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下去吧。”
“是,我的主人。”
得知了各个国家的动态以后,一位黑色双马尾的贫乳萝莉以不符合外在的冷酷声音吩咐她的“眼睛”们继续潜伏。
“应该就快了,结束这一切的时候,很快大战就会被掀起了,一切就结束了。”
她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换上了学院的制服,用魔法隐去了身形。
今天她也在做侦察工作,不过这几天和以前有所不同,因为她见到了一个很让她在意的人。
那天,她清楚地看到了那道白色的魔力。
“你的未来已经注定,但是白色的魔力会摧毁你那既定的命运。”
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有名占卜师向她说的,因此,她不得不尽早铲除这股威胁才是,得找一个好的机会下手。
最近莫璃·莫扎特一直派人跟着她,实在是不好下手,要是不能完美地解决这个隐患,就会产生新的隐患,奉行做事绝不留有后患的她,绝不能允许任何一点风险。
嗯,进了一个酒馆?
不过正因为如此,这是一个好机会,引诱作战啊。
“啧。”
她不禁咂舌,什么嘛,莫璃·沃尔特看来很看重她,将她作为重要的棋子而存在啊,不得不承认,莫璃·沃尔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她的心狠手辣程度估计不在自己之下,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估计什么都能舍弃吧。
总之先跟上她吧。
她确认了,海伦·霍普确实拥有很可怕的天赋,若是让她继续发展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毁灭了自己,可惜现在的战斗水准还太差了,还被酒精影响了魔法的释放,毫无疑问的,她会在这里被强奸,到时候再出手就好。
她躲在屋顶上,静静地看着事情的演变。
啧,被救下了啊,那只能再另找机会了。
她没有放弃,依旧每天跟踪着海伦·霍普,监视她的行动。
这次是监狱啊,莫璃·沃尔特跟得也太紧了,还是不好出手。
欸,她到底要干什么,这一拳绝对会让受的伤还没好的她死去,什么?
啧,可笑的行为,什么拯救什么赎罪,不过是人类寻找的借口而已。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滑稽的东西,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对这位名为“海伦·霍普”的少女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这天她也跟着海伦·霍普进入了水晶阵列,然后她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海伦的歌声与周围所有的魔力水晶形成了共鸣,所有的魔力水晶里的魔力都发生了名为“同调”的现象,更令她惊讶地是,自己的魔力也受到了影响,险些让她的隐身被解除。
海伦·霍普很危险,她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这个社团还真的有够好笑呢?”
她不禁轻笑出声,然后像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震惊,因为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
“这次一定要杀掉她,她太危险了。”
她一边喃喃,一边现在寝室里等待着海伦回来。
可是,为什么她笑得那么开心呢?明明没有遭遇任何好事吧?
“停止吧,你那无聊的行为。”
她不知道为什么怒火中烧,对着海伦说出了这些无聊的话。
“就是你那无聊的伪善,你的行为中没有任何的值得赞扬的东西,说到底,你不过是将自己排除在外而已,什么传播爱啊,什么让大家收获幸福的微笑啊,真是有够幼稚的了。”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这是因为你总是在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在担心我吗?”
什么,我是在担心她吗?
她的内心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你已经洗过澡了吗?”
“是的,所以那又……”
“你叫什么名字?”
“……莫特·格林。”
她向她说出了自己潜伏时所用的名字,真正的莫特·格林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格林小姐,这段时间一起来吧,我们的招新。”
啊啊啊,所以说为什么我会帮她招新啊,这明明时自己最讨厌的无意义行为,而且还有一个将正义挂在嘴边的伪善者,这让她几乎每天都处在怒火之中。
“那个,请问,你是天使吗?”
她跟着她们到了一栋房子内。
你看吧,人类就是这么污浊不看,向弱者伸去的永远不是帮助之手而是顺手牵羊的自我利益获得,所以说人类已经无可救药了,你也会放弃吧。
她看着房间内的惨状,发出了叹息。
然后她见到了,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光景。
那是如初春逐渐融化的雪般洁白的六枚羽翼,让人想到了阳光的温暖,那位女性的灵魂本来已经快要离开身体了吧,却硬是被温柔地捧了回去,那张与无为的神对抗的侧脸,让她看得出神,她不禁想起来了本来就不实际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神话产物“天使”。
在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要向一次性使用了那么多魔力的海伦抱怨。
她看到了充满自责和悲伤却并未被扭曲了的脸。
海伦声嘶力竭地向这个世界控诉着,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怀念的光景
“我明明就没做到好吧,明明有着这么多的魔力了,却根本没有救下她,小奈接下来要则么办啊?这么小就遭受这么多事情,万一父亲因为一看到她就想到母亲从而疏远她要则么办啊?明明还那么小,不正应该是由父母陪伴的幸福日子吗?这样我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拯救不了,还是被神明玩弄于股掌之间啊!明明说好了要把幸福的微笑带给每个人的,结果到头来,还是这样,为什么相爱的人要被拆散,为什么孩子要遭受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小奈明明没有任何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能力不够,要是我再强一点,要是我再早一点发现就,啊……”
她惊呼着将倒下的海伦抱住,想也没想,就将自己的魔力分给了她,帮她维持住了生命。
“莫特,你……”
“请保密。”
她回过神来,咬着嘴唇像很懊悔地向见证了一切的艾蕾拜托。
“我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在社团的申请表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像是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一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见证她因为愿望被毁灭而最后失去本心的样子而已,人类迟早会毁灭了她,到时候,我再毁灭了人类就好。”
她像是在说服自己,但她却没有察觉,这位名字在某个世界的某种语言体系能被翻译成“希望的火把”的人,早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