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北方的许多城市先后出现了一名神秘人物,此人每到一处必会严厉打击当地的犯罪分子,人们称其为“正义使者”,也称“超人”。他正是Cosplay超人的“超我梁青”。
然而网上却炸锅了。明明就在不久前,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曾经犯下了许多惨无人道十恶不赦人神共愤的大案,可转眼却又是这个模样的人,竟然将犯罪分子追击到了几乎穷途末路的地步,不可不说让人在大块人心之际却又困惑茫然,真是又爱又恨!
对此,网上出现了两大阵营,一方认为两人是一个人,就算他幡然悔悟去做好事,也应当将其送进监狱悔改,当然还得看法官给不给这个机会;另一方则认为他们是两个人,坏的那个真是坏到家了,而好的这个简直就是上帝派往人间的正义使者,法律应当严惩那个坏的,积极鼓励这个好的。
于是,一场关于 “正义”与“邪恶”的大辩论在网上成为了热门话题,并引发了全民讨论。至于讨论的问题无疑是善恶人性,是是非非。反正没有定论!
…
来到了北方的又一座大城市,佐罗快疯掉了。他总是慢那梁青一步不说,而且因为袭警一事遭到了警察的通缉,偏偏BT与Athena又都联系不上,通缉令无法撤销,他只能一路追击梁青,一边躲避监控,糟糕透顶。
一根烟抽完,佐罗习惯性地摸向怀里,顿时如遭雷击。他拿出了烟盒,里面竟已空空如也。
“没…没…没了?!”佐罗的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颤抖,神情骇然,如果让OBI的人看见,保准个个惊掉下巴。在他们的认知里,佐罗的字典里可是没有“怕”这个字,而这种表情更是绝对不会出现。但是现在它就是真实地发生了。
许久,佐罗回过神来,将摩托停在了路边,现在不太可能去香烟店买烟,毕竟电视上到处都是他通缉令,只能看看有没有什么倒霉路人。
这时,一辆兰博基尼Reventon 敞篷车如野兽般狂奔而来。车上坐着一名男子正听着金属摇滚,副驾上放着一大束的玫瑰花。远远地,他看见前面有人时,以为佐罗的摩托坏了,想要搭车,可是佐罗的神情却又像是要拦路打劫,有些不对劲,他便没有减速的意思。
“Fuck!敢挡小爷的约会,Drop dead!”
Reventon的引擎声骤然增强,宛如兴奋的牛,无比狂躁。不过,犯了烟瘾的佐罗才更像一头愤怒的蛮牛,他双眼炽热,鼻子喘着粗气,就差双脚没有刨地了。
望着那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佐罗的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忽然,他猛地冲了出去,犹如6级强风席卷而去。一时间,荒野公路上好像正在上演西班牙斗牛,惊险而刺激。
“我操?!”男子被佐罗的举动惊到了,肾上腺素骤然飙升,脑子一热,好想撞死这货,但终究理智站了上风,猛踩刹车。
就在佐罗抵达车前时,一脚踏上了车盖,然后来了一个360度的前空翻,一瞬间抓住了男子的双肩,顺势将其给拽了出来。
“你妈...”最后一个代表生殖器的字眼还没来得及说完,男子便已经与爱车分离。整个人在空中被拽着转了个圈,最后一屁股摔瘫在了地上。
“嘭!”男子刚想起身反抗,佐罗的拳已经招呼在了他的脸上。男子的右脸顿时肿起,双眼一阵恍惚,脑中嗡鸣作响。
“烟!有烟吗?”佐罗直勾勾地盯着男子,就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无法忍受毒瘾的折磨,成了一个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狰狞恐怖。
“烟???”
男子一阵茫然,露出了尼克杨的问号脸。但是看见佐罗的拳头就要再度降临他的帅脸时,当然现在他已经成了猪头,可是他不想再变得更丑,赶忙摸了摸衣服,脸色立刻煞白起来。这时他突然想了起来,自己并不抽烟。
“没有?!”佐罗的脸色兀的阴沉,像是要吃人似的。“嘭”的一拳又打到在了男子的左脸上,这个可怜的家伙整个人都要晕了。但是偏偏还有一丝意识,内心顿时飞过无数ABC,拼在一起都是咒骂与诅咒佐罗的话。
“有有有!在车上!”男子实在不想再吃佐罗一拳,无奈地说了个谎。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到车上,然后离眼前这个疯子远点儿。
佐罗在他身上嗅了嗅,却被香水味刺激得打了几个喷嚏,然后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男子意识到自己的体味出卖了真相,抽烟的人身上永远会有一股烟味,去不掉的,佐罗显然没闻到烟味,他赶忙开口说:“有!真的有!但今天我要去约会,没有吸烟。烟在车上,车厢里有很多!”
昧着良心说谎,男子早已熟能生巧。就像那些曾被他骗上床的女孩一样,总是被他这无比娴熟的谎言所俘获。尽管眼前这个可怕的怪物并不是他的猎物,但是他明白这人现在最想要什么。这样就足够了。
佐罗是一刻都不想没有烟,真的是一分一秒都不想,他没有去想男子的话是真是假,一把将其拎起,向停着的车走去,就像鲁本斯绘制的《强劫留西帕斯的女儿》一样,野蛮而暴力。
男子来到了车旁,好像看到了救世主。
Reventon的行李箱在车子的前头,由车舱内的一个按键启动,男子上了车,趁佐罗没注意,猛地开始倒车,压抑的内心瞬间释放,破口大骂:“滚去吃翔吧!二逼!”,男子的内心活跃了起来,他再也不想看见佐罗了,临走时还不忘了问候一下他的十八代祖宗。
佐罗脸一狞,想追,怎奈人终究是人,想跑赢车子,尤其还是兰博基尼这种跑车,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再加之没有烟抽,烟瘾犯了,整个人非常不在状态。
佐罗很罕见地蹲在了地上,抱头瞪眼,跟个鬼似的嘀咕着:“烟...给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