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和朋友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宝物,若有缘分,我愿意和任何人都交个朋友。

——维克多

故事的舞台暂时脱离清宁镇,时间也不再是5210年7月1日。

这是另一个属于历史的故事,它发生在并不算太久远的15年前,它发生在塞科迪亚星的另一片黑暗大地之上-Zerland国度。

这个时间点,Zerland国正与周边国度进行着激烈的战争,这就是星球上著名的战争-边境保卫战,一场持续了近20年的大战,在Zerland国坚持不懈的防守下,战争最终以Zerland国收复全部失地作为终点划上了句号,这个所谓的黑暗国度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时间定格到世界日历的5195年8月15日,对外抵抗战争最白热化的阶段,新的内忧也在悄然地生出萌芽。

位处迷雾之中的某处密室内,蓝色的幽火在破败的烛台上微弱地闪烁着,但凡有点风吹草动,火光随时都可能会被熄灭。

火光拨开了黑暗,照亮了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小角-上方,厚重的蛛网上,婴儿大小版的巨蛛正在蚕食着已经腐败的鸟肉,此外就是无尽的黑暗;下方,鲜血正在规律地、细微地在地面上流淌,光线所照之处,血流形成了一个残缺的仪式法阵。

忽然间,一个紫色的身影出现在法阵之上,随即那道紫色的离去,一个盛满了人类亡骸的器皿被置于法阵之内。

“呼~!”烛台的火焰开始跳跃,空气里多出了几分骚动。

“一切已准备就绪,主教大人。”

“很好,各位,今夜,我们天魔教派将迎来我们的主!迎来我们的新生!”

“¥@#¥(一阵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念咒声)”

“现在!仪式开始!为我主的降临,献上一切!”

疯狂的宣告声终于还是掐灭了所有的火烛,紧接着,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哼,真是无趣。”

“这里是邪眼,紧急状况,降临仪式已经开始,重复,降临仪式已经开始,食人谷已确认全部叛变,请立即转告给‘铁蹄’和‘白鸽,’通讯结束。”

现在,一切才正要开始。

1.放松时刻

被黑夜所笼罩的浓雾之中,一切都像是静止了一样,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但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的流逝,雾产生了些许的变化,变得比之前更亮了,至少能看清它们随风而流动的样子。

“轰~轰!”一阵莫名的轰鸣声中,这些雾气被吓得不轻,纷纷躲避着声音让出了一条道。

只见,四散的强光划开了数条大道,随着光线的汇聚,一艘黑色的,匕首状的,长达1.2公里的庞然大物仍旧划破了躲闪不及的雾气,厚重的反应装甲上布满了主力炮台、点防炮塔、导弹发射台以及闪烁着红光的战术探测仪器,它在尾部4条蓝色光球的作用下继续驶向了远方。

巨大的轰鸣声里,还混杂了其它的声响,比如……

“铛!”

“啊哈哈!我又赢了!我说了,你扳手腕怎么可能扳的过我?”

“切!这桌子被擦的太滑了!我不服!”

“管你服不服!愿赌服输,钱先拿来。”

“拿去,真见鬼!等我挑张好点的桌子,我们再来!我就不信放不翻你!”

“哦哦哦!”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里,一个摆满了餐桌的大堂内却热闹非凡,每张桌子都围满了穿着黑色汗衫的大兵,男男女女都有,扳手腕的有,一块畅饮烈酒的有,赌博的更不在话下。

里面的嗨翻天的放松环境与外面的阴暗完全是两码事。

不过总有例外,比如在大堂的正中,那一桌人就异常的安静,就连围观的人都紧捏着椅子不敢作声。

这一桌气氛奇怪就算了,里面的几人装扮也很奇怪:

一人仍旧身着被轻度磨损的红色战斗装甲,上面还刻着一个将军的军衔,装甲时不时的会发出磨碎骨肉的“嘎嗒”声,似乎随时都会吃掉谁一样。

另一人则是个金发美女,身着纯白色的紧身修女,那一身诱人的曲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但镶着金丝边的白色头巾之下,却看不清她的正脸,再看着头巾上的金色神眼,总觉得又像在被注视,给人一种神秘感,拒人于千里之外。

所有人正是因此而紧张么?

“唉,烂牌!弗将军,下次咱们能不能打小点啊?”一个闻着齿轮纹身的健壮大兵先开口了,然后他尴尬的看了眼其它人,不少人看了下手中的牌以后都点了点头。

所以,真正沉默的原因是因为:赌注太大,大部分人手上的牌又太烂,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的一手牌说不出话,然后,就造成了这个沉默的局面。

“凭啥我坐庄就得改规矩?这赌注可是我们所有人一块定的,当初可没谁说是有异议的,你们要想改注也不是不行,老规矩来,一人喝一杯我的特制酒,(咚!)干不干?”身着战甲的那位弗将军开口了,一瓶墨汁般的黑酒被他砸在了桌上,显得很有底气,很显然,他的牌非常好。

而一见着酒,在场的大兵们立即瑟瑟发抖,牌都抓不稳了。

“我没有任何异议,弗将军的美酒我可不敢轻易尝试啊。”一旁的金发美女挖苦弗将军一番,看来,这位美女对自己的牌也很有自信。

“哦?这美酒,恐怕你必须得尝尝了,珍妮。”

弗将军对身旁的金发美女说完,挪开了点椅子,弯腰就摸向了珍妮的身下。

“嘿!弗洛萨德!你这老流氓到底想干嘛?”珍妮慌了,她那碧蓝色的双眼里尽显着她的恼怒。

“当然是没收作案工具啊,靠你太近就会有这种事啊,鞋子上夹个镜子来偷看我的牌可有点不厚道吧。”说完,弗洛萨德从下头取出了一小块镜片。

“啧!又被你……不是,我不是说了你们不准偷窥我下面么?”

“可你的那双细腿总会让人浮想联翩。”标准的流氓说法,不过弗洛萨德并没做什么,只是把手中的镜子捏碎了。

“唉,好吧,又被你逮着了,这次你又在什么时候看见的?”

“当然是你在整理你秀发的时候。”弗洛萨德再次伸手轻轻摸了过去,珍妮的惊讶了片刻,但还是选择了沉默,眼里满是尴尬。

“还有这些,你换牌的手法还得再练练。”然后从她的秀发后又取出了几张非常小的牌。

“不愧是Z国的战地神鹰啊,我认了我认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下次我可不能再找你玩牌了。”

“那就来找我!”带着齿轮纹身的大兵再次开口。

“还有我!我是老实人!”另一个纹着“静”字纹身的大兵也开口了,眼神色咪咪的,略有些矮小的身材显得他相当的猥琐。

“你们两个老色鬼!圣堂教会的外交代表你们也敢泡?维克多,林德,你两有那本事吗?”弗洛萨德说着伸手指向二人。

“(霹!)诶!等候多时了,老弗。”带着齿轮纹身的维克多伸出了手,不知何时他的手臂多出了个电路纹身,这只手立马抓住了弗洛萨德的右手。

“维克多!你……”

“系统错误,右护臂,紧急脱离(噗!铛!)。”

在电路纹身的干扰下,弗洛萨德的右臂装甲脱落了,里面,一打牌散落在了牌桌上。

“长官,这怎么说?”维克多一脸阴笑的看着满脸尴尬的弗洛萨德,这一幕把珍妮看笑了。

“维克多,你到底哪边的?”

“你坐庄,你说我哪边的?”这话让弗洛萨德无话可说。

“原来,大英雄也会玩这种小手段啊。”

“珍妮,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那我还有一点可得提提了,维克多,你的刀借我用下。”弗洛萨德一脸核善地说完,单手把维克多整个人都拽到了桌子上,从维克多的腰间抽出了匕首。

“欸欸欸!长官,你冷静点!下次我不敢了!”

“哦?是么?”说着,匕首被扔向了屋顶。

“(咔!咚!)那我可得问你,还有林德,这个幻象成像仪又该怎么解释,我看你们似乎花了一整晚来捣鼓这玩意。”随后,插着匕首的幻象成像仪掉在了维克多脑袋旁。

面对弗洛萨德的质问,维克多和林德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相同的尴尬神情。

“这……”林德一时语塞。

“啊!战术模拟,没错,我们正在进行战术模拟。”维克多赶紧解释道。

“模拟论如何用高科技出老千对吧?你们可真是天才,打个牌都想着用全息投影瞒天过海,这一桌也就你俩会对这种事这么上心了。”

“……”二人沉默。

“下次还敢不?”弗洛萨德话音刚落,另一把匕首落在了维克多的脖子前。

“啊,下次还敢,反正老弗你要敢做,我肯定奉陪!哪儿有让你一人出千的道理?要抓就一起被抓,哦对了,还有那位美女也是,我觉得我们几个真的很搭。”

“哈哈哈哈哈!”维克多的这番回答引得另外2人哄堂大笑,只是,那刀子因为大笑差点真的落在维克多脖子上,还好他空手接白刃接住了刀子。

“嘿!你们几个出千的还玩出感情来了,这可不公平!”

“我玩nm呢?”

“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

很快,其余人便气愤地扔牌离开了,整个桌子便只剩下这4位主角了。

“啊哦,到手的钱,全部打飞了。”林德这话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弗将军?”珍妮不怀好意的望向弗洛萨德。

“干嘛?怪我咯?我可不想吃你的亏。”

“看出来了,那请问弗将军你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珍妮把话讲的很大声,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面对珍妮的坏笑,弗洛萨德只得一脸苦逼的看向她。

“当然是被你美腿还有强大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了,我可真是爱死你了!”接下来,弗洛萨德做的更加劲爆他先是轻抚了珍妮的下巴,然后,转而变成了一副强吻的姿态把脸凑了过去。

“可惜,珍妮,你要是真如圣堂教会里的大部分修女那样纯洁就好了。”弗洛萨德对她耳语道。

“真是那样,我们几个可就不会相见了,至少,我就不会拥有你这般优秀的观众了,我的大英雄。”这番话甚是撩人,大部分人没有听到,更没注意到两者之间的一些小动作。

“好了!你们俩,你们都没见过几次,而且刚被大家嫌弃完就上演这么一出肉麻的戏,当我和林德是电灯泡啊?”

“好好好,我们可没那么的不解风情,所以,维克多老兄,你有何高见?”两人问向维克多。

“当然是继续找点乐子啊,牌局还得继续,上把都还没分出胜负呢。”

“这会,公平点吧,反正大家的作案工具全都被销毁了。”林德补充了一句,手上的牌再一次的洗了起来。

“好主意,我还没尽兴呢。”

“我也是,弗洛萨德,我真的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国家比我想象的有意思的多,从上到下,都活跃的让人难以置信。”珍妮看着周围热闹非凡的景象,不得不好好的夸赞了一波。

“当然,哪怕在战争里,苦中作乐也我们的常态,要不是我们生活的环境实在太黑暗,我们可绝对不会是什么‘暗影民族,’更不可能被你们找上门来合作这么几百年。”

“好了好了,想体会我们的民俗,在牌局和酒水里好好感受吧。”维克多说完,顺便还准备好了对应的酒杯。

4人随即坐下,准备进行新的牌局。

“好了,那么准备……”

“嘀!嘀!”突然,弗洛萨德和珍妮挂在耳边的通讯器同时发出了响声,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意外。

“该死,怎么会是这个时候?这才刚打完一场仗。”弗洛萨德不满的叨叨着打开了通讯器,珍妮也接听了通讯器。

仅仅只是几秒钟,两位高官的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凝重,即刻起身就准备离开。

“我们马上就到。”弗洛萨德说完后,两人立即关闭了通讯器。

“出什么事了?长官?”维克多见状问向了它们。

“不清楚,最高指挥部正在集结将领,连她都被叫去了,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态,抱歉,这次的牌局我们得推迟了,我们得走了。”

弗洛萨德说完后,便和珍妮一块急忙奔出了食堂。

“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抽鬼牌么?”林德拿着整副扑克问向维克多。

“算了,找个清静点的地方享受下这瓶苦酒吧,今天可真不走运。”

时间:5195年8月14日,晚25:43分

地点:渡鸦号空中战列舰,维修甲板区

前往目的地:东部防线

主人公:战场技术兵维克多

眼下,二人选择了远离喧嚣,找了几个箱子拼成了一副桌凳坐在一块喝酒畅聊。

“咳咳咳!”林德此刻很不巧的被酒给呛到了。

“我勒个去,不是吧?这才刚开始啊。”维克多笑着说道,但也不忘递给林德一张毛巾擦嘴。

“老弗这酒,咳,除了你这个奇葩,还能有几个人能喝的来?”

“拜托,这可是他家的好东西啊,价值不菲哦。”维克多还不忘抱着酒瓶晃荡几下子。

“这要命玩意儿,谁爱喝谁喝吧,我等会再去找点其它喝的。”

“嘿!你们两在居然这里开啥小灶?”一个些许雄厚的女声传入他们的耳中。

他们回身一看,只见一位穿着灰色脏工装的、带着一头棕色短卷发的女士正笑着向他们打招呼,并拿着刚沾上油污的扳手走向他们。

“嘿!莎曼,战斗都已经结束,你怎么还在加班?大家都在食堂里狂欢呢。”

“维克多,谁又能知道下一场战斗会在何时到来?白天的瓦伦托战役打坏了那么多的机器,不修修,下次你们再上前线得用什么去打仗?”莎曼放下扳手,推了个箱子过来跟他们坐在了一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莎曼,人也得靠休息来维修身体机能啊。”

“哦?林德,你啥时候成生物学家了?”莎曼说着,林德已经为她倒满了一杯酒。

“偷懒可一直是我的专长。”林德举起了酒杯。

“那我可得好好学学了,来,干杯。”

“干。”三人碰杯后将酒一饮而尽。

“咳咳咳!”林德又一次的架不住酒劲开始咳嗽。

“所以说,你们还是没告诉我你们为啥会来这里?该不会,你们出千被逮了吧?”

“你猜的可真准,莎曼。”维克多说完耸了耸肩。

“那肯定不止你遭了,看这瓶酒,弗将军也被逮了个正着。”

“还有,珍妮,那位圣堂教会的大美女。”

“哇哦,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维克多,原来圣堂教会还有这种人存在啊。”似乎所有人都对圣堂教会有一个刻板的印象。

“不然呢?不然她怎么能当我们这块的外交大使?”

“不过这种情况下,珍妮和弗将军不该和你们一块才对么?”

“这就是我们为何在这里的原因,他们收到了一条紧急信息后便一同离开了。”维克多说完,莎曼的眉头不由得紧缩了起来。

“他们是被一块叫走的?”莎曼着重的问了一次。

“对啊,怎么了?也许有什么外交任务需要他们去处理,这可是个轻松活。”缓过来的林德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有可能,但有第二种可能性,不知道你们想到了没有?”莎曼说道,一下子两人顿时起了兴趣。

“好吧,看来你们没想到,你们可别忘了,我们与圣堂教会可是盟友关系,圣堂教会本身却对邪教教派以及危害人间的怪物恨之入骨,一旦发现有这些邪教的蛛丝马迹,他们定然会重拳出击的。而且,别忘了,珍妮本身也是一位指挥官。”

“可是,这和我们又能有什么关系?国内哪儿有这些邪魅的玩意?”维克多对此深表疑惑。

“有,你们在战场的时间太久,恐怕没有听说一个传闻,就是在我国交通枢纽上的食人谷那段,莫瑞克总督所管理的暗堡城内传出了邪教徒出没和邪恶祭祀仪式正在筹备的传闻,那块地方太过于特殊,据说,国家已经派出专人去调查此事了。”莎曼的解释引起了维克多的思考,他点了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

“可是,暗堡那点地能和我们的大军相提并论?粉碎他们,也只是短短几天的事情,他们不敢的”

“不,林德,不一定。”维克多否认了林德的说法。

“为啥?”

“那里可是交通枢纽,不只是明面上的,那块也是走私的圣地,而且,虽被划分为中部地区,但那里距离边境也并不远,拿到其他国家的军备对他们来说是小意思。”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维克多,搞不好,我们就要在那块打一次硬仗。”

“也未必吧,真要出了大事,我们不可能坐在这里,你担忧的太多了,莎曼。”

“也许吧,真不知道这个战争什么时候是个头?”

“诶诶!别担心那么多了,莎曼姐,我们换个轻松的话题吧。”林德说道,顺便又给大家倒满了一杯酒。

“可以,林德,你好像还没说过你为啥要离开碎片群岛列国?尤其是你的老家清宁镇,那可是个充满了各种奇异传闻的安逸地儿,完全不可能有战争的地方,你跑来我们这头加入外籍军团是图个啥?”维克多举杯问道。

“我也好奇,讲讲吧,林德。”莎曼也举起了酒杯。

三人再饮了一口小酒后,林德开始说了起来。

“怎么说呢?清宁镇太过于无聊了,那里哪怕有很多的传说和奇异事件,可我一件都没碰到过,而且,清宁镇实在太安静了,我不喜欢那种氛围。”

“就这?然后你就来打仗了?”另外两人一脸震惊的问向他。

“差不多,我本身也喜欢武器,Z国武器科技算是全球领先的,我为啥不来呢?”

“可是,战争总是会结束的,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莎曼问向他。

“这个,我早想好了,我那头的青梅竹马正在故乡做武器生意,我到时候铁定回去找她一块干这行,听说也很刺激,如果有那一天,我真的会很期待。”林德说着,目光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哦?又是包丽丽么?听你吹她那么多次,啥时候带我去见见她?”

“维克多,你就这么急着让我来牵红线么?”

“喂!我还是单身!找我不好么?”莎曼不满的问道,说完痛饮了一整杯酒,维克多见状,也只得赔上。

“别听林德这B瞎说,他老在吹包丽丽的武器工艺到底有多好,我就想亲眼见证一波,不过,莎曼,你战争后到底想怎么过?”维克多问向她。

“啊?这……我还没想好,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挺喜欢跟大伙、以及这堆机器,这更像是我的家,过后,我应该也不会退役的吧。”莎曼说着望了望周围,眼中倒映的只有眼前的2人以及他们周围的战斗机器。

“挺适合你的,听上头的人说,他们正打算提拔你呢,要不了多久,我们怕不是就都要在你的手下干活了,你应该很快就会有属于你自己的技术小组了。”维克多说着拍了拍莎曼厚重的肩膀。

“别搞笑了,大哥,哪儿比得上你啊?未来要上太空的男人。”

“这事还没成定局,莎曼,我要能加入殖民计划,纯粹因为我设计出了一套陨石防御系统,如果我真能正式的进入外太空殖民计划,那我得先活过这场战争才行。”维克多说着,又给所有人倒满了酒。

“维克多,我有点搞不懂,你硬实力这么好,为啥你不选择提前退出军队?而且,上头推荐给你的升迁你也拒绝了,你这是图个啥?”莎曼歪着头,不解地问向了维克多。

“这……也许,自由点的环境更适合我吧,况且,我非常希望有机会手刃那帮入侵的外国贼,随便霸占我们国家三分之一的领土,我可实在是看不下去,怎么说我也得把这仗干完,反正我无父无母,Z国把我养大的,我没有不回报的道理。来!再喝点!”3人再一次碰杯饮酒。

“所以,你战争过后到底有啥打算啊,维克多?”林德不耐烦地问道。

“废话,直接退役,加入殖民计划,或者,在幽冥城里开个事务所去帮忙接活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武器和设备上懂的多,怎么都活得下去,自由点对我来说挺好的。”

“哟?你这是准备当维老板了啊?到时候可多多照顾我。”

“别把我这‘老’女人给忘了。”

“你们别瞎扯了,战事没结束,这都是空话,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先为这些狗屁理……”

“嗡!嗡!嗡!”3人正准备干杯之际,空间里一下子响起了厚重的警报音,周围的红色警示灯也开始闪烁。

“唰~!”三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自动门突然打开了。

而门后,正是满头大汗的弗洛萨德,他看起来十分的焦虑。

“长官!”三人赶紧立好军姿等待着弗洛萨德发话。

“维克多,林德,你们两个立即来指挥舰桥!莎曼,通知其余后勤人员立即就位,把所有能用的器械装备都准备好,并接收运输队送来的新型装备。”

“是!长官!”3人应答后,莎曼旋即便跑向了后方开始着手准备。

“长官,出什么事了?”林德问道。

“食人谷区域发动了叛乱,我们有场硬仗要打了。”

战争,总是来得如此突然。