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适应着保健室中那充满酒精味道的空气,说:“md,这就是龙的力量吗,我tm好好一个男的居然被踹这么远,真是的,万一踹死人了怎么办?”
“色狼不得house。”听到这语调,我浑身发寒,就差头顶上冒出来个“危”了。我僵硬地回头,看见了蒂法在旁边给木弓上油。
艹,这尼玛绝逼玩完。
“蒂法,高,高光没了。”我善意地提醒着蒂法。
蒂法举起木弓,在阳光下晃了晃,确认其温润的光泽后,微笑着对我说:“你在说什么呢,高光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紧接着,她一箭射出,阻止了我想要趁机拿鞋子的手。
淦!为什么学生可以带着杀伤性武器?!学校的安保都去吃屎了吗,那么这种学校为毛还没有倒闭,莫非至今为止就没有一个家长来投诉下的?难以置信的是,就算这学校这个吊样,居然还有这么多转校生,他们的父母脑子都被翔埋上了还是他们全都是老八?
完犊子,现在怎么吐槽都已经于事无补。我已经完全被逼入绝境,归根究底就是我忘掉了自己的被动啊!不能以表象取人,我的身边怎么会有正常人——脑残一样,把三个孩子丢在家里的双亲、色情狂的姐姐、只会作像颜文字一样表情的妹妹、独占欲强到接近病娇的女友,这tm……我是咋活下来的?
“咳咳!”我故意轻咳两声,说:“蒂法啊,你要明白,我是一个男孩子,拥有自己本身的性欲,这就是所谓的生理需求。简单来说,一切对于欧派的追求均是无罪的,因为这是生物的本能,人类的枷锁,你总不能说哺乳行为是瑟清的吧?所以,男人变态又有什么错?更何况我还是为了保护你,无意间摸到的。”
我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瞎jb讲了一通。
“呵,”蒂法又举起弓,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痴迷地说:“这才是你,这才是你,你不会作出在我理想范围外的事情,你总能超出我的想象,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你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友人!”她深吸一口气,说:“所以啊,白茶宗同学,你不能作出和我心目中的你不符的行为,明白了吗?”
“嗖——!”一支箭随着她话语的结束朝我飞速袭来,我本能地接住了箭,并在脑内问候了一遍校领导的祖宗十八代,顺便对安保人员说出优美的中国话——你妈死了。
突然,她的一切行为宛如线一般连在了一起,简直都尼玛可以织成毛衣般的纹理清晰。这货该不会从我第一次搭救她起,就开始实行对我的跟踪了吧?还有那次我目击到两个神情怪异的同校精灵抢她钱,该不会是她雇的……
“想必你现在正在思考,遇见我之后的事情吧。”蒂法一语中的,那种仿佛看透了的感觉让我禁不住地发抖。她继续说,而且并没有惊讶我接住了那一箭:“实际上啊,第一次遇见你时的事情是真的,在校外的事情也都是真的呢。”
面前的美少女精灵脸上透着病态的红晕,用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说:“因为黑色的头发和眼睛啊,我受了不少人的欺负呢,大部分人类也是一样的观念,认为我不吉利。就在第一次遇见你时,我还差点被强上了。所以你是我世界中的一束光,是我渴望,而之前一直没有得到的友情之光,你也完全符合了我的期望!”
她缓缓地走到我身旁,在我耳旁轻轻地说:“我不会让人玷污你的,包括你自己。我对你不是恋情,而是崇拜般的友情。你与谁**我都不反对,不过你一定不能不是我心中的友情之光啊。”
我冷汗直冒,妈的,是谁说校园霸凌可以创造出好孩子的?堀越耕平就尼玛是个煞笔!面前这位就是一个被校园霸凌逼疯的孩子好吗?!
我看了看锁住的门、关上的窗,确保没人看见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摁在了床上,望着她愈来愈红的脸,说:“我是人,不可能像动物一样符合你的需求,不要妄想着支配我的发展,以及我的精神与行为。”
结果她直接把我抱住,说:“我热爱着你这个人,你的每次行事都让我感到甘之如饴,不是有红颜知己这一说法吗?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另一面。”
我立马捂住她的嘴,生怕她说出些什么过不了审的话,导致这几千字又付之东流,紧接着,我察觉到了些什么,说:“你丫,不是蒂法吧。”
门被一脚踹开,蒂法满脸通红地冲了进来。
“会长ghs,咋办?”我若无其事地说。
床上的“蒂法”显露出原形,她疑惑的说:“你怎么认出来的?”
“傻吗你,第三只眼还搁这飘的呢。”
空间随之碎裂,我猛地一起身,发现只是一场梦,不过“觉”的能力应该是真切的发动了,因为那梦估计是会长想恶搞我......
我整理了两下衣服,穿上鞋子,对门后面恶趣味的会长说:“今天恶整我的代价是帮忙把活干完啊。”然后捂着自己依旧疼痛的胸腔,走出了校门,确认过了会长的读心范围后来了一波大喘气——幸亏她在变身之后读心会有cd。
因为我tm刚才,差点就压不住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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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最后那段是我编的梦外,其余都是真的用不用告诉他?”会长坏笑着。
蒂法认真地摇摇头,说:“有部分错了,他一直都是我的友谊之光,我能为了他和我的友谊做出任何事,包括让会长你这个喜欢在梦里搞黄色的人在梦里满足一下他的欲望。”
“为啥要变成你?”
“害呵,”蒂法面无表情地补充:“因为他说我长的比你好看。”
“wdn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