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两家事前还水火不容、好似誓言非把对方给剔除这条环形国际餐厅走廊的“法、印”料理店……如今,这两家抢夺客户口碑的迎战灯火,虽然荷枪实弹依旧照耀在前厅的领土上,但现在看来,仿佛已达成了某种不约而同的默契?

柔美的灯光效果承托橘黄色的溢彩,她们纷纷跑出了琉璃管,来到礼宾毯中那些被挖空的花纹地砖上。

看上去好像“自由女神”举起圣神不可侵犯的灯火,但手中荒唐的拿着一本料理书册般……

总之,即便“恒河”的对岸是居住着咖喱神明执掌的世界,可这一股早前还勾搭游人鼻腔的“铁钩船长与水手们”。当下却甘愿拉着勾线,去烘托起“法方”给礼宾毯着重渲染上的独特文化……犹如一个多元体架构般、活灵活现的把文明复苏的景象全然浮之于前。

反正说到头——对于享受美食的客人来讲,色泽和光亮舞演的这一台神话剧而言

「你还愣着干吗?打算追忆过往到小时候撤烂女孩子的裙裤,结果被对方父母告上法庭后难堪的一幕?」

并没有让这条“黄昏之路”上的所有人,都沉浸在美食神所掌握的世界中。

金戒男冷嘲热讽的口气,使得贪妁口舌之欲的圣地,成为了那个地中海发型的“伙伴”,他后脑勺舞曳的伴奏……

因为直到现在,珠宝男身体一动不动的架势,除了给金戒男一种

——怀念过去“儿童时期”被朋友多次搭救的事无惧恐外。他那脸上不用猜也能了然于心的神情,一定是还念念不忘“小时候的英海先生”,对作恶多端不怎么抱有抵触情节的“追思”罢了。

所以,金戒男不用正面揣度,就已知根知底。

在金戒男的记忆力——

儿童时代的珠宝男一直生活在被别人“以更强大的恶,而浇灌的世界观”下。

现在,当那个“更强大的恶,离他而去时”……珠宝男流露出的感情

可以想象的到,绝对是那种——时光一去不复返,可自己的罪恶再也得不到“金钱、地位、权力”的保障后,那种贪恋的神思……

其实对于好不了多少的金戒男而言,他理所应当的感同身受着。

「嘿嘿~瞧你把我都想成什么人了?就算没有“英海老板”一如既往的撑腰、打气,我们不是照样活过来了吗?」

珠宝男彻头彻尾的将一分钟前,自己和金戒男两人犹如被钉在栈板上,等待料理人“抽经剥皮”的外貌收拾了一下。

他现在的目光,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卯上一家“女性顾客”占比最多的饮食店。当然,回忆中自己得寸进尺的画面,同心底里决定搞掉对方时的想法……此刻同样都已经一去不复返。

然而,没这个从小就被“淫魅魔”收养长大,最终变成“丧物”那么欲望沉重。

金戒男只是很普通的用轻叹,把“再也留守不住的记忆”慢慢剔除干净罢了。

「但是没有了“英海先生”的陪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一时还真习惯不过来呢……」

「少故弄玄虚。在你那种充满“背叛和奉承”的脑浆里,回忆的都是如何把“碍手碍脚的家伙们”做掉这样奸滑的事。啥时候真的有“回忆”这档骇人听闻的奇迹了?」

真是半斤对八两……

自从怎么也留不住的“替死鬼”走掉之后,原原本本的邪恶嘴脸,估计想掩盖都难。

金戒男用眼神蔑污着油水染缸中,泡的居然真能溺出“臭味”的这段话,思辨着。

虽然“气味难闻,但不至于被熏死”。对!金戒男当前的内心活动,的确被珠宝男看的一清二楚。

宛如可笑的光明世界中,那美好丰满的理想、与朝气蓬勃作为背景的大结局那样。不过——只要轻松地搬走身后的这一张披着“伪善”帘光的舞台道具。瞬时——这一幅充斥着“罪与恶、惩与罚”的人间炼狱图景——便引入人们那反抗不得的眼球中、穿插进童话般胜利战胜邪恶的因果循环内……最后

人们身首异处走动在,那无边无际哀鸣乐曲中的场景——是这样透彻的描写出,珠宝商眼中“金戒男”的真实样貌……

不仅如此,在两人鱼龙混杂入、这与旁人无异的背影中

黑色发稠的感觉,是这般将“人间美味”形容出来的——

餐饮店两旁,吟颂着结满地狱树的“兽性果实、和人性腐肉”,简直一曲意犹未尽前,尸体们就开始期盼果肉腥臭、且味浓汁流的端上餐桌之景。

而、尊贵的宾客地毯所遮掩的部分,昭示着地底有大块大块挣扎中、痛苦叫屈的“阴间之花”好像能饱腹那样……期盼的是这种“美味”自动攀上餐桌任人鱼剐的喜悦。

但叹息的是,那种连蒂长在花纹的“根茎”上方,被针线生怕走漏风声而缝起的烂唇内,却是一大株带有血泊肉蕾正在喘呑着什么的玩意……

果然,人性的本质是不会轻易改变。因此,也不可能存在拯救一说。

「真实可惜啊——明明怀有那么好的才能,现在却一心想变成了一个“自杀”的罪人。」

金戒男身上唯一能散发出微薄光斑的地方,已被“不见细缝之光”的裤口袋吞入肚中。

但比起沉湎在失去大靠山作为“虚假”惆怅的脸色下之物,他才没兴趣一睹风采。

况且——

「嘿嘿~?你行行好少来这套把戏咯。刚才是嫌我掉进“追忆的蜜糖中”不能自拔?你以为我听不懂您这位“虚假音乐家”话背后的意思?」

「哦?这还真是有趣呵~那么你倒说说看我现在除了追思之外,还能干什么呢?并且在已经登上贼船的前提下哦。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金戒男收起视线东张西望的神态,但充其量是分割给下方一些余地的程度而已。

因为至关重要的部分,他还在“留心着”……生怕一个万一。

倒并非他本人对于“英海”溯然前那番慷慨陈词若有反思。纯粹的、是他身为五十年前,能狡猾躲过凡是音乐艺人都避免不了的那场浩劫的“能力”,以及至关重要的一点

金戒男对眼前,还有当前所思考的一切大小事物,都抱有“警惕”意识、不!这如今早已养成了一种死也改不了的习惯了……所以

得其“才能”和“本能”后天习惯的混沌养成。让这名梳发弄腔到“真假难辨”水准的城府之“物”,从言行举止、乃至谈吐造诣都变得让人深陷“一种误区”内,也浑然不知情的境界。

但也只有共同走向“死亡之物”,或许才能在心得分享上窥见一二。

「这还不简单?」

「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珠宝商得意地双手立于胸前回答道。

「嘿嘿~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嗯唔……」

此刻,虽然没有当时和“英海先生”握起手来,那种猜想中的痛快感可比拟

不过能够利用之物究竟猜测到那种地步,还是颇为叫人亢奋的……金戒男越来越觉得留下这个“祸害”是有价值的。

但如果说“祸害”转眼间就成长到可以咬断自己喉咙的程度,还是有必要先斩后奏。

所以,当下要想利用这个“满脑子只有情色的废物”,去攻击“那个满怀踌志坠往地狱”的死人。必须先认真的给他把把脉才行。

而把脉时的诱导工作,必不可少。

「我已经决定了。如果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只会让“英海先生”不高兴罢了。」

话里有话这根本毋庸赘言,但压根叫人无从分析的这段话内,其实到处都是陷阱和“弯道”……金戒男轻巧语速的背后,仿佛早就布下了一个局。

他在上船前,几乎同是自己的把柄被对方捏在手里把玩之余。这个暗地里“你来我往”的互掐对攻行动,就已经把考虑到的一切全部纳入其中。

所以现在能够巧见一般——为什么英海先生要刻意说那番话。

如果自身处于绝对有利地位的话,又有何必要高谈阔论将自己的攻势赋予“大明大义”?假设对方的处境不允许反抗和还击,装神弄鬼的把戏、和故弄玄虚就是在浪费时间。

明明把对方置身于“汪洋大海的鱼腹之内”,为何如此赶忙着急地跑来“下最后通牒”?

既定事实如若不能翻改,坐等尽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因此。英海先生的此番行动,完全可以看做是被“攻击了之后”,才不得已造弄的选择。

稍微回想下“咖啡店”内的情形,就能恍然大悟——

是谁召集大家来这艘船的?

「……你呀。还真是小心眼哦~怎么?到现在还不放心我吗、真是的哦~」

撇开把情报有关“金戒男最宝贝的女儿”成为对方把柄的事实抖露出来,剩下的有价值的情报,珠宝商想必也没有多少……转而言之,贡献出自己所认为有杀伤力的“杀手锏”,倒是可以看做是“承认、与屈服”的表现。

辗观这种解释成立的话,当时“金戒男”和“珠宝商”你来我往的嘴仗。或许就是一种讨价还价罢了。

如今,那个肥硕的东西到底还留有多少情报信息。这是值得留心的方向。

但不管怎么说,金戒男掌握的情报和预先筹备的手段最多。因此,金戒男对于珠宝商那恶趣味十足的挑眉弄眼,不给于点评。

而可想而知、

「怎么,你不情愿配合吗?」

「嘿嘿~怎么敢哟。既然上了这条船,而且“英海老板”又残忍的抛下我不管不顾,从这个现状来看……唉、唉——为什么我的命那么苦哟~像这样穷途末路也没一个反抗手段的我,又哪里有不配合的道理?」

现在看来,英海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不是珠宝商,而是“金戒男”这可以肯定了。

因为他们之间的斗争早在这艘船建设初期,便恶斗了起来。

但极其能够遇见的是,势单力薄的金戒男怎么可能敌得过对方呢?

光是五十年前那场淘汰赛“金戒男”就花费了不少财力物力,并且自己儿子的违法潜逃这一糗事,他无论如何还得抠出一个口袋来……虽说“把钱用在刀刃上,使得金钱具有生命力方可为自身服务”这个价值观,珠宝商并不像多说什么。但目标和对象选择的错误,反倒让珠宝男觉得金戒男的“金钱论”,甚是比自己还过分……

然而反转去看,也可见其中“英海先生”施加的手段有多凶狠、毒辣。

但即便如此,“金戒男”这会还是安然无恙的挺到了船上……这个事实,难以被驳倒。

「哎呦老程啊,你就放心把事情妥妥的交给我办吧~“英海老板”那里的态度刚才已经很明显了,要是我继续和你顶着干,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珠宝商转过身,可这一套滚圆的西装革履装束、至始至终难以体现出服装本身的魅力。

所以珠宝男才会把工序繁琐的领带丢弃,直接绑个可笑的蝴蝶结吧。但这样做的好处,显然也是有目的而为的。

瞧吧!附近妖娆扭过来、仿佛母体内湿润潮暖的气候所撩动的季节上空——虽说是说七色彩虹高架云端,但不知每一道颜色滑向另一种色调的变化过程有多么千种风情……因此,那些昂贵的“丝绸与溷肉”妩媚的深处——其实是

「喂。你这家伙还真是养成了“狗改不了吃屎”的陋习哈……」

这番直白的侮辱与厌恶,珠宝商倒头一次听见有人正面对他评价。

不过语气语调犹如历久弥新的女体香恤,叫摊开双手模仿某人的珠宝商脸间,又多了一层厚厚的油脂分泌物……

那大概是常年作恶多端的必然产物吧……总之,这张脸此刻用“出卖内心的想法偷渡成功”的表情,并不是什么见得了阳光的玩意。

金戒男实在是看不惯这个不仅身材矮小、且连尊严都被“淫恶”舔剥的一干二净,存在价值几乎和一粒芝麻都能打得难解难分的“客观存在”……果然,回避是作为以“人”为底线的最大让步。

且不谈为什么有女性觉得这个“恶心的玩意”挺可爱。就说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金戒男,他当前都动起了割断绳子的念头……那么可想而知,一分钟前对“英海先生”祭献这只猪的行为,其中的确没有别的“更深层次的意图”。

「真是的,和你待在一起空气都浑浊了。好吧——你听好了」

不论怎么摸底都需要行为去实证,所以给予一定的机会才是判断“这个畜生”是否可用的最佳方案。

珠宝男会心一笑。

他面朝嫌弃自己转而将后脑勺、和离开一段生怕被气体污染的距离下的背影说道。

「请请请,程大老板~」

正因为看不见这一幕。

所以金戒男不会被那张阴森骸骨中,奸猴诈笑般的肉油味场景所畏。

可即使亲眼领会又能怎样?

无论情报的持有量、还是预先准备的攻击手段都不在一个等级上侃侃而谈。

那只牲口仅剩的,除了用皮囊和习惯来表达装腔作势之外,换做这些年负偶顽抗获得的精髓程度、如若真的比较起来——他在这个层次上也只是“门外汉”水平罢了。

金戒男从裤袋里莫出一张名片,他瞧都不瞧一眼,就任由枯叶般的凋零、指落在了对方的上衣口袋中。

「给你的第二个任务。虽然比不上“第一个任务”来的劳费心神,但已经登上了这条存活率不高的船之后,你的所有行动对大局的影响,都将是不可估量的哦。」

「嘿嘿~明白明白。既然不用我自掏腰包的话,不管什么要求尽量对我开口。放心放心~只要我老张活一天,您老就能拆遣我一日。安心、安心嗯~」

油嘴滑舌的珠宝男还是老一套,用在“英海先生”上不管用、但调转枪头的行为还是颇为明知的选择。

可事实上,在金戒男盘算的脑海里……这个所谓的“第二个任务”,或许还有后续视其表现,而奖赏的其它任务也说不定。再不济,核心任务不发配的话,边边角落的监视工作他也能代替。

大概金戒男判断此时——

如获至宝的某人内中,真实表现应该是一种“松口气”的感想应运而生吧。

因为不管怎么说,行动的意义就代表了“还有可利用的价值”这无可非议。所以珠宝男像卸下包袱那般的精神疲惫感,是无法逃过金戒男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判断能力。

根本不用玷污视觉细胞,金戒男满意的对自己内心表示肯定。

而“字面意义上”是否真的可能有“陆续的任务”,说实话

「老张,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哦~想办法证明自己不仅能够活下去,而且还能比任何人都活得滋润。加油哦~」

金戒男走开了步,他不用回头听闻答复。因为对方一定认为“许诺的内容”必然会有后续。

在没有“最后任务”派遣下来时,可牺牲的人选应有尽有。最起码在这个圈子里,余下的六人可供随机挑选。但里面人物的能力真的能有“珠宝男”那么强吗?

说实话,在圆桌八人台面上。仅次于珠宝商后面的,就是没上船时、坐在靠左手边的那一名“阴阳怪气者”。不过单就能力和可利用价值而言,珠宝商当之无愧。

所以金戒男判断的很有道理——

“珠宝男”不可能发觉其中隐藏的伏笔。

但事情总有疏漏偏差之时,可真到了那种田地下,还由得了对方选择吗?

一切的结果都是必然产生的。

在这个对局中,排兵布阵早就落子。对于珠宝男的角色而言,他仅仅需要完成这一项“最后任务”即可。

时间并不长,或者说等到对方醒悟时——为时已晚。

当然、退一万步说。即便此刻珠宝商耳目清明地洞察“这一任务”中的危险,哪怕如此。对方也没有足够能匹敌的资源、和手段。

因此,不管事情朝着何种方向、如何进展

「拜拜咯~」

「呵呵。还真没想到赴死的黄泉路,也会有那么多人赶着去呢。难以理解阿。」

珠宝商先走一步离开了。

留下的金戒男,不免揶揄般的、道出心中的感叹。

但要真说起来金戒男为什么极力想要“除掉”珠宝男,这还得从“第一次任务”说起。

尽管内容简单,不过一旦考虑到事情突变后,金戒男有幸的天宠爱般的最后存活下来话……那么这一切的铺垫,都将顺理成章。

“声乐世界”的掌舵者这个位置,没有时间让它处于空白的“沉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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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乐世界”中,能够撑起上帝侧耳倾听人间美满的“十根”天柱,虽然早已锈迹斑斑。但不至于立即倾倒跨散。

耳闻人间美律的歌曲,一方面是对上帝馈赠宝贵财富的祭拜。

第二、便是收割音乐领域中,人们向往无边无际的精神生活,所为之奉献、和倾尽一生的无上追求。但如若只是精神祭品的堆积,或许能够满足上帝的欲望,可对于“这十根”天天当做劳苦奴隶使唤的圣殿砥柱来说——

传达工作,未免显得过于枯燥乏味了吧。

可这还不是最令“他们”深恶痛绝的地方。

脚下、云霓颚底的那群只为了贪图“声乐”来带精神享乐的物质遗骸们,有何理由把俗气四溢、邪恶满贯的欲望攀枝爬上“天柱”,以便抵达上帝的耳畔,从而污染上帝对于美律的期待?

然而,被讽刺的上帝,他的愤怒并非直接挥洒向芸芸众生……

因此,在“这十根抵柱”饱受声乐贫瘠所带来的苦果和痛楚时——必要的鉴别和删选,是保障自身躯体的功能可以正常运转、另一方面。

则是对自我受到上帝不满尘世这般丑陋之音的震怒,进而产生迁怒下的裂痕、同伤痛,给予的一种弥补和挽救而已。

所以,金钱是不可缺少的。

但即便如此,声乐之美——还是如同烟雾缭绕的梦幻之景,这般可遇不可求。

至此,才有了五十年前渴望“声乐奇迹”的计划出现。

不过从结果上来看,上帝已经彻底放弃了扶手聆听。

从此,这十根支撑、和连蒂人类精神文化的财富场所,沦落成了承载金钱闪闪发光的污秽野鬼们聚集的肮脏之地。

破败不堪的神抵,其翠绿色的藤蔓上高炳遥悬的,正是一个个臃肿蕾蕾的悲鸣之果。

用来击打和敲响天际上空,神灵注目的“灵”器——成为了盛满腥血果肉的餐盘。

愚蠢的大地之上,人们竟还未昧着良心、做出理所当然的“声乐合奏”?!

愚蠢者们展开了贪欢作乐的斗争……这一切是如此的无知、蒙昧、低俗、下流。

所以,有必要对这种现象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扫才行。

既然上帝不再愿意用心去聆听,世间可能性的乐章

既然人们不再对“声乐”本身负责,只为了追求享乐和贪念的话

“声乐”存在的必要性,就是毫无价值。

对于这种没有价值存在的物品,金钱不计其数的投放只能是无意义的、没有生命力的。

所以,当前该做的事是什么呢?

想都不用想吧——首先!

先击溃给上帝当做扶手用的剩余九根天柱,让上帝为自己高傲的脾气,做出同人类丧失了最为宝贵之物时,那种后悔、与悲哀无差的哀叹才行!

必须让上帝知道自己原来和人类一样愚蠢!

其次,销毁一切容许人类喘息的声乐器材。当然,这几乎天方夜谭……因为声音产生、传播只是物理现象罢了。但从精神文化的角度上下手,让充满奇迹渴望的期盼,彻底根除在声乐这一块领域——还是有可能的。

人类既然乐不思蜀的追求自然的伟大力量,那么同时、

他们也饱含贪婪、堕落和享受的生活习惯。

所谓的创作,就是一种牺牲。是一种伤痛!

然而为了抵御这种伤痛的袭来,人们会合理的选择一条规避之道。

但是在这条道路之上,声乐永远消失了。

因为“声乐”歌谣而迸放的“弥足珍贵”之事物,居然盲从时代的更迭、被贬贱为了“艺术”之后,它早就遗失了唤醒伟大精神力量的本能!!

这个时代的人、生活在这个世代的任何一个人

都不配拥有“真正的声乐”。他们——

只要枯萎在历史为了行“自身之便利”,而循环往复在堆满辄辗、与碾压的世俗印记中,即可。

这便是,我如今站在艘船上的理由之一。

而其中最大的一个,使我不得不站在这里的理由

那就您

陷入同样迷失中的“英海先生”……

如果您还记得五十年前,那名尚且年幼的孩子对“声乐”做出的评价话

英海先生,想必您就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了吧……

那个时候的您,对同样不谙世事的我这样奋起反抗道——

“声乐……绝不是大人们为了图快乐而创造的工具!”。

呵呵,的确。凡是生而为人都会将所见的一切事物,用自己能够理解的方式去比拟。

可英海先生啊,那时的您已经理解了“工具和声乐”的区别所在。这是值得赞叹的!但与此同时……这也是无论多少岁月人们都淡忘很久、与最不屑一顾的话题。

不仅如此,在很多方面人们都反感这样冠冕堂皇用“装腔作势”内容包裹事物的形式。

因为人类掌控世界的主导权,一直都寄生在“自以为是”的基础之上——对待任何,都是如此。

他们不是畏惧工具、以便冠名给任何“能够威胁到享乐、奢靡、堕落”源头的崇高事物。他们的本质,其实是恐惧像这样“自身无法掌控的美好事物”,反过来剥夺了人类主导世界全部的贪婪执念!

所以,我才说他们不配拥有“声乐”啊……

不论度过了多少时代的历史车辙,又饱经多少人世间以丑陋为“精神娱乐”的风霜血刃。

只有这点——是难以改变的。

而现在,您好像已经忘记了当初,那个孩童记忆力面的我们,是为了什么要对声乐世界进行“大净化”的初衷……

但没有关系,就让不才的我,来让您回忆起最为遥远、也是您令我至今“心生汹涌澎湃力量”的那个过去吧!

回忆起来吧,那个早就被上帝遗弃的世界!

回忆起来吧,那个一直以来只把声乐当做工具来戏耍的世界!

回忆起来吧,那个不论老女老幼、都一味贪图享乐的堕落世界!

回忆起来吧,那个将血腥味当做养料,不断浇灌培育至“声乐”于死亡而不顾的世界!

那个黑色的世界——

那个为了突出重围,以便让上帝的光芒再次照耀这个被糜烂、枯萎所浇灌成悲鸣四起的大地之人啊!

您才是真正应该“苏醒”之人!!

您的灵魂,正囚禁在寻死的躯壳之中……不过没关系,您的这颗被蒙蔽的灵魂,就让我来释放吧!

那么该怎么办?首先应该怎么做?

——便是如此

金戒男,他边期待着“其中一根天柱”的垮塌发生,一边走向了“法国料理店”内……

他的目标,并非那个将脸上淤青擦拭掉、看上去好似真的仅仅是为了增添某种“娱乐气氛”的“虚假法厨”,而是迎向路过的游客所提供的一排品尝区域。

粗略分析,金戒男的行为确实叫人费解。但稍许分析下几个要点,就能理解。

第一、“慰灵室”门口至今站着的两名安保者

第二、“慰灵室”和“法厨”遇害的转角的通道结构

第三、所谓“素材库”借名义改口为“慰灵室”,英海先生这么强调的用意。

第四、英海先生抢先在客轮航行最初,哪里也不去、就连起航时最为必要的演讲致辞,都安排在了后一步进行。再结合从观览船甲板走到这里的时间计算的话……答案就浮出水面了。

不过无论间接式的理由找的再多,都不能说明什么

可至为关键的一点,却是英海先生疏忽掉的。

那便是

这名“法厨”的身份,他的由来

其实是正金戒男,这边所派出去的“情报眼”。但代价——却是超出预估的。

但此刻,微不足道。

该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英海先生选择当机立断,处理到这个微不足道的“情报眼”呢?

根据金戒男的判断,一方面他觉得英海先生是为了将“真正慰灵室”的所在藏匿起来。让同样被请柬邀请来的“敌人”,误以为这里面有极其重要的“把柄”在。诱导“敌人”不去搜寻真正关键的地方。

这样做的意图,想必是在恰逢的时机把所有敌人引入,之后一锅端吧。

毕竟,为了防止船上出现明目张胆的大屠杀行迹,很多被邀请的客人,也都做足了准备工作。

至于第二点,也许真的就是“声东击西”罢了。

让同样和自己思考一回事的人,想办法进去查看究竟……所以不管怎么说,英海先生这一出的“布局”,有着独到的迷惑性。

自然,在如此庞大的船体内。

英海是否会真的带上了影响“结果”方向的航海舵?这在金戒男眼里是肯定的。否则那像极了“遗言”的称述,就难以理解。尽管,在珠宝男一并共处的前提下,也要时刻提防才行。

但话说回来,为什么英海先生要给出“这么一个隐喻感十足”的思考点?

恐怕——

答案就在另一个“战场”上吧。

——“M.U大型竞技乐园”

或许,这边可以开始行动了……

「哼,终究是不同手艺人的模仿罢了。」

在声乐的领域内,没人能够欺骗的了他。

不过在评鉴的世界中,也无一人可以“浑水摸鱼”。

金戒男,看来比别人略先走了一步……

虚假和真相的交界所在,过去“乐坛世界中能够识别真伪的名将们”,今天——到底谁才能洞悉全局呢?

答案涌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