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枝结空一惊:“这么说的话,确实……”
神原金苑提出了令人困惑的地方:“以前我们有一次性遇到这么多恶魔吗?这次数量这么多,也许是有什么特别的因素。”
“该死……我怎么连这都忘了!太久没退治恶魔,都忘了平常遇见的恶魔的数量了啊!”结空变得焦躁起来,“那这次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些恶魔在开派对吗?”
“而且还偏偏是祈影家附近。”金苑补充了一句。
结空紧皱着眉头。在气氛紧张之时,大门被打开了——越洋平安走了出来。
结空的脸上立刻挂上了笑容:“平安你好呀,要走了吗?”
“嗯,要去补习班。”
“那一路走好!”
平安离开后,结空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心思再思考这个问题了。金苑也摆摆手,示意回屋。
绘上松歌已经输了好几局了。白希美晴告诉她:“四角旁边的格子是不能占的,一旦占上了,很有可能会输。”
松歌实在是气不过:“真是的,每局都输,我不玩了!有没有别的游戏可以玩?”
“那我们来玩红心大战吧!”卯木音菱拿出了一副扑克牌,“会玩吗?”
松歌很高兴:“好啊!以前断网的时候太无聊,玩过这个。每次我的分数都是最高,没几局就打赢电脑啦!只是偶尔会出现bug,给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加上26分。”
音菱用关怀傻子的眼神看着松歌:“这个游戏的分数要尽可能少才能赢。那个不是bug,当你收走了所有红桃牌和黑桃Q的时候就会给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加上26分。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松歌遭到一个晴天霹雳:“啊?真的假的啊?这么说的话,我以前的玩法……”
“都是错误的哦。”音菱毫不留情地告诉她。
“怎么这样!亏我以前还总结出了好多得分小技巧呢!”松歌敲了一下桌子,结果却把自己的手敲疼了。
“你以为自己是结空啊,还是说你忘了牛顿第三定律?”
“喂!关我什么事啊?”另一边的结空看向了音菱。
“你不是很喜欢敲桌子吗?亲爱的结空哥哥?”音菱又在挖苦结空了。但结空生气的时候爱敲桌子也是事实。
“松歌,你到底玩不玩?”
“玩!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松歌意志坚定。
“不错不错,真有理想。那我们接下来再找两个人就能玩了。”
“要找谁?”
“随便骗两个进来就行了,宁滥勿缺!”
鸢岛梦谣看着其他神少女喧闹的场景。律岚霖羽正在和星序愿谈论着前几天发生的事,梦谣她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鸢岛同学?”祸望荨砂喊了一下梦谣,“可以跟我过来一下吗?”
荨砂带着梦谣来到了阳台:“感觉加入MGO之后的日子怎么样呢?果然还是有点难以融入吧?”
梦谣偏过头去,又点了点头。
“我希望MGO能成为昙月子每个神少女安心的后盾和归属。MGO的大家相处得都很和谐,如果你有什么难题,可以向我们这些前辈求助的。大家都是拥有不可思议的神少女,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梦谣这次终于看向了荨砂:“谢谢你的鼓励,你是……祸望学姐吧?”
“嗯。如果不敢向其他人求助的话,可以来找我,我自认为是值得信任的。新枝学姐也很热心,找她也是没问题的。”
“我知道了。其实,我一直有个烦恼。但是这件事实在很诡异,你们可能不会有共情……如果我说出来的话,你会相信吗?能有解决的办法吗?”
“会的。我不能保证自己百分百可以当场解决,但是你说出来,我可以找其他人一起想办法。把问题一直憋在心里,试图独自承担所有困难,是很难找到出路的。”
梦谣真的很想像荨砂倾诉,但话语挂在嘴边的时候,硬是停下了。那份恐惧,来源于事情本身。
这么为难着的梦谣,突然见到窗外青色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漆黑的、诡异的东西——看上去像是怨念,而且它的体积还在慢慢扩大。
“祸望学姐,那个……是什么?”
荨砂也看向了窗外,映入眼中的不明黑色物体让她惊愕:“那东西,跟污秽有些相似……但看上去远远比污秽更可怖,简直就像是……”
“深渊。”紫藤荼奈乃走了过来。其他神少女有些也因为天空中突然出现的那个物体而来到了这里,还有些透过卧室里的窗户凝视着那个物体。
“深渊……是什么?”舟树真锁问。
“我也不知道。我的姐姐是那么称呼那个东西的,我只知道它的名字。对于意义,我一无所知。”
“哪个姐姐?”音菱难得摆出了严肃的态度,“我们需要给她打个电话,最好现在就问清楚。”
“是大姐。”
音菱接过荼奈乃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紫藤早理玫的电话。
但是,打不通。
音菱不甘地看着手机屏幕。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打不通电话,这无疑是件让人心急如焚的事。
“你们看,那个东西变小了!”祝言怜爱指着那个被称作“深渊”的东西。
众位神少女看向了那个物体——的确如此。最后,那个物体彻底消失了。天空又变成了完整的一片。
正巧早理玫也在这时候回拨了电话。音菱立刻按下接听键:“喂?是荼奈乃的姐姐吗?”
早理玫的声音有些疲惫:“你给我打电话,是想问问刚才那个东西吧。没什么,这只是偶尔才发生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它不会干扰你们的,就当没看见就是了。不要过多去管那个东西,它不会在短时间内再出现了。做好你们应该做的事。”
手机开着免提,所以所有人都听到了早理玫的话。音菱还没说话,结空就发起火来了:“从这个语气判断,那个人是知道些什么的吧?结果还含糊其辞,是故意不想让我们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