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是沉闷,待到博士将手伸向烧烤的时候,才发现巡林者已经把满满一桌都消耗干净了。这速度,就好像一个恍惚间就没了一样!

“靠!大爷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博士惊呼一声,:“这是人做的事吗!?”

巡林者淡定地指了指自己那形似蜥蜴的头颅:“从某种角度来说,我还真不是人。”

博士:“......”

白永和安塞尔也无语了,这大爷一直没说话,他还以为是巡林者太悲伤了,眼泪在肚子里打转。

结果一声不吭就把一桌的夜宵消灭干净了。简直是闷声发大财的最好释义。

“正好帮你俩戒下夜宵。免得长胖。”不仅如此,巡林者还一脸的大义凛然:“你俩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就当我代阿米娅和玫兰莎管下你俩。”

一听巡林者的话,博士和安塞尔瞬间就怂了,却见白永满脸蛋疼,但话又说不出口。

博士和安塞尔有女朋友,他没有啊,要不要这样戳人软肋?

“小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绩,想必肯定不愁......”巡林者也察觉到白永幽怨的眼神,只得倚老卖老道。

至于吃的就算了吧,吃都吃了他还能吐出来不成?

“呵呵......”

晚宴散去,按例又是白永把安塞尔背回去,这个看起来不比自己大的家伙居然这么能喝,可谓再度刷新了白永的三观。

要是让白永知道安塞尔是个光吃不胖的体质,不知道三观会不会碎成渣渣......

之后的几天都很平静,天气变化多端,常有天降甘露,也不知道能否洗涤这些天来的污秽与不安。又或许只能徒增压抑。

罗德岛的总人口终于突破了一万大关,也算小有规模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某一天里,告示牌上标上了乌萨斯核爆切尔诺贝利的事情,并评定受灾范围。

这事也在岛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不少乌萨斯族的幸存者都有了意见,只是再怎么样也只能无能狂怒。

你不满?你不满你去抗核弹,你不满你去杀一亿丧尸去啊......

还一亿丧尸,一亿瓶伏特加就够你喝几十年了......

除此之外,普通幸存者则浑浑噩噩,底层干员安分守己......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然而博士等一众高层却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这真正的“雨”还没有来。

干员猎手这几天也似乎没有怎么再出手,仅仅只有一次一次。

就是这一次,和红豆单挑且差点把红豆给废了,虽然最后被格拉尼和白永联手救下,但红豆也算残了一半,没个一两个月别想下床走路。

说实话红豆能在干员猎手的攻击下撑到两人赶来,已经很强了。

据红豆说,这次干员猎手的攻击有了些许临光的影子,就好像他把临光的战斗风格学了过去,加以改良一样。

而且另一个变化就是,干员猎手竟然不说那些“中二”的台词了。这也让他的攻击更加捉摸不透,逮捕难度也在以几何式地增长。

如果把干员猎手数据化,那他现在都特么五警星该出武装直升机。可惜依现在的形势来看,直升机能飞一架就可以烧高香了,哪还可能去专门捕一个人......

话说回来,既然红豆负伤,只得退居到华法琳那恢复,那么幸存者营地内央理处的实力自然就再度削弱了许多。

又是两周左右过去。白永借着博士这层关系了解到了许多新的情况,这么一来也不算闭关锁国了不是?

现在罗德岛已经再度控制了一颗军用侦察卫星,而且是老毛子乌萨斯的,这卫星的控制权则是被博士递交给了乌萨斯学生自治团。

反观乌萨斯学生自治团,这是罗德岛在外的第一个试点,第一个幸存者营地。

凛冬不知道从哪救到了一批幸存者,开始建立自己的队伍,并随时同罗德岛进行联络。

一帮灾变前的大学生,搞起组织来还弄得有模有样的。还美曰其名“赤旗军”,在切尔诺伯格占了一片地盘,和外界的丧尸分庭抗礼,人数上万,比罗德岛这边还要风光许多。

甚至凛冬还告诉博士,说乌萨斯军方也联系她们,说要支援武器物资啥的,考虑到后面有个接应,凛冬也没拒绝。

对此,博士并没有表示什么。只要乌萨斯学生自治团还是罗德岛手下的组织,就算她们闹个天翻地覆博士都懒得管。

与此同时,凛冬她们也接到的博士的任务,主要就是联络好乌萨斯军方和谢拉格两边,尽可能找到推进之王和因陀罗。

格拉斯帮全员失踪在外。灾变前推王和因陀罗二女在乌萨斯一片度假,灾变后失去联络,生死未卜。

世界格局上,形势更加严峻。

尽管乌萨斯帝国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将核武器第一次运用在了实战里。但其他大国可没有盲目跟风,这些个国家能在泰拉大陆活这么久,没一个是脑残,现在都在观望。

一旦有什么不可逆转的情况发生,这些国家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核武器备案,这就是现实。

打丧尸慢就慢点吧,一步一脚印,总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好。谁都知道和丧尸打是半点好处都没有,只有亏,血亏。

那么急,小心物极必反先把自己玩死了......

说完了坏消息,说说好消息。

唯二的两个好消息也算不得好消息,首先就是泰拉大陆本来存在的天灾。

距离灾变整整一个月来,原本泰拉大陆应该有的天灾一个都没出现。距离记载最近的一次天灾还是半年前位于炎国的一次七级大地震。

没天灾自然是好事,就现在而言,人类反击艰难,只得苟延残喘,再来个天灾简直不能玩了。

第二个好消息则是关于解药进度的。

这些天来白面鸮和华法琳可谓是将工匠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内部对病毒的解析是个难点,解药进度形同龟速,外部还要顶着各种压力。

压力主要还是白面鸮,白面鸮本就是被自身弄得喘不过气来,结果岛上有的幸存者是一个月前参与了莱茵生命活动的幸存者,对白面鸮恨之入骨,知道她住在罗德岛,哪还罢休,天天来华法琳的实验室这闹事。

要不是临光前来调节,估计都要发生暴乱了。

终于在内外双重压力下,“解药”被研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