎块,而且可以被混进其他矿物。”我说着。
“这和源石的分子结构很像。”阿米娅低着头若有所思。
“只不过,源石敲击后出现的碎块是菱形。”
“方形也是一种菱形。”凯尔希医生纠正道。
“是啊!”我的内心仿佛被炸开了一般。
“太像了,真的太像。源石和方解石的形态,真是太像了。”我的内心震撼着。
“看来,你快要回来了。Dr.奥尔斯科尔。”凯尔希看着仿佛神情呆滞的我,在心中苦笑着。
我们接受,我们引导。——巴别塔行动指导条令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