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随着教堂传遍四方,紫月打好精神,黑月社长今天要参加春日节由国王组织的舞会,昨天就已经去了附近的旅馆,而卡尔蒂雅临走的时候还告诉紫月在最后与红衣主教离别的时候,好像是在花园中见到了什么古怪的人,只是她之前被愤怒冲昏头脑而忘记了,紫月知道她是一个以冷静,智谋著称的人,从未见过她有昨天那么草率,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关于这件事紫月了解不多,只听蓝风说过他好像也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人,但是同行的其他人,就是洛黎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不过,顺着这个线索推倒下去应该很快就能还艾菲清白。
米娜收拾好了东西,大包小包都披挂在了身上,仿佛真是一场远行一般,后面是欢送她出来的露比娅,她这一走,终于没人来烦自己研究古文了。
准备好东西,迎面大门有人敲门,米娜过去开门,几个身影走了进来。
原来是在女生宿舍临时安排的玫露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来自妖歌的艾希尔和桐子。
“话说你也不差嘛,明明是第五项魔法持有者,干嘛要留在青月,来我们这多好啊?”
“别公然挖墙脚啊。”正扶着玫露的洁吐槽道,本来玫露和艾菲的宿舍是安排在一起住在青月二楼的免费房间里的,但是艾菲被魔议会带走,怕玫露无聊,东霓就叫洁把她接了过去。
桐子挑动着玫露胸前的青月徽章,她们昨天被土豪的洁大方的邀请到她专门的女生宿舍暂居,本来二人是十分嫌弃的,听副社长说青月的女孩子都是只能在猪窝与猪睡在一起的,最后无奈只好接受队长的命令,可谁知洁的宿舍大小简直堪比一套宫殿,也有着贵族玲琅满目的装饰,柔软的羊绒床垫,以及堆满房间的布娃娃。
“桐子,你武士世家竟然还喜欢布娃娃吗?”
艾希尔颇有嘲弄的说着,多么少女的东西啊,和桐子这个武士完全不搭配嘛,但桐子却一进去就爱不释手。
“谁!谁说我喜欢那种东西了?可…可爱的东西对于武士来说简直是侮辱好嘛。”
“可昨天又是谁,非要抱着布娃娃睡觉的呢?还说自己从来没抱过这么大的呢。”
艾希尔推了桐子一把,你看你那胸还没人家小孩子大呢,气的桐子转头就要拔出剑来砍了艾希尔。
昨天借宿的妖歌几人被洁带到社团,紫月站起身来迎接。
“卡尔蒂雅呢?”然后紫月又去看向进来的人后面,卡尔蒂雅不在吗?
“队长昨天被国王紧急叫走了,回来后就立马去医院了,行了,你们行李先放下吧,这次我们要忙一个大活了。”
说着,艾希尔就要脱光衣服,解开胸前的胸罩,见此情此景,洁连忙拦住。“等等等,你要干嘛?”
“青月果然都是一群流氓吗?”
没想到艾希尔的胸罩里面竟然还裹着裹胸布,看来她还是没有忘记前天被众人捆绑住的事,她把取下的胸罩平铺到桌面上,众人低头看罢,胸罩内部竟然画着一张地图。
“竟然用这种方法藏匿地图,真是高深。”紫月若有所思的观赏着,试图用双眼去探知其中的奥妙。
“喂,你们就没有人吐槽一下为什么胸罩里面裹着裹胸布吗?”
“可是这地图上又是什么地方?和教皇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紫月从桌面上双手捧起胸罩制成的地图,洁举起手拍在桌子上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却并没有被人理会,
“胸罩啊喂,有必要这么正式吗?”洁再次吐槽道。
看到此情此景的蓝风不禁皱起眉头,声道:“波涛汹涌,凹陷处犹如囚禁在古战场上的困兽残斗,这地图光是看起来就甚是凶险。”
“我看你是看上奶罩了吧!”洁用小短腿踢了蓝风一脚。
紫月双手把胸罩举过头顶,透过阳光的照射,她看见了一束束清晨的阳光从胸衣制成的地图里穿过,直面地面的影子忽然变得雾影朦胧,那图案仿佛蛟龙出世一般,这地图,难道暗藏着什么自己也察觉不出的玄机吗?
“不是,裹胸布难道不比胸罩更适合画地图吗?”洁跟在紫月的后面走着。
“对不起,我还是太没用了,实在是看不出这地图中究竟暗藏着什么玄机。”
紫月一时觉得晦涩难懂,仿佛在读着一卷诘屈聱牙的古卷,没有平面的约束感,她仿佛看到凹凸处有一座座山川大海,只是通过肉眼就能察觉,她觉得需要让露比娅来解读一下这其中的符文变化。
“喂喂,你们理一下我哎。”洁在后面大声叫道。
“一个胸罩你们都能扯出这么多。”
桐子一把把紫月还没有欣赏完的地图扯回并且鄙夷的看向艾希尔,并把胸罩扔到了她的脸上。“你也是,就不能在一个正常的地方画地图吗?”
待众人平静,坐下来的桐子才告诉大家这个地图实则是古特亚迪的地图,是古特亚迪找妖歌之舞和青月的人做援助支援。
紫月质问为什么古特亚迪的事他们自己不处理,随后她自己也知道了因为什么,桐子告诉自己是古特亚迪社团刚刚更换社长,众心溃散,短时间没办法处理矛盾,所以极力推崇支持教皇的青月处理此事,但是紫月知道,这就是在找自己的麻烦,想要在战斗的三个大队都不在的情况下试探青月到底还有没有战斗的能力。
“出了什么事非得让我们处理?”
“是国王的命令,这是一场与魔议会合作的征兆任务。”
听到这句紫月觉得有些诧异,征兆任务?从青月成立到现在总共也没处理过几次征兆任务,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呢?而且古特亚迪不同于靠近平和国的特尔娜斯克,它靠近的是泛大陆共和国,两国之间在商业上一直友好往来,不会发生什么战争啊。
“了解的不多,古特亚迪的人只告诉我们是一群邪教分子,专门以神有罪为由,占领着古特亚迪的一块区域,到处屠杀袭击教会的信众。”
紫月觉得自己听到了谎言,首先什么邪教组织会让国王如此兴师动众的以征兆任务去消灭他们?并且教会出事,国王获得的权利不就更大了嘛?为什么还要派人去阻止呢?
并不是紫月他们站在支持教会对立国王的立场上思考,只是紫月是经历过很多场战争的人,她深刻的明白人心所向,有些事还是看得多但终究猜不懂的。
“你回去问问卡尔蒂雅,为什么国王会叫我们去处理古特亚迪的征兆任务。”
艾希尔:“这个你不用问,队长已经说了,估计就是魔议会想让教会出的事支持教会的人去处理,他们不愿意派手下去,还有一点就是,队长觉得到处袭击教会成员的组织,说不定红衣主教的事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蓝风提着背包,这刚要去处理新人任务,怎么又突然接了征兆任务呢?
平静的海面开始慢慢起了波澜,捕鱼的渔船随着航行进发,炸毁的卡尔蒂雅大教堂的房间被特尔娜斯克人民自发的修复,他们都是信仰神的子民,很多也是被这所教堂收留过的人,都对这里抱有感情。
艾希尔昨天去往教堂附近用自己的能力发现了来自不同地区的泥土,一部分还是沙漠的,要知道只有古特亚迪地区才会有沙漠,而当晚红衣主教所在的位置正是教皇每天要做祈祷的地方,为了躲避卡尔蒂雅的红衣才会逃到那里,可能就是这时被认为是教皇大人所以被袭击了,而去找红衣主教的卡尔蒂雅在路上也发现了奇怪的黑影。
卡尔蒂雅将自己知道的这些事和艾希尔交流,发现了很多相同的细节,而且在教堂中也发现了很多来自古特亚迪沙漠的细小沙粒,如果不同通过艾希尔的能力,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这些种种事件就和最近在古特亚迪袭击教会成员的组织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这次的讨伐,说是国王发动的,不如说是卡尔蒂雅主动请缨的,但是卡尔蒂雅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青月的各位,因为其中包含着自己难以开口的很多私事,但是,这次青月的帮助卡尔蒂雅也会记下的,离开的卡尔蒂雅告诉艾希尔和桐子要好好听从紫月的指挥和带领,不要去惹事,紫月的脾气可不像自己那么好。
事情已经商讨完毕,留在青月的各位又开始进行了进一步的处理,征兆任务啊,不是应该国王让魔议会发到每个社团吗?怎么这次是卡尔蒂雅口传啊?不过是关于反抗教皇的组织,众人拥护教皇也要将其铲除。
还是原有的成员,紫月为队长,然后艾美特,玫露,蓝风,米娜,还有来自雅特洛兰的桐子艾希尔这些人去处理征兆任务,而去协商的人依旧是古丝和简。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魔议会对外宣称这次被炸重伤的人是教皇,所以你们青月的责任最大,最近尽量要小心一点世界各地到来的教徒哦,不过不用担心,教皇现在已经安置在雅特洛兰了。”
桐子挥手离开,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众人,不会吧!青月背了这么大的一个锅吗?放出假消息教皇被接走免于袭击是好事,但是这样一来,青月成员袭击教皇的罪名就板上钉钉了啊,只有去拿出实打实的证据才能给这件事翻案,看来这次魔议会是生生把青月拉到了共同阵营。
在桐子临走的时候,她才一直注意跟在身后面的洁,并惊讶的看着她:“哎?你什么时候来的社团,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洁的头上仿佛多了一个怒气条,明明自己就是和你们一路来到的社团好嘛!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才发现我!
桐子不明白洁为什么有些生气,弯下腰摸着她的头:“小妹妹,你多大了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
“我十七……”
洁差点就要一口咬上去,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你们明明昨天住的就是我家房子啊!而且我是一大队队员啊,你们应该管我叫前辈啊。
不过桐子更注意到的是洁的底盘比较低,明明自己是和她同一个年纪的,洁看起来却比玫露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还要小,让桐子很是吃惊。
正在桐子在心里念叨着她怎么这么矮的时候,桐子突然陷入了意识漩涡之中,她看到了眼前好几个手持着武士刀的壮汉,他们光着上半身,手里拿着被斩断了头的布娃娃正向自己走来,她瞬时觉得眼冒金星无法抵抗,向后退了几步,洁在她退出青月大门后顺手把门关上。
关上门之后,桐子眼前的一切才好了起来,望着关闭的大门,傻呆在一边的桐子咽了一口唾沫,这是她的能力吗,为什么初次见面就对自己动手呢?艾希尔在桐子眼前摆了摆手,怎么,这还舍不得了?还想去抱布娃娃?
洁的持有能力是意识残影,可以改变别人已经做出时事的意识,桐子明明看到的是洁等人,却错把她们看成了手持武士刀的油腻壮汉,社团中正在现磨咖啡的一个人鬼使神差的把咖啡递给了洁,意识清醒才发现自己刚刚沏好的咖啡怎么不见了?
但是洁的能力也有极大的副作用,经常无意识下就会对别人释放残影,导致自己在别人的记忆里存在感极低或者存在很多虚假记忆,甚至自己就在那个人旁边都会看不到自己。
鬼笑的洁大摇大摆的走上了楼,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青月第一大队的战斗成员,小瞧自己可是要吃亏的。
紫月则是摸着脑袋很无奈,感慨计划又有变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无奈,这是征兆任务,如果拒绝的话,就视为违逆国王了,但是这又是谁建议国王这么做的呢?
黑月向自己谈及银虎之殇说的是新的年轻社长把老社长杀掉了,不知道这种事魔议会为什么没有插手,可能魔议会也知道特罗娜蒂亚真正的实权就是四大社团吧,对社团的私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紫月还挺怀念原来那个老头的,起码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虽然站在对立面,但也没和青月激起多少麻烦,互相井水不犯河水,虽说也没帮过对方什么忙,怎么这一换社长,就让青月主动去帮忙呢?而且这次还要和他们合作,这群人只在比赛场上对抗过,可从来没有合作过啊,银虎之殇的保密十分严谨,青月的情报队甚至没有一份完整的银虎之殇人员名单。
这两天倒是没怎么看到艾美特,正常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一脸崇拜的表情然后忙前忙后的吗?怎么现在就没影了呢?难道真是雅特洛兰的卧底,那也不应该对妹妹无动于衷啊,紫月实在无法理解。
“其他人,准备了,要处理征兆了。”
紫月拍了一下桌子,现在还在社团里可以排出的队伍,就只剩下这支新手队伍了,大家要赶忙处理完这件事查清真相,不然社团很有可能还没等到其他社团攻入就被愤怒的教徒们拆了,教徒们疯狂起来真的比军队还要可怕,这点紫月还是在很多年前有见识过的。
蓝风打了一个哈欠,反正怎么也和自己无关,自己只负责后勤运输,到时候打起来躲在一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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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特亚迪-古遗物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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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特亚迪沙漠的废墟上,有一座临时搭建起的建筑,建筑周围的房屋已经被他们占领而这里建立好了一个几十米高的高台,高台上是一个灯塔,一盏魔晶灯正在其中安放,很微弱,在周围的沙尘覆盖中只能照清一点区域,甚至就连灯塔下的地面都照不到。
灯塔顶端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身材笔挺带着黑框眼镜举止优雅的男人正在品尝手里的咖啡,旁边有人打开窗户向查看外面的情况,却被一阵风沙吹的站不住脚,再次把窗户紧闭。
这里是十原质圣物然德基尔的守护地废墟,因为它的倒塌,这里的无风区已经紊乱,大量的风沙涌入,这些人在这里搭建起了临时的基地和很多帐篷,也挟持了这附近的大量居民,以他们的家为建筑工厂制造魔晶石,因为这里靠近矿区,一大部分古特亚迪人都靠开采丰富的魔晶矿生存。
“亚斯塔洛特大人好。”
举止优雅的西服男人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看着面前跪拜自己的人,他名为亚斯塔洛特,曾随古法斯统治世界,如今他的力量被一分为二,而那另一半的力量就放在自己旁边的刀架上。
刀架上是一柄短小精湛的白色匕首,它名为然德基尔,是由纯锡制造的,任何碰撞都有可能令其弯曲或者断裂,但它同时也蕴含着十分强大的力量,它又名为“慈悲”,镶嵌着一颗正四方体的蓝宝石,拥有撕裂邪恶与黑暗的力量,持有他的人必须心无杂念无欲无求。
而亚斯塔洛特正是十大神职之一“无感动”,这把然德基尔之刃的原主人,他被古法斯剥夺了力量,将力量囚禁在圣物-然德基尔之中,只有拥有这把武器,他的全部力量才能回归。
“听闻你为了完全解除这把匕首的封印,用它亲手杀了你最爱的人?”
亚斯塔洛特问向对面的男人,他是没有任何感情存在的,对于这种事没有什么态度,只觉得很平淡,但是还是想问一下男人的想法,古法斯已经去世了很久,当初随他征战的十位神职也不知去向,这么多年下来,亚斯塔洛特也觉得自己沾染了一些人类气息,喜欢听人类的一些故事,他看着自己,自己其实也是人类,但是?自己真的还是人类吗。
罗祥天为人类做了新的定义,他看着自己的身躯,很显然,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
“嗯……是,不过更重要的是亚斯塔洛特大人,我们炸毁教堂的事确实顺利嫁祸到雅琳娜身上了。”
男人被亚斯塔洛特问及自己亲手杀了雅洛娜时愣了一下,然后起身坐在了椅子上,椅子上已经有了细小的一层尘土,因为取出然德基尔的缘故,这里的风沙已经渐渐的不受控制,他是效忠亚斯塔洛特之人,不久之前曾用然德基尔之刃亲手杀掉了爱慕他的原质武器守护者,也将这把武器奉给了亚斯塔洛特大人。
但是亚斯塔洛特目前还不能去和然德基尔之刃融为一体恢复所有力量,因为他发现然德基尔之刃的守护者雅洛娜并没有死,这匕首上还残存着一点抵抗之力让它每次想要使用都如万箭穿心。
“是,是这样吗?”男人有些不解,怎么可能,自己当初已经将那把匕首从背后插入她的身躯了,她现在应该困在废墟之下,怎么可能还没有死呢?
“是你对她留情了吗?”
穿着西服的亚斯塔洛特挑了挑眼镜又不紧不慢优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男人见状赶忙跪了下来。
“不会的,我誓死效忠亚斯塔洛特大人你,一定是某些环节出了错误。”
亚斯塔洛特摆手叫男人站起来,他不明白何为恐惧何为尊敬,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转头看向旁边刀架上的然德基尔之刃:“教堂的事处理好了很好,但是我发现国王好像已经有点盯上这里了,还是小心一点好,等这最后一批魔晶石制作完成,我们就要攻入教会了。”
亚斯塔洛特没有生气,男人也知道他根本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不会表态,亚斯塔洛特是一个完全没有情感的人,应该说,是一位神职,人所敬仰与恐惧之物,脱离喜怒哀乐的人。
“愚蠢的亚多拉玛雷克已经因为效忠于别人而死亡了,他的行动告诉我们不应该去帮着别人做任何一件事,就连我曾经效忠的古法斯也不复存在了只留下我这一身罪名,我不明白古法斯,他为何要制造我?我要摧毁古法斯生前遗留下的一切,我要摧毁整个教会,这就是制造我的代价。”
亚斯塔洛特端起咖啡杯再次不紧不慢的说,很平和,但男人知道,那是因为他没有情绪,只留下了积压心头的怨念与狠,这段话已经听他说过不下三次,他们作为神职无所去从,被全世界视为罪人,曾经制造他们如同父亲的古法斯也不在了,亚斯塔洛特不知为何自己的造物主古法斯要制造自己。
看着曾经自己的兄弟四散,古法斯还因为怕他们的力量太过强大而选择将他们的力量分散起来封印,并留下了世世代代的守护者诅咒,这些年来,剩余的神官们有的继续想要恢复古法斯的大魔法世代将世界统一,有的则看清形式加入了神尹人的阵营,而他则不同,他在得知替罗祥天征战的百加德被来自青月的小孩子击杀掉后,亚斯塔洛特深思,他从被古法斯制造出来后就没有任何的情绪,也无法思考别人的悲伤和痛苦与喜悦,由于没有选择加入那个阵营的他无依无靠被来自世界的各种组织追杀,他实在不明白古法斯为什么要制造自己来承受这些,他想要报复古法斯,发誓要摧毁古法斯留下的教会。
而今他们已经做出了第一步,在这片沙漠的废墟里,古特亚迪附近已经集结了数千名反教会成员,这里的很多建筑被他们占领,银虎之殇也下达了向国王的求助,下一步,亚斯塔洛特就要从在古特亚迪的根据地从边境攻入特尔娜斯克摧毁教会。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被炸伤的人并非教皇,魔议会隐瞒了消息,对外宣称教皇受了重伤,实则叫雅特洛兰把教皇保护了起来,方便事件结束之后向大众解释并重新组织教会成员,这是妖歌之舞社长依蕾卡听闻卡尔蒂雅讲述事件后出的高招,但现在,得知教皇出事的各地教徒都已经乱作一团,背锅侠青月社团被推在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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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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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赶走了,怎么办啊,这已经是今天来这的第三批信徒了,说是我们青月失责害了教皇。”
东霓关上社团大门,外面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从世界各地而来的教徒疯狂的围堵在这里抨击青月为教皇祈祷,露比娅她们正在外面管理着秩序,东霓完全不知道青月七队是怎么把这些人在港口放进来的,如今的特尔娜斯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而这些来青月捣乱的教徒中,情报队还发现了几个古特亚迪人,这不是来替教皇祈祷的,这就是来青月捣乱的啊。
“没办法,这要看紫月她们了,希望这次没人受伤啊,而且和古特亚迪协作,凶多吉少啊。”
莲调制着药膏,青月的队伍已经去参加国王组织的征兆任务讨伐在古特亚迪的反教会组织了,尤其是教皇一出事,这些人就更加的猖獗,古特亚迪因为反教会组织建立在他们那里还来不及高兴,估计赫罗利亚那里的社团已经笑开了花,就得教皇出事,青月出丑,好一举拿下青月的地盘。
但还好教皇没有真的出事,大家与雅特洛兰还有最后一张底牌,不过说起来妖歌之舞是真的不厚道,明明一半的责任现在都推给了青月,看来现在也只能祈祷紫月他们的队伍,还有那几个新加入的成员能不能阻止这次的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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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特亚迪-银虎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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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就是沙漠吗?只在书本上见过啊。”
桐子惊讶的看着眼前卷起通天的风沙并一手拉着艾希尔的衣服,不然艾希尔要在这里脱光不一会儿就要被沙子吞没了。
“先去古特亚迪打个招呼吧,还有紫月,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生气,这次来我们是协助他们的。”
卡尔蒂雅拉住紫月的手,光这句协助就已经让紫月很生气了,要不是因为教会,谁愿意协助他们啊,表面儒雅背后捅刀子的一群人。
银虎之殇的社团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人来迎接,最前面是一个留着红色头发的少年旁边还有一个带着恐怖夸张铁皮面具的人。
“欢迎青月之光的各位,我是这次国王征兆队伍的队长,我叫普罗米修斯。”
——招新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